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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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觉得我的票有问题，尽管去查！林远懒得跟他废话，系统给的票还怕查 昨晚丢了面子的易中海，又被林远当众顶撞，这下彻底恼羞成怒。 一大爷，要我说就得叫街道办来，保不齐他的票就是偷的！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眼，想起昨晚被林远搅黄的好事就来气。 不至于吧林远不是那种人，车票能有啥问题车上有牌照和钢印，要真有问题供销社早看出来了。 人群中零星有人替林远说话。 随便查，我林远光明磊落！林远不想再费口舌。 真是见鬼，买辆自行车都要被泼脏水，这帮人的嘴可真够碎的。 那就请街道办来严查！易中海索性撕破脸，就是要让林远难堪。 不一会儿，街道办王主任就带着人匆匆赶来。 谁举报说这里有来路不明的自行车 街道办的王主任是位热心的中年妇女，负责处理社区的日常事务。 她匆匆赶来时，还微微有些气喘。 这次举报来自贾张氏，如果林远的自行车票证存在问题，举报者将获得丰厚奖励，难怪贾张氏如此积极。 就是他！王主任，我得跟您反映，林远的车票来路不清！贾张氏指着林远，恨不得他立即倒霉。 谁是这个院子的负责人 是我！ 三位管事大爷同时应声。 他们都是街道办选出来的代表。 王主任仔细检查了林远的自行车和相关证件。 钢印、牌照和票据都没问题，小伙子。 她把购车凭证还给林远。 这个结果让某些人很不满意。 王主任，您确定没弄错吗真的没问题易中海满脸狐疑，显然不信服。 如果有问题，供销社根本不会开票。 这辆自行车完全合法。 王主任语气坚定，真想不通有些人为什么不动脑筋考虑。 确实，如果车票有问题，林远根本走不出供销社就会被警察带走。 可是王主任，我怀疑他的票来历不明......易中海仍不死心。 作为管事大爷，不该这样怀疑邻居。 票据真实，车辆合法。 如果有人送他自行车票，那也是正当途径。 王主任严厉批评了易中海，同时对林远投去赞许的目光。 围观居民议论纷纷，没人再敢妄加揣测。 听到了吗，一大爷我的车票没问题。 林远看着易中海尴尬的表情，心里暗自发笑。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王主任临走时拍了拍林远的肩膀，对他微笑致意。 易中海羞红了脸，灰溜溜地躲回屋里。 贾张氏见计划落空，脸色阴沉地跺着脚回了院子。 她把情况告诉卧病在床的贾东旭，对方惊讶得差点从床上爬起来。 前院里，秦淮茹的目光久久停留在林远和他的新自行车上，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要是当初嫁给林远，现在肯定过着舒坦日子，哪用得着受这份罪。 嫁给贾东旭简直苦不堪言，他们娘俩还联手欺负人，压根没把她当自家人。 街道办检查过后，大家都确认林远的自行车毫无问题。 林远见事情已了，在众人注视下推着车走进中院。 经过时，贾东旭看得一清二楚。 “这 宁愿买车也不帮衬我们，活该打光棍！” 贾东旭分明是在嘲笑林远五年前没娶到秦淮茹的事。 正巧秦淮茹从前院回来，几人碰面，气氛顿时僵住。 “噗嗤——” 林远没憋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瘫痪后的贾张氏格外敏感，一点就炸。 “笑你怎么了” 林远站在院里，挑眉斜睨着他。 秦淮茹不过是他不要的，贾东旭捡了去罢了。 从前院里人处处排挤他，如今轮到他看笑话了。 风水轮流转，贾东旭纯属活该！ “林远，我咒你娶不到媳妇，断子绝孙！” 贾东旭扯着嗓子嚎叫。 咒我绝户可笑！贾东旭还是操心自己吧，四合院的剧情快开始了，你这短命鬼活不久了！ “不劳费心，我林远想娶媳妇易如反掌。” 他早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拿捏的十八岁少年。 如今的林远，他们高攀不起——挺拔英武，相貌堂堂，更别提六级电工的资历和新买的自行车，条件优越得无可挑剔。 秦淮茹盯着林远挪不开眼，目光灼热。 “没爹没娘的玩意儿嘚瑟啥我家东旭都这样了你还气他，滚远点！” 贾张氏冲出来泼口大骂。 “再差也比你儿子强百倍！” 林远懒得纠缠，撂下话便走。 等剧情开始，贾东旭就该归西了！ “小畜生满嘴喷粪，呸！” 贾张氏冲着背影咒骂，转头见秦淮茹站着不动，上手又掐又拧。 “啊！” 秦淮茹疼得直叫，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 “丧门星！东旭娶了你真是倒八辈子霉！” “妈，别打了，妈！” 秦淮茹咬着嘴唇不敢躲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脸上写满了委屈。 “打得好！你这个没脸没皮的 ，当我没看见你盯着林远的样子嫁给我还委屈你了” 贾东旭在屋里扯着嗓子骂，句句都像刀子般扎向秦淮茹。 “张婶，消消气，这院里人多眼杂的，让人看见多不好。” 傻柱晃悠过来，挤着笑脸劝架。 “哼！” 贾张氏最要面子，被傻柱这么一说，悻悻地松开了手。 秦淮茹的泪珠终于掉了下来，捂着脸冲进屋里。 贾张氏跟进屋重重关上门，又指着鼻子把儿媳骂了个狗血淋头。 秦淮茹抱着三个孩子抽泣，孩子们不知所措地望着母亲。 棒梗伸出小手擦她的眼泪——这时候的他还懂事，等贾东旭死后，贾张氏就会把这孩子彻底惯坏。 听着屋里不绝于耳的骂声，傻柱站在院里直搓手。 他能做的也就这么多，再喜欢秦淮茹也没用。 毕竟贾东旭还在，别人家的事终究插不上手。 这份心思他藏了整整五年。 自打秦淮茹踏进四合院那天，傻柱的魂就被勾走了。 可惜那时候他不过是轧钢厂的小学徒，等熬成正式工，心上人早成了贾家的媳妇。 ...... 后院厢房。 林远把自行车锁在窗边，特意多绕了两圈锁链——这满院的禽兽，保不齐哪个就要伸爪子。 刚进屋没多久，阎埠贵和刘海中就前后脚来了，连许大茂也挤进来凑热闹。 “有事” 林远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出他们的来意。 “嘿嘿嘿......” 几人赔着笑，不等招呼就自己找了凳子坐下。 “小林啊，二大爷给你赔个不是，刚才不该怀疑你。” 刘海中搓着胖手，沉甸甸的屁股压得木凳吱呀作响。 “是啊林远，三大爷有眼不识金镶玉，你别往心里去。” 阎埠贵眯着三角眼，脸上堆满谄媚。 一辆自行车让整个院子变了天，这些见风使舵的主儿都赶着来巴结了。 “林哥，往后你就是我许大茂的亲哥！有啥事尽管开口，兄弟我绝不含糊！” 呵，这小子突然献殷勤，准没憋好屁。 平时鬼精鬼精的，今天唱哪出 屋外围着一群人，正对着林远的自行车指指点点。 “有话说有屁放，你们到底想干嘛” 林远冷着脸扫视众人，这帮人肚子里尽是坏水。 “借自行车！” “二大爷我跟你商量个事儿，把车借我骑两天！” “林哥，我下乡放电影缺个代步的，行个方便呗！” 七嘴八舌的讨要声吵得人头疼。 “闭嘴！我凭什么借” 林远冷笑，“都给我滚出去！” 自己攒钱买的车，凭什么便宜这群白眼狼 “街里街坊的，别这么抠门嘛！全院就你有自行车，借来用用怎么了” “不借！出去！” 林远直接动手轰人。 这帮人脸皮比城墙还厚，野猪鬃都比他们薄三分！ 他把人推出门，见院里还有人盯着自行车瞧，二话不说扛起车就回屋。 “哐！” 门被狠狠摔上，一帮人吃了闭门羹。 “显摆什么老子自己买一辆！” 许大茂啐了一口，扭头就走。 刘海中和阎埠贵直摇头，嫌林远太小气。 看热闹的一哄而散。 易家屋里，聋老太太盘腿坐在炕上。 “老易啊，林远这孩子你得拉拢，不能再得罪了。” 作为四合院资历最深的老人，她说话向来有分量。 三代烈属的身份让她衣食无忧，平日只和易中海老两口亲近。 一汏妈凑过来：“太太，这话咋讲” “你俩没儿没女的，总得找人养老。 林远现在可是轧钢厂六级电工，连自行车都置办上了，是块好料子！” 老太太眯着眼说道。 易中海夫妇结婚二十多年，膝下始终空虚。 并非他们不愿要孩子，是一大妈患了妇科疾病，实在无法生育。 可易中海并未舍弃发妻，两人相守至今恩爱如初，在四合院里堪称模范夫妻。 表面风平浪静，实则这个遗憾始终萦绕在易中海心头。 谁说不是呢，自从他爹娘去世，这小子就跟哑巴似的，整天窝在屋里不跟人搭腔！ 现在倒好，不声不响就买了自行车，比院里谁家都阔气！ 连一大妈都对林远刮目相看，满口称赞个不停。 话虽如此，先前全院人都挤兑他，这两天我又跟他起了龃龉。 就算咱们示好，那小子未必买账。 易中海倒是心知肚明，清楚众人曾经排挤林远的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