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雨水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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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拳打脚踢后，众人总算停了手。许大茂鼻青脸肿地从桌底下爬出来，捂着疼得钻心的肚子，气急败坏地喊：“你们是谁啊敢打我！小心我去派出所告你们！” “告我们”有人冷笑一声，“你婚内出轨，勾搭小姑娘，这种缺德事还好意思说打你一顿都算轻的！” 众人对着他齐齐“呸”了一声，转身回到自己桌前，继续吃烤鸭，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许大茂看着人多势众的食客，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嘴里骂骂咧咧，心里把何雨柱和娄晓娥恨得牙痒痒。 他也不敢多待，捂着伤口一瘸一拐地挪到柜台前：“结账！” 伙计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12块钱。” “啥”许大茂跳了起来，“什么鸭子这么贵抢钱啊！” “不是鸭子贵，是你吃得多。”伙计指了指账单，“上面写着四只烤鸭。你桌上吃了一只，你媳妇带走了三只。” “我媳妇她什么时候带走三只”许大茂懵了。 “就是刚才来抓你奸情的那位大姐啊，她让我们打包的，说记你账上。”伙计慢悠悠地说。 一听是娄晓娥，许大茂瞬间蔫了，脸上的火气一下泄得精光。他心疼地从口袋里掏出12块钱，狠狠拍在柜台上，咬着牙骂了句：“真他娘的晦气！” 看着许大茂狼狈逃走的背影，伙计对着地上“呸”了一声：“人模狗样的东西！” 这时店老板走了出来，拍了拍伙计的肩膀，笑着说：“做得好，晚上下班带只烤鸭回去。” 伙计立马眉开眼笑：“谢谢老板！” 秦京茹一路跌跌撞撞逃回四合院，撞见秦淮茹时，脸色还是惨白的。 “怎么了这是慌慌张张的！”秦淮茹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连忙问道。 秦京茹哪敢说便宜坊里的闹剧，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一句：“姐，我……我想家了，想回去了。” 秦淮茹一想，何雨柱已经明确拒绝了相亲，秦京茹留在这儿确实没啥意思，便点头：“行吧，那你就先回去。”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毛钱，“这是路费，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嗯，我知道了姐。”秦京茹接过钱，逃也似的往院外走。 另一边，何雨柱提着打包的烤鸭，慢悠悠往回走，心里还偷着乐：刚才那一脚，估摸着许大茂得疼好几天，能不能人事都难说！他现在的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刚到院门口，就被“狗鼻子”似的三大爷闫富贵拦住了。 “哟，柱子！手里拿的啥这么香！”闫富贵凑上来，眼睛直勾勾盯着烤鸭。 何雨柱笑着打趣：“三大爷，你这鼻子真灵，猜猜看” 闫富贵使劲闻了闻，笃定地说：“便宜坊的烤鸭！我说得对不对” “哟，三大爷，你这鼻子绝了，赶上狗鼻子了！”何雨柱笑着调侃。 “去去去，你才狗鼻子呢！”闫富贵佯装生气，紧接着追问，“哪来的这么舍得！” “买的呗，不过不是我付钱，有人‘送’我的。”何雨柱故意卖关子。 “还有这好事”闫富贵眼睛更亮了。 “那可不，你瞧瞧这鸭子，多肥多香！”何雨柱晃了晃手里的烤鸭，转身就走。 闫富贵馋得直咽口水，连忙喊：“柱子等等！让我多闻闻！” “三大爷，想吃自己买去呗，存那么多钱干啥呀”何雨柱回头笑了笑，脚步没停，径直回了家。 闫富贵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心里一阵憋屈：“哼，等我有钱了，天天吃烤鸭！我家情况能跟你比吗” 何雨柱提着烤鸭，本想直接去找娄晓娥，又觉得太刻意——不如让她先消化消化许大茂出轨的事，后续再添把火，让他俩的裂缝彻底炸开来，到时候离婚就顺理成章了。 想着，他转身回了自己家。刚把烤鸭摆上桌没一会儿，何雨水就推门进来了，把包一扔：“哥，今天做啥好吃的了” “没做饭，买了只烤鸭。”何雨柱把烤鸭往她面前推了推，“你来的正巧，赶紧尝尝，便宜坊的！” “真的”何雨水眼睛一亮，伸手就去撕鸭腿，“哥，你今天咋这么大方不过日子了” “啥叫不过日子”何雨柱拍了她一下，“这是别人送的，放心吃，管够！” “谁这么好心啊”何雨水边吃边问。 “别问那么多，吃你的就行。”何雨柱话锋一转，“对了，你跟那个小片警的事咋样了现在关系挺好吧” 一提这事，何雨水的动作顿住了，低下头小声说：“哥，我……我不想跟他谈了。” 何雨柱猛地抬头，眼神瞬间严肃起来：“雨水，咋回事是不是他欺负你了还是受啥委屈了跟哥说说！” 何雨水看着何雨柱紧张的样子，连忙说：“哥，没有谁欺负我，就是跟他感觉谈不来。” “谈不来”何雨柱皱起眉，“婚姻可不是儿戏，你跟哥说清楚，到底哪儿不对劲” 何雨水咽了咽口水，看着桌上的烤鸭，小声说：“哥，我能先吃两口吗” 何雨柱顿时无语，摆摆手：“行行行，哥给你片好，你边吃边说。” 兄妹俩边吃边聊，何雨水慢慢说起和小片警的相处——从日常聊天的不合拍到去他家拜访的糟心事，越说越委屈：“他妈明里暗里说我不懂事，不会照顾他儿子，还说咱家没个正经家长，说话做事不周到。” “啥”何雨柱猛地拍了下桌子，“你没告诉他你有哥吗” 何雨水抬眼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你啥样，心里没数吗”。何雨柱瞬间尴尬了——自己“傻柱”的名声本就不咋地，以前还总围着寡妇转，确实算不上啥体面的家长。 “雨水，你别管这些！”何雨柱压下尴尬，语气强硬，“哥不能让你受这委屈，等着，哥这就去收拾那小子一顿！” “哥，别去！”何雨水赶紧拉住他，“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我们不合适，分手了。他妈事儿太多，我不想再跟他们有牵扯。” 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点点头：“这就对了！还没嫁过去就对你挑三拣四，真嫁过去还不得受气你做得没错！” 何雨水眼睛一亮，追问：“哥，你真觉得我做得对不是我太矫情” 何雨柱摆摆手：“这算啥矫情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合适就凑活，不合适就分开，可不能为了别人委屈自己，那才是真傻！” 听了这话，何雨水心里的疙瘩一下解开了，笑着说：“哥，你真好。” “知道哥好就行。”何雨柱看着她，“以后有事别憋在心里，尽管跟哥说，哥帮你出主意。” 何雨水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沓钱放在桌上：“哥，这300块钱给你，现在用不着了。” “你收回去！”何雨柱立马推回去，“哥给你的就是你的，现在用不上，以后早晚用得着。再说哥还觉得给少了呢，你要是怕丢，就存银行里去。” 何雨水听了，把钱收了回去，心里暗自嘀咕：哥好像真的变了，比以前靠谱多了。 可何雨柱嘴上劝着妹妹，心里却没打算就这么算了——自己的妹妹，哪能受了委屈还忍气吞声想到那小片警和他妈的嘴脸，他心里顿时有了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