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众大佬的白月光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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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爸爸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梦到小琢和小玉发高烧的两岁时期。 当弟弟被宣布死亡后,一道透明的幼小灵魂从那具不再鲜活的身体里出来,爬上另一张病床。 那道弱小的透明魂体看见病床上的哥哥,下意识亲昵地扑上去,抱着同样小小的身体:“哥哥,不要热热,哥哥,醒醒。” 哥哥高烧昏迷中,醒不来,弟弟喊了一会儿,发现哥哥不理他,他试图回到自己的身体,发现进不去了。 他只好抱着哥哥絮絮叨叨:“哥哥,我的身体好像烧坏掉了,住不进去,我可以暂时待在你身体里吗” 大约是兄弟之间的血脉感应,沉睡中的哥哥无意识地喊了声“小玉,不怕”,只见原本躺在哥哥身上的弟弟,嗖的一下,钻进哥哥身体里去了。 病房里的夫妻俩很年轻,不久前得知一个儿子已经没了,另一个儿子又一直高烧不退,男人搂着女人肩膀,这对年轻父母充满了悲痛。 医生下达最后通牒,高烧如果晚上再退不下来,哥哥的身体会烧坏,出现不可预估的后果。 而他们看不到的视角里,是弟弟透明的魂体进入到哥哥身体后,使得哥哥的高热暂缓。 昏迷中的哥哥启唇,无声地喊了哥哥两个字。 那个时候是小玉。 再醒来后,哥哥忘了弟弟,医生说烧的太久了,小孩子的身体很脆弱,遗忘是高热后遗症,不用担心。 沈爸爸从诡异的梦境里惊醒,转头发现同样睁开眼睛的沈妈妈,外面天光微亮,夫妻俩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我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沈爸爸率先开口。 沈妈妈说了句我也是,然后将自己刚才做的梦里的内容一字一句复述,说完她看着沈爸爸震惊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做了同一个梦,就连细节都一丝一毫的相同。 沈妈妈哼了声:“现在还要提你的双重人格理论吗” 和沈妈妈做相同的梦就算了,连梦境里弟弟说得话都一模一样,沈爸爸彻底被说服,眼眶干涩,心脏绷得难受:“我错了,我等会儿就跟小玉道个歉。” 休眠中的001被后台的特别提示音强制唤醒,点进去一看,宿主居然完成了隐藏任务 初琢起床洗漱完,001跟他提了这件事:【宿主,你完成了隐藏任务!】 初琢也很诧异:【001,什么是隐藏任务】 001回道:【隐藏任务不会被主动触发,只有完成后,才会提示隐藏任务已完成,后台显示隐藏任务完成的关键内容是,沈家父母知道了弟弟的存在。宿主好厉害,才第一个世界,竟然误打误撞地完成了隐藏任务!!】 委托者的隐藏任务竟是想让父母知道弟弟的存在哪怕被仇恨冲破理智,心底却还是为弟弟留了一丝清明。 真的很温柔了。 吃完饭初琢去了趟工作室。 员工基本都喜欢钱多事少的老板,今天有一个网红慕名而来,请了工作室的摄影师,初琢到的时候,那位摄影师刚出门。 除了三位有名气的摄影师,还有后期面试招聘来的。 作品不够成熟,但风格大胆,敢于创新,初琢录用了几个,现在工作室十几个人。 算上化妆师和其他工作人员的话,加起来得有小几十号人了。 其中有个人大胆打招呼:“老板,我最近好没灵感啊,能给你拍几张照找找灵感吗” 初琢挑眉:“没灵感还给我拍,拿我当试错成本呢” “才不是,老板你这张脸,不拿来拍照可惜了。”问话的是个才来不久的新锐摄影师,风格怪诞,尤其喜欢往里夹杂着一些封建陋习用以反讽。 “行吧,今天给你折腾。”初琢让化妆师在他脸上倒腾。 花了两小时做完妆造,初琢摆了摆头,发髻上的流苏跟着晃动:“怎么有点妖媚” “啊,这版是男花魁。”摄影师道,“背景是盛世王朝,这是一个男女勇敢追爱,大胆放荡的时代背景。” 他早就想拍这个系列的,但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模特。 提到背景,初琢就知道怎么配合了,前不久还说自己没灵感的小伙子,逮着初琢咔咔一顿拍。 拍完要了份成品,初琢一一看过:“你拍得好。” 胆大的摄影师这才露出一点含蓄,诚恳地说:“是因为老板你长得好,这张脸我还能给拍难看了那我该转行了。老板,我可以把这些照片发在我的社交账号上吗” “可以。”初琢挑了张照片当做头像,并给陆庭洲发了几张。 没过几分钟,陆庭洲回复:[好看,我也可以挑一张当头像吗] 初琢瞅了眼陆庭洲黑漆漆的头像,十分慷慨:[你挑,我这还有。] 陆庭洲顺杆子爬:[还有哪些我瞻仰一下。] 初琢唰唰全部发过去。 陆庭洲每张照片点进去,查看原图点保存,嘴角不由得浮现出笑意。 这张好看,这张也好看。 最后挑了一张侧脸半遮面的照片当自己头像。 办公室外,严特助发文件的动作微顿,迟疑地点开那张陌生的微信头像。 熟悉的聊天记录出现在对话框,是老板了没错,还以为不小心给谁备注错了。 严特助心虚地左看右看,点开陆庭洲的头像,认出来照片上的人是初琢。 几年都没变过的微信头像,如今换成了沈先生,看来陆总是真栽了,栽得透透的。 齐宇的公司在短短两个月便濒临破产,其中不乏初琢举报的功劳。 上次查出的信息量很大,远不止有齐宇顺风顺水的近几年,还有暗地里不合规的生意,贿赂官员,偷税漏税,以次充好……事业这辈子是走到头了。 初琢就是在这个时候接到来自时安的电话。 “沈先生,我,我会努力还你钱的,我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品牌,后续的,发展,我会尽快赚到钱的。”时安说得语无伦次,显然遭受了打击,还没回过神。 初琢轻轻的安抚他:“时安,你知道的,我不缺钱,那张卡里借你的钱,你有生之年还我都行,按你现在的节奏来,不要着急。” 挂了电话,时安无声地流泪,心底里仅剩的、对齐宇的念想,彻底断了。 这段时间他故意不去想齐宇,打来的电话通通没接,可他实在没想到齐宇会起诉到法院,让他还当初给母亲垫付医药费的钱。 当时齐宇借他钱时,说不用还,那点钱对他来说一辆车都买不起。时安嘴上没说,心里却想着等以后工作了,他挣到钱了,一定会还给齐宇。 伴侣之间的相处,应该有来有往互相成就,而非单方面付出。 他从没有想过不还,毕竟三百万对齐宇来说洒洒水,可对普通人来说是一笔巨款,哪怕齐宇说不还,他自己都过不去心里那关。 但他万万没想到齐宇会起诉他,法院发来的传票给了他当头一棒,这么短时间,他哪里拿的出三百万。 你会用到的。 上次见面时,初琢的话犹在耳边。 哭够了,时安擦掉眼泪,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一捧接一捧的凉水拂过脸颊,望着镜子里眼角红肿的自己,时安努力提起嘴角,轻声道:“时安,一切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