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物理版的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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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防明济掰开笼子钻出来，站定在那两个看傻了的男人面前。 两人酒彻底醒了，手忙脚乱去摸腰后的短刀。 “你…你他妈…” 周防明济没废话，直接上前。速度快得两人眼前一花。 砰！砰！ 两声闷响。两人哼都没哼一声，直接软倒下去，脖子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歪着。 周防明济甩甩手，走到角落木箱拿起自己的日轮刀和羽织，仔细检查了一下药剂盒，还好没坏。 他穿上羽织，把刀挂回腰间。 笼子里的人吓得往后缩，大气不敢出。 “别怕，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周防明济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吓人，“等我一会儿，处理点事。” 他走到另外两个昏昏欲睡的看守旁边，如法炮制。 地窖里彻底安静了，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周防明济在地窖里翻找，从那个头目模样的人身上摸出一串钥匙和一个小账本。 他翻开看了看，记了几个名字和地址。 然后他走到那个最开始跟他呛声、现在唯一还清醒但吓得尿裤子的男人面前，踢了踢他。 “喂，醒着没” 那人一哆嗦，眼睛瞪得溜圆。 “你们老窝在哪儿带头的是谁说清楚点，我赶时间。” “我…我说了你能放过我” 周防明济笑了，蹲下来看着他：“你现在还有资格谈条件” 男人看着地上同伴的惨状，喉咙咯咯响：“在…在隔壁街区的‘吉田杂货铺’后面…老…老大叫黑崎…” “几个人” “平…平时有八九个…今晚…今晚大部分都出去‘收货’了…” “行。”周防明济点头，站起身。 他从怀里摸出药剂盒，挑出那支标注着“强效止血”的小瓶。 他走到一个被他打断胳膊、正哼哼唧唧的家伙旁边，捏开他的嘴，滴了几滴进去。 “忍着点，试个药。” 那人惊恐地挣扎，但很快不动了，伤口流血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但人也开始翻白眼，嘴角吐白沫。 “啧，效果猛了点，副作用不小。” 周防明济皱眉记下，又拿出另一支“兴奋剂”，给另一个吓瘫的家伙灌了一点。 那人立刻开始抽搐，眼睛充血，力气变大不少，嗷嗷叫着要扑过来，被周防明济一脚踹晕。 “也不行，失控。”他摇摇头，把药剂收好。 数据拿到了，回头得告诉珠世调整配方。 最后，他看向那个尿裤子的。 “等等！你说了放过…” 周防明济没回头，反手一拳砸在他下颌。男人头一歪，也没了声音。 “骗你的。”周防明济嘀咕一句，“敌人的保证能信” 他走到笼子前，用钥匙打开锁。 “能自己走的，互相搀扶一下，跟我出去。到街上就安全了，赶紧回家。” 那些人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踉踉跄跄地爬出来，互相扶着，跟着周防明济走出地窖。 来到街上，夜风一吹，几个人才像活过来一样，哭的哭，道谢的道谢。 周防明济摆摆手：“赶紧走。” 看着他们踉跄跑远，周防明济转身就钻进旁边小巷，朝着男人说的杂货铺方向快速潜行。 杂货铺后门虚掩着，透出灯光和男人的笑骂声。 周防明济直接推门进去。 里面三个男人正围着小桌喝酒吃肉，闻声抬头。 “谁啊” “送你们上路的人。” 十分钟后。 周防明济站在一片狼藉的里间，脚下躺着几个哼哼唧唧被打断手脚的男人。 他从一个锁着的抽屉里翻出更多账本和信件，粗略扫了一眼，塞进怀里。 他揪起那个叫黑崎的头目的头发：“你们上面还有谁货最后送到哪儿” 黑崎满嘴是血，眼神怨毒：“…你…你惹不起…” “哦。”周防明济点头，抓其他头发往桌角猛地一磕。 砰！ 黑崎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废话真多。” 周防明济把门从外面锁死。 这些人是证据，得让隐部队和当主的乌鸦来处理，顺藤摸瓜，能救更多人的话，比他一个人蛮干强。 他走出后门，吹了声口哨。鎹鸦扑棱着落下。 “传信回总部。发现大规模人口贩卖窝点，地点在浅草吉田杂货铺后院。 头目已制服，但可能有同伙流窜，需要隐部队立刻派人来清剿，解救可能还在转移中的受害者，务必确保他们安全回家。” 回去的路上，周防明济脑子里转着念头。 剧情早就被他砸得稀巴烂了。 鬼杀队还是太小，人太少，对付藏在阴影里的鬼和人渣，有点力不从心。 “是不是…该拉点外援”他自言自语，“搞个民间的专门对付这种黑活，救人，送信，或者给鬼杀队打打掩护” 这念头一起，就刹不住了。他越想越爽。 以后鬼杀队出门，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受了伤，有地方能正大光明处理。 死了人，也能有个名分，而不是悄无声息地烂在不知名的角落里。 他们本该被感谢，被记住。 他以前看漫画时就憋屈，凭什么流血流泪还要被当成都市传说现在他有机会改变这一切了。 “妈的，说到底都怪无惨那个怂包！” 想到更深的原因，周防明济的好心情打了点折扣，忍不住骂出声。 “自己缩了上千年，搞得他的对手也只能跟着活在阴沟里，什么玩意！” 他越想越气，路过那个关东煮摊子时，看到那老板缩头缩脑地正准备收摊。 周防明济走过去，也没说话，抬脚直接踹在摊子的一条桌腿上。 哗啦！咣当！ 整个摊子应声而翻，汤锅、炉子、食材撒了一地，热气腾腾。 老板吓得怪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他。 周防明济看都没看他，心情舒畅了不少，拍了拍手，转身吹着口哨继续往总部走。 走着走着，他脸上的得意劲儿又慢慢收了回去。 “不过…回去会不会被忍笑话啊”他有点心虚地摸摸鼻子。 “说我出去一趟就惹事，还差点着了道…香奈惠小姐肯定又要板着脸说我不爱惜身体了…” 想到香奈惠那双温柔但责备的眼睛，他感觉比对上猗窝座压力还大。 正有点发愁，迎面走来了几个看起来像是普通脚夫或者小贩的男人，穿着粗布衣服，推着一辆空板车。 周防明济本来没在意，正要擦肩而过时。 一个年纪稍长的男人却突然停下脚步，迟疑地低声喊了一句：“周防大人” 周防明济一愣，停下脚步，仔细打量他们。 这几个人看着平平无奇，但眼神锐利，站姿也隐隐透着训练过的痕迹。 要不是他在鬼杀队里还算有点名气，对方主动叫他，他可能真认不出来这是隐的队员。 “你们是…” “隐部队第三小队，正在执行外围巡逻任务。”那人确认了身份，恭敬地低声回答，“大人，您这是…” “正好！”周防明济松了口气，指了指来的方向。 “那边杂货铺后门锁着的，里面有几个拐子，被我收拾了，还有些账本证据。 你们去处理一下，把人看好，账本送回总部。” 隐队员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点头：“是！” 看着他们迅速而无声地朝那个方向赶去，周防明济心里踏实了点。 有专业的人接手，后面的事就不用他操心了。 他心情又好了起来，加快脚步，朝着总部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