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首《十年》，千万网友当场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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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国的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 他扶了扶眼镜，重新审视着眼前的江辰。 这个年轻人，和三年前那个意气风发却带着一丝青涩的天才，不一样了。 他的眼神里，多了一种沉淀下来的东西。 是自信。 是哪怕被世界遗弃，也依旧傲立于废墟之上的，绝对自信。 “好小子。” 王建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 “还是那个狂劲儿！” “行，我今天就给你这个面子。” 他侧过身，对着大厅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最好的a号录音棚，今天下午空着，给你用。” “让我听听，你这三年，到底憋了个什么样的大招。” “多谢王哥。” 江辰没有多余的客气，点了点头，便跟着王建国向录音棚走去。 周正愣在原地，看着江辰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没想到，王建国竟然真的会答应。 更没想到，江辰在如此落魄的情况下，还能有这样的胆魄和气场。 他快步跟了上去，心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 …… a号录音棚，隔音门缓缓关上。 王建国坐在调音台前，戴上了监听耳机，动作专业而娴熟。 “说吧，什么歌需要什么配器我给你找乐手。” 江辰摇了摇头，走到立式麦克风前。 “不用。” “一把木吉他，就够了。” 王建国愣了一下。 一把吉他 弹唱 这年头，还玩这么素的 现在的歌坛，哪个不是玩命地堆配器，搞复杂的编曲 江辰这是要干嘛返璞归真 还是说……穷得只剩一把吉他了 他心里犯嘀咕，但还是对旁边的助理点了点头。 很快，一把成色上好的马丁吉他，被送了进来。 江辰接过吉他，手指轻轻拨动琴弦。 一声清脆的和弦，在录音棚里回响。 很准。 王建国的眼神，又凝重了一分。 三年没碰音乐，基本功竟然一点没落下。 江辰调整了一下麦克风的高度，试了试音。 然后，他透过隔音玻璃，对王建国比了个“ok”的手势。 王建国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录音键。 “歌名，《十年》。” 江辰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到了王建国的耳机里。 十年 王建国皱了皱眉，有点普通的名字。 下一秒。 江辰的手指，开始在吉他上舞动。 一段简单，却带着浓浓的故事感和忧伤情绪的吉他前奏，缓缓流淌出来。 没有复杂的技巧，只有最朴素的和弦。 但每一个音符，都像是敲在了人的心上，酸酸的，涩涩的。 王建国的眉头，舒展开了。 光是这个前奏，就足够抓耳！ 有戏！ 然后，江辰开口了。 他的嗓音，不再是三年前的清亮高亢，而是多了一丝饱经风霜的沙哑和磁性。 像是被岁月打磨过的璞玉，温润，却又带着直击人心的力量。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说出口，” “也不过是分手……” 仅仅四句。 王建国整个人，就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猛地僵在了椅子上！ 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 这……这是什么歌词！ 简单，直白，却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失恋者最脆弱的伤口！ 那种想说分手，却又说不出口的纠结、痛苦、难堪……被这四句词，写绝了！ 而江辰的演唱，更是将这种情绪，渲染到了极致！ 他的声音里，没有撕心裂肺的呐喊，只有一种压抑着的，近乎呢喃的苦涩。 仿佛在你的耳边，将一段失败的感情，娓娓道来。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王建国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滞了。 他做了二十多年的音乐，听过的歌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但从来没有一首歌，能像这样，在开头的短短几十秒内，就让他头皮发麻！ 太强了！ 这首歌的词曲，简直就是怪物级别的！ 他猛地转过头，看向录音棚里的江辰。 那个年轻人，闭着眼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 他不是在唱歌。 他是在讲一个，关于岁月、关于错过、关于遗憾的故事。 而这个故事，正在走向高潮。 江辰的歌声，陡然拔高了一丝，情绪开始层层递进。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终于，副歌部分，如同压抑许久的火山，轰然爆发！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轰隆！ 王建国的脑海里，仿佛有惊雷炸响！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 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神里，只剩下无边的骇然和……感动！ 破防了！ 他一个年近五十，自认早已心如止水的男人，在这一刻，彻彻底底地，被这首歌击穿了所有心理防线！ “十年之前……十年之后……” 他喃喃自语，眼眶，竟然不受控制地红了。 谁没有过遗憾 谁没有过那个，爱过，却最终走散的人 这首歌，写的不是某一个人的故事。 写的是……所有人的青春！ 录音棚外。 周正和几个路过的录音师、助理，全都通过走廊的监听音箱，听到了这首歌。 他们一个个，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呆呆地站在原地。 有年轻的助理，眼泪已经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太好哭了！ 这首歌，简直就是催泪核弹！ 一曲唱罢。 录音棚里，归于寂静。 江辰放下吉他，睁开眼睛，眼神清澈而平静。 他知道，这首歌，成了。 王建国失魂落魄地坐在调音台前，许久，才颤抖着手，按下了通话键。 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激动和沙哑。 “江辰……你……你这个……怪物！” “这首歌，叫什么” “《十年》。” “好！好一个《十年》！” 王建国猛地站了起来，双眼放光，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江辰！这首歌，你要多少钱，开个价！我买了！” 江辰笑了。 他走出录音棚，看着激动得满脸通红的王建国，摇了摇头。 “王哥，这首歌，我不卖。” 王建国一愣：“不卖那你……” “我要你帮我，把它发出去。” 江辰的目光，变得深邃而锐利。 “立刻，马上！” “我要让全网的人，都听到这首歌！” “特别是……某些三天后，就要开演唱会的人！” 王建国瞬间明白了江辰的意思。 这是要……宣战啊！ 用这首王炸级别的歌曲，向整个天宇娱乐，向那个背叛他的天后，发起最猛烈的总攻！ 太疯狂了！ 但也太……刺激了！ 王建国的血液，瞬间被点燃了。 “好！” 他一拍大腿。 “我王建国，今天就陪你疯一次！” “我现在就动用我所有的人脉，把它挂到各大音乐平台的新歌榜上！” “但是，光有歌还不够，我们还需要一个爆点！” 江辰微微一笑，似乎早有预料。 “爆点，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看向周正。 “周正，把我们早上在天宇娱乐会议室的录音，剪辑一下。” “特别是那句……‘原先能唱’。” “我要把录音，和这首《十年》的demo，一起发到微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