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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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陈默的摊位越来越热闹。 起初只是跳完广场舞的大妈驻足，后来推婴儿车的家长也来了，再后来，小情侣开始自拍打卡，孩子们甚至拿他当“魔法叔叔”来追星。 陈默每天西装笔挺，破墨镜戴得稳稳当当，挥手间金币消失、糖果凭空冒出、水杯自流泉涌…… 一套操作下来，围观群众鼓掌、拍照、扫码、围观转发，连“小红书”上都出现了： 城市奇观！人民广场最魔法的男人！ #不要揭穿他 他可能真来自异世界。 就在某个风平浪静的傍晚，他正和小朋友玩“空手套棒棒糖”的时候，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江城电视台《家庭奇趣夜》栏目组：您好！我们注意到您的街头魔术演出，非常独特，希望能邀请您参与本周六节目录制，打造一期“亲子合家欢城市奇人秀”特别节目。】 陈默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好一会儿。 电视台……节目邀请……全国观众 他咽了口口水，心里第一个念头不是“我要火了”，而是： “靠，这要是表现好……信仰值得涨多少” 他第一时间答应了。 毕竟，“家庭节目”，主打亲子合家欢，观众以小孩为主，是他理想信仰田地！ 又能扩大观众基数，又能精准命中“童真信徒”，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修炼场！ 当晚，陈默连夜整理“节目战术”： 一套表演流程：三个小道具，一个“奇迹收尾”； 一段自我介绍：略神秘、略接地气，最好再配点哲学语录； 一个终极大招：第一次尝试从异界“取出”一个非自然物品，比如颜色不属于地球的水晶、异界发光蘑菇之类的，看情况决定要不要用。 他对着镜子练习：“大家好，我叫陈默，是一名……呃，‘灵界跨行者’。” 又摇头换一版：“大家好，我是民间魔术师，研究点奇怪的小玩意儿。” 再摇头，最后一锤定音： “大家好，我是陈默，一位普通人。 但这个世界，从不只有‘普通’能解释的一切。”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电视台后台群聊中，正有导演低声嘀咕： “这个魔术师形象还挺上镜，神神叨叨的，小孩肯定喜欢。” “节目效果别翻车就行，现在网红都不好管。” “没事，剪辑拯救一切，先录上。” “欢迎来到——江城电视台《城市奇人秀》！” 灯光一束束打在舞台中央。主持人西装笔挺，笑得堪比ai生成，台下观众掌声雷动。 而此刻的后台—— 陈默紧张地盯着镜子，左手攥着从异界通道送回来的“预设道具”，右手正被化妆小姐姐反复扑粉：“你这是第一次上电视吧别紧张，你就笑，咱这是综艺。” “我不是紧张。”陈默一脸正经，“我是怕我一笑，观众会觉得我在召唤什么邪神。” “你是搞魔术的，你笑得越邪门越对味儿。” “那我上了。” 主持人热情介绍：“下面出场的是我们本期最神秘的选手！自称‘没有背景，没有后台，唯一通道来自宇宙’的——‘默神’！！” 掌声中，陈默走上台，一身黑袍（其实是某宝29.9的道袍cosplay），墨镜加发胶，气质混合了算命、主播、街头艺术家和气功大师。 观众笑出了声，有人小声说：“这哥们怎么像刚从道观里逃出来的” 陈默不慌，他微微一笑，心道：你们尽情笑，等我咔嚓切断晾衣杆——不对，节目组说不能搞破坏……那还是变硬币吧。 陈默举起一瓶饮料（事先准备好的细长瓶子），在观众眼前晃了晃，然后把瓶子往自己胸口一贴： “叭！” 瓶子没了。 全场一愣。 “……哥你这也太不科学了，衣服没鼓啊！” 镜头切到观众席，一位小朋友满脸震惊：“他是用异次元口袋藏起来的吗” 主持人也傻了，连忙凑近检查陈默的衣服，连衣服都翻了翻。 “没藏！这是真没了！” 观众：“哇哦！！” 陈默内心os：废话，我直接让通道吞到异界了，还能留个影子给你 “接下来，请这位小朋友上台。对，就是你！快来叔叔这里，叔叔给你糖……不是，给你变魔术！“陈默朝台下指去，一个小萝莉蹦蹦跳跳的上台。 小萝莉奶声奶气的说“我叫纤纤，今年3岁啦！“ 陈默慈祥微笑“纤纤喜欢吃水果吗“ 纤纤疯狂点头“喜欢！苹果、香蕉、葡萄、草莓……“ 陈默紧急打断“好的好的！那叔叔请你吃水果——“（掏出一张白纸，唰唰画了张桌子）“来，把你最喜欢的水果画在桌上！“ 纤纤抓起笔，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紫色圈圈 陈默自信举起纸“看！纤纤画了一颗葡萄！“ 纤纤叉腰不满“是苹果！！“ 陈默“……你们家苹果是中毒了还是穿越到《银河护卫队》了“ 观众爆笑，纤纤妈妈捂脸大喊：“她色弱啊！“ 陈默抹汗“行吧，苹果就苹果……接下来，奇迹不解释！“ 他猛地把手指插进画纸，掏出一个紫色李子塞给纤纤，纸上的圈圈消失不见 纤纤嫌弃捏了捏“这苹果怎么这么小“ 陈默强行挽尊“因、因为天气太热，脱水了……“（小声嘀咕）“鬼知道哪儿找紫色苹果啊！“ 台下狂笑 最后一项表演，陈默站在舞台正中央，脸色庄严。 “这一段，不是魔术，是——神的旨意。” 话音刚落，他调动通道，连接异界正午高原，将一道高光聚在自己掌心。 台下只见他抬起右手，五指微张，掌心处泛起一圈耀眼的金色光芒！ “卧槽——他开挂了吧” “这不是掌中太阳！” “是真的发光欸！” 观众一半惊呆，一半狂笑。 主持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陈默，试图把手伸进他掌心，被光线烫得缩回来。 “有点热！哥你不会把白炽灯泡藏袖子里了吧” 陈默双手合十，低声道：“天命所归，奇迹为证。” 然后悄悄地关闭通道——圣光熄灭，干脆利落。 后台，导演一边喝水一边问：“你这道具哪搞的要不要加入我们节目组常驻，叫‘道门天团’” 主持人围着他猛拍照片：“你这个真掌中发光，是哪家道观的修仙直播技巧” 陈默笑了笑：“家传。就我一人，传我自己。” 当晚节目播出后，微博话题直接爆了： 当晚，《城市奇人秀》一经播出，话题热度一路窜升。 热搜第一：【街头魔术师掌心发光，真神还是高人】 热搜第二：【小萝莉色弱现场爆梗，观众笑疯！】 热搜第三：【奇术幻术科学无法解释的掌中圣光！】 弹幕更是炸裂： “笑死我了，纤纤妈妈一句‘她色弱’直接把我送走哈哈哈！” “我不管，这光是真的！！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卧槽卧槽卧槽，这最后一段到底怎么做到的！” “他刚刚那句‘天命所归，奇迹为证’为什么有点……燃” “他是谁他在哪我想当他的信徒！！” 在这无数目光与点赞中，信仰值的数字第一次跳动地极其明显。 从“13”到“24”，再到“37”……一夜之间，直接破百！ 陈默盯着那一串不断上涨的金色数字，差点激动得跳起来。 “这不是数据……这是通向异界真正主控权的门票。” 而异界通道，似乎轻轻地震颤了一下。 他将一瓶可乐塞入通道，竟然成功了，而不再像以前那样被卡在通道口上！ ——通道，正在慢慢变宽。 这一晚，陈默真正意识到： “信仰，就是力量的真正货币。” 不需要你让所有人相信，只要有一部分人虔诚地信，那就是连接异界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