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久违的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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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触碰次数增加,神经遍布的骨翼根部受到更多刺激,快意随着血管向外扩散,完全压过另一侧时轻时重的痛感。 丝录将衣服扯到肩胛以下,满心都放在去除禁锢这件事上。 夜里的心照不宣在白天也通用,皮肤和翼膜相连的那一圈笼络上几根手指,指甲沿着边陷进皮肤与翼膜衔接的缝隙。 可不知道是林玉玠不敢碰其他位置还是什么,他只反复刮过这一个地方,徐缓地探索反而积蓄出更难以满足的燥热。 丝录忍不住需求舒缓,头往上扬,把那些见不得外人的声音全灌进林玉玠耳朵里,掌心把持着他的喉结,再一点一点地往下。 她想起林玉玠的手指,愈发渴望,并不因此羞耻,完全遵循内心的想法。 她想要这个男人,仅是这样没法满足她,她需要更多。 林玉玠直觉不太妙,丝录不太妙,他也是。 “…我衣服全弄脏了,可以了,这是外面,你起来。” 他拿开手,声音没有先前清晰,仿佛每个字都被丝线缠了一圈,一个拉一个,扯着往外念。 丝录好烦他总半途打断人这点,林玉玠在这件事上能不能别这么严防死守。 “你跟我不是夫妻吗你怕什么” 她很难受,两条腿夹紧林玉玠,塌下腰妄图将人往自己身体里拽。 林玉玠失神一瞬,反应过来她往哪儿蹭,立马推开丝录站起来,“你……” 丝录被推坐在地上,额角的汗让风一吹,攀升的温度骤然降下去。 她仰头看林玉玠你了半天也没吐出第二个字,太阳穴突然发涨,憋闷出郁气。 挺好,他俩不是没用的男人就是没用的女人。 收起翅膀,拍丝录掉裙子上的叶子花瓣,直接飞回去。 林玉玠拉都没拉住她,刚要追,传音符冒出来报告燕鸿兄妹今天的情况,等他听完消息回阆风台,丝录已经蒙被子躺床上了。 林玉玠走过去拉开,丝录又盖上。 他瞧见丝录换了身干净衣服,恍然记起自己还穿着沾土的衣服。 “先别睡,等我换完衣服回来跟你说。” 丝录闭着眼睛,过了会儿,脚步声重新回到床边。 林玉玠再次拉低被子,“我不说别的,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考虑好走或者留了吗” 丝录背对他躺,头往枕头里撇,不吭声。 林玉玠又问,“如果你认为考虑的时间不够,那走或者留的偏好呢这总能答得出来。” 丝录闭着眼睛,心思在留字上徘徊了两秒,可也只是想想,还是没说话。 林玉玠盯着她,等了会儿,换个地方看,“还是你就没想过留下来” 他说完自己也停顿下,调整完再说:“要是没想过,你实在没有生气的必要,我才是被抛弃那个。” “怎么没有” 丝录不爱听,立刻转回头,“你以为谁都能碰我的翅膀我都这样了,你还推开我” “醒了回答我前面三个问题。”林玉玠激将法目的达成。 丝录腾得又躺回去,林玉玠看笑了,气笑的,这不是耍赖么。 “我不和想半路离开的人做夫妻,你翅膀不舒服,我给你按,别的就算了。” “别说的这么勉强,你刚刚不有的是力气推开我吗真不想你早推啊。” 丝录发现这人还是老毛病,总是在事情开始时就期望结果能够达成百分百,这段时间难道不算她在培养感情吗 林玉玠瞎了非得纠结这个点不放 丝录坐起来再争一句,“你有什么念头有什么反应你心里清楚。” 林玉玠:“我是有,我清楚,所以我才把你推开了。” 丝录张下嘴,头回见他这么直白。 “所以呢”她反驳,“既然不是不愿意,为什么不可以,外面不行,现在呢就因为你不知道我要走要留那我要是一直给不出答案呢” “那就等。” “等”丝录露出跟他如出一辙的表情,也气笑了。 “等什么,我要说走你就打算这样保持现状吗” 她短促发笑,却缓慢眨下了眼睛,想起什么,笑容蓦地一僵,语速加快。 “你上次说这样对我不好,能有什么不好难不成是想我离开这还有可能再嫁给别人” “……” 林玉玠目光往别处落了几息,没出声。 逃避就是答案,丝录可太了解这种表现了,林玉玠竟然真敢这样想 什么心态的人才能做这种打算 她想都想不出来,就算以后真跟林玉玠分开,也没想过他和别人在一起是什么样,这个念头有都没有过。 即便是现在想,她也只有一个送诅咒的想法,祝福都不可能祝福的,更不可能考虑对方过得好不好。 他竟然做的到 火气直往上冲,丝录一秒都没忍,失态的两条腿一块往林玉玠身上踹。 “这么为我着想,我的下一位丈夫必定会在新婚之夜欢喜到鼓掌跳舞,庆祝我全身心都属于他,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写信分享这桩幸事,感谢你的奉献,感谢另一个男人因为我没跟你睡过而欣慰,我要感动死了。” 林玉玠横臂挡住她的腿,听不下去这些蛰人的话,“够了,我没这样说。” “可你就在这样做。”丝录再甩过去一个枕头,“我本人难道不比贞洁重要吗你是觉得别人会因为这点对我好那你呢你对我好也有这个原因吗” “我没有。” “是没有,对我好只是责任在驱使你这样做,可我没有责任心,所以你这样看我也正常,我就得没了你也得有别人。” “丝录!”林玉玠阻止她说下去。 她到底是怎么解读出的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内容 林玉玠按住她,“永远不要把话说太满,你是不需要别人,可你不也没预见和我有今时今日焉知日后没有第二个” “你最该明白说得比做得好听的道理,你知道我看过多少嘴上说着无所谓,最后却被这根刺搅得处处是隔阂的人吗” 丝录挥开他的手,“永远不要把话说太满,所以你也会和别人一样。” “你觉得我和别人一样” “现在是不一样,等我找到第二任丈夫,你就和别人一样了。” 林玉玠喉咙发紧,她是懂怎么气人的,刀子专挑软处戳。 看见丝录绕过自己的站位,从床的另一侧下地,他喊住丝录,“你一天要跑几次” “放心,这次不跑。” 丝录跪在床尾凝注他的眼睛,隐形的攻击句句违背初衷,进攻不分敌我。 “我只是去提前物色下一届丈夫,免得像你一样清高,我都贴上去了还想着怎么让别人满意的跟我睡觉。” 最后这句格外刺耳,林玉玠让她说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沉沉呼吸喘上来的还全是火气,只觉跟她沟通就像和一堵墙沟通。 别说整句话,就连一撇一捺都会被她过于强烈的情绪扇两巴掌,她现在只顾攻击,完全抗拒接收。 “我说的是你离开后的可能,不是就要这么做,我又没病!” 他尽全力压抑,离风度消失就差一丁点,“你如果不离开,这个可能性就为零。” 丝录跟没听见后半句似的,背对他说:“你既然有这个想法就该知道你跟我做的每一件事,我也会和别人做,正好却山荇有长进了,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婚了,我先找好接替你的人,你要是怕对我不好,可以亲手教……” 她下床的动作突兀地被外力中断,另一条腿还没摆下来,就被人抓着脚踝从床尾拽回去,掼回床上。 屋里突然安静,只有两道不平稳的呼吸声,还有几点水声,滴答滴答地砸下来。 丝录半趴着,手里条件反射生出的黄金匕首幻化消失,落了一床沙子。 痛感肆无忌惮的蔓延,林玉玠看看右手心被割伤的刀口,卡住丝录的下巴转过她的脸,强迫她注视自己,“说这种话你有没有良心” 丝录嗅到血腥味,半张侧脸被林玉玠手心的血蹭红,血痕像火烧上来了。 “我哪有心啊,它都不会跳,就是一颗石头。” 话落,她的宝石心很不配合地重重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