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收视率破纪录，电视台台长亲自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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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送给所有，看不起我，想让我死的人。” “歌名……” “《新长征路上的摇滚》！” 轰——！！！！！！ 当江辰那如同惊雷般的宣告，通过音响，炸响在整个演播厅时！ 他怀中的那把黑色电吉他，仿佛也被注入了魔神的灵魂，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 一段，无比粗粝，无比狂野，充满了原始力量的吉他riff，如同万马奔腾，瞬间，踏平了所有人的耳膜！ 那不是音乐！ 那是战鼓！是号角！ 是向这个操蛋的世界，发起总攻的，冲锋号！ “听说过，没见过，两万五千里！” “有的说，没的做，怎知不容易！” 江辰的歌声，一开口，就和之前的《浮夸》、《消愁》，截然不同！ 不再有丝毫的压抑和悲伤！ 有的，只是如同出鞘利剑般的，锋芒毕露！是如同烈火燎原般的，势不可挡！ 他用一种，近乎说唱的方式，将那充满力量的歌词，如同子弹一般，疯狂地，射向全场！ “埋着头，向前走，寻找我自己！” “走过来，走过去，没有根据地！” 仅仅是四句歌词！ 就让台下那些，刚刚还沉浸在《消愁》的悲伤中，无法自拔的观众，体内的血液，瞬间，被点燃了！ “我操！” “这……这他妈是什么歌！也太燃了吧！” “这才是男人该听的歌啊！干了！” 无数年轻的观众，激动得，满脸通红，他们下意识地，跟着那狂暴的节奏，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 舞台上！ 江辰的表演，已经进入了癫狂的状态！ 他的身体，随着音乐，剧烈地摆动，汗水，从他的额角，不断地甩落！ 那副模样，不是一个偶像，不是一个明星！ 而是一个，真正的，为摇滚而生的，暴君！ “天空中，飞来飞去，不知何目的！” “噢，一，二，三，四，五，六，七！” 当他唱出那句，简单粗暴到极致的“一二三四五六七”时！ 全场，彻底失控！ 所有观众，都疯了！ 他们高高地，举起了自己的手臂，对着天空，比出了那个，代表着摇滚精神的，金属礼！ 他们用尽全身的力气，跟着江辰，声嘶力竭地，咆哮着！ “一！二！三！四！五！六！七！” 那上千人汇成的声浪，如同实质的音波武器，狠狠地，冲击着，这个世界，所有虚伪的，规则！ …… 导播室里。 台长和导演，已经彻底傻了。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里，那如同大型邪教现场一般的，疯狂画面，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这…… 这他妈还是那个，温情脉脉的，《周末大本营》吗！ 这简直就是摇滚音乐节的，暴动现场啊！ “收……收视率……”台长哆嗦着嘴唇，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 数据员，用一种，已经快要昏厥过去的，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台……台长……破……破7了！” “还在涨！还在涨啊！” “天呐！破8了！我们的实时收视率，破8了！！！” 轰！ 这个数字，像一颗原子弹，在整个导播室里，轰然炸响！ 所有工作人员，都疯了！ 他们扔掉了手里的文件，扔掉了耳机，像个孩子一样，疯狂地，拥抱，尖叫！ 破8了！ 那可是8%的实时收视率啊！ 这个数据，已经不仅仅是，破了芒果卫视的纪录了！ 它是，破了整个华夏，所有卫视频道，有史以来，所有综艺节目的，最高纪录！ 这是，前无古人，甚至，可能后无来者的，神迹！ “快！快给我接中宣部！” 台长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他一把抓住秘书的衣领，状若疯魔地咆哮道！ “我要亲自，向领导报喜！” “不！等等！” 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他拿起自己的私人手机，拨通了一个，他轻易绝不会动用的，号码。 “喂，何老师吗” …… 天穹娱乐总部。 董事长，钱立，死死地，盯着屏幕。 他手中的那串，价值百万的紫檀佛珠，不知何时，已经被他，生生地，捏断了！ 佛珠，散落一地。 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眼睛里，没有了愤怒，没有了震惊。 只剩下，一片，死灰般的，恐惧。 他知道。 他完了。 他惹上的，不是一个歌手。 而是一个，能够，凭一己之力，颠覆整个舆论，甚至，能让官方，都为之侧目的，怪物！ “噗通！” 音乐总监刘峰，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毯上。 他的嘴里，喃喃自语。 “妖孽……他就是个，打不死的，妖孽……” 舞台上！ 江辰的歌声，已经来到了，最后的，高潮！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出了，那句，足以载入史册的，摇滚宣言！ “为何你，总笑个没够” “为何我，总要追求” “难道在我的面前，是无路可走！” “我擦！！” “不！！” 当最后那个“不”字，如同炸雷般，从他嘴里吼出来时！ 他怀中的电吉他，也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 音乐，戛然而止！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被他，踩在了脚下！ 江辰缓缓地，抬起头。 他那张，被汗水浸透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睥睨天下，舍我其谁的，笑容！ 全场，在死寂了三秒钟之后，爆发出了一阵，比刚才，还要猛烈十倍的，掌声和尖叫！ 就在这时。 何炯，拿着一个不断震动的手机，一脸狂喜地，冲到了江辰的身边！ 他把手机，递到江辰面前，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 “江辰！江辰你快看！” “是台长！是我们台长，亲自打来的电话！” “他……他让你接！” 江辰，却连看都没看那手机一眼。 他只是，缓缓地，将怀中的电-吉他，高高举起！ 然后，当着全国亿万观众的面，狠狠地，朝舞台，砸了下去！ “砰——！！！！！！！” 吉他，碎裂！ 木屑，横飞！ 一个时代，在这一刻，被他，亲手，终结！ 他扔掉手中，只剩下半截的吉他琴颈，接过何炯的手机，缓缓地，放到了耳边。 他的眼神，穿透了镜头，仿佛在看着，某个，未知的存在。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挑衅的，弧度。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