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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所畏直接萎了… 这回萎得彻彻底底,心如止水,止得不能再止,直接凉的透透的! 他无精打采哦了一声就再也不吭气了,毕竟再争下去也无济于事,池骋说一不二,不该让步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真惹急了一扒裤子就上了,到时候只剩下叫唤了! 吴所畏继不排斥池骋后,成功迎来了更大的问题——干不过对方但又不想被压怎么办! 啊啊啊头大!啊啊啊头疼! “你这小脑袋刚才在想什么”池骋点他脑门儿,吴所畏烦得要死扭头换了一边儿枕,拒绝再交流,闭上眼睛就要睡过去了。 他不说话,池大少就只能猜。 根据他的了解,吴所畏平时说不出这么惊天动地的话来,看来多少是被残余的药给影响了。 池骋坏笑着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捏了捏吴所畏的胯骨,吴所畏抬腿晃了下没晃掉,手跟着赶苍蝇似地狠拍:“滚开,别打扰我睡觉!” 池大少不为所动迎难而上,手背和胳膊通通是巴掌印也无所畏惧,五指横过去就要探小吴所畏! 吴所畏猛地反应过来,逮着那个手牵紧,指缝交叉顶起了池骋的手掌,给自己的小家伙制造了一扇屏障,他又不得已把头转回来据理力争:“池骋!我就打打嘴炮,实际没把你怎么样吧!” 池骋挑眉,镇定回应:“我也还什么都没干呢。” 吴所畏和他大眼瞪小眼,半晌气急败坏地问:“那你碰它干啥” 池大少和他十指紧扣晃了晃,持续贴着掌心感受吴所畏的体温,面不改色地继续臭不要脸下去:“我看看它还疼不疼,给它揉揉吹吹按按摩。” 吴所畏深知自己不能有大的情绪起伏波动,可池骋实在是,太过!廉不知耻了! 吴所畏努力不气也还是害臊,一旦红温小吴所畏就站起来了…… 他往外推了下池骋的掌心,结结巴巴撒谎:“它它它…它睡了!” 池骋属实被可爱到了,他也知道这东西不除干净就是不舒服不正常,终于停止捉弄不忍心再闹吴所畏。 他径直把两人的手牵出了被子,在外面交握着明晃晃暴露在房间里,大手包小手画面格外温馨。 池远端就在这时打来电话,池骋看一眼屏幕立即变脸,上一秒如沐春风下一秒如坠冰窖,一旦接通更是无比煞风景! 都响好几秒了,吴所畏看他没反应,准备主动松开手,一下子就被对方夹紧了,夹得他直叫:“哎疼疼疼…你干啥!” 池骋一脸寒意:“不允许主动抛下我。” 他说完就自个儿松开捏手机去了,妥妥地双标! 吴所畏不服至极,小声哼哼着:“只许池骋放火,不许大宝点灯!” 池骋接通前还空了两三秒,专向他解释:“我走了回头还来找你,你要是撒开我了,我估计得等你等到地老天荒!” 吴所畏:“……” 吴所畏刚想辩驳两句,池骋面朝他晃了晃手机,唇间竖起食指,吴所畏果然乖巧如斯闭上了嘴巴。 “池骋,再不从你小男朋友那儿出来,我可就进去逮你了。” 当头棒喝,池骋不仅没被称呼雷到,还多了一丝隐秘的窃喜,连带着表情都平静了许多:“……您不累么,别折腾了,我现在就走。” 他打着电话冲吴所畏比了个2,意思是两天后开学见面,但从吴所畏的视角来看,池骋一脸冷感地给他比了个耶就出去了,走得头也不回还把门给迅猛带上,一句再见也不说,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不过很快就不奇怪了,因为池骋马上就给他发了一串消息: 忒傻,你不问但我偏要说,救驾来迟,虽迟但到,如果没能护住你,下辈子选男人可以直接给池骋这俩字踢出去了! 抱你去医院被我爸看到了,不用担心,他不管怎么治我,学还是得让我上,以后照常见面,别慌。 吴所畏看完就叹了口气,好了,遇到第二个大问题了,该如何讨池骋的爸爸,啊不,应该叫老丈人,该如何讨老丈人欢心! 给他卖卖萌行嘛 吴所畏被这俩问题整得死去活来,一会儿用被子盖着脸假装自己不存在要逃避这些东西,一会儿又被闷着了,不得不往下扯开始大口呼吸。 仰望天花板的时候,那几个字就无比清晰印在白顶上: 不想被压! 讨好老丈人! 不想被压! 讨好老丈人! 无限循环往复给吴所畏的大脑搅成了滚筒洗衣机,前来给他换吊瓶的护士一进门就听见孩子痛苦大叫:“啊啊啊啊啊啊,我好烦啊,好难受啊!” 池骋没比他好到哪里去,钟文玉带着池佳丽她们逛商场去还没回家,家里就他和池远端两个。 都说家是温暖的避风港,到池骋这儿就爆改审讯室,池远端那真是痛心疾首地批判他,全程不断地强调:“18,人家才18岁,池骋,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你之前有过一个就算了,精神不稳定分了胡乱报复犯罪我也算了,毕竟你这眼睛一天天的就没睁开过,人家根正苗红好端端的小孩你也能给我带沟里去,你用你那发锈的大脑想一下,这事是不是办的不地道!” “池远端同志,你稍安勿躁。”池大少这回眼睛睁得炯炯有神,生怕池远端没看到他的决心,就这么坚定又略轻松地说了下去, “我,肯定是没救了,但你要往好处想,我指着这一个就不霍霍别人了。” 池远端一针见血:“你一个都不该霍霍!人家孩子本来有喜欢的女孩儿,你真是死皮赖脸地够浑,这都能到手!不行,我不同意!” 池骋多少有些急眼了,直接就发混账气:“你要强行给我俩拆了,我以后三天两头就搞一个带回来气你!你选吧。” “好,有种!” 池远端已然动怒,进书房拿了一把三指宽半米长的戒尺来,挥尖儿直指池骋鼻子,言辞肃然生冷:“跪下挨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