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幻想,都是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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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vs云栖and云徵。 胜!!! 但是云深脸上倒是添了不少彩。 拉架拉的把自己弄摔了。 但是云栖和云徵俩也没好哪儿去,一直哭着喊疼,孟获倒是端端正正的坐着跟个没事人似的。 太子家的就太子家的,打了就打了。 怎么了。 在山寨还没有人敢这样和她说话呢。 还大言不惭说要砍她的头,真是给他们脸了。 太子和太子妃脸色不太好看,太子妃哄着云栖和云徵,问两兄妹身上到底哪儿疼。 两人又说不出来哪儿疼,就一个劲的哭着喊疼。 孟获在旁边挑了挑眉。 她亲自动手,还能留痕了 又不是工作。 “栖栖,告诉母妃,哪儿疼。” “徵儿,别哭了,母回头送你最喜欢那把弓箭好不好。” 无论太子妃怎么哄,两人就是一个劲的嚎着嗓子哭,声儿还大。 旁边的太子听着都快听烦了。 偏偏还不能对两个孩子怎么。 而且云深鼻青脸肿的,不仅没哭,还在旁边安安静静的坐着,人家一看伤就明显多了。 还是王府的命根子。 另外一个乖乖巧巧的坐着,也不说话,就是头上的小髻有些乱。 怎么也看不出来是四人起了争执。 他家两个孩子身上还找不出任何伤痕。 如若不是他了解自己的两个孩子,还以为是自家两个孩子自导自演呢。 但是身为皇太孙,怎可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没有分寸,有失颜面。 “住嘴!身为皇太孙,怎可如此有失颜面。” “本宫平日里教你们的喜怒不形于色都望到狗肚子里吗。” 太子一袭明黄的衣衫,看着便威严,如今皱着眉训斥自然语气生硬了几番。 四岁多的孩子懂什么,只知道自己受了欺负,还不让哭了,还遭受到父王的训斥,一瞬间嚎得更凶了。 凉亭里面。 太子掐着门心头疼,就想着王府的人和孟家的人怎么还不来。 这俩孩子也不能丢在这,也不能随意处置。 坊间传闻他也听说了,面对这张酷似孟泽钦的脸,他看着心里就有些不得劲。 更何况人小孩长得如此乖巧可爱,坐在凉亭台阶那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还时不时的安慰了云深几句。 四个小孩,看上去就云深伤的最重。 刚开始的云深还哼哼唧唧的说疼。 孟获在旁边不咸不淡的安慰。 “云深,你可是个大男子汉,要是哭给别人看,别人就传出去说你云深不是个男子汉。” “以后你就找不到媳妇,孤独终老。” “而且,根本就不疼。都已经摔了,只有摔的那个时候才痛,都摔完了肯定不痛了。” 云深:“可是我现在……”疼。 “幻想!都是幻想!” “你给自己心理暗示,给自己心理作用才痛。” “你不要去想就不痛了。” “你想想你娘亲给你吃小零嘴,还疼吗。” 孟获在旁边循循善诱。 云深想了想,好像,似乎,并没有那么痛了,然后清澈眼中的些许泪花慢慢的就褪下去了。 “还,还真是。” 然后两人就在旁边安安静静的坐着。 另外一边的哭得远处的鸟都飞走了。 孟获听着快烦死了。 本来就烦,还哭哭哭,就会哭了是吧。 说话也不利索,告状都告不出个所以然来。 云深看着孟获握的越来越紧拳头,悄悄的往旁边缩了缩。 害怕。 孟获眉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恐怖。 “嚎,嚎什么嚎!房顶都快被你们嚎塌了。” “烦死了!” 孟获直接转过头看着后面的云栖和云徵,大声嚎了两句。 云栖和云徵吓得魂都快掉了,哭嗝都不打了。 吓得只能抽泣,不敢再哭,生怕等下还被揍,云徵还想哭都不敢哭,只能默默的咬着自己的袖子默默的忍耐过渡。 云栖直接吓得没神了,只能原地抽抽,不敢再嚎了。 她,她就是个疯子。 说打真打的那种。 一下子瞬间安静下来。 太子和太子妃有些诧异的看了眼孟获,又看看自家的孩子。 安静。 安静了好。 刚才吵得耳朵都快炸了。 太子和太子妃相视一眼,然后都没说话。 太子妃静静的给自家一双儿女顺了顺气,一脸的心疼。 而临沂王和孟泽希到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 临沂王看了眼孟泽希,不嫌事大的说:“哟,小丫头脾气和他爹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 孟泽希皮笑肉不笑:“过奖,过奖。” 孟泽希本来还对孟获身份存疑,现在是全消散了。 有些根完全就是随了她爹。 一模一样。 临沂王刚刚是没看到自家曾孙脸上的伤,不然也不会刚刚笑得那么欢。 看到自家曾孙脸上的伤的时候,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太子和太子妃见是临沂王,行了个晚辈礼。 “皇爷爷。” 临沂王抬了抬手。 孟泽希则是行了个官礼:“见过太子,太子妃。” 太子见是孟泽希,笑着说:“原是斐林来了,今儿个皇爷爷府里办赏花宴,没有君臣,斐林就不要多礼了。” 孟泽希笑了笑:“是。” 临沂王抱着袖子,往后那么一倾,那双昏白的眼微微一眯,懒懒散散的。 “哟,我家云深怎么鼻青脸肿的。” “还没哭,有长进啊。” “过来,让太爷爷看看。” 云深看到临沂王,直接星星眼:“太爷爷!!!” “不哭,我一点都不痛。我可是男子汉!!!” 临沂王被云深逗笑了,脸一看就摔得不轻,现在还嘻嘻笑笑的,看来是真没事 不确定,在看看。 云深还看了眼孟获,然后看到孟获直接站了起来,再奔向孟泽希的同时,还狠狠的拧了一把自己的腿。 “大伯” 自以为跑的优雅的孟获一把抱住孟泽希的大腿。 开始哭开始嚎。 “呜呜呜——” “哇——————” 那声音一嚎出来,更远处的林子突然飞了一大堆鸟,四处翻飞,以为是地震了。 孟泽希只感觉自己耳鸣了,有一瞬间都听不到孟获的声了。 临沂王则是抖了两抖,没忍住拍了拍已经有回音的耳朵。 云深呆住了:你不是男子汉,你就可以哭是吧。 可是,刚才你也没吃什么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