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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黄金一笑的话,众人对这具遗体十分好奇——能使用出如此厉害的魔音派武功牵制黄金一笑的人,究竟是谁 “这…” 只是看见这具被黄金冲击揍得四分五裂的遗体时,众人同时咽了一口口水。 挨这一记的就算是个活人,也死的不能再死了。 “黄金前辈,还是你更牛逼一些。” 随着花若叶硬着头皮的夸奖,陈敛和白松年已经将人和笛子的碎片小心分开,进行修复工作了。 “好了。” 不多时,随着陈敛对这具遗体修复工作的完成,一个陌生的面容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修复完笛子的白松年也过来查看这具遗体,只是当他摸到这张脸时,竟然吓得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这不可能!!! 看见白松年一下子说不出话的样子,大家知道,白松年显然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白大人,他究竟是谁。” “本来修这个笛子的时候我还不能确定…但这张脸,毫无疑问是律乐的师父,礼音师尊。” 什么!!! 听了白松年的话,没有一刻犹豫,花若叶直接使用了传音功联系律乐师太…当那头的律乐看见自己的师父礼音师尊的遗体时也吓了一大跳。 “师父的遗体遗失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竟出现在了这里!!!” “是啊,竟然不让师尊安心地长眠,夜妃实在是太恶毒了!!!” 当律乐师太听见了白松年的声音时终于注意到了他,只是经历了太多事的白松年外貌变化太大,让她一下子不敢认。 “松年,你不是进城做官去了吗,怎么也在这里” “额…律乐,这说来话长。” “没想到啊,陈敛你还真是白松年的徒弟。”律乐师太听完白松年简短的解释后不禁感慨,“哪怕你当时一点武功都不会,我竟然隐隐也有这样的感觉。” 这个世界真小啊… “等等,你们老两口先别旧情复燃啊,我现在有一个大问题要问你们。” 听到了这个遗体的身份,黄金一笑忍不住打断了白松年和律乐二人。 “既然这位是小老太太的师父,这支笛子又是杀我老爹的凶器…那不就说明——” 小老太太,你那个师父是杀我老爹的凶手!!! 面对黄金一笑的问题,律乐直截了当地说:“黄金一笑,你再仔细看看松年手里的笛子。” 乍一看,是鬼樱国一模一样的珐琅工艺。 蓝白构成汹涌澎湃的海浪中,有三条奋进的船只,与大自然进行着惊险而激烈的搏斗。 等等。 黄金一笑仔细回忆着父亲手中的珐琅碎片,白松年手里的笛子,上面的船只和那支笛子是镜相对称的。 居然真的不一样,这是什么情况…白大人就算是真护着律乐小老太太,也不至于在花若叶用传音功联系她之前就故意修错笛子图案的方向。 “不不不,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巧合!!!”一把夺过白松年手里的笛子,黄金一笑仔细端详起来,“这笛子的做工在华夏国都找不出第二个来,怎么可能正好出了个这么像的仿品呢!!!” “因为它们本来就是一对啊… 这支长笛是我的师父去鬼樱国修行时,一位外邦的友人赠予他的。” 听到律乐这样的解释,花若兰也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也就是说,夜妃就是礼音师尊的那位来自外邦的友人,她的魔音派武功,正是礼音师尊教给她的。” “正是如此,若兰丫头。” 不,现在应该叫你皇子殿下了。 “不必这么客气,师太,还是按照以前的叫法称呼我即可。” 只是现在还有个问题没有解决。 “礼音师尊的尸体又是怎么丢失的呢” “师父是病死的,” 仔细思考了一下,律乐师太说出了当年下葬礼音师尊的全过程。 就在最后一刻,一个蒙着黑色面纱,穿着一身漆黑的女人哭哭啼啼地来到了魔音派,由于说的是外邦的语言,在葬礼上的魔音派门徒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 只是看她真心实意地为师父悲伤就也让她参加了葬礼,让她伴着各位魔音派门徒一起见证礼音师尊的入土。 “没想到啊,她竟剽窃了师父的遗体,还干出了这种事,真是太可恶了!!!” “冷静点,律乐,现在事情还没有定性,不能轻易下结论。”看见律乐师太火冒三丈的样子,白松年和以前一样安抚了她,“师尊的仇肯定是要报的,但夜妃的账得算清楚才行。” “白松年,你这人啊,一直都是这样!!!” 后辈们可没见过律乐这个阵势。 “每一次都劝我忍,劝我不要冲动,我照做了…可最后得到的结果又是什么” 你不声不响地离开我,连个像样的道别都没,二十几年了杳无音信。 要不是这次找到了师父的遗体,你这辈子是不是都不打算见我了!!! 眼见律乐将这些受到的委屈一吐为快,声泪俱下地控诉白松年,越说越激动,都让人感觉要从沪州直接过来揍他了,陈敛终于决定为老师救这个场。 “师太你也别生气了,当时白松年老师也是这么对我的。” 要不是这次见到了玛瑙大人,我也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白松年你看看你,要不是陈敛福大命大先来的我这儿,你连个武功都不教他,他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哈哈哈哈,小老太太骂的真带劲,多来几句,爱听~” 眼见黄金一笑又开始贱嗖嗖地煽风点火,朱礼安觉得自己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因为对他来说,白松年和律乐师太都是相当重要的人。白松年带着自己杀出了危机四伏的皇城,而律乐师太则是在自己和白大人走散以后收养自己的人。 他可不希望这两人一见面就有着如此之深的成见。 “黄金前辈,你给我适可而止啊。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了。” 朱礼安终于出声调停了这个矛盾。 “但是白大人,看来又你多了一个非改不可的坏习惯了。在下这还是第一次看律乐师父如此大动肝火。” “就是啊,白大人。”花若兰对此感到非常头疼,“你这样贸然行动,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会让多少人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