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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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刚下早工,安巴的妈妈钦巴就来到牛棚,站在院子里就破口大骂: “资本家的狐狸精,你给我出来! 我儿子昨天晚上不就是来看看你吗 你怎么还把他打了还打得那么严重! 你诚心不让我们家好过,你就是嫉妒我儿子贫农的身份,趁机报复。 我儿子根本不可能偷集体的财产,还是猪糕子那样珍贵的牲畜。 你就是故意污蔑,我要去镇上的委员会告你去。 告你改造不积极,还嫉妒我们劳动人民的孩子,污蔑我们。” 祝卿歌拿着铁锹,看了一眼驯鹿屋子外站着的跑轮,说: “白大叔,这个妇女是冲着我来的,我能出去解释几句吗 她这样骂着,总归影响不太好。 你放心,我解释完,立马回来老老实实地铲粪,绝对不偷懒。” 跑轮皱着眉头,绷着脸说:“快点,别浪费太多时间。” “是。”祝卿歌放下铁锹,小跑着出去。 跑轮看了其他人一眼,说:“都别停,不许慢下来,活干不完,不许做早饭。” 说完,跟在祝卿歌身后,悠闲地走着。 祝卿歌跑到牛棚院子里,就听到安巴的妈妈钦巴正骂得兴起。 她看到祝卿歌过来,明显一愣,她问:“你就是资本家的狗崽子” 祝卿歌很是坦然的说:“是,目前很多人都这么叫我。 不过,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喊资本家的狐狸精。 那可能喊的就不是我,因为以前没有人这么叫过我。” “然后,祝卿歌停顿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问:“大婶,你叫的应该不是我吧” 钦巴理直气壮的说:“我叫的就是你,你不就是昨天新来的资本家的狗崽子吗 长的妖妖娆娆的,一看就是狐狸精,我说的有什么错” 祝卿歌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大婶说的就是我啊! 我都不认识你,你就叫我狐狸精,我也是可以告你的吧” 钦巴质问:“我儿子昨天晚上,就是被你勾引着才来的,你不叫狐狸精,你叫什么 他根本就不会偷集体的小猪糕,他就是奔着你来的。” 祝卿歌嗤笑:“呵,大婶,你真聪明。你是想让你儿子的偷窃行为变成桃色行为。 这样,他的事情处理起来就可大可小,甚至是不追究。 可是,你知道吗 他被抓住的时候,还有一个同伴。 而且,他们俩的对话,有一个人亲耳听到了,那就是抓住他们俩的那个人。 而且,我也是他们俩被抓住后,被叫着去叫白大叔,才被迫出现的。 你来撇清事实的时候,麻烦能不能把事件经过了解一下,再编个像样的理由来。 这样,显得你很突兀,还很假的,你知道吗 就是同村的人想帮你一把,他们都没有办法帮。 毕竟,人家可是诚实的老百姓,不会撒谎的。” 刚好下工路过这里的百姓闻声站在院子边上,听到祝卿歌这么说,忙不迭地说: “是啊!安巴妈,你家安巴又惹祸了 但是,也不能随便冤枉人啊,得有证据。 我们可都是老实人,不做助纣为虐的事情,就算咱们是同村的,也不行。” “就是,你儿子一天天的不着调,你别一直跟着败坏村子里的风气。” “可不。” “怎么的,你们是和这个资本家狗崽子是一伙的吗” 钦巴一句话,把几个人围观的人都干沉默了,都不敢说话了,这可是很严肃又严重的事情。 祝卿歌说:“这位大婶,你胡乱攀咬我,我可以理解,毕竟我是下放劳改来的。 可是,你也不能逮到谁就胡乱咬谁啊!这不是是非不分吗 再说,这多寒同村人的心啊,你家再有个什么事情,谁敢上前去帮忙呀 谁不怕无缘无故的被讹上啊” 几个村民刚才能说几句话,多少也是受了祝卿歌昨天的那些话的影响。 再一个,他们也知道钦巴一遇到她儿子安巴的事情,多少都会有那么些不讲理,回回都是。 都是一个村子住着的邻居,谁不了解谁啊! 他们听了祝卿歌的话,原本就有些对钦巴的不满,这下更不满了。 不过,还是有人苦口婆心的劝道:“钦巴。你让安巴老实地和村长认个错。 他也就是干几天重活,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你至于在这里没完没了的吗 搞得人人都知道了,村长想从轻处理都不行。你说是不是” 钦巴气愤地说:“我家安巴就是没有偷东西,他就是好奇来看那个资本家的大小姐的。” 祝卿歌一副拿她没有办法,不得不妥协的样子,问:“是,大婶你家的安巴就是来看我的,还是大半夜的来的。 不过,大婶,你确定吗” 钦巴肯定的说:“确定。” 祝卿歌对着钦巴再一次确定:“好吧,那你家的安巴就是来看我的,这可是你亲口承认的,不能反悔。” 钦巴坚定地说:“当然。” 祝卿歌看向围观的几个人,说:“好,大家都听到了,都要做个证的。” 大家纷纷点头,附和:“听到了。” 祝卿歌眼角一丝冷意闪过,她说:“好,这位大婶,你知道吗我可是已婚,并且,我的丈夫是和我一起下放来的。 你既然承认你的儿子安巴是大半夜的来看我的,那他是要和我搞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吗 也叫搞破鞋。” “你放屁!”钦巴听完她的话,暴怒,冲上前来就要捶打祝卿歌。 她儿子只是好奇大家都说这个资本家的大小姐长的好看,想来看看。 最多有点别的小心思,哪个男人不对漂亮女人好奇感兴趣 尤其是火力旺的年轻男人。 到她这里,怎么就和她搞破鞋了 她配吗 自己家可根正苗红的农民,哪里是她资本家能比的。 祝卿歌不还手,只像只灵活的猴子躲避着,围观的人们都看的一清二楚的。 “钦巴这是亲手把自己儿子埋里了。” “是啊,偷盗未遂和搞破鞋,哪些轻哪个重,谁不知道。” “就是。” “嘿,你们别说,这个资本家的大小姐,有点脑子。只要钦巴不想毁了儿子,只能认了这偷盗罪。” “是哎,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这个下放劳改的小姑娘,和别人不太一样啊!” “是,你们看,那腰板还是拔得直溜溜的。” “语言犀利,脑子好使,不好惹,可惜喽……” 跑轮看热闹闹的差不多了,看着祝卿歌和钦巴,呵斥:“钦巴,住手,停下。 你,祝卿歌解释完了,就回去继续清粪。” “是,白大叔,我马上就去。” 祝卿歌说完,听话地走了,只留下钦巴一个人懊恼地站在原地。 跑轮说:“钦巴,你还不走,你还真想让安巴以流氓罪被抓起来的吗” “我走,我走,我马上走!”钦巴说完,像是走慢了身后就有狗追似的,一溜烟地不见了。 “哈哈哈哈……” 众人看着她的背影哈哈大笑,四散开来,纷纷回家吃早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