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剪裙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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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晒着营地中央的空地。 林娆舒舒服服地坐在一张软椅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暗红的桃花眼漫不经心地扫过正在远处进行恢复性训练的蛇族战士们。 她的目光很快锁定了其中两人——墨寒和墨岩。 他们刚结束一组负重练习，古铜色的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肌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仅着的那条简陋兽皮裙在动作间更显紧绷。即便经历了清晨那场“猎影”游戏的羞辱，他们依旧努力维持着战士的体面，只是那紧抿的唇线和眼底深处未能完全掩去的屈辱，逃不过林娆的眼睛。 她唇角无声地勾了一下，带着一种玩味的兴致。 “墨寒，墨岩。”她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空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召唤意味，“过来。” 被点名的两人身体几不可查地一僵。 墨岩猛地抬头，看向林娆的方向，眼神中瞬间涌起警惕和压抑的怒火，拳头下意识攥紧。 墨寒的反应则内敛得多。他缓缓停下动作，转过身，狭长金色的竖瞳看向林娆，平静无波。只有最熟悉他的人，或许才能察觉到他下颌线比平时绷紧了一分，以及那极其短暂的、几乎不存在的呼吸凝滞。 他记得昨天在帐篷里……那个劈叉姿势，那冰冷石地的触感，那被彻底审视剥光的耻辱。这个女人层出不穷的羞辱手段，让他此刻无法判断她突然的召唤又意味着什么。 内心警铃微作，但他面上依旧是一片冷寂的瓷白。两人对视一眼，压下所有情绪，迈着沉滞的步伐，一前一后地走到了林娆面前站定，沉默地等待着她的下一道指令，如同等待一场未知的刑罚。 林娆看着他们强作镇定却难掩戒备的样子，心情更好了几分。她慢条斯理地从身旁的矮几上拿起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剪刀。 剪刀在她指尖开合，发出“咔嚓、咔嚓”的轻响，寒光闪烁，映得她眼底的笑意愈发莫测。 她目光像带着钩子，慢悠悠地在两人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他们强作镇定却难掩屈辱的脸上。她嘴角一勾，晃了晃手里的剪刀。 “老是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玩个简单的。”她语气轻松，仿佛在提议一场午后游戏，“剪刀石头布，会吧赢的人赏肉和水，输的人嘛……” 剪刀“咔嚓”一声，在空中虚剪了一下。 “就剪一刀他的裙子。”她笑了笑，眼神里却没半点温度，“怎么样，开始吧” 命令就是命令，没有商量的余地。 墨岩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小麦色的皮肤下肌肉贲张，拳头捏得死紧，指节泛白。他死死咬着牙，脸颊的肌肉绷出凌厉的线条，眼中是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和抗拒。 相比之下，墨寒显得冷静得多。他只是垂着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除了下颌线比平时更紧绷些，几乎看不出波动。但仔细看，能发现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尖正极其轻微地压着自己的兽皮裙边缘，一个微小到几乎无法察觉的、试图遮掩的动作。 “怎么，还要我教你们怎么出手指”林娆挑眉，语调微扬，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屈辱感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来。两个蛇族战士，曾经的狩猎队长，此刻却要像个孩童一样，用最幼稚的游戏来决定谁承受更直接的羞辱。 第一局。 墨寒出了布。墨岩出了石头。 “你输了。”林娆的视线转向墨岩，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宣判。 墨岩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他死死盯着林娆走近，瞳孔收缩，呼吸变得粗重，胸膛剧烈起伏。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扑上去撕碎她，却又被无形的锁链牢牢捆住。 林裙走到他面前，几乎没有犹豫，抬手就用剪刀对准他身前。 “咔嚓！” 清脆的撕裂声响起。墨岩身前的兽皮裙应声裂开一道口子，露出了里面一小片紧实的腹肌和更深色的内衬痕迹。 “呃！”墨岩倒吸一口冷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一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一股热血“嗡”地一下冲上他的头脸，脖颈和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几乎能滴出血来。 巨大的羞耻感让他猛地低下头，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很快，一丝血线就从齿缝间渗了出来。 他全身的肌肉都僵硬着，微微发抖，战士的尊严在这一剪刀下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林娆像是没看到他的反应，退后一步，目光转向墨寒，仿佛在欣赏他的“胜利”。 第二局。 墨寒出了石头。墨岩出了布。 “哦轮到你了。”林娆的剪刀转向了墨寒。 墨寒的狭长金瞳极轻微地收缩了一下，下颌线绷得像是冰冷的玉石。他抬起眼，目光沉静地看向林娆，声音竭力维持着平稳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抬起手指，极其轻微地指向自己腰侧的兽皮裙。 “剪这里。”他说。选择侧面，至少能将最直接的暴露风险降到最低。这是屈辱之下的冷静权衡。 林娆似乎觉得有点意思，挑了挑眉，从善如流地走上前，剪刀口对准他指的位置。 “咔嚓。” 又是一声。腰侧的兽皮裙裂开，冷风瞬间灌了进去，激得他腰腹间的肌肉下意识地收紧了一瞬。 他肩线的肌肉微不可查地绷紧了一下，又立刻强制放松，呼吸的频率似乎沉了一分，但冷白的脸颊上依旧看不出半分红晕，只有耳后那些极淡的鳞片纹路，悄然收紧了些许。 游戏还在继续。 接下来的几局，运气似乎并不站在墨岩这边。他又接连输了两局。 每一次“咔嚓”声响起，都伴随着他身体的又一次剧颤。他身前的兽皮裙迅速变得破烂不堪，裂口一道道增加，勉强遮住关键部位，但暴露的面积越来越大。 他每一次被剪，脸上的血色就褪去一分，眼神里的愤怒逐渐被一种近乎崩溃的屈辱和绝望取代。 眼眶憋得通红，里面蓄满了水光，却被他用强大的意志力死死锁住，不肯落下。 那曾经挺得笔直的脊梁，此刻也微微佝偻了下去。布料撕裂的声音，仿佛就是他骄傲被剥落的声音。 而墨寒又输了一局时，他依旧面无表情，再次冷静地指向自己腰侧另一处已经裂开的地方。 “剪这里。”他重复道，声音平稳得可怕。仿佛被剪碎的不是他的遮羞布，而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太鲜明了。一个反应剧烈，羞愤欲死；一个冷静得过份，仿佛麻木。 林娆看着墨寒这副冷冰冰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有趣。她喜欢看的是鲜活的反应，是克制不住的羞耻和挣扎。 终于，在墨岩又输了一局，身前几乎无法再直视时，这个硬汉的心理防线似乎终于崩塌了一角。巨大的羞耻感压倒了一切。他鼓足了全身的勇气，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几乎是在哀求： “能……能剪侧面吗”说完，他飞快地低下头，连耳尖都红得仿佛要烧起来。 林娆嗤笑一声，似乎觉得他这临时的讨价还价很有趣。 “行啊。”她爽快地答应，走到他侧面，随意地又剪了一刀。 墨岩紧绷的身体似乎因此稍微松懈了半分，但暴露在外的皮肤和周围投来的目光，依旧让他如芒在背，羞愤欲死。 然而，就在他因为这小小的“让步”而稍缓一口气时，惩罚却骤然降临到了始终“冷静”的墨寒头上。 他连着输了两局。 林娆的眼神扫过他腰侧那几道裂口，嘴角勾起一个没什么笑意的弧度。 “不能总剪侧面，要平衡。”她声音凉凉的。 话音未落，她手起剪刀落！ “咔嚓！咔嚓！” 动作又快又准，丝毫没有犹豫。两剪刀精准地落在了他身前的兽皮裙上！ 裂口猛地张开，比侧面那道更宽，更直接。冷空气毫无阻隔地贴上了皮肤。 墨寒的身体骤然僵住！就像是瞬间被冰封了一样。 那冷瓷白的肌肤下，青色的血管似乎都变得隐约可见。 他几乎是本能地、猛地就想抬手去遮掩身前的破口，手指甚至已经抬起了不足一寸，却在下一秒，被他用强大的意志力死死按捺住，狠狠压回了身侧。 因为用力过猛，指关节瞬间变得惨白，像是冰雕。 他肩背的线条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充满了爆发前的张力，但又被他自己以惊人的自制力强迫着缓缓放松。 他的呼吸变得深长而压抑，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吞咽刀片。他依旧死死地垂着眼，不肯抬头，但狭长金瞳的深处，那冰封的寒意几乎要凝结成实质。 他终于，也被逼到了悬崖边上。那层冰冷的保护壳，被这两剪刀撕开了裂缝。 最终，两人各自输满了五局，一场荒唐又屈辱的赌局终于“平局”收场。 林娆似乎终于满意了，随手把剪刀一扔，对旁边的护卫挥了挥手。 “赏他们水和肉。” 一碗清水和一块烤得焦香的肉被递到了两人面前。 墨寒沉默地接过水碗，指尖在触碰到冰凉碗壁的瞬间，才泄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微颤。 他和墨岩并肩站着，破烂的兽皮裙在微风中可怜地飘荡，身前身后的裂口让他们不敢稍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彻底暴露无遗。 他们得到了承诺的“赏赐”，但这一刻，谁又能真的喝下那口水，咽下那块肉 阳光依旧明媚，却照不进两人眼底的冰冷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