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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端坐在一块大石块上,指尖轻轻摩挲着剑鞘,目光如炬地注视着田伯光。田伯光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背靠着大树,神情虽然看似随意,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安。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地上划着圈,似乎在整理思绪。 “说说吧,你是怎么陷害我那徒儿又是谁指使你的他们的动机是什么”岳不群的声音平静而低沉,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却紧紧锁定着田伯光,仿佛要看穿他的每一丝伪装。 田伯光抬起头,与岳不群的目光短暂交汇,随即低下头,叹了口气:“岳掌门,这事儿说来话长。”他挠了挠头,手指在发间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细节,“那日我在客栈和令狐冲斗酒,本来只是因为令狐兄的喝酒方式引起了我的兴趣,就想试试他的深浅,结果突然发现嵩山派的高手出现在附近。我田伯光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知道嵩山派的人不好惹,所以立马认输,溜之大吉。” 岳不群微微颔首,手指在剑鞘上轻轻敲击,发出细微的“叮叮”声:“嵩山派的人为何会出现在那里你可看清他们的身份” 田伯光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具体是谁我没看清,但他们袖口绣着金线松纹,应该是嵩山十三太保中的某几位。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所以赶紧溜了。”他说到这里,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日刀锋的寒意。 岳不群的目光微微一凝,手指停止了敲击:“然后呢你逃出客栈后,又发生了什么” 田伯光叹了口气,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地上:“我本以为甩开了他们,结果发现有人一直在跟踪我。我用了三天的时间,在衡阳周边兜圈子,想甩掉他们,可这群人像狗皮膏药一样,怎么也甩不掉。”他说到这里,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恼,手指在地上用力划了一道,仿佛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岳不群目光依旧平静,但眼底却闪过一丝锐利:“你是在哪里被他们拿下的” 田伯光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在衡阳城外三十里的一处山头。那天我刚翻过一座山,突然就被一群黑衣人围住了。他们身手了得,配合默契,我虽然拼死抵抗,但还是被他们拿下了。”他说到这里,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右肩,那里还留着一道未愈的刀伤。 岳不群的目光在田伯光的肩头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手指轻轻敲击着茶盏边缘:“接着他们给你喂了毒药” 田伯光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是,就是那‘蚀骨千蚁散’,不对,现在叫‘幻影痛骨散’,每月发作一次,如果没有解药,十二次之后就会痛死。”他说到这里,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岳不群的眉头微微皱起,抚摸剑鞘的手停顿了一下:“他们逼你背诵酒经” 田伯光苦笑了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自嘲:“是啊,他们让我背了一堆酒经,还让我记住每一种酒的来历和特点。我当时还以为他们是想让我去骗令狐冲喝酒,结果……”他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下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岳不群的微微颔首:“结果他们让你故意留下踪迹,引令狐冲到破庙喝酒,然后陷害他奸淫妇女” 田伯光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愧疚:“是,不过我也知道岳掌门你不好惹,所以其实事情我也没做绝。原计划他们是想让我在酒中下‘合欢散’,然后掳来良家女子,让令狐兄的罪名做实。但实际上我和令狐冲喝酒到五更天,然后刻意去掳的还没出阁的良家女子到令狐兄身边的时候已经天快亮了。令狐大醉,距离被人发现的时间又那么短,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所以,只要找稳婆一验那女子即可。”他说到这里,捂着嘴嘿嘿直笑,似乎想让岳不群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机警。 岳不群的目光在田伯光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装作没看见那猥琐的表情,随即移开,手指轻轻敲击着剑鞘,发出细微的“叮叮”声:“你可知道他们的动机是什么” 田伯光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茫然:“具体的不清楚,但我听他们提到过‘五岳并派’和‘华山掌门’之类的字眼。我猜,他们是想借令狐冲的事,打击华山派的声誉,逼岳掌门你退位。” “嵩山派……左冷禅……”岳不群轻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在咀嚼这个名字的分量。 田伯光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试探:“岳掌门,你觉得这事儿是左冷禅指使的” 岳不群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轻抿了一口茶,目光依旧平静,但眼底却闪过一丝锐利:“田伯光,你可知道他们为何选择你” 田伯光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 岳不群的目光在田伯光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移开,手指轻轻敲击着茶盏边缘:“因为你是个独行侠,江湖上臭名昭着,却又与各大门派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他们利用你,既能达到目的,又不会引起太大的反弹。” 田伯光苦笑了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自嘲:“原来如此……我田伯光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没想到最后却成了别人的棋子。” 岳不群的目光微微一凝,起身反手拿剑背在身后说道:“田伯光,你可愿意帮我一个忙” 田伯光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什么忙” 岳不群的目光在田伯光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背后的手悄悄的握住了剑柄:“帮我找出幕后主使,还我徒儿一个清白。” 田伯光沉默了片刻,若有若无间,似乎感受到了一丝杀意,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很好。你现在隐藏身形,回到衡阳城,在你掳走的那个良家女子家附近养伤,顺带保障那个女子的安全。”岳不群低沉而缓慢的声音响起,仿佛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暴。 “这一次,你哪怕是死,也要给我把人给保住了,明白吗”岳不群威严的声音在田伯光耳边响起。等田伯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不见了岳不群的身影。 衡阳城外二十里的乱葬岗上 残月被乌云啃噬得只剩血牙般的弯钩。十三具尸体横陈在歪斜的墓碑间,伤口处凝结的黑血引来成团绿头苍蝇。戴着青铜饕餮面具的男人一脚踹翻冒着青烟的火盆,火星溅到跪地的黑衣人脸上,烧焦的皮肉味混着腐臭弥漫开来。 废物!连个被毒废的淫贼都杀不掉!面具人反手抽出腰间软鞭,鞭梢卷起半截枯骨砸向领头黑衣人。那枯骨的眼眶里突然掉出只肥硕蛆虫,正落在黑衣人颤抖的指尖,说!那神秘人用的是什么剑法 禀大人...黑衣人喉结滚动,冷汗顺着铁面具边缘滴落,第一招似是华山的白虹贯日,第二招又像嵩山的大嵩阳手...话音未落,软鞭已缠上他脖颈,将他整个人甩向刻着不孝子王二的残碑。 面具人靴底碾碎三只蝎子,踩着黑衣人胸膛冷笑:我要听的是我要听的是!他忽然俯身,青铜面具的獠牙几乎戳进对方眼球,你们十二人围攻田伯光时,可有人注意到他右肩的旧伤 属下...属下...黑衣人喉间发出咯咯声,忽然瞥见同伴尸体腰间露出半截竹管——那是他们用来传递密信的机关。他拼尽最后力气嘶喊:那神秘人剑招虽杂,但收势时剑柄总爱转半圈! 面具人瞳孔骤缩。软鞭倏地收回袖中,他转身望向衡阳城方向,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珏。夜枭啼叫声里,他猛然想起二十年前华山论剑时,岳不群每招剑式收尾都会轻转剑柄——那分明是紫霞神功气贯长虹的独门手法! 中计了!他暴喝一声,震得老槐树上夜鸦惊飞。袖中突然射出七枚透骨钉,将最近三个黑衣人的天灵盖钉入土中。 乱葬岗阴风骤起,卷着纸钱贴在他面具上。面具人突然着急的喊道,叫声如夜枭啄食腐肉:快去,把城南柳木巷第三间宅子里的人处理了。他甩出块刻着字的铁牌,要让她像遭流寇劫杀,记得用青城派的摧心掌。 黑衣人刚要领命,却见面具人突然拔剑。剑光如虹,竟是衡山派回风落雁的招式,瞬间削去七颗头颅。剩下五人呆立当场,看着同僚首级在地上滚成北斗七星状。 本座亲自去。面具人撕下染血的外袍,露出内里绣着金线松纹的劲装,你们把这十三具尸体摆成五岳剑阵,心口插上日月神教的火焰令。他剑尖挑起块腐肉甩向黑衣人,天亮前若还有半片衣角能认出门派,本座就送你们去喂黑木崖的食人鱼! 残月彻底隐入云层时,面具人已消失在通往城南的小径。最后五个黑衣人面面相觑,颤抖着剥下同袍的夜行衣。一只野狗从坟堆后窜出,叼起半截肠子狂奔而去,惊起漫天飘飞的纸钱,其中一张恰好盖在字铁牌上,纸面朱砂写着衡山莫大敬挽。 衡阳城 城东的茶摊淹没在闹市喧嚣中,油污斑驳的幌子下,岳不群端坐在瘸腿木凳上。他身着月白杭绸儒衫,衣襟用银线绣着若隐若现的云纹,腰间羊脂玉佩坠着靛青流苏,与周遭打翻的茶渍、开裂的陶碗格格不入。卖茶老妪第三次给他续水时,粗陶壶嘴不慎溅出几点茶沫,落在袖口绣着的暗金竹叶纹上,他指尖微不可察地一颤,却仍保持着执卷品茗的姿势。 二胡声就在这时切入市井嘈杂。莫大先生蜷缩在茶摊角落的阴影里,枯瘦的手指搭着把蟒皮脱落的旧琴,琴筒裂纹间塞着几根鸡毛。当《百鸟朝凤》的欢快曲调从他指间淌出时,卖炊饼的汉子不自觉地跟着哼唱,挑担的脚夫驻足打着拍子,连哭闹的孩童都挂着鼻涕泡咧嘴傻笑。 先生这曲《鹊踏枝》,倒是比城西红袖坊的姑娘弹得俏皮。岳不群放下茶盏,碗底与粗木桌相碰的轻响,暗合着二胡曲中某个变调。他袖中滑出枚铜钱,精准落入三丈外乞丐的破碗,叮当声恰好卡在曲调的休止符上。 莫大先生琴弓一顿,浑浊的老眼从乱发后抬起:客官耳力了得,竟听得出老朽把《凤求凰》改成了求偶的鹊儿。琴弦忽然迸出个尖锐的高音,惊飞了茶摊顶棚的麻雀。雀群扑棱棱掠过岳不群头顶时,一片灰羽落在他展开的书卷上,正盖住君子慎独四字。 茶摊外忽然传来孩童嬉闹。三个总角小儿举着糖葫芦追打跑过,最瘦小的那个被石块绊倒,糖葫芦眼看要脱手飞出——莫大先生的琴弓突然横扫,二胡尾柱堪堪托住竹签。孩童破涕为笑,老琴师却已收回琴弓,仿佛方才只是掸了掸衣上尘埃。 好一招流云回雪岳不群指尖轻点桌面,七下叩击暗合华山七戒。他注视着老琴师补丁摞补丁的灰布袍,目光在对方左脚露出的大拇趾上停留一瞬——那趾甲盖上的青紫色,正是衡山派回风落雁手练至七品特有的瘀痕。 莫大先生忽然换了《渔舟唱晚》的调子,琴声里混入湘江浪涛声:客官这玉佩倒是稀奇,老朽年轻时在洛阳当铺见过类似的。他琴弓指向岳不群腰间。 岳不群从容摘下玉佩悬在筷筒旁,羊脂玉在夕阳下透出血丝般的纹路:老先生若喜欢,拿去换酒便是。玉坠摇晃间,隐约可见内里雕着微缩的华山群峰图。 二胡声戛然而止。莫大先生用琴弓挑起玉佩,浑浊的眼球突然精光暴射。当玉佩即将触及琴筒时,远处突然传来更夫的梆子声。老琴师手腕轻抖,玉佩稳稳落回原处,琴声已转为《普庵咒》,超度亡魂的梵唱混在卖花女的吆喝声中,竟让整条街市莫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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