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劳驾丁大小姐.…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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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浅从他腿上灵巧地爬下来,像是要逃离刚才那令人脸热的氛围。 她凑到前排座椅中间,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对着驾驶座上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听见”的阿强,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 “强哥,看见没你家少爷这里,指定有点什么毛病。抽空你记得带他去看看医生呗费用我出!” 阿强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差点没稳住,从后视镜里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家少爷瞬间黑下来的脸,连忙求饶: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饶了我吧!我啥也没看见,啥也没听见!” 这火可千万不能引到自己身上! 这时,凌寒已经慢条斯理地重新穿好了西装外套。 听到丁浅这话,他长臂一伸,在她的臀部拍了一掌。 “啊!” 丁浅猝不及防,轻呼一声,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捂着屁股跳了起来! “咚!”的一声闷响! 她的头顶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车顶棚上! “哎哟!”这下是真撞疼了。 阿强在前面听得心惊肉跳,连忙关切地问: “妹!没事吧撞哪儿了疼不疼” 丁浅捂着被撞的地方,眼泪花都快出来了,却还强撑着摆手: “没、没事没事……嘶……” 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被凌寒一把扯回了怀里。 刚才那点戏谑和惩罚的心思瞬间被紧张取代,他皱着眉,语气急切: “撞哪儿了我看看!” 他不由分说地拨开她捂着脑袋的手,紧张地扒拉着她浓密的长发,仔细检查被撞到的地方,看到微微泛红的一块,心疼得不行,一边用手指轻轻揉着,一边低下头,对着那处小心翼翼地吹着气。 “疼不疼嗯”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与刚才拍她巴掌时的“凶狠”判若两人。 丁浅的头顶被他气息吹过的地方痒痒的。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写满担忧的俊脸,软软地唤了一声:“少爷~” 这一声,带着点撒娇,带着点依赖,叫得凌寒心尖一颤。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对上她的目光,语气里充满了自责: “对不起啊,是我不好,疼坏了吧” 她摇了摇头,主动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窝里,闷闷地说: “不疼了,你真好。” 凌寒这才松了口气,紧紧抱住她。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无奈地叹了口气。 两人一路插科打诨,总算到了集团总部。 凌寒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处理堆积的文件,阳光透过落地窗,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专注的剪影。 丁浅则窝在旁边的真皮沙发里,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白皙的双脚交叠着,随意地盖着凌寒那件昂贵的定制西装外套,偶尔回几条信息。 临近中午,办公室里一片静谧。 突然,丁浅“啊!”地尖叫一声,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踢开盖在腿上的西装外套,赤着脚就朝办公桌冲去。 凌寒闻声抬头,视线第一时间落在她踩在柔软地毯上的白皙双足上,心头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想: “看来这满屋铺地毯,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她像颗小炮弹似的扑到他膝盖前,举着手机几乎要怼到他脸上,声音因激动而拔高: “快看!警察公告出来了!” 凌寒一手自然地环住她的腰稳住她,另一只手接过手机。 屏幕上正是官方发布的蓝底白字公告,清晰地写明宁安慈善晚会的惨案以及吴斌的死,皆由阿桑一人策划,系其个人行为。 “爽啊!”丁浅兴奋地环住他的脖子摇晃着: “什么狗屁兄弟情深,贺沉这下把自己摘得可真干净!” 凌寒放下手机,目光从屏幕移到她因兴奋而泛红的脸颊上,眸色深沉: “很爽” “嗯!当然!” 他忽然双手牢牢扶住她不停摇晃的腰肢,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危险的暗示: “你要是再这么摇下去……那能不能劳驾,再摇久一点” “啊” 丁浅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他话音未落,掐着她腰侧的手臂骤然用力,将她整个人稳稳一按。 丁浅全身僵住。 丁浅一时语塞,大脑几乎停转,她原本只是想和他分享胜利的消息: “少爷,你……怎么…..” 他的唇凑到她耳边,不轻不重地含住那柔软的耳垂: “早上是不是放过你了嗯” 她想从他腿上爬下来,却被他铁箍般的手臂牢牢锁住腰身,动弹不得。 “躲什么” “我、我饿了。” 凌寒低头,精准地捕获她微张的唇瓣,轻轻啃咬: “又来这招。” 他的腿在此时缓缓向外分开,让她陷入他怀中,低沉的嗓音里带看诱哄: “我也饿,丁大小姐发发善心先喂喂我” 他话音未落,一只手已探入她衣摆,抚上她腰际细腻的肌肤。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利落地解开了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凌寒”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以吻封缄。 他抱着她微微调整姿势。 “感觉到了吗”他稍稍撤离她的唇,额头相抵,呼吸粗重地问: “等你很久了。” 她将脸埋进他颈窝,感受着他脉搏有力的跳动,用细若蚊呐的声音问: “门....” 凌寒低笑一声,金属搭扣轻响,皮带被他随手抽出,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早就锁好了,我的大小姐。” 他滚烫的唇含着她的耳垂,舌尖舔舐着那敏感的轮廓,低沉的嗓音哄诱着: “劳驾丁大小姐、动动” 丁浅被他烫得浑身发颤,指尖抓着他的衬衫: “你、你别这么看着我” 丁浅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被哄得晕头转向,竟真的随着他节奏、生涩地迎合起来。 凌寒闷笑着将人托得更稳,喉结随着她的动作疯狂颤抖,薄唇间溢出的声音又沉又烫,像熔岩淌过她耳膜: “乖,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