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蒙古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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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康闻言哑然失笑,心中暗忖。 “蓉儿,在神雕里,你可是因为过儿长得像我,而对他产生了偏见,不肯教他武功。” 李莫愁看着杨过可爱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暖意,笑道:“我觉得过儿将来也会跟杨郎一样,肯定也会有无数女孩子喜欢他。” 程瑶迦也觉得杨过极为可爱,嫣然一笑道: “杨郎是大金王爷,过儿就是唯一的小王爷,并且长得这般像杨郎,将来肯定也是个翩翩贵公子,估计没几个女孩会不喜欢过儿。” 黄蓉笑道:“过儿将来可不止是小王爷,如果将来杨哥哥做了皇帝,那么过儿就是第一继承人,未来也是皇帝。” 杨康笑了笑,说道:“扯远了,皇帝这事,我们可不能乱说。” 黄蓉俏皮的吐了吐粉舌,梅超风开口道:“我瞧过儿眉清目秀,将来一定会是个武学奇才。” 黄蓉笑靥如花道:“过儿有我这么多师父,将来武学成就肯定不亚于五绝。” 李莫愁笑道:“那二十多年后,第三次华山论剑,肯定会有过儿的一席之地。” 程瑶迦笑道:“那应该给过儿取个什么称号呢!” 杨康笑道:“不如就叫作西狂杨过!” “西狂!” 黄蓉道:“那西边不是有两个五绝了吗!” 杨康道:“也没有规定五绝只能有五个啊,如果有六个人武功登峰造极,技压群雄,那么就是天下六绝,如果有七个人,就是天下七绝,以此类推……” 黄蓉道:“杨哥哥说的有道理,将来希望我们姐妹也能成为天下五绝级人物。” 众人闻言,相视而笑。 穆念慈站在一旁,看着杨康对杨过的疼爱,又看了看厅内和谐相处的众人,微微一笑。 但此刻,她看着杨过天真的笑脸。 又看着杨康眼底的温柔,她想好好珍惜这片刻的安宁。 杨康抱着杨过,笑道:“今日天气正好,吃完早餐,咱们一同去府中花园逛逛,也好让过儿多见见世面。” 众人纷纷应和,厅内欢声笑语不断。 餐后晨光愈盛,王府后花园内姹紫嫣红开得正盛。 九曲石桥下锦鲤嬉戏,潺潺流水伴着清风拂过,送来阵阵花香。 杨康抱着杨过走在最前,穆念慈紧随其后。 黄蓉、李莫愁、程瑶迦、何沅君等人并肩而行,衣袂飘飘,引得园中丫鬟仆妇暗自驻足偷看。 “爹爹,那鱼好大!” 杨过趴在杨康肩头,胖乎乎的小手指着桥下红金相间的锦鲤。 眼睛瞪得溜圆,奶声奶气的呼喊打破了园中的静谧。 杨康低笑一声,将杨过放下,牵着他的小手走到池边,说道: “过儿想不想喂鱼”说着便吩咐下人取来鱼食。 杨过接过油纸包,迫不及待的抓了一把。 却因力气太小,大半都撒在了自己衣襟上,引得众人忍俊不禁。 黄蓉快步上前,掏出一方绣着桃花的丝帕,轻轻为杨过擦拭衣襟,指尖划过他软乎乎的脸颊,笑道: “过儿真是个小馋猫,莫不是要把鱼食当成点心了!” 杨过歪着脑袋,看了看黄蓉,又看了看自己沾满鱼食的手,突然伸出小手,握住她的纤纤玉手,奶声奶气的说道:“黄姨母,谢谢你,你香香的。” 黄蓉被杨过逗得笑弯了腰,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笑道:“你这小家伙,倒和你爹爹一样会讨女孩子欢心。” 杨康走上前,将杨过抱起来,故意板起脸,说道: “臭小子,刚学会说话就敢跟你黄姨母开玩笑了”话虽如此,眼底却满是宠溺之色。 这时,程瑶迦捧着一束刚摘的芍药花走来,见杨过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花,便温柔的递过一朵粉色芍药,笑道:“过儿,送给你。” 杨过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接过,凑到鼻尖闻了闻。 然后转身,蹒跚着跑到程瑶迦面前,将花递还给她,仰着小脸说道:“程姨母好看,给姨母戴。” 程瑶迦微微一笑,低下头,轻轻接过花,别在发髻上。 杨康见状,打趣道:“瑶妹,小孩子可不会撒谎,他这么说的话,你就是真的很好看。” 程瑶迦俏脸一红,颇为害羞。 不远处,李莫愁长身玉立,看着池中锦鲤出神。 杨过挣扎着杨康的怀抱,迈着小短腿跑到李莫愁面前,仰着小脸看她。 李莫愁听到动静,低下头,看到这双酷似杨康的灵动眼眸,神色柔和了几分,问道:“小家伙,你来干什么!” 杨过举起手中剩下的半块奶黄包,递到李莫愁面前,奶声奶气道:“李姨母,你吃。” 李莫愁一怔,看着杨过那沾着些许碎屑的奶黄包,犹豫了一下。 终究还是接过,轻轻咬了一口。 软糯香甜的味道在口中化开,让她想起了多年前。 师父林侍女也曾这般温柔的喂过她点心。 她也好久没有回过活死人墓了,也不知道师父、师妹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好好练功! 此刻,李莫愁看着杨过天真的笑脸。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笑道:“这个奶黄包真好吃,谢谢你过儿。” 何沅君拉着穆念慈的手,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笑着说道: “穆姐姐,过儿真是个招人疼的孩子,这般机灵可爱。” 穆念慈温柔的看着儿子,眼中满是欣慰之色,说道:“是啊,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就是性子像他爹爹,有些调皮。” 她说着,目光落在心爱之人杨康身上。 梅超风则站在不远处,默默守护着众人。 看着杨过与各位女子嬉笑打闹,俏脸有过一丝羡慕之色。 这时的杨康靠在石桥栏杆上,看着自己的女人们,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想着该怎么给她们再添一个姐妹,把华筝也纳入后宫。 黄蓉娇俏的走到杨康身边,戳了戳他的胸口,笑道: “杨哥哥,我们这么多美人陪着你,你还有这么可爱的儿子,你现在可是人生赢家呀。” 杨康反手握住黄蓉的手,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道:“有蓉儿你在,我才算真正的人生赢家,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也没那么幸福。”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蛊惑,让黄蓉脸颊一红,轻轻捶了他一下。 就在这时,杨过突然指着不远处的假山,大喊道:“爹爹,有小兔子!” 说着,便迈着小短腿追了过去。 众人见状,纷纷笑着跟上了上去。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将众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花园中,欢声笑语不断,伴着清风流水,构成一幅温馨而旖旎的画面。 而杨康知道,这样的安宁只是暂时的。 他的野心从未熄灭,只是此刻,他愿意暂时放下攻城掠地,享受这片刻的温情。 餐后花园里草木葱茏,暖风吹得花瓣簌簌落。 杨过小腿倒腾得飞快,却哪里追得上兔子! 眼看兔子要钻进假山缝隙,急得直跺脚。 黄蓉看得好笑,指尖一弹,一枚石子轻轻打在兔子后腿,那兔子踉跄了下,竟乖乖停在原地。 杨过见状,扑过去一把抱住,却没站稳,摔了个屁股墩,怀里的兔子也吓了一跳,蹬着后腿蹭了他满脸绒毛。 “哈哈哈!” 黄蓉笑得直拍手。 程瑶迦嘴角也弯了弯,快步走上前,帮杨过拨开脸上的兔毛,指尖触到他软乎乎的脸蛋,动作竟有些轻柔。 杨过举着兔子跑到何沅君面前,献宝似的说道:“何姨母,你看!” 何沅君笑着摸了摸杨过的头,从袖中取出块胡萝卜干,说道:“给兔子吃这个,它就跟你好啦。” 穆念慈则在一旁叮嘱道:“过儿慢点跑,别摔着了。” 杨康靠在廊下,看着儿子被众女围着疼宠,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这一世的杨过,再也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而是由好多个姨妈的众星之子。 众人陪着杨过在花园中玩了一个上午。 吃过午饭,杨康则是前往到大厅与完颜洪烈、耶律楚材、灵智上人、梁子翁、沙通天、侯通海、彭连虎商议这几个月中都与蒙古之间的战争。 完颜洪烈说道:“自从康儿你上次打赢中都保卫战,击杀赤老温、木华黎后,蒙古人便对我们中都无计可施,我们一直依仗你的方式,一直都坚守中都不出,所以得以一直保全。” 杨康微微颔首,说道:“那蒙古人没有采取什么其他行动吗!” 耶律楚材道:“蒙古人确实采取了行动,他们派出大量细作潜入我们中都城,想要打听出拖雷、华筝、哲别、博尔忽的下落,但是都被我们察觉,抓了起来。” 杨康眼前一亮,问道:“可从有从细作身上得到什么军事机密!” 耶律楚材摇了摇头,凝重道:“这些细作宁死不屈,无论我们怎么折磨他们,他们仍然不曾透露出什么关于蒙古军事的情况,他们确实都是一条好汉。” “是吗!” 杨康笑道:“带我去瞧瞧他们的刺头,我还就不信他们什么都不肯说。” 完颜洪烈道:“好,康儿,你亲自去审问一下。” 随后,杨康带着耶律楚材亲自前往到王府地牢。 这栋王府地牢深处阴冷潮湿,石壁上燃着的火把跳跃着幽红火焰,将人影拉得扭曲可怖。 杨康在耶律楚材与几名亲卫的簇拥下,缓步走到关押蒙古细作的囚室前。 囚室中,三名身着粗布黑衣的中老年汉子被铁链锁在刑架上,身上遍布鞭痕与烙铁印记,衣衫早已被血渍浸透。 却依旧昂首挺胸,眼神桀骜如鹰,即便听到动静,也只是冷冷瞥来,毫无惧色。 “就是你们,敢来中都做细作!”杨康倚在门框上,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威压。 为首的老年蒙古汉子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用生硬的汉语嘶吼道: “金狗休要猖狂!窝阔台大汗的铁骑迟早踏平中都,将你们这些豺狼斩尽杀绝!拖雷王子与华筝公主必会平安归来,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另一名细作也跟着怒骂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从我们口中套取半句机密,痴心妄想!” 耶律楚材上前一步,沉声道:“王爷,这些人嘴硬得很,酷刑用尽也不肯吐露半个字。” 杨康轻笑一声,缓步走入囚室,目光如炬扫过三人,冷笑道:“硬骨头本王倒要看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本王的手段硬。” 他走到为首那名老年细作面前,缓缓抬起右手,指尖凝起一缕若有若无的真气,眼神骤然变得深邃如渊。 这正是九阴真经中的移魂大法。 专摄人心魄,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失了神智,唯命是从。 那蒙古细作只觉眼前的金人王爷眼神突然变得极具蛊惑力。 仿佛有漩涡在其中转动,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顺着目光钻入脑海。 原本紧绷的神经竟不由自主的松弛下来。 耳边的怒喝声、铁链声渐渐远去,只剩下杨康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 “你叫什么名字!”杨康的声音低沉而平缓,带着奇异的韵律。 那细作瞳孔微微涣散,嘴唇不受控制的开合道:“我……我叫布仁楚古拉,是成吉思汗帐下亲信。” 杨康嘴角边流露出一抹嗤笑,问道:“很好,有了你,事情就好办多了。” …… 杨康随后又前往到关押华筝的牢房。 牢门再次“哐当”作响。 杨康踏着午后斜斜的光影走入,靴底碾碎稻草的声响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他负手立于华筝面前,目光扫过华筝蜷缩在墙角的身影。 发丝凌乱如枯草,原本明艳的衣裙沾着泥污。 唯有那双眼睛,虽红肿不堪,仍燃着未熄的倔强。 “考虑得如何,我亲爱的华筝公主!” 杨康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说道:“你是做王府里锦衣玉食的侧妃,还是在这阴沟里耗到油尽灯枯!” 华筝缓缓抬头,干裂的唇瓣动了动,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叫道: “完颜康,你休要得意,我蒙古铁骑迟早会踏平中都,你今日对我所做的一切,来日必百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