第226章 巅峰对决与永恒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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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瑞士达沃斯。 世界经济论坛年会主会场,全球百位最具影响力的商业领袖围坐成环形。 这是论坛历史上首次设立“东西方商业领袖对话”环节,而对话的双方,正是徐小默和英国老牌金融巨头“惠灵顿集团”的掌门人,阿尔杰农惠灵顿爵士。 七十八岁的阿尔杰农爵士代表了西方老钱最后的骄傲——伊顿公学、牛津大学、三代世袭爵位,家族掌控着伦敦金融城半条街。 他今天特意佩戴了家族传承的蓝宝石怀表,说话时总是不经意地让怀表链从马甲口袋滑出,无声地彰显着三百年的贵族血统。 而徐小默,四十一岁,默远-卡佩帝国无可争议的王者。 他今天的选择出乎所有人意料——既不是西方定制西装,也不是中式礼服,而是一身简练的深灰色高科技面料套装,剪裁极简,唯一的装饰是袖口一枚不起眼的黑色纽扣,那是默远实验室最新研发的脑波通讯器原型。 “徐先生,”阿尔杰农爵士的开场白就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我注意到,您的企业在过去五年收购了十七家欧洲科技公司。” “有人称这是‘东方资本入侵’,您怎么看” 全场安静,所有人都在等徐小默的回答。 记者们的长焦镜头对准他,闪光灯连成一片。 徐小默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动作从容得仿佛在自家书房。 “爵士,在回答您的问题之前,请允许我先问您一个问题。” 他的英文纯熟,甚至带着一丝牛津腔——那是elena花了两年时间帮他打磨的,“惠灵顿集团在过去五十年里,投资了多少家亚洲初创企业” 阿尔杰农皱眉:“这与我们讨论的话题无关。” “有关。” 徐小默放下水杯,“因为您的问题基于一个假设——资本流动应该是单向的,只能从西方向东方,不能反方向。” “但我想提醒您,全球化的核心是双向流动。” “我们收购欧洲企业,是因为它们有我们需要但暂时缺乏的技术。” “而同时,过去五年,默远-卡佩基金向欧洲初创企业投资了超过八十亿欧元,创造了至少三万个就业岗位。” 他点击面前的平板,数据实时投射到环形会场中央的全息屏上。 “这是具体清单。” “我们在慕尼黑投资了人工智能实验室,在巴塞罗那投资了生物科技公司,在都柏林投资了金融科技平台。” 徐小默的手指在全息影像上滑动,“这些投资有一个共同点——我们只占少数股权,不干预管理,不转移技术,只是提供资金和市场渠道。” “因为我们相信,真正的合作是共赢,而不是控制。” 数据太详实,无法反驳。 阿尔杰农爵士的脸色有些难看。 “但您的收购行为确实导致了技术流失...” “技术从来不属于某个国家或民族,爵士。” 徐小默打断他,“技术属于全人类。” “一百年前,英国的蒸汽机技术流向全世界,推动了工业革命。” “五十年前,美国的互联网技术流向全世界,推动了信息革命。” “现在,中国的移动支付、高铁技术、新能源方案也在流向世界——这是历史的必然。” 他站起身,走到会场中央。 聚光灯打在他身上,那身灰色套装在光线下泛着未来感的微光。 “我们今天在这里讨论东西方对话,但我想说——这个划分本身已经过时了。” 徐小默环视全场,“在数字经济时代,真正的划分不是东方和西方,是开放和封闭,是创新和守旧,是拥抱未来和留恋过去。” 他转向阿尔杰农爵士:“爵士,我尊重您和您的家族对金融业的历史贡献。” “但恕我直言,当您还在用十九世纪的规则玩二十一世纪的游戏时,失败是注定的。” 这话太尖锐,全场哗然。 阿尔杰农爵士猛地站起来,手杖重重敲击地面:“年轻人,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我知道。” 徐小默平静地看着他,“我在跟一个辉煌过去的代表说话。而我,代表未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硬币——不是金币,不是银币,而是一枚特制的钛合金币,一面印着默远的标志,一面印着卡佩家族的徽章。 “这是默远-卡佩数字生态系统的实体通证。” 徐小默举起硬币,“持有者可以在我们覆盖全球四十七个国家的商业网络中享受权益。” “它不基于黄金,不绑定美元,它的价值源于实体经济的支撑和社区共识。” 他把硬币抛给阿尔杰农爵士:“送您一枚,爵士。” “也许它能帮助您理解,未来已经到来,只是分布得还不均匀。” 阿尔杰农接住硬币,脸色从铁青转为煞白,最后变成一种深沉的挫败。 他意识到,自己不仅输掉了这场辩论,更输掉了整个时代。 全场沉默了三秒,然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不是礼节性的鼓掌,是发自内心的敬佩。 那些曾经质疑过徐小默的西方商业巨头们,此刻终于明白,这个中国人不是来抢夺他们的蛋糕,他是来重新定义整个餐桌。 论坛主席站起来:“我想,今天的对话已经有了答案。” “现在,让我们用掌声感谢徐小默先生,他不仅是出色的企业家,更是真正的全球商业思想家。” 掌声持续了整整一分钟。 徐小默回到座位时,elena在vip包厢里对他眨了眨眼,用口型说:“晚上好好奖励你。” 当晚,达沃斯最古老的酒店“贝尔维德宫”顶层套房。 elena已经洗过澡,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睡裙,赤脚踩在波斯地毯上。 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靠在落地窗前,窗外是阿尔卑斯山的雪景。 徐小默走进房间时,她转过身,睡裙的系带松垮地垂着,胸口风光若隐若现。 “今天在台上...” 她把酒杯放在窗台,走向他,“你就像宙斯站在奥林匹斯山顶,俯视众生。” “我在下面,腿都软了。” 徐小默解开领带:“那个老家伙自找的。” “不只是他。” elena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是整个旧世界。” “你今天碾碎的不仅是阿尔杰农爵士的面子,是整个西方老钱最后的傲慢。” 她踮脚吻他,红酒的香气混合着她身上的玫瑰香水,醉人至极。 吻到深处,她的手已经解开他的皮带。 “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她在他的唇边呢喃,“我想让你用征服世界的方式...征服我。” 徐小默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卧室。 elena在他怀里笑,金发垂落,像金色的瀑布。 那一夜,阿尔卑斯山的雪静静飘落,套房里的温度却炙热如夏。 elena的叫声时高时低,混合着窗外寒风的呼啸,像最狂野的交响。 结束后,两人相拥在凌乱的大床上。 elena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 “母亲今天从巴黎打来电话。” 她说,“路易祖父正式签署了文件,下个月,我将接任卡佩家族族长。” 徐小默的手臂紧了紧:“恭喜。” “恭喜的是我们。” elena仰起脸,“没有你,我走不到今天。” “所以,我的族长加冕仪式,你要站在我身边——不是作为伴侣,是作为联合族长。” 徐小默怔住了:“联合族长这不符合家族传统...” “传统是用来打破的。” elena的眼神坚定,“卡佩家族需要新鲜血液,需要真正能带领它走向下一个三百年的人。你和我,我们一起。” 她从床头柜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枚戒指——不是婚戒,是族长戒指。 一枚是卡佩家族传承三百年的蓝宝石戒指,另一枚是新打造的,黑钻镶嵌,设计现代。 “这是我让家族工匠赶制的。” elena拿起那枚黑钻戒指,戴在徐小默左手无名指上,“从今往后,你不仅是我的丈夫,还是我的联合统治者。” “卡佩家族的一切,我们共享。” 戒指尺寸完美。 徐小默看着那枚黑钻,在月光下折射出深邃的光。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轻声问。 “意味着从此以后,我们真正融为一体。” elena戴上那枚蓝宝石戒指,然后握住他的手,两枚戒指相碰,“商业、家族、权力、未来...所有的一切,我们共同承担。” 徐小默看着她,这个美丽、强大、永远超出他预期的女人。 五年前,她是他对抗世界的盟友;三年后,她是他征服世界的伴侣;现在,她是与他共享王座的另一半。 他低头吻她,这一次不是欲望的吻,是承诺的吻。 “好。”他在她唇边说,“我们一起。” 一个月后,巴黎,卡佩家族古堡。 族长加冕仪式在家族教堂举行。 三百年来,这是第一次有非卡佩血统的人与族长并肩站立。 徐小默一身黑色礼服,左手的黑钻族长戒指在烛光下闪烁。 elena穿着白色长袍,头戴传承的钻石冠冕,手持权杖。 两人站在祭坛前,接受神父的祝福。 教堂里坐满了人——卡佩家族所有成员、欧洲各国贵族、政商名流。 当神父宣布“以圣父、圣子、圣灵之名,我宣布艾琳娜德卡佩与徐小默为卡佩家族联合族长”时,掌声响彻古老的穹顶。 仪式后是盛大的晚宴。 在古堡大厅,elena挽着徐小默,接受所有人的祝贺。 “我从未想过这一天。” 伊莎贝尔夫人眼眶湿润,“我的女儿,不仅继承了家族,还找到了能与她并肩的伴侣。” “她的父亲如果在天有灵,一定会很骄傲。” “谢谢您,母亲。” 徐小默第一次用这个称呼,“我会用生命守护她,还有这个家族。” “我知道。” 伊莎贝尔拍拍他的手,“从你把那枚怀表修好还给我的那天,我就知道了。” 晚宴进行到一半,侍者走过来,低声对徐小默说:“先生,外面有位女士想见您。她说她姓柳。” 徐小默和elena对视一眼。 “请她到书房。”徐小默说。 书房里,柳婉站在壁炉前,看着墙上历代族长的肖像画。 她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的丝绒长裙,头发挽起,简洁优雅。 听见开门声,她转过身。 “恭喜。”她微笑,“场面很震撼。” “谢谢你能来。”徐小默关上门,“我以为你在纽约。” “大都会博物馆的个展下周开幕,我提前过来处理些事情。” 柳婉走近几步,“听说你今天成为联合族长,我想...应该当面祝贺你。” 壁炉的火光在她脸上跳跃。 五年时间,她变得更从容,更宁静,眼角有了细细的纹路,但眼神依然清澈。 “你看起来很好。”徐小默说。 “我很好。” 柳婉点头,“事业顺利,生活充实。” “上个月在威尼斯双年展,我的装置作品拿了金狮奖。” “我听说了。恭喜。” 两人之间有一种奇异的平静——不是尴尬,不是疏离,而是一种历经沧桑后的云淡风轻。 “顾言呢”徐小默问。 “他在西藏,做一个长期的艺术驻留项目。” 柳婉微笑,“去年他结婚了,妻子是个藏学家,很安静的女人。” “他们很幸福。” “你呢” 柳婉沉默了几秒,然后笑了:“我” “我和我的艺术结婚了。” “它不会背叛我,不会离开我,只要我全心投入,它就回报我以永恒。” 她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花园:“徐小默,你知道吗” “我用了整整五年才明白——当年你说得对,我们之间不是爱,也不是恨,是某种更深的东西。” “是刻进彼此生命里的印记,抹不掉,也不必抹掉。” 她转过身:“就像这枚戒指。” 她从脖子上解下一条细细的金链,链子上挂着一枚戒指——正是当年徐小默送给她的婚戒。 她一直没有还回去,也没有戴,只是贴身收藏。 “我今天来,是想把它还给你。” 柳婉把戒指递给他,“不是割舍,是...释怀。” “我不需要这个来证明什么了。” “我找到了自己的永恒。” 徐小默接过戒指,金属还带着她的体温。 “谢谢你,”他说,“陪我走过那段人生。” “也谢谢你,”柳婉微笑,“让我成为今天的我。” 书房门被轻轻推开,elena站在门口。 她没有进来,只是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一杯香槟。 “柳小姐,外面有记者想采访你。”她说,“关于你在大都会的个展。” 柳婉点点头,走向门口。 经过elena身边时,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没有敌意,没有较量,只有一种女人之间的理解。 “好好对他。”柳婉轻声说。 “我会的。”elena微笑,“你也好好的。” 柳婉离开了。 书房里只剩下徐小默和elena。 elena走进来,关上门,走到徐小默身边,看着他手里的戒指。 “要收起来吗”她问。 徐小默看着戒指,很久,然后走到壁炉前,把戒指扔了进去。 火焰吞没了金属,瞬间熔化。 “不需要了。” 他转身,搂住elena的腰,“我的永恒,在这里。” elena踮脚吻他,热烈而深情。 窗外,巴黎的夜空绽放起烟花——这是为族长加冕准备的庆典。 烟花绚烂,照亮了古堡,照亮了塞纳河,照亮了这座永恒之城。 而在世界的另一端,纽约大都会博物馆,柳婉的个展正在布展。 最大的展厅里,是她最新的大型装置作品——《印记》。 成千上万片透明的树脂薄片从天花板垂落,每一片里都封存着不同的物品——一片枯叶、一根头发、一枚纽扣、一张纸屑...所有微不足道却承载记忆的东西。 灯光穿过这些薄片,在地上投出千万个重叠的影子,像记忆本身,模糊又真实。 作品介绍牌上只有一句话:“所有爱过、痛过、活过的证据,最终都化为光。” 三个月后,上海外滩。 默远-卡佩全球总部大厦正式落成。 这座632米的摩天楼不仅是上海新地标,更是亚洲最高建筑。 顶层的“天际会所”里,徐小默和elena正在举办私人晚宴,庆祝集团成立五周年。 宾客如云,但这次,来的都是真正的朋友和伙伴——林冰现在是集团全球法务总监,干练依旧;王守仁律师代表徐家出席,精神矍铄;还有那些在创业初期就支持他们的人。 晚宴高潮,徐小默和elena站在全玻璃幕墙前,脚下是璀璨的上海夜景。 “五年前,我站在这里,发誓要征服世界。” 徐小默举杯,“五年后,我站在更高的地方,明白了征服的意义不是拥有多少,而是保护多少,创造多少。” 他看向elena:“这五年,我最大的成就不是建了多少楼,赚了多少钱,而是找到了能与我共享这一切的人。” elena举起酒杯,与他相碰:“下一个五年,我们不再征服,我们建造——建造一个更公平的世界,一个科技向善的未来,一个属于所有人的新时代。” 两人交杯,一饮而尽。 掌声中,烟花从黄浦江上的游船升起,在夜空中绽放。 整个外滩被照亮,像白昼降临。 在人群之外,林冰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人,嘴角露出微笑。 她想起很多年前,徐小默还是个只知道用钱解决问题的莽撞青年。 而现在,他成了真正的领袖,有了软肋,也有了铠甲。 手机震动,是一条来自纽约的信息——柳婉的大都会个展参观人数突破百万,创下亚洲艺术家纪录。 林冰回复:“恭喜。他今天也很成功。” 几秒后,柳婉回复:“替他高兴。我们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很好。” 是啊,很好。 林冰想。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轨道上,活得精彩,再无遗憾。 晚宴持续到凌晨。 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徐小默和elena没有回楼下的套房,而是留在了顶层。 他们站在玻璃幕墙前,整个上海在脚下铺展,像一片流动的星河。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elena靠在他肩上,“在巴黎那家小咖啡馆。你当时很警惕,觉得我是个危险的女人。” “你确实危险。”徐小默搂紧她,“危险到让我放弃了所有防备。” “后悔吗” “从未。” elena转身面对他,手捧着他的脸:“徐小默,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什么” “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她的眼睛在夜色中亮如星辰,“不是因为你能给我权力或财富,是因为...你让我成为了真正的我。” “在你面前,我不必是卡佩家族的小姐,不必是完美的继承人,我可以是脆弱的,是任性的,是渴望被爱的普通女人。” 徐小默吻了吻她的额头:“你从来都不是普通女人。你是我的女王。” “那我的国王,”elena的手滑进他的衬衫,“今晚,我想在这里。” “这里”徐小默挑眉,“玻璃幕墙,外面能看到...” “让他们看。” elena解开他的皮带,笑容魅惑,“让整个上海都知道,谁才是这座城市的王,而谁...是王的唯一。” 她把他推倒在落地窗前,俯身吻他。 窗外,东方明珠塔在远处闪烁,黄浦江上游轮缓缓驶过,这座城市见证过太多故事,而今晚,它见证着最辉煌的一个。 衣衫滑落,肌肤相贴,体温在冰冷的玻璃上蒸腾出雾气。 elena的长发在夜风中飞扬,像一面金色的旗帜。 她的声音时高时低,混合着远处城市的喧嚣,像最狂野的宣言。 在这个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在整座城市之上,他们融为一体。 不是肉体的交合,是灵魂的融合,是王与后的加冕礼,是两个孤独了半生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归宿。 当高潮来临时,elena仰起头,看着夜空,眼泪无声滑落。 “徐小默,”她在喘息中呢喃,“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我答应。” 他抱紧她,声音低沉而坚定,“今生今世,永生永世。” 窗外,最后一朵烟花绽放,然后夜空恢复平静。 但城市的灯火永不熄灭,像无数个微小的承诺,在这片土地上闪闪发光。 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柳婉站在大都会博物馆的露台上,看着纽约的夜景。 助手走过来:“柳老师,明天《纽约时报》的专访,问题提纲发您邮箱了。” “好。”柳婉点头,然后问,“西藏那边有消息吗” “顾言老师来信了,说他在冈仁波齐山脚下发现了一个古老的岩画群,可能要待上半年。他妻子怀孕了,明年春天生产。” 柳婉笑了:“真好。” 她看向东方,那里是上海的方向。 她知道,此刻他正站在亚洲之巅,与他爱的人一起。 而她也站在自己的巅峰,独自,但圆满。 风吹过,带来哈德逊河的水汽。 柳婉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所有爱恨都已释怀,所有过往都已珍藏。 每个人都走向了属于自己的星辰大海。 而故事,就在这里,画上最完美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