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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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天,人却在下午就走了。 康欣妍这下全明白了,自己这是被人晾在这儿了。 她把昨今两天的事,从头到尾捋了一遍。 猜测问题可能出在温静身上。 康欣妍一个电话直接打给了温静:“温静,你是不是得罪景和的宋总了” 刚走到地下停车场的温静,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昨天谈得顺顺利利的合同,今天宋总那边就直接拒签了。”康欣妍语气发沉,“这不是你的问题,还能是谁的” “康组长,合同细节是会上大家一起敲定的,昨天宋总也没有当场提出异议。现在出了问题,我们应该先弄清楚拒签的具体原因,而不是急着下定论。” 康欣妍被她这话堵得一时语塞,火气更盛:“我懒得跟你扯这些。你真以为当了温总的助理就高人一等了说到底,不就是个摆着好看的花瓶吗怪不得我表叔都说,温总招你进来,根本就不是看中你的能力。” “你怎么说我,无所谓。那请问你这个实干的负责人,除了干等和质问同事,还为挽回这个项目做了哪些具体努力你的危机处理方案呢” 没料到对方沉默了两秒,直接把电话掐断了。 温静心里是又无语又恼火。 康欣妍是二伯家的表侄女。温家人多,关系也杂。 现在的寰宇,主要是三房的温牧川在管。 坐在车里沉思了半晌,温静还是拨通了宋淮景的号码。 第一遍,无人接听。 等了几分钟,她又打过去。 铃声响了很久,就在她以为这次也不会接的时候。 电话接通了。 宋淮景声音温和:“有事” 温静舔了下唇瓣,一时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听筒里,忽然传出一声赞叹,“好球!唐总。” 宋淮景看了眼不远处正在挥杆的几位老总,握着手机走到一旁的树荫下。 “怎么不说话” 他先开了口,语气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温静被他一问,才觉得自己这通电话打得确实有点冲动。 她真是被康欣妍气糊涂了。 宋淮景没等她回应,便主动说道:“我和几位合作伙伴在打球。如果你是想问你们公司那位康小姐今天来景和的事,我已经让杨秘书明确告知她,我今天有外部应酬,时间上不方便。” 听完,温静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把事谈妥。 “那你待会儿有空吗我请你吃个饭吧。” 电话那头,宋淮景唇角弯了弯:“本来和唐总他们约好了一起吃饭的。不过既然你开口了,我把那边推了。” 温静顿了下,说:“你在哪家俱乐部打球,我选个离你近点的餐厅。” “我这边去锦派官府菜比较近。” “锦派官府菜那家我记得得提前订位吧” 宋淮景:“嗯,我有固定的包厢。你直接过来就行,我让经理留位。” 挂了电话,温静靠在椅背上,轻轻叹了口气。 在这京市里,有时候啊,钱还不是最管用的。 真正能敲开门、铺平路的,是权力。 温静刚把车开到吃饭的地方停稳,傅宴北的电话就来了。 “下班了没” 她一边解安全带一边应声:“嗯,下了。” “你在外面”电话那头,傅宴北的声音低沉。 温静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 “今天周三,你不用上金融课。从寰宇开车回温家老宅,最多也就四十分钟。”傅宴北语气平静,“可现在,已经六点了。” 温静笑了:“你不去当侦探真可惜了。” “这不能算侦探,只能算我留意你的事。” “我晚上约了宋淮景吃饭。”温静坦白,“是工作上的事。” “有事要找他帮忙” 温静又佩服又想笑:“你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傅宴北没接她这话。 有些事,男人之间心照不宣。 宋淮景对温静根本没有死心。 宋家从政,温家经商。 商人钱再多,到了某些关窍面前,也得低头。 温静那点聪明劲儿,全拿来对付他了。到了别人那儿,她根本想不到那些弯弯绕。 “欢迎光临锦派官府菜。”服务生甜美的声音响起。 温静对电话那边的傅宴北说:“我要进包厢了。回家再跟你聊。” 傅宴北轻声叮嘱:“不许喝酒。” “知道啦。”温静跟在服务生后面,四处张望,“宋淮景不会让我喝酒。” “你这么肯定他不会让你喝”傅宴北声音沉了沉。 “他人比较绅士嘛。”温静没多想,随口回道。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 傅宴北压下心里那股往上冒的酸劲儿,再开口时,语气听起来还算平静,只是字眼儿有点微妙。 “看来宋总是比我体贴周到。我是不是还得跟他学学” “吃醋了”温静笑着问。 “我说吃醋了,你就不去吃了” 温静听出他语气不对,不想他误会,便简单把康欣妍去景和碰壁、合作卡住的事说了。 傅宴北听完,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这个宋淮景,还真是会拿捏人心。 让温静觉得欠了人情,心甘情愿去求他,自己倒落了个绅士体贴的好名声。 傅宴北:“你好好吃饭。吃完饭,早点回家。” “嗯。知道。挂了。” 温静前脚刚进包厢,宋淮景后脚就进来了。 一顿饭,她一半时间说工作,一半时间闲聊了。 宋淮景舀了一小盅燕窝,轻轻放到她手边。 “谢谢。” 温静拿起银勺,在温润的汤羹里轻轻搅了搅。 她今天穿了件鹅黄色的丝质衬衫,头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脖颈。 一对小巧的金色耳饰随着她低头喝汤的动作轻轻晃动。 这身打扮,端庄里透着一股不自知的柔媚。 或许就是现在常说的那种,又纯又撩人的味道。 看得人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扫过。 宋淮景收回视线,淡然吃饭。 “以你的能力和在温总身边的职位,其实不必亲自为下面一个组长的失误来奔波。为什么这么尽心替别人来谈” 温静抬眸,“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说开了也不怕你笑话。我十岁以后就跟着母亲去了海城,是因为和傅宴北离婚,才回到的温家。” “所以在这个家里,我根基浅,人情薄。很多事,不是我想不想做,而是我必须去做。” “康组长的事处理不好,最后难做的还是我五哥,也会让爷爷为难。” 宋淮景若有所思地点头,“明白了。但如果每次都靠你刷脸解决问题,这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温静笑了,“我哪有那么大面子。真管用的话,你早跟寰宇签合同了。” 宋淮景不由跟着笑了。 温静觉得吧,他放着好好的医生不当,转头就能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 这本事,可不是谁都有的。 别说家庭背景,越是阶级高的人,相反他们越努力。 吃完饭出来。 温静对宋淮景说:“如果寰宇能和景和合作,对双方都是最好的结果。但如果我们确实不在你的最优选里,我也接受。” 宋淮景没接话,从司机手里拿过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递到她面前。 “真想拿下这个合作,你们寰宇还缺这些东西。” 温静接过,看向他,“这是……在给我开后门” 宋淮景神色沉静无波,“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温静面露开心的笑容,“谢谢你,宋淮景。” 回到家后,温静洗漱完,就进了书房,把宋淮景给的资料整理出来。 同时抄送了一份发给温牧川。 不知不觉,时间已是凌晨一点。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关掉电脑。 温静拉开书房的门,却被门口站着的人影吓了一跳。 “傅宴北”她惊讶道,“先前打电话,你不是还在海城吗怎么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