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当爹的，果然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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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防明济回到鬼杀队总部，脑子里还在回味那罐“山寨可乐”的味道。 “那自动贩卖机位置不错…下次多买几箱存着 要不干脆在总部开个小卖部卖点汽水零食什么的…” 他一边走一边琢磨，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 “到时候摆个躺椅，看着炭治郎、祢豆子、香奈乎他们跑来买零食喝汽水…那日子，啧啧…” 他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明大哥！明大哥！不好了！！” 一个焦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白日梦。只见炭治郎满头大汗地跑过来。 “炼狱先生他…他…”炭治郎跑得太急，气喘吁吁，话都说不利索。 周防明济停下脚步，看着气喘吁吁的炭治郎，无奈地叹了口气：“炭治郎，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遇事别慌！调整呼吸！慢慢说！又忘了” 炭治郎赶紧深呼吸几次，努力平复下来，但还是语速飞快：“是、是炼狱先生，炼狱杏寿郎先生。 他…他刚才和他父亲大吵了一架，我闻到他们之间那种…非常不和谐、很痛苦的味道。 我感觉要出事了，所以赶紧来找人，我想来想去，只有明大哥你可能有办法…” 周防明济揉了揉太阳穴，伸手揉了揉炭治郎的脑袋：“合着有麻烦事就想起我来了是吧 行吧…作为你刚才慌慌张张、忘了呼吸法的‘奖励’，待会儿跟我加练呼吸法去。” 炭治郎一听，眼睛瞬间亮了，非但没觉得是惩罚，反而用力点头：“是！谢谢明大哥！” 周防明济：“……” 这孩子，也太实诚了吧… 他看着炭治郎那闪亮的眼神，啧，根本舍不得骂了。 “走吧，带路。去看看怎么回事。” 还没走到炼狱宅邸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炼狱杏寿郎洪亮却带着压抑情绪的声音：“父亲！请您振作起来！鬼杀队需要您！炎柱的职责…” 周防明济一愣，心里嘀咕：“嗯杏寿郎不是已经接任炎柱了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示意炭治郎跟上，两人直接走了进去。 只见炼狱杏寿郎正跪坐在廊下，神情激动地对着一扇紧闭的拉门说话。 看到周防明济和炭治郎进来，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些许尴尬和无奈。 “周防少年灶门少年你们怎么来了…” 周防明济摆摆手，直接问道：“什么情况你不是已经是炎柱了吗” 杏寿郎摇摇头，声音低沉了些：“不…我只是暂时代理父亲处理一些队务，父亲他…并未正式卸任，但也…” 他看了一眼拉门，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 周防明济明白了，他拍了拍杏寿郎的肩膀：“已经很了不起了。就算没有‘柱’的名号，你做的也远超职责了。 之前保护时透兄弟的任务，多谢你了。” 杏寿郎挺直腰板，声音恢复了些许洪亮：“守护民众，斩除恶鬼，是我等的责任！无论是不是柱，我都会去做！” 他们的对话，似乎刺激到了门后的人。 哐当！！！ 那扇拉门被猛地拉开！ 一个胡子拉碴、浑身酒气的男人抓着酒壶摇摇晃晃地走出来，眼神浑浊而暴躁。 正是前任炎柱，炼狱槙寿郎。 他对着杏寿郎呵斥道：“吵死了！闭嘴！柱柱柱！一天到晚就知道柱！烦不烦！” 炭治郎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身体一颤，但立刻鼓起勇气，站直身体，大声说道：“炼、炼狱大叔！请您不要这样！炼狱大哥他是为了您好！他…” “闭嘴！小鬼头！”槙寿郎粗暴地打断他，醉醺醺地指着炭治郎。 “你懂什么！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加入鬼杀队送死吗！滚回家去！” 周防明济皱眉，上前一步，试图讲道理：“炼狱前辈，话不能这么说。我们…” “闭嘴！”槙寿郎粗暴地打断他，情绪彻底失控，竟然举起手中的酒壶就朝着离他最近的炭治郎砸去。 “都给我滚！” “父亲！”炼狱杏寿郎惊呼，猛地起身想阻止。 但周防明济动作更快。 他身影一闪，轻松抬手，“啪”地一声格开了槙寿郎砸下来的手腕！酒壶飞出去，摔在墙角碎裂。 “你想对一个孩子干什么！”周防明济声音冷了下来，带着斥责。 他转头对有些吓懵的炭治郎说：“看到了吗炭治郎。这就是呼吸紊乱、心气失衡的下场。 力量失控，连最基本的判断都失去了。” 他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显然是说给槙寿郎听的。 炭治郎怔怔地点头：“…是，明大哥。” 炼狱槙寿郎被周防明济轻易格开，更加暴怒，指着周防明济的鼻子骂道：“你有能力！有天赋！可你呢！一天天在干什么！ 不是跑去救这个无关紧要的小鬼！就是调和那个家庭的破事！ 你有这本事，为什么不去把上弦鬼都砍了！ 为什么每次对上它们都弄得一身伤还杀不掉！你这怪物到底在干什么！” 周防明济被这劈头盖脸一顿骂搞得有点懵。 这都哪跟哪啊怎么突然扯到我头上了 他努力回想这次和原作的差别… 是因为我救下了香奈惠，改变了时间线，导致槙寿郎的心态更扭曲了 他压下火气，继续尝试劝说：“槙寿郎先生，你曾经是顶天立地的柱！ 就算你自己选择颓废，也不该阻止杏寿郎继承你的意志继续向前！我们…” “意义！有什么意义！”槙寿郎再次咆哮打断，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我们赢不了！永远赢不了无惨！我们失去的已经太多了！做再多也是徒劳！” 周防明济的火气也上来了。哎呦喂，看来不骂狠点这老家伙是醒不了了！ 两人顿时激烈地争吵起来，互相指责，但都默契地没有波及旁边的杏寿郎和炭治郎。 周防明济越吵越恼火，脑海里闪过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努力救下的每一个人——炭治郎一家、香奈惠、时透兄弟… 最后定格在香奈惠温柔的笑容上。 他猛地一把抓住槙寿郎指向他的手腕，用力甩开，声音斩钉截铁：“没有意义我救下的每一条人命就是意义！我们守护的每一个家庭就是意义！ 你以为躲在家里喝酒等死就有意义了！你连自己儿子燃烧的火焰都想亲手掐灭。 甚至把祖传的炎之呼吸心得都毁了，你这叫清醒你这叫懦弱！” 听到“毁掉呼吸法心得”，旁边的杏寿郎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不忍和痛苦。 槙寿郎像是被戳到了最痛的伤疤，嘶吼道：“赢不了！传承下去又有什么用！只会让更多人送死！” “赢不了我听不懂！”周防明济彻底爆发，指着槙寿郎的鼻子骂道。 “你想看意义想证明我们能赢好！老子证明给你看！” 他猛地转头问杏寿郎：“音柱和蛇柱回来了没有” 杏寿郎被他的气势震慑，下意识回答：“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周防明济转回头，死死盯着槙寿郎：“老家伙！你给我等着！ 等他们回来，我tm给你带个大惊喜回来！ 后面还有更大的惊喜！ 你给我好好活着，睁大眼睛看着，别死得太早，等着啊！” 他越骂越激动，后面几乎带上了些“鸟语花香”的词汇。 炭治郎和杏寿郎见情况不对，赶紧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周防明济，一边劝一边把他往大门外拖。 “明大哥！冷静点！” “周防少年！我们先出去再说！” 周防明济也就顺势让他们架着，嘴里还不停，直到被拖出大门。 一出大门，周防明济立刻像换了个人似的，脸上的怒容瞬间消失。 他抬手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汗，仿佛刚才那个破口大骂的人不是他。 他整理了一下羽织，对一脸担忧的杏寿郎略带歉意地说：“抱歉，杏寿郎，一时激动，冒犯令尊了。” 杏寿郎摇摇头：“不，周防少年是为了激励父亲。我会继续劝说他的。” 炭治郎还处于懵逼状态，看看周防明济，又看看炼狱家大门，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周防明济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走了，小鬼头，训练去。” 他心里叹了口气：当爹的，果然不好对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