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子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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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明白了时间账，霸爷的心里瞬间慌得一批，感觉像是大夏天被泼了一盆冰水，透心凉，心拔凉。 “妈的，老子好不容易穿个书，没成仙也没成佛我忍了，不是原着主咖我也忍了，穿成奔波灞这个“死跑龙套的”我还是忍了，好歹也是个有名字的死跑龙套……可他妈的居然只剩七年活头还是预定好的芥末刺身结局我上辈子是炸了敬老院还是刨了绝户坟！” 霸爷内心疯狂刷屏，各种脏话和吐槽如同弹幕般在他心里呼啸而过。 巨大的死亡恐惧反而把他前世作为底层牛马被逼出来的那点韧性和狠劲，此刻反全激发了出来。 “不认命！绝对不能认命！” 他咬牙切齿地想着， “凭什么老子生来就是炮灰凭什么为了成全那四个快递员成佛就得牺牲我妖权呢！妖的命也是命！老子的命自己说了算！不当工具人！” 强烈的求生欲瞬间压倒了恐惧。 一个清晰的念头在他脑中形成： 只有拼命往上爬，爬到足够高的位置，才有资格让别人去当那个炮灰！ 而眼前，必须拿下这个“堂主”的位置！这是第一步！ 不！还不够！区区一个堂主，在未来的齐天大圣面前，估计也就是个高级点的炮灰！ 他要一步一步一步爬到最高！ 他要做碧波潭的赵……是扛把子！ 要做话事人！ 只有这样，才有那么一丝丝可能改变那该死的命运！ 带着这股狠劲和前所未有的“上进心”，霸爷提溜着火眼虾那颗已经开始不太新鲜的虾头，领着自己残存的几个兄弟，终于回到了万圣龙宫。 这龙宫远看还行，近看……嗯，也就那么回事儿。 像是某个山寨版的海洋馆，门口站岗的虾兵蟹将看起来也懒洋洋的，透露着一股乡镇企业保安的气质。 进入所谓的“碧波潭社团总坛”，只见那万圣老龙王端坐在一个巨大的贝壳王座上。 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社会老油条形象，穿着件骚包的锦袍，但不知为啥，霸爷总觉得他那龙角有点像某宝9块9包邮的头饰。 他下意识运转起《万象归流圣典》附带的“战力探测术”。 【万圣龙王，战力：】 霸爷再看看自己视野下方那个【900】的数值，瞬间沉默了。 好吧，大佬果然是大佬，是自己这个战五渣的十倍还多。 惹不起惹不起。 老龙王一看就是老江湖了，脸上那笑容热情得像是保险金牌销售。 他早就接到消息，此刻看着霸爷手里提着的虾头，龙颜大悦。 “哈哈哈哈！好！干得漂亮！” 老龙王声如洪钟，开场先是一通标准的领导发言， “奔波灞是吧真是后生可畏！英雄出少年！你为社团立了大功了！狠狠打击了水神府的嚣张气焰，扬了我万圣宫的威风！本王心甚慰啊！” 一番场面话说完，老龙王笑眯眯地看着霸爷，用一种“小伙子我很看好你”的语气问道： “说吧，立下如此大功，想要什么赏赐本王向来赏罚分明！” 霸爷正沉浸在“只有七年要拼命往上爬”的紧迫感中，满脑子都是“上位”、“扎职”，听到老龙王问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响亮而坚定： “龙王！我不要奖金！我要出位！” “出位” 老龙王明显愣了一下，现在年轻人都这么直接了都不懂什么三推四让了 但是看着霸爷那一脸“积极进步、争当先进”的模样，随即发出更洪亮的大笑： “哈哈哈！好！有志气！我们万圣宫就需要你这样有冲劲的年轻妖！” 他大手一挥，显得无比豪爽： “龙口滩这个档口，是你打下来的，打得漂亮，守得精彩！以后，这里就由你罩着！地头规费你来定，总坛和你四六开！好好干，本王很看好你哦！” “很好！” 老龙王满意地点点头，又勉励了几句“未来是你们的”、“社团不会亏待你”之类的片汤话，便示意他们可以退下了。 虽然老龙王的敷衍一目了然，但是对于奔波灞来说，这也算是自己在社团内部打出了自己的名号。 至少先混了个脸熟。 而且有那条老阴龙亲口许了“龙口滩”这块地盘，还允许自己收“规费”，好歹也算是有个正经的根据地了吧 霸爷松了口气，感觉像是北漂多年终于租了个地下室，虽然破，但好歹算是个家。 他随口问旁边的头号马仔波仔： “波仔啊，咱们现在好歹也是个堂口了，我大小是个堂主，在碧波潭，这算是有地位了吧出去报我名号好使不” 波仔那张胖脸顿时皱成了包子，搓着手，有些尴尬地嘿嘿笑道： “霸爷……这个……说出来您别不高兴哈。” “咱们这……说起来吧……您还不算正式的堂主，没开山堂，连堂号都没有……不算正式堂口，属于社团里的……外围组织，人员编制都没定。您手下的门生小弟，满打满算，加上刚才路上新收的两个盲流子，也就……十五六个。能用的家伙……七八把西瓜刀，两三根锈铁叉……没了。” 霸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十几个人七八条枪 这他妈不就是个加强版的巡逻小队吗！ 还是丐帮版本的！ 说好的堂主呢说好的大哥呢 闹了半天，我还是个弟中弟高级矮骡子！ 他瞬间懵逼了，感觉自己刚才的雄心壮志像个笑话。 这就好比好不容易当上了部门经理，结果发现手下就一个实习生和一条狗，办公室还是厕所旁边隔出来的。 一股极大的不忿涌上心头。 “那……那个九头虫呢” 霸爷咬着牙问道，语气酸溜溜的， “他是什么职位是堂主吗” “九爷” 波仔立刻露出敬畏的神色， “那哪能一样啊！九爷可是社团的双花红棍！兼二路元帅！是龙王麾下第一猛将！地位超然的！听说他闭关前，龙王都快把他当合伙人了！他手下直属的精锐马仔就有二百多，能动用的外围兄弟至少四百人！跟咱们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波仔掰着手指头算： “这么说吧霸爷，您都还没扎职大底，还没上位红棍，算是……基层管理的入门门槛勉强脱离了最底层的四九仔。上面还有红棍、堂主、白纸扇（师爷）、双花红棍（顶级打仔/一方诸侯）、二路元帅……九爷那就是双花红棍里的顶配，距离副帮主也就一步之遥了。” 霸爷听得头晕眼花，这职场等级比他妈厂子里还复杂！ 合着自己拼死拼活，干掉了对方一个区域经理，自己也才刚混到个小组长 还是临时工小组长 距离碧波潭扛把子的目标，差了十万八千里！ 距离能指派别人去当炮灰的地位，差了无数个等级！ 而时间，只有短短七年！ 一股强烈的紧迫感和危机感再次袭来。 不行！不能慢慢熬资历！ 必须加快速度！必须制定计划！必须卷起来！ 霸爷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扫视着自己这个一无所有的“堂口”和手下这群歪瓜裂枣的小弟，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上位计划，必须立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