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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李清远回来了，说：“这会儿都没有卖粥的了，我跑到北门那个小胡同里那个卖粥的还在，不过只剩小米粥和绿豆粥了。还买了点面包。
曲寞：“那你呢？”
李清远：“我闹心，饿了再吃。你不吃什么我吃呗。”
“嘻嘻。”曲寞偷笑，但是李清远这么一整，还真是让人心里暖暖的。
“来喝点粥吧。”李清远把曲寞扶着半坐起来。
曲寞：“嗯。”
李清远：“怎么吃东西不知道注意点呢。”
“嘿嘿。”曲寞抬起头来把眼睛眯起来讨好地看着李清远。李清远看她的脸苍白无力的样子。心里满满的联系。
输液这个东西，最耗时间了。李清远不知道该跟曲寞说些什么好，曲寞说：“你是东北男生，好喜欢东北男生会打架啊。”
李清远：“你知道东北男生打架最常用的原因是什么？
曲寞：“是什么啊？“
李清远：“甲看了乙一眼，乙说，你瞅我干啥。甲说，我瞅你咋地？然后就可以开打了。”
曲寞：“哈哈，这么简单？”
李清远：“还有踩一脚，白一眼什么的。”
曲寞：“直接就打？”
李清远：“互相先骂几句。”
曲寞：“怎么骂的啊？”
李清远：“甲说，我不喜欢你怎样怎样，乙说，我不需要你喜欢我怎样怎样。就开打！
曲寞：“有没有天气冷人想活动活动的原因？”
李清远：“有啊。我们东北人打架可虎了。初中的时候，我们全校都打，我们是二班，我们和四班的人耍的多，一班的人和就三班，八班一起来打我们，我们人少可是也厉害啊。那个混乱了，后来那些主任们、校长开始扯架。后来校长把我们叫到办公室批评我们的时候，他转过去，我清楚地记得他的白衬衣背后有一个血印子。又一次我和我同座在教室外面做值日呢，三班的那小子就来跟我说话阴阳怪气的，他一个人带了四个人说我上次怎么他了，我拿起拖把就和他干起来了。我和我同座两个人打不过四个啊，我们就只打那个人，后来就变成了我们两个追着一个打，后面四个追着我们两个打。然后我们班的同学在班里边听见了。拿起东西就干出来了，就是那种随便操起手边的任何东西。我清楚地记得有一个同学拿的是黑板擦。打得可乱了，就像动画片里演的那样，乱作一团，打着打着飞出个鞋子来啊，飞出半块砖头来。后来我同学打我，我说，你打我干啥？他说，不好意思，打错了。又开始找着人打。
……
曲寞问他，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啊？李清远就开始讲自己以前的事情，讲东北人怎么打架。讲以前如何成绩好，知道他就会是全校第一，全校统考的月考卷子都是让他出的，老师当年如何高频地在班里夸他。全校的女生如何地喜欢他。等等。曲寞听了直笑，眼里都是赞同、欣赏和欢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