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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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林远拍拍许大茂的肩膀：快去见娄小娥吧，抓紧时间培养感情。 好事不等人，万一被别人抢先一步，你可没处哭去。 许大茂点点头没作声，明白林远是为他好。 辞别时，于莉热情地送到门口：大茂兄弟常来啊，嫂子给你们炒几个下酒菜。 许大茂笑着应了，转身往娄小娥家走去。 这一路上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初次见面该聊些什么既期待又忐忑，生怕说错话惹对方不快。 不知不觉已站在娄家门前，他深吸一口气敲门。 谁呀里面传来娄父的声音。 伯父，是我，许大茂。 来找小娥的。 许大茂稳了稳心神答道。 娄父一听是林远介绍的那个小伙子，心里明白女儿大了留不住。 便说：进来吧，小娥在家呢。 屋里的娄小娥听见父亲让许大茂进屋，知道这是默许了他们交往。 娄小娥的父亲打开门，许大茂跟着他走进屋里。 房间内，娄小娥和她的母亲正安静地坐着。 许大茂赶紧上前问候：“伯母好，今天打扰了。” 娄小娥的母亲对许大茂印象不错，听闻四合院的邻居们提起过这小伙子，斯文有礼，脾气也好。 林远为娄小娥提亲时，也夸赞过许大茂的人品。 他和林远关系融洽，是多年的好友。 正因如此，娄小娥的母亲才同意女儿和许大茂先相处一段时间，让两人彼此了解后再做打算。 她对许大茂说：“坐下吧，你和娄小娥聊聊，我和你伯父有事要出去一趟。” 其实，这是为了让两个年轻人有机会独处，免得长辈在场让他们拘束。 等父母离开后，许大茂提议道：“娄小娥，我们出去走走吧，屋里太闷了。” 娄小娥点点头，披上大衣跟他出了门。 两人沿着街道散心，闲聊间渐渐熟悉起来，气氛也愈发融洽。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娄小娥停下脚步说：“我得回去了，天黑了我妈会担心的。” 许大茂笑着说：“有我在怕什么” 娄小娥摇头道：“我家教严，平时晚上很少出门，今天回去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时许大茂才明白，原来娄小娥的乖巧源于家庭的严格管教。 娄小娥能有今天的成就，全赖她父母的悉心教导。 许大茂感叹道：“我怎么就没有那样的父母呢我一个人吃饭睡觉，无人约束，自由自在，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想去哪就去哪，无忧无虑。” “可这两年不同了，我总想找个能相伴一生的人。 毕竟年纪一年比一年大，独自一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老了以后谁来照顾我呢没个一儿半女也不行。” 一旁的娄小娥听到许大茂这番话，明白他如今迫切渴望成家。 但两人刚确定关系，结婚还尚早，必须得到双方父母的同意。 她也需要观察许大茂，看他是否真心。 若他三心二意，那婚事便无从谈起。 眼下只能顺其自然。 许大茂说：“那我送你回去吧，你自己回去我不放心。 看你到家，我才能安心离开。” 娄小娥感受到许大茂的体贴，恋人的关怀让她心生暖意。 她享受着这份照顾，愿意继续与他相处。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娄小娥的父母正在家中焦急万分。 娄小娥很少夜晚外出，父母见她迟迟未归，急得团团转，甚至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寻找。 就在这时，许大茂将她送了回来。 两人走到门口，撞见神色慌张的父母。 许大茂意识到他们是在担心女儿的安全，连忙上前解释。 “伯母，是我带小娥出去的，我们只是在街上散了会儿步。 请您别怪她，都是我的主意。” 娄小娥的父母这才知道是许大茂约了女儿。 天气闷热，他们老两口也刚出门透气，回来发现女儿不在，正忧心忡忡。 许大茂正打算出门寻找娄小娥，却见她和许大茂一起回来了。 娄母对许大茂的话并未多言，毕竟是他带着娄小娥出去散步，这很正常。 作为正在交往的年轻人，这样的外出很平常。 她只是叮嘱道：以后别这么晚回来，我和你伯父都很担心。 小姑娘晚上在外太久，容易招惹闲话。 许大茂明白娄父娄母的忧虑，他们既担心女儿的安全，又怕她受人欺负。 但他郑重承诺：伯母放心，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娄小娥分毫。 娄母欣慰地笑了。 她能看出许大茂对女儿的真心，心想女儿若能嫁给这样负责任的男人，定会幸福。 作为独生女，娄小娥的婚事一直是父母的心头大事。 村里同龄人早已成家生子，唯有娄小娥还待字闺中。 夜渐深，许大茂起身告辞：伯父伯母，时候不早，我先回去了。 您二位也早点休息。 娄母虽想留客，却也明白未婚男女需避嫌的道理。 改天再来吃饭，你一个男孩子总是随便对付三餐。 阿姨给你做些爱吃的，让你好好吃一顿。 她热情地说。 许大茂受宠若惊：那说定了，到时候您可别嫌我吃得多，我饭量可不小。 娄母听许大茂这么说，不由得抿嘴笑了。 她知道许大茂平日独自吃饭总吃不多，要是饭菜可口，他必定能多吃些。 离开娄家后，许大茂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月光下，他不禁开始憧憬与娄小娥的未来。 虽然相处时日尚短，但这姑娘温和的性子给他留下很好的印象。 他觉得娄小娥是个好姑娘，两人应该能走到结婚那一步。 这次他是真心奔着成家去的，不像年轻时谈的那场恋爱。 当年那个嫌贫爱富的姑娘最后跟了有钱人，这事让许大茂消沉了很久，甚至一度对感情心灰意冷。 不过现在他想通了，需要找个能同甘共苦的伴侣。 在许大茂眼里，勤俭持家的娄小娥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相信娶了她，日子一定会越过越红火。 正想着，不知不觉已走到四合院门口。 院里的一大爷正在乘凉，见许大茂这么晚从外头回来，不由好奇：大茂啊，大晚上的去哪了 许大茂笑着解释：一大爷，我处对象了。 姑娘叫娄小娥，本地人，性子温顺。 今晚我们出去走了走，才回来。 一大爷闻言喜上眉梢。 许大茂都三十出头了，婚事一直让他操心。 眼下见他自己找了个好姑娘，一大爷乐得合不拢嘴：好啊！加把劲把娄姑娘娶进门，我可等着喝喜酒呢！ 许大茂会心一笑。 他知道一大爷一直惦记着自己的终身大事，如今有了着落，老人家总算能放心了。 一大爷拍着许大茂的肩膀说:这回可得把握住机会好好追人家姑娘。 你个大小伙子主动点，肯定能把娄小娥娶回咱们四合院。 许大茂知道一大爷是真心替自己高兴。 在这院子里，就数一大爷最关心他，没事总找他唠家常。 日子久了，一大爷把许大茂的境况摸得一清二楚，老早就想给他介绍对象，可那会儿许大茂心灰意冷死活不同意。 如今多亏林远牵线，许大茂总算想通了，正和娄小娥处着对象。 一大爷和林远都盼着喝他们的喜酒呢。 天不早了，一大爷起身道，再晚你大娘该出来寻我了。 望着老人蹒跚的背影，许大茂心里百味杂陈。 一大爷的腰越来越弯了，自己老了会不会也这样可现在管不了那么远，当务之急是要把娄小娥娶进门。 第二天破晓，林远就睁着眼躺在床上发愁——食堂购置餐具的钱还没着落。 于莉看他反常地早起，轻声问道：是不是遇上难处了跟我说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林远听见妻子的话，明白这事必须和她商量。 家就是要同甘共苦的，他犹豫片刻，终于说出心里的难处。 食堂要添置新餐具，可家里只剩十块钱了。 林远皱着眉头，这笔钱该上哪儿筹呢 见他愁容满面，于莉连忙安慰：别急，明天我回娘家借。 等挣了钱马上还，保证不超过一星期。 我妈最疼我们了，肯定愿意帮忙。 林远想起岳父母待他们一向亲厚。 上次生孩子时手头紧，住院费就是二老掏的。 要不是他们，媳妇连医院都住不起——那时候生完孩子没钱就得立刻出院。 那就拜托你了。 林远握住妻子的手，早点把钱借来，咱们的食堂就能开张了。 于莉知道丈夫心急。 家里现在只剩下七百七十块钱，确实等着开业赚钱救急。 待会吃完饭我就去，借五十块够吗 足够了，买餐具绰绰有余。 林远点头。 收拾完碗筷，于莉直奔娘家。 推开厨房门时，父母正在用早饭。 莉莉这么早回来母亲放下筷子，有事就跟爸妈说，我们一定帮忙。 站在门口，于莉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望着父母关切的眼神，她攥紧了衣角。 [于莉又一次感到难以启齿。 犹豫片刻后走到母亲身旁，轻轻抱住了她。 母亲的体温透过衣衫传来，母女俩就这样静静相拥。 母亲敏锐地察觉到异常，若不是遇到难题，女儿不会一大早就跑回来。 有什么心事不能跟妈说母亲抚摸着她的头发，只要妈能帮上忙的，一定支持你。 于莉鼻子一酸。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母亲永远会无条件地伸出援手。 想到食堂开业在即，采购食材设备的资金还没着落，林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不抓紧，轧钢厂那边的生意机会就要错过了。 妈，我这次回来...是想跟您借点钱。 于莉的声音低了下去。 母亲神色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