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最终收割，此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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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龙马的归来，在日本队内部引发了一场小范围的骚动。尤其是以远山金太郎为首的几名初中生，将他团团围住。 “小不点！你真的被美国队踢出来了”远山金太郎的大嗓门在清晨的基地里格外响亮。 “哼，真是太不华丽了。”迹部景吾靠在不远处的廊柱上，打了个响指，“不过，你回来的时机正好。” 真田弦一郎双手抱胸，站得笔直。“越前，不要因为一次挫折就松懈！” 林澈站在人群外围，他的思维模型正在高速运转，扫描着越前龙马此刻的状态。 【目标：越前龙马】 【状态：天衣无缝之极限真，身体疲劳度：92%，精神韧性：提升34%】 【能量模型：不稳定，但活性极高。】 一个被强行催熟的样本。拉尔夫莱因哈特的操作，粗暴但有效。 队员们的互动，在他的感知中，只是一堆无意义的背景噪音。他穿过人群，走向食堂。越前龙马注意到了他，他立刻跟了上去。 食堂内，几人落座。 “我还是无法完全控制。”越前龙马率先开口，他压低了帽檐，只露出了下巴。 “你的身体，与你的精神，出现了断层。”林澈言简意赅。 “什么意思” “‘天衣无缝之极限真’，需要身体与精神的同步率达到99%以上。你通过极限压榨，强行撬开了精神的门槛，但你的身体机能没有跟上。现在的你，只是一个安装了超级引擎，但底盘即将散架的赛车。”林澈的分析，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周围的切原赤也、远山金太郎等人都凑了过来，好奇地听着。 “那要怎么做”越前龙马追问。 “你需要一个引导者。一个同样理解‘天衣无缝’，并且能与你的极限产生共鸣的人。”林澈说。 他的视线，越过食堂，投向美国队所在的区域。越前龙雅正叼着一根棒棒糖，靠在窗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边。 “去找他。”林澈说，“你们兄弟之间的竞争，是最高效的催化剂。让他帮你，在一次次的对练中，完成身体与精神的磨合。” “秘密进行。”林澈补充了一句，“我不关心过程，我只需要结果。” 林澈不想浪费时间在教学上。他只是播下种子，等待收割。 “那‘天衣无缝之极限究极’呢”越前龙马又问出了那个词。 这个问题，让周围的迹部景吾、真田弦一郎等人都竖起了耳朵。 “那是精神层面的东西。”林澈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每个人的‘天衣无缝’，其意志显化都不同。” 他指向真田弦一郎。“你的意志，可能是‘风林火山阴雷’的极致体现。” 他又看向迹部景吾。“你的意志，或许是你那个‘王国’的具象化。” “远山金太郎。”林澈的视线落在那个红发少年身上，“你的天性，就是最原始的‘天衣无缝’。你不需要模仿谁，只需要将你的野性，发挥到极限。” “归根结底，”林澈做出总结，“‘天衣无缝’不是一种可以复制的技能，它是每个人网球哲学的最终升华。是将个人潜力、精神意志与身体素质三者完美结合的产物。” “但是。”林澈话锋一转。 “它不是无敌的。” “在绝对的身体数据面前，任何技巧都会被物理法则碾碎。你们要做的，是不断突破自身的极限。身体的，也是精神的。” 这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他们第一次听到有人用如此冷静、如此科学的方式，来解构“天衣无缝”这个传说中的境界。 林澈没有再多说。他的投资已经完成，现在只需要等待最终的果实成熟。 他看向越前龙马。“等你认为自己完成了磨合，就来找我。”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 接下来的一天，越前龙马和越前龙雅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而林澈，则像往常一样，进行着最基础的体能训练，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系统面板上的能量点，是他唯一的关注点。除了对越前龙马最终形态的收割，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能让他触发任务的存在了。 第二天清晨。 kcc竞技场中央球场。 林澈刚刚结束热身，一个身影出现在球场入口。 是越前龙马。 他背着红色球袋，帽檐依旧压得很低。但他整个人的气场，已经截然不同。那是一种经过淬炼后的锋锐，与收放自如的沉静。 他的身旁，越前龙雅抱着双臂，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吹了声口哨。 “冰村澈。” 越前龙马的声音传来，清晰而坚定。 “来打一场吧。” 整个合宿基地的选手们，闻讯而来。日本队、德国队、法国队……所有人都围在了中央球场周围。他们都想看看，那个被美国队除名的天才少年，在回归之后，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更想看看，他是否有资格，挑战那个怪物般的冰村澈。 “哼，华丽的舞台，终于要开幕了。”迹部景吾坐在观众席上，打了个响指。 平等院凤凰也出现在场边，他那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的选手不自觉地让开一条路。 林澈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了底线。 比赛开始。 越前龙马发球。 嗡！ 金色的光芒瞬间包裹了他的全身。天衣无缝之极限究极！ 网球化作一道流光，直冲林澈的半场。 【球速：330公里/小时。】 林澈的思维模型瞬间给出了数据。这个速度，已经很接近越前南次郎的水准了。但，还不够，。 砰！ 林澈的动作简单到极致，一个标准的反手回击。 网球以更快的速度，更刁钻的角度，回敬过去。 ace！ “15-0。” 越前龙马没有丝毫动摇。他再次发球，这一次，他使用了“光击球”。 网球在空中消失，下一秒，已经出现在林澈的脚边。 砰！ 林澈的身体仿佛提前预判了落点，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将球打了回去。依旧是ace。 “30-0。” 场外一片死寂。 越前龙马的强大，所有人都看在眼里。那种速度与力量，那种神乎其技的击球，足以击败在场99%的选手。 然而在林澈面前，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越前龙马调整呼吸，他的斗志被彻底点燃。他开始使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招式，武士抽击、cool抽击、各种模仿来的技能……他将自己的一切精神意志，都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场上的比分，开始交替上升。 1-1。 2-2。 3-3。 观众席上的日本队员们，看得热血沸腾。 “太厉害了！龙马居然能和冰村打到这种程度！” “他真的进化了！” 只有平等院凤凰和迹部景吾等少数人，看出了端倪。 林澈，根本没有认真。 他的每一次跑动，都精准到厘米。他的每一次挥拍，都只用了刚好能赢下这一分的力道。他像一个精密的仪器，在陪着越前龙马进行一场测试。 他在放水。 他在刻意地，将比分维持在一个焦灼的状态。 林澈的分析模型中，越前龙马的各项数据正在疯狂跳动。精神力、意志力、体力……都在被压榨到极限。 很好，样本的潜力正在最大化。 当比分来到5-6，林澈的发球局。 他决定结束这场测试。 砰！ 一记没有任何光芒，没有任何特效的发球。 纯粹的速度，纯粹的力量。 网球在越前龙马的场地上，留下一个浅坑。他甚至没能做出反应。 比赛结束。 7-5。 林澈获胜。 越前龙马单膝跪地，大口喘着气。他输了，但他的眼中，没有绝望，只有一种看到更高山峰的兴奋。 他感觉自己，还能变得更强。 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为这场精彩的比赛，也为越前龙马的坚韧。 林澈没有理会这一切。他的系统面板上，跳出了期待已久的提示。 【世界狩猎任务最终阶段完成。】 【击败剧情核心人物：越前龙马（天衣无缝之极限究极）。】 【获得能量：60点。】 【当前剩余能量：521点。】 紧接着，又一条新的提示弹出。 【警告：当前世界所有可被评估的高价值任务均已完成。此世界已无更多能量收益。】 林澈的思维模型中，关于这个网球世界的收割计划，画上了一个句号。 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越前龙马，又看了一眼场边兴奋的众人。 这些人的情绪波动，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他转过身，径直走向球员通道，将所有的欢呼与议论，都抛在身后。 “喂！冰村！”迹部景吾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