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大爷：你又不是海神，说没就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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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墨来到海边，碧蓝的大海，翻滚着层层波浪，浪潮过处，传出哗哗地拍打声，一股股白沫被打出来，片刻后，又消失在海面上。 许墨整理了一下护目镜，对海里望了进去。 他的钓竿只有七米五，加上刚绑好的线组，也就十五六米，还是在用了流氓线的情况下。 十来米远的大海，深两三米，许墨站在海水里，也才能抛到适合垂钓的位置。 但在护目镜观察之下，此时的近处海岸，并没有一条像样的鱼。 可能是刚刚涨潮，岸边的水不稳定，就没有鱼往这边靠。 许墨也发现，今早钓到那条大石斑，其实带着浓浓的运气成分！ “反正也没有钓饵，鱼就先不钓了，先赶海，趁着弄点鱼饵！” 海钓没有啥商品饵的说法，要么是新时代制造出的各种假饵，要么就是海里的小鱼小虾啥的。 这个年代，还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假饵，只能靠捉些海虾、螺蛳啥的当钓饵。 许墨的护目镜看透沙子，发现这片沙滩的海货并不多。 似乎是前几次被他护目镜搜罗的太干净了，潮水退去后，新留下海货在数量上很有限。 不过，有护目镜在，不管海滩上有多少海货，他都可以挖出来。 几分钟过去，梭子蟹抓了五六只，兰花蟹抓七八只，蛏子十来只，花蛤等扇贝类，有四五把之多。 这片海滩的沙子里还有其他海货，但数量稀少，藏在沙子下面的深度又深，许墨不想再挖了。 “这片沙滩，不够我赶海的。” 许墨向另一个方向望去，那边是另一片海滩。 但去往那片海滩得趟过一片一百多米长的回水湾。 回水湾里面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头，形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石缝，这些石缝非常危险，人从这边走过，很容易就会被卡进去。 曾经就有好几起想去对面赶海的人被卡的案例发生，还有两个人因为踏进石缝里面，身体突然陷进水里，最终被活活淹死。 有一个小孩，脚卡在两块千斤重的大石头里取不出来，最后截肢才把人救出来。 对面的海滩，跟这边大白滩不一样，那边有不少小水坑，有好多大石块，形成石沙滩，退潮之后，容易藏更多数量和种类的海货。 可即便如此，这边也几乎没有人敢经过这回水湾往对面去。 许墨有护目镜，能看清水底下的一切情况，在对回水湾观察了一通之后，很快就发现了一条可行的路线。 回水湾里有一排平整的石头，踩着那些石头，水的深度到一般成年人的脖颈处，只要稳稳地踩在那些石头上面，就能安全通过。 石头上有水锈，可能比较滑，得小心一点通过。 在确定路线之后，许墨不再磨叽，这就踏入那回水湾，快步朝着对面海滩走去。 “喂，立国家的小子，你干嘛不要命了吗” “你不知道这片回水湾容易出事” 村民李义山是个好老头，心地善良，更是个热心肠。 “大爷，我得去对面海滩，我需要多弄海货！” 李义山皱了皱眉头：“立国家的小子，以前也没见你抓过海货啊，你是不是为了凑那一千块的彩礼钱” 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事儿连不爱八卦的李老头都知道了。 许墨慢慢地往对面走：“可不是嘛，大爷，十天内弄不到一千块，我可能就得死。啥危险不危险的，拼了。” 李义山有点无奈，不再多说什么，但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许墨。 没想到许墨这水趟的非常顺畅，不出一分钟，就走到了对岸。 李义山这才微微一叹：“小子，算你幸运，没卡石头里。回来的时候，可也得小心点啊。” “没事，谢谢大爷啦。” 李义山转过身去，在海滩上寻找着什么，同时，嘀咕着：“立国家的这小子虽然好赌，但平时为人也挺老实。听说他和李虎家的大闺女那事儿，是被李耀祖陷害的，看来不假。” 许墨来到了对面，这片海滩，属于另外一个村子，叫青石村。 此时，青石村有十好几个人都在这里赶海，一个胡子和眉毛皆白了的老头，许墨并不认识，正在眼前五平米见方的小水坑里摸鱼。 许墨顺着水面一看，只见里面的好东西还不少，有黄鳍鲷、黑加吉、对虾还有一只大海参，在水底缓缓蠕动，剩余的，就是一些螺类、扇贝类的动物了。 这老者手不停地在下面摸排，可却完美错过了里面的好东西。 摸了半天，也只摸上来一些花蛤和几个比较大一点的花螺。 许墨缓缓走过来，慢慢走进小水坑。 老者抬眼看了许墨一眼，有点不屑：“小伙子，这里面的好东西都被我抓的差不多了，没了！” “是吗我还是再摸摸吧，没准还有呢！” “那你摸吧，摸也是白摸，瞎费力气。” 说着话，老者走上了海滩，又开始在沙滩上找孔。 水坑浑浊，但许墨依旧能看清楚里面的一切，而且，护目镜上面的那个绿色“+”号再一次出现了，直接锁定在他盯着的海货身上。 一条足有一斤的黄鳍鲷，藏在石缝里，被“+”禁锢，无法动弹，许墨一把就抓了上来。 “哈哈，上货了，这黄鳍鲷，可真不小！” 老者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有点纳闷：“这小子运气咋这么好我摸了半天都没摸到。” 随着“+”号移动，另外一条约摸半斤的黑加吉也被禁锢，许墨轻轻松松就得手了：“哈哈，这黑加吉也不错，皮毛鲜亮。” “哎呦，这大海参好成色啊，我喜欢。” “咦，大龙虾只可惜小了点，才半斤！” 许墨连连上货，看得这老头一愣一愣的：“奇怪，我摸了半天都没有，他一来，咋这么快抓到这么多好东西” 老头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也不顾自己老脸面子上不好看，又折了回来，蹲下身子认真摸索。 许墨淡淡一笑，走了上去：“老伯，没了，好东西都被我摸光了。” “你咋知道这水浑嘟嘟的，又看不清，没准还有好东西呢。” “哼，你又不是海神，你说没有就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