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丁大小姐,可怜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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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看着她愣愣的的样子,低笑了一声,松开了手,语气恢复了平常的温和: “好了,这次真的不逗你了,你先休息一下。” 丁浅望着他,轻轻叹了口气,抱怨着说: “少爷,你现在这样,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凌寒没接话,只是直接上手,把她摁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先休息。” 他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我去收拾一下行李。” “行李”丁浅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有些疑惑。 “嗯,”凌寒站直身体,指了指门外,“阿强把东西拿到我房间了,我去归置一下。” 既然回了老宅,自然是要住进他的主卧。 丁浅闻言,挣扎着想坐起来: “那你等我休息一会,我跟你一起收拾。我确实有点累了,但躺一下就好。” 凌寒俯身,用一个轻轻的吻堵住了她后面的话,然后把她按回枕头上: “就一点东西,我三两下就弄好了,你安心睡你的。” 说完,他仔细地帮她掖好被角,这才转身往门口走去。 丁浅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里平复了些许。 她顺从地闭上眼睛,准备小憩片刻。 然而,就在凌寒的手搭上门把手,即将转动的那一刻,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回过头来。 他嘴角勾起一抹带着痞气和十足占有欲的弧度,清晰地宣告: “丁、大、小、姐。” “我劝你——早点习惯。” 赫然是在回应她刚才那句“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丁浅瞬间睁大了眼睛,羞恼地抓起身旁的枕头就要砸过去: “凌、寒!你个混蛋!” “砰!” 回应她的,是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以及门外隐约传来的、某人得逞后的低沉笑声。 丁浅看着空空如也的门口,又看了看手里的枕头,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重新躺了回去。 这个家伙,真是变得越来越可恶了。 丁浅这一觉睡得比想象中沉。 或许是因为回到了这个充满复杂回忆的房间。 或许是因为和凌母那场耗尽心力的对峙。 也或许……只是因为凌寒那句“早点习惯”带来的奇异安心感,让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 她睁开眼时,窗外已是暮色沉沉,房间内一片昏暗。 她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的疲惫消散了不少。 起床简单洗漱后,她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她站在原地想了一下,转身走向凌寒的主卧。 主卧的门虚掩着,温暖的灯光从门缝里流淌出来。 她轻轻推门进去,房间里静悄悄的,凌寒并不在。 她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其实也很少进他的房间,此刻不由带着几分好奇细细打量起来。 房间依旧保持了他一贯的风格,宽敞、简洁、克制,色调是沉稳的黑白灰。 然而,靠窗的位置却突兀地摆放着一张明显是女性风格的精致梳妆台,台面上还整齐地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护肤品和化妆品,琳琅满目。 丁浅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走向相连的衣帽间。 衣帽间很大,一边整齐悬挂着凌寒的西装、衬衫。 另一边则挂着她的一些衣物,甚至还有几件她记忆中很喜欢的裙子,和她的一些贴身衣物叠放在抽屉里。 属于她和凌寒的衣物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混杂在一起,一种奇异却又莫名熟悉的感觉悄然滋生,让她心头微动。 她正对着衣柜陷入沉思,身后传来开门声。 凌寒推门走了进来,看见丁浅站在衣帽间门口,他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走到她身边,手臂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发顶: “醒了我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饿不饿” “嗯,有点。” 丁浅随意应着,用手指了指那个梳妆台,故意调侃道: “少爷什么时候添的爱好你也开始化妆了” 凌寒低笑,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声音带着磁性的沙哑: “给某个小白眼狼准备的。她不是最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 他故意顿了顿,意有所指,“然后,到处招摇” 丁浅被他撩拨得耳根发烫,缩着脖子想躲开他的吻,嘴上却不认输: “正好,我的指甲油都掉得差不多了,现在可以补上。” “行了,先吃饭。”凌寒收紧手臂,不让她躲开,语气带着宠溺的催促,“晚上再慢慢弄,嗯”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晚上再慢慢弄”(指弄指甲),配合着他此刻紧贴的怀抱、低沉的嗓音和环绕的暧昧气息,愣是被丁浅听出了别样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意味。 她脸上瞬间腾起一股热意,连忙有些慌乱地挣开他的怀抱,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往门口走去,声音都带着点不自然的紧绷: “吃、吃饭!饿死了!” 凌寒看着她突然仓皇离开的背影,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微微蹙眉,疑惑地想: 他刚才只是让她先去吃饭啊 说错什么了吗 他无奈地摇摇头,女人的心思,真是难懂。 不过,她这副少有的害羞模样,倒是挺可爱的。 他抬步跟了上去,嘴角噙着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 晚上,凌寒擦着头发走出浴室,丁浅正蜷在凳子上涂指甲油。 暖黄的灯光描摹着她弓起的脊线,脚趾上那抹樱桃红鲜艳欲滴。 她闻声抬头,嘴角的笑还来不及收起,就撞进他湿润的眼底。 真好看。他忽然从背后环住她,下颌抵在她单薄的肩窝。 丁浅的睫毛颤了颤: 少爷现在会逗人开心了。 是真的。 他收拢手臂,镜子里,他们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像被时光熨平了所有皱褶。 他垂眸看着她微微岔开的脚趾,樱桃色的甲油还泛着水润的光泽。 突然伸手抽走她指间的小瓶子,往化妆台上一搁。 哎,还没干—— 她话音未落就被打横抱起,条件反射环住他脖颈时,指尖不小心在他后颈蹭出一道红痕。 我快炸了。 他声音沙哑得厉害,抱着人就往床边走。 丁浅耳尖瞬间烧了起来: 你现在怎么满嘴荤话...... 他低头咬开她睡衣第一颗扣子,喉结滚动,对着你,忍不了。 他俯身将她放在床沿,膝盖强势地抵进她双腿之间,左手撑在她身侧,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右手扣住她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起初只是唇瓣相贴的试探,像在确认某种失而复得的真实。 渐渐地,这个吻变得炽热难耐,他侧首加深纠缠时,舌尖扫过她敏感的齿列,逼得她喉间溢出一声轻哼。 当他的唇辗转至耳际,灼热的吐息烫得她浑身发软: 丁大小姐,忍不住了。” 他的犬齿不轻不重地磨过她泛红的耳垂,可怜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