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李云龙：这傻子想去撅鬼子的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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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龙的笑声在团部院子里回荡，震得房梁上的灰尘扑簌簌往下掉。他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飙了出来，仿佛听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笑话。 周围的战士们一个个都看傻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团长笑得这么失态。 终于，李云龙的笑声渐渐停歇，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何雨柱面前，一双大手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力道大得让何雨柱身子一晃。 “好小子！真他娘的是个好小子！”李云龙一双眼睛亮得吓人，像狼一样盯着何雨柱，“跟老子说实话，你这一身本事，是跟哪个山头的神仙学的” 何雨柱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脸上露出几分“傻柱”式的困惑，挠了挠头：“团长，啥是山头神仙” 李云龙被这句天真无邪的反问给噎住了，刚续上的气差点没背过去。他看着何雨柱那张纯良无害的脸，再想想张大彪描述的血腥场面，只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 这小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行了行了，都别在外面杵着了！”李云龙大手一挥，对着院子里的战士们吼道，“张大彪，你带人把家伙都给老子搬进仓库，一根毛都不能少！孔二愣子，你他娘的还愣着干嘛过来帮老子参谋参谋！” 说完，他不由分说，一把拽住何雨柱的胳膊，跟拖麻袋似的把他拖进了团部指挥室。 刚进屋，政委赵刚和隔壁团的孔捷就围了上来，两人的表情如出一辙，都是见了鬼的样子。 “老李，这……到底怎么回事”赵刚推了推眼镜，他是个文化人，眼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我他娘的也想知道怎么回事！”李云龙把何雨柱按在一张椅子上，自己则在屋里烦躁地踱步，“何大清那个老小子，除了会颠勺，我怎么不知道他还藏了这么个宝贝疙瘩柱子，你跟政委说说，你爹是不是偷偷给你请了武林高手当师傅” 何雨柱面对三位团级干部的轮番审视，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老老实实地回答：“俺爹没请师傅，他就教俺做菜。不过他总说，做人要讲道理，不能让人欺负了。谁不讲理，就得让他长长记性。” 这番回答朴实得不能再朴实，却让李云龙三人面面相觑。 因为鬼子不讲理，就顺手端了个炮楼 这他娘的是什么神仙逻辑！ 孔捷凑到李云龙耳边，压低了声音：“老李，我看这小子……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别是让炮仗给震傻了吧” “你懂个屁！”李云龙眼睛一瞪，“脑子有问题的能一个人端了鬼子据点这叫大智若愚！你孔二愣子这辈子都学不会！” 就在这时，一个警卫员端着两个饭盒走了进来，往桌上一放，是几个黑乎乎的窝头和一碗水煮黑豆。 李云龙看了一眼饭盒，刚刚的兴奋劲儿顿时消散了大半。他拿起一个窝头狠狠咬了一口，嚼得腮帮子都疼。 “他娘的！又是这玩意儿！”李云龙把窝头往桌上一拍，“弟兄们跟着老子出生入死，连口热乎的肉汤都喝不上，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这仗打得憋屈！” 赵刚叹了口气：“没办法，根据地物资紧张，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一直安安静静坐着的何雨柱，听到“肉”字，眼睛忽然亮了一下。他看着李云龙，用他那特有的憨厚语气，小心翼翼地开口了。 “团长，你想吃肉” “废话！”李云龙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全团上下谁不想你能给老子变出来” “变不出来。”何雨柱摇了摇头，然后又认真地说，“但是俺知道哪儿有。离这不远的杨家村，鬼子有个养殖场，里面养了好多猪，都长得老大，可肥了。” 话音一落，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李云龙、赵刚、孔捷，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地钉在了何雨柱身上。 杨家村鬼子养殖场 他们当然知道！那地方明面上是个养猪的，实际上是鬼子的一个补给点，驻扎着一个小队的鬼子，还有几十个伪军，机枪暗堡一应俱全，就是个带猪圈的据点。独立团不是没打过它的主意，可那地方易守难攻，硬啃的话伤亡太大，为了几头猪不值得。 孔捷第一个反应过来，他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何雨柱：“小子，你疯了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你想去抢鬼子的猪” “对啊。”何雨柱点了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鬼子是咱们的敌人，那他们的猪，不就是咱们的猪吗” “噗——” 李云龙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这小子……他娘的真是个活宝！ 赵刚也是哭笑不得，他耐心地解释道：“何雨柱同志，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那个地方守备森严，我们不能为了猪肉让战士们去做无谓的牺牲。” “俺一个人去就行了。”何雨柱说得轻描淡写，“人多了动静大，容易被发现。” “你……一个人去” 这一次，连李云龙都愣住了。他死死地盯着何雨柱，想从他那张憨厚的脸上看出一点开玩笑的成分。 可是没有。 何雨柱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仿佛在说一件去邻居家借点酱油一样的小事。 一个人，去鬼子重兵把守的据点里，偷猪 李云龙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攥住了。 荒唐！ 疯狂！ 可……他娘的为什么又有点让人热血沸腾 他想起了院子里那堆积如山的武器，想起了张大彪那张被震惊到扭曲的脸，想起了那三百米外一枪毙掉飞鸟的神技。 一个深埋心底的念头疯狂地冒了出来：或许，这个傻小子，真的能创造奇迹 赌一把！ 李云龙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窝头都跳了起来。 “好！”他双眼放光，嗓门震得整个屋子嗡嗡作响，“老子就陪你小子疯一把！你需要什么枪手榴弹尽管开口！” 何雨柱想了想，说：“枪太长，动静也大，不好藏。俺就要把快点的刀，再给俺几个麻袋就行。” 不要枪，就要刀和麻袋 李云龙感觉自己的脑回路又一次被这小子给带跑偏了。 “行！”李云龙咬了咬牙，从墙上摘下自己的大砍刀，一把拍在桌上，“这把刀跟了老子好几年，砍了十几个鬼子脑袋，今天就借给你！再给你十个麻袋！” 他走到何雨柱面前，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小子，老子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只要你能给老子弄回来一头猪，不，半头猪！老子就让你当炊事班班长！” 顿了顿，他加重了语气，眼神里透着一股疯狂的信任。 “你要是能把鬼子的猪圈给老子搬空了，老子……老子他娘的让你当警卫连连长！” 【叮！检测到目标李云龙产生剧烈情绪波动：疯狂的期待！】 【震惊原因：无法预测一个傻子将如何完成“单人偷猪”这一壮举，期待值已拉满。】 【奖励结算中……恭喜宿主获得：特种兵格斗术（精通）！】 一股热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无数种简洁、高效、致命的格斗技巧融入了何雨柱的肌肉记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 何雨柱看了一眼桌上的大砍刀，又看了看李云龙那张写满了“期待”和“疯狂”的脸，憨厚地点了点头。 “团长，你等俺消息。” 说完，他扛起麻袋，拿起那把沉甸甸的大砍刀，转身走入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屋子里，李云龙、赵刚、孔捷三人，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久久无语。 “老李……你这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孔捷喃喃自语。 李云龙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赌徒般的光芒。 “草率老子这辈子，就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我他娘的倒要看看，这个傻小子，到底还能给老子带来多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