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崇宫源初的噩梦，另一位?创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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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教室窗户，落在摊开的课本上。冈峰珠惠推了推眼镜，站在讲台上清了清嗓子：“同学们，今天说件事——我们的化学老师星海愿雏，今天请病假了。” “欸星海老师生病了” “她昨天还活力满满地在实验室炸试管呢……” “该不会是炸试管的时候伤到自己了吧” 底下立刻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着，毕竟那位白发老师向来是“状况百出”的代名词，突然请病假实在让人意外。 五河士道撑着下巴，看着窗外飘过的云，嘴角抽了抽。病假他几乎能想象到弗拉克西纳斯上，那位创世神裹着被子睡得天昏地暗的样子——陪着四糸乃疯玩两天，贪睡属性发作简直太正常了，说好听点是懒癌，说难听点就是纯粹不想上班。 鸢一折纸坐在座位上，蓝色眼瞳眨都没眨，手里的笔却顿了半秒。她显然也想到了同一点，只是面无表情地在笔记本上写下“星海愿雏：疑似怠工”，笔尖力道重得差点戳破纸页。 而时崎狂三听到“病假”两个字时，手里转着的笔“啪”地掉在桌上。她猛地抬起头，红色眼瞳里燃起怒火，手指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刻刻帝——那枚少了的齿轮至今没找到，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星海愿雏干的好事！结果这家伙居然敢装病躲着！ “病假”时崎狂三低笑一声，语气里却满是咬牙切齿，“我看是心虚得不敢来了吧。”她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像是在计算什么，红色眼瞳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等找到那家伙，非得把她的头发揪下来编辫子不可！ 另一边，夜刀神十香皱着眉，紫色眼瞳里写满担忧：“星海老师生病了严重吗要不要送点便当过去”她认真地思考着该做什么菜，完全没注意到士道无奈的眼神和折纸镜片后的无语。 教室后排，五河士道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确实是适合赖床的好天气。他仿佛能看到弗拉克西纳斯的休息室里，那位白发创世神把自己裹成粽子，睡得连星瞳都懒得睁开的样子。至于时崎狂三的怒火鸢一折纸的怀疑十香的天真大概……只有等这位“病号”睡够了，才会慢悠悠地出来收拾残局吧。 想到这里五河士道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趴下睡觉，至少今天那仨玩意儿（折纸、狂三、十香）不会吵架了……… “a杀——” 五河士道被冈峰珠惠的粉笔爆头了………这位历史老师兼班主任曾经受星海沙雕的影响，终于可以使用粉笔狙击枪了。 另一边，弗拉克西纳斯的休息室里，晨光透过舷窗，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崇宫源初蜷缩在沙发上，赤金色的灵装半褪，长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眉头却紧紧蹙着，星瞳在眼皮下急促地颤动——她正陷在一场混乱的梦境里。 混沌的意识空间中，一团浓郁的黑雾翻滚着，边缘泛着不祥的灰紫色光晕。黑雾里传来低沉的、仿佛来自深渊的声音：“源初，你阻止不了我。” 崇宫源初的意识体站在黑雾对面，星瞳里燃着怒火：“崇宫终末，你又在捣什么鬼” “我本就不存在，”黑雾旋转得更急，声音里带着恶意的嘲弄，“但正因为不存在，我才能删除任何东西——包括那些你在乎的精灵，弗拉克西纳斯上的蠢货，甚至……那个躲在三次元，把我们当戏看的「吃瓜看戏小小阳」（作者大怒）。” 它刻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仿佛在挑衅。 崇宫源初的脸色瞬间沉下来，周身的创世神力翻涌成金色的浪潮：“你敢动他试试” 黑雾发出嗤笑：“有何不敢” “行啊。”崇宫源初突然收敛了怒火，嘴角勾起一抹核善的笑，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给你的烤番薯停了以后别说刚出炉的蜜薯，连冻在冰箱里的红薯干都别想碰。” 黑雾猛地一顿。 翻滚的势头骤然停下，连带着那股毁灭一切的戾气都弱了三分。过了几秒，黑雾里闷闷地挤出一句：“……你赢了。” 紧接着，黑雾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咕嘟咕嘟缩成一团，最后不甘心地哼了一声：“哼儿！” 话音未落，整团黑雾就像被什么东西掐灭了似的，凭空消失在意识空间里。 梦境散去的瞬间，沙发上的崇宫源初猛地舒展开眉头，星瞳轻轻动了动，咂了咂嘴，翻了个身继续睡，嘴角还无意识地翘了翘，像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休息室里重新恢复宁静，只有她均匀的呼吸声，和远处指挥室传来的模糊声响。 突然，休息室的门缝里，一缕淡薄的黑雾悄然渗出，像条游蛇般贴着地面滑行。它没有固定形态，边缘模糊得仿佛随时会消散，却精准地朝着厨房的方向钻去——那里的保温箱里，还剩着昨晚崇宫源初没吃完的烤番薯。 厨房的灯光下，黑雾抖了抖，像是在确认四周无人。下一秒，保温箱的盖子“咔哒”一声自己弹开，一块焦香流油的蜜薯凭空悬浮起来，然后被黑雾包裹着，“咕嘟”一声吞了下去。 “唔……”黑雾里传出模糊的满足声，虽然没什么意义，却透着股偷吃成功的得意。 就在它准备叼走第二块时，身后突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村雨令音站在厨房门口，银白色长发垂在肩头，蓝色眼瞳里映着那团诡异的黑雾。她能清晰地“看见”它，却又在感知层面确认——这里什么都没有。那黑雾散发着与崇宫源初截然相反的气息，不是毁灭，不是虚无，而是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无意义”。 像一个本就不该存在的漏洞。 她指尖微动，刚想上前，黑雾却猛地转过身（如果那能算转身的话）。 “被发现了”黑雾里的声音带着点无所谓的散漫，“不过你抓不到我哦。” 村雨令音没有说话，只是蓝色眼瞳微微收缩。她能感觉到这缕黑雾没有任何力量波动，却比任何强大的精灵都要棘手——因为它的存在本身就是悖论，像薛定谔的猫，既在这里，又不在这里。 黑雾叼起最后一块烤番薯，转身就想溜。 “站住。”村雨令音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她迈开脚步追上去，指尖凝聚起微弱的灵力。 黑雾却突然停下，原地转了个圈：“追那试试这个。” “「return to zero」（归零）！” 话音落下的瞬间，村雨令音与黑雾之间的空间突然扭曲、坍缩，最后像被橡皮擦抹掉般彻底消失。原本近在咫尺的距离，瞬间变成了无法跨越的虚无——不是距离变远，而是“间隔”本身被清除了。 村雨令音的脚步顿在原地，眼前明明能看到那团黑雾，却连伸出手都做不到，仿佛隔着一个不存在的次元。 黑雾得意地晃了晃，吞下最后一口烤番薯，化作一道青烟，“嗖”地窜回休息室，精准地钻进崇宫源初的衣领里，彻底消失不见。 直到那缕气息彻底融入源初体内，厨房与休息室之间的空间才缓缓恢复原状。 村雨令音站在原地，蓝色眼瞳里残留着一丝凝重。她抬手按在太阳穴上，试图解析刚才那诡异的“归零”能力，却发现脑海里一片空白——就像试图记住一个从未存在过的梦。 无意义，不存在，却能干涉现实…… 她望向休息室的方向，崇宫源初还在熟睡，眉头舒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但村雨令音知道，那团黑雾的存在，已经在她心底划开了一道无法忽视的裂痕。这个“薛定谔的黑雾”，到底是什么 而那个睡得安稳的创世神，又对这一切知情多少 厨房的保温箱敞着盖，残留的烤番薯香气渐渐散去，只剩下无声的疑问在空气中漂浮。 ………… 夜幕低垂，弗拉克西纳斯的指挥室内气氛凝重。村雨令音站在屏幕前，将傍晚在厨房的遭遇简明扼要地叙述了一遍，银白色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五河琴里皱着眉，调出厨房的监控录像——画面里，一团模糊的黑雾突兀地出现，叼走保温箱里的烤番薯，又在村雨令音靠近时凭空消失，中间那段空间扭曲的画面像是被打了马赛克，模糊不清。 “这是什么东西”五河士道指着屏幕里的黑雾，蓝色短发下的暗金色眼瞳写满震惊，“监控居然能拍到” 夜刀神十香凑过来，紫色眼瞳瞪得圆圆的：“它、它把烤番薯吃掉了可是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啊！” 琴里立刻下令检测现场残留的能量反应，结果却让所有人沉默——能量读数为零，空间波动正常，甚至连保温箱上都没有任何异常痕迹。 “报告，”分析员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检测结果……什么都没发生。没有能量残留，没有空间干涉痕迹。” “但烤番薯确实少了啊！”十香指着保温箱，那里明明空了一块。 然而下一秒，神无月恭平突然惊呼：“等等！保温箱里的烤番薯……又回来了” 众人转头看去，屏幕里的保温箱里，那几块烤番薯好端端地躺在原地，甚至还冒着热气，仿佛刚才的消失只是幻觉。 “这、这是怎么回事”士道彻底懵了，“消失了，又没消失”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崇宫源初打着哈欠走出来，睡乱的白发下，星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朦胧。她一眼扫过屏幕，又瞥见指挥台上放着的保温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尼玛！”她突然爆了句粗口，星瞳里的星系猛地炸开金光，“崇宫终末你踏马真敢出来偷吃烤番薯啊！我直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呼你脸上！！！” 她一边骂，一边作势要往自己身上拍，像是在驱赶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上次偷我布丁，这次偷烤番薯，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把你封印进源晶里！” 指挥室内鸦雀无声。 五河琴里挑了挑眉，瞬间理清了思路——能让崇宫源初如此动怒，还直呼其名的黑雾，显然和她关系匪浅。 五河士道恍然大悟，难怪这黑雾透着股诡异的熟悉感，原来是和源初有关联的存在。 夜刀神十香虽然没完全懂，但也看明白了：“源初，那个黑雾是你的……朋友吗” 村雨令音端着咖啡的手顿了顿，蓝色眼瞳里闪过一丝了然——果然，这“无意义”的黑雾，根源还是在崇宫源初身上。 崇宫源初骂了半天，见身上没动静，才悻悻地停手，瞪着保温箱里的烤番薯，气鼓鼓地嘟囔：“等我找到你，看我不把你塞进三次元让作者天天给你写检讨！”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这位创世神炸毛的样子，再联想到监控里那团“存在又不存在”的黑雾，心里总算有了答案——这团毫无意义的诡异东西，不仅和崇宫源初有关系，看样子，还是对欢喜冤家。 至于那烤番薯到底是消失了还是没消失 大概……只有崇宫源初和那个叫“崇宫终末”的黑雾，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