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败者组归来！林澈：热身而已，你们一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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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室内，气氛凝固。 墙壁上的巨大屏幕，清晰地映出了后山关卡处的画面。 一群衣衫褴褛，浑身泥泞的少年，正与看守关卡的高中生们对峙。为首的，正是越前龙马与远山金太郎。 他们的身上，散发着一股与这现代化训练营格格不入的，原始的野性。 “他们强行闯关了！”助理的报告，带着一丝惊慌。 斋藤至与黑部由纪夫的脸上，却没有太多意外。这本就是三船入道那套粗暴训练法则的一部分。 “准备洗牌战吧。”斋藤至正要下达指令。 林澈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时机不对。” 他平淡地开口，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批样本刚刚经历过高强度的极限施压，生理与心理数据都处于极不稳定的应激状态。现在进行对战，无法采集到他们真实的成长数据。” 斋藤至愣住了：“那你的意思是” “需要一个标准化的参照物，来对他们此刻的实力进行精准标定。” 林澈走向门口，留下一句不容置喙的结论。 “在那之前，先用胜利组，给我热身。” 整个u-17训练营，所有训练都被紧急叫停。 数百名初中生与高中生，被集合到了中央球场。他们不明所以，直到看见林澈拿着球拍，独自一人走进了场内。 “搞什么那家伙想干什么” “特权阶级这是要亲自下场指导我们吗” 高中生的队伍里，响起了窃窃私语。 林澈没有理会这些背景噪音。他的视线扫过球场对面那群人高马大的高中生，最终，落在一个排名第20位，以速度见长的选手身上。 他抬起手，用球拍指了指那个人。 “你，一局。” 简单，直接，不带任何多余的解释。 那个被点名的高中生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被轻视的怒意。 “哈你以为你是谁啊！” 他虽然嘴上强硬，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走进了球场。毕竟，反抗一个拥有最高权限的“特聘指导”，后果不堪设想。 迹部景吾在一旁哼了一声，对身边的忍足侑士说：“好戏开场了。好好欣赏吧，本大爷的王牌，将如何进行一场不华丽但高效的……大扫除。” 比赛开始。 林澈发球。 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有最标准的姿势。 轰！ 网球消失了。 281km/h。 测速仪上的数字，让刚刚平复下去的人群，再次陷入窒息。 “ace。” 6-0。 比赛结束，用时不到五分钟。 那个以速度见长的高中生，从头到尾，一步都没能迈出去。 林澈走到网前，看着失魂落魄的对手。 “你的预判启动，比神经信号传达到腿部肌肉要慢0.12秒。这是致命的缺陷，建议回炉重造。” 说完，他将球拍指向了下一个目标。 排名第19位，一个以旋转球闻名的选手。 “你。” 【任务完成。击败剧情人物。获得能量：4点。】 又是一场6-0的碾压。 “你的手腕发力角度过于单一，旋转的变化不超过两种。在我的分析模型里，你所有的球路，都是一条直线。” 【任务完成。击败剧情人物。获得能量：4点。】 “下一个。” 排名第18位。 6-0。 “你的体力分配存在严重问题。百分之四十的能量，浪费在了无意义的跑动上。” 【任务完成。击败剧情人物。获得能量：4点。】 球场上，正在进行一场令人头皮发麻的，公开处刑。 林澈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品控员，在流水线上，将那些不合格的产品，一个个地盖上“报废”的印章。 每一个被他击败的高中生，都会收到一句冰冷的，直击要害的“技术诊断”。 而那些刚刚从后山归来，本想大展拳脚的败者组们，此刻全都呆立在场边，仿佛被浇了一盆冰水。 “开……开什么玩笑啊……”桃城武的嘴巴张得老大，“那些家伙，可都是高中生的正选啊！就这么……被当成小孩子一样打” “嘶……”海堂薰倒吸一口凉气，“他的每一个回球，都精准地打在对方最难受的位置。根本，就没让他们跑起来过。” “哇！好厉害！比全国大赛的时候更强了！”远山金太郎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也要！我也要跟他打！” 切原赤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一种被绝对力量支配的恐惧感，再次涌上心头。那个男人，甚至比他们立海大的部长，还要可怕。 “他不是在比赛。” 白石藏之介扶着栏杆，脸上写满了凝重。 “他是在进行一场……公开的解剖。他在用最有效率的方式，收集所有人的数据。” 真田弦一郎双手抱胸，沉默不语。但那紧绷的身体，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这个冰村澈，又一次，用无法理解的方式，定义了“强大”这个词。 只有越前龙马，他压低了帽檐，没有人能看见他的神态。但他握着球拍的手，却在微微用力。 球场上，林澈已经击败了第五个对手。 “下一个，入江奏多。” 他的球拍，指向了那个一直站在人群后方，微笑着看戏的男人。 全场哗然。 入江奏多，no.10！ 这跟之前那些排名十几二十位的杂鱼，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哎呀呀，终于轮到我了吗”入江奏多依旧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缓步走入球场，“还真是荣幸呢，冰村君。” “你的演技，对我无效。”林澈的分析模型，瞬间锁定了对方的精神波动，“收起你那些无聊的试探，节省大家的时间。” 入江奏多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僵硬。 【随机对战任务已激活：来自影帝的试炼。】 【任务目标：击败剧情人物：入江奏多。基础奖励：6点能量。】 比赛开始。 入江奏多一上来，就展现出了与之前那些人截然不同的实力。他的回球，轻重缓急，充满了迷惑性。 但在林澈的视野里，这些都只是繁杂的，可以被轻易拆解的数据包。 6-0。 【任务完成。击败剧情人物：入江奏多。获得能量：6点。】 “你的精神力伪装，存在0.03秒的延迟。在我的模型里，你的真实意图，比你的动作更早暴露。” 林澈丢下这句话，将球拍指向了下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目标。 那个一直靠在角落，宛如一尊石像的男人。 鬼十次郎。 “鬼前辈！” “他疯了吗！居然要挑战鬼前辈！” 高中生们彻底炸锅了。 鬼十次郎缓缓睁开眼睛，他那壮硕的身躯，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他一言不发，提着球拍走上球场。 【随机对战任务已激活：地狱守门人的咆哮。】 【任务目标：击败剧情人物：鬼十次郎。基础奖励：6点能量。】 轰！ 鬼十次郎一上来，就是他那标志性的，沉重如山的黑色波动球。 林澈站在原地，在网球抵达面前时，用球拍轻轻一引。 四两拨千斤。 巨大的力量，被瞬间卸掉，然后以一个轻巧的角度，回到了鬼十次郎的脚边。 “纯粹的力量，在更高级的能量运用技巧面前，毫无意义。” 6-0。 【任务完成。击败剧情人物：鬼十次郎。获得能量：6点。】 至此，林澈已经连续击败了七名高中生，其中还包括了no.10的入江奏多和no.5的鬼十次郎。 他一个人，几乎将高中生阵营，从中层到顶层，穿了个对穿。 【连续击败剧情人物x7。共计获得能量：32点。】 【当前剩余能量：244点。】 【新任务已触发：败者的逆袭。】 【任务目标：击败完成蜕变的越前龙马。基础奖励：8点能量。】 林澈收起球拍，转身走向教练席。 “热身结束。” 他对斋藤至和黑部由纪夫说。 “基准线校对完毕。他们，现在可以作为合格的评估对象了。” 说完，他越过那些已经彻底石化的败者组成员，径直走回了控制室。 仿佛刚才那场震动了整个训练营的个人秀，真的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热身。 全场死寂。 许久之后，总教练斋藤至才反应过来，他拿起话筒，宣布了洗牌战的正式开始。 “现在，败者组，可以选择你们想要挑战的对手！” 第二天清晨。 巨大的电子公告牌上，刷新出了今天的对战名单。 那些被林澈“指导”过的高中生，赫然在列。 而真正的顶端，那几个从未出过手，也未被林澈挑战的男人，他们的名字，依旧盘踞在最高的位置。 no.1 德川和也。 no.2 杜克渡边。 no.3 种岛修二。 公告牌的最下方，几行对战信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三号球场：越前龙马 vs no.17 远野笃京。 五号球场：远山金太郎 vs no.16 袴田伊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