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二乔成祸水，孙权断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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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为彰显江东风雅，并招待远道而来的张铁柱他们， 孙权（人物名字借用，不要较真。）特意在庐江郡府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江东群英雅集”。 江东文武名流齐聚，周瑜、孙策自然作为左右手，携各自夫人——大乔与小乔——出席，以示对贵客的重视，亦欲展现江东双璧夫妇的琴瑟和谐。 雅集之上，丝竹声声，觥筹交错，诗词唱和。 周瑜与孙策虽面带微笑，心中却隐隐担忧。 他们看向身旁两位夫人，生怕她们今日会再做出那些令人不安的举动。 而张铁柱则一如既往地挂着张铁柱那僵硬的微笑，安坐一隅，眼神平静地扫视着全场。 秋雅和林菲菲则作为随从，侍立在旁，暗中蓄势待发。 雅集进行到一半，厅中悬挂的一盏流云百花灯，原本光彩流溢，此刻却突然暗了下来，接着灯芯开始冒出阵阵黑烟，隐约有焦糊的味道飘散。 众人皆惊，侍从正欲上前查看。 小乔恰好离那灯最近，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用袖子扇散黑烟。 就在她的指尖将要触及灯身的一刹那，林菲菲眼中精光一闪，瞬间催动至极致。 “嘭！” 一声闷响，那盏精美的琉璃灯猛然炸裂，玻璃碎片四溅，灯油伴随着熊熊火焰泼洒开来！ 雅集大厅内瞬间一片大乱，惊呼四起，几名士子被碎片划伤，狼狈躲避。 火苗迅速蔓延，引燃了附近的帷幔，浓烟滚滚而起。 “小乔！”周瑜的怒吼声伴随着混乱响起，他的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 前几日小乔对他炫耀“控物术”的诡异一幕，此刻浮上心头。 他顾不上救火，一步冲到小乔面前，指着那熊熊燃烧的灯火，厉声喝道： “你又在玩弄什么妖术！你可知今日酿成大祸！如此重要的场合，你竟敢在此作祟！” 小乔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和周瑜的怒吼吓得浑身发抖，眼中泪光闪烁。她委屈至极，大喊道： “夫君！小乔没有！小乔只是想……想帮它，它自己就……” 她急得语无伦次，见周瑜眼中尽是怀疑和指责，那份被心爱之人冤枉的痛苦和愤怒瞬间爆发。 她指着周瑜，带着哭腔，歇斯底里地喊道： “夫君！你竟如此待我！你心中难道以为我是妖人吗！我为你操持家务，为你日夜忧心，你竟如此猜疑我！你这个……这个双标狗！你个直男癌晚期！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周瑜呆立原地，看着口吐“怪语”、面目扭曲的小乔，心中那份爱意瞬间被妖异和不解所取代，只剩下一片冰冷的陌生。 “妹妹！”大乔见小乔被冤枉，哭得肝肠寸断，周瑜又面色狰狞，不顾一切地冲上前。 她急切地拉住小乔，又转向周瑜，本想好言相劝。 她指着周瑜，温婉的形象荡然无存，声如洪钟，带着一股冲天的东北泼妇骂街架势，语出惊人： “周瑜你个大傻x！你瞎了眼不成！小乔哪儿弄的妖术！你个老六，平时装得人模狗样，一出事就甩锅！你有本事冲敌人发飙去啊！在这里窝里横，欺负小乔，我看你就是窝囊废一个！窝囊废！窝囊废！” 这番粗鄙而又夹杂着古怪词汇的辱骂，像一道惊雷劈在雅集之上。 厅内众人鸦雀无声，目瞪口呆。 孙权更是身形一晃，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黑，最终变得铁青。 大乔，他引以为傲的嫂嫂，孙策的妻子，竟在如此场合，当着江东文武和北方使者的面，对着他最倚重的都督、说出如此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甚至连他孙权也间接被带入“窝囊废”的范畴。 这哪里是劝架，分明是公然辱骂！ 孙策如遭雷击，他看着口吐芬芳、面目狰狞的大乔，再也无法将她与往日的温柔贤淑联系起来。 羞耻、愤怒、绝望，种种情绪在他心中翻涌。 他的妻子，他的骄傲，此刻竟成了公开的耻辱！ 江东双璧，夫妻阋墙，在众目睽睽之下，颜面尽失。 那份曾经的琴瑟和谐，此刻已化作一地狼藉。 就在雅集现场一片死寂，众人惊魂未定之时，张铁柱缓缓起身，脸上依然是那份僵硬的、诡异的“标准模特微笑”。 张铁柱并未呵斥，也未安慰，只是平静地环视了狼藉的大厅一眼，然后目光落在脸色铁青的孙权、呆若木鸡的周瑜身上。 张铁柱轻轻地一抬手，示意身边的秋雅和林菲菲： “走吧。” 孙权猛然惊醒，慌忙道：“张先生这是何意！” 张铁柱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本以为江东乃大雅之邦，世人皆风流儒雅。却不想今日一见，竟是如此低俗，言语粗鄙不堪，行事妖异诡谲，实在令人大开眼界，大失所望。” 张铁柱语气一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实则字字诛心： “今日雅集，诸位将军重臣俱在，皆亲眼所见。我们身为曹军使者，身负丞相厚望，本欲促成南北文化交流，世代友好。如今看来……这印象，只怕是无法挽回了。若因此而影响了江东与曹丞相未来的友好关系，那便罪莫大焉。” 此言一出，孙权、周瑜、孙策乃至在场的江东众将士皆是脸色大变！ 张铁柱这是直接把锅扣在了江东头上，把二乔的失态上升到了“江东风气”和“外交危机”的高度！ 若任由这三人带着这样的“印象”回许都，曹操必然会视江东为“粗鄙不堪”之地，甚至会以此为借口，对江东发起战争，那他们的名声，整个江东的颜面，都将彻底扫地！ 孙权额头渗出冷汗，他顾不得脸面，连忙冲到张铁柱面前，躬身恳求道： “张先生！还请先生高抬贵手！此事……确是意外，还请先生指点迷津，如何才能挽回今日局面，不影响江东与曹丞相之大好关系” 张铁柱的僵硬微笑弧度不变，张铁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张铁柱假意沉吟片刻，然后附到孙权耳边，轻声细语： “若孙将军真想与曹丞相永结同好，化干戈为玉帛，倒有一妙计，可一劳永逸。” 孙权急切地屏息以待。 张铁柱的目光幽幽地扫过仍在哭泣的小乔和一脸茫然的大乔，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真诚”： “这二位夫人，姿容虽尚可，但品性与行径，已然不合时宜，败坏家风。 若将其慷慨赠与曹丞相，作为化解误会、永结盟好的诚意…… 丞相素来有独特之品味，他见得此等非凡之儿女，定会大悦，以为孙将军心意深重，如此一来，不仅名声得保，更能与丞相结为兄弟，世代同好，江东可保千年太平。” 张铁柱的话语，犹如恶魔的低语，却字字戳中了孙权此刻最迫切的需求：挽回名声，巩固与曹操的关系。 张铁柱将“弃妇”的命运，包装成了“世代同好”的筹码，而且，还暗示曹操会“高兴万分”地接受这份“祸害”。 孙权呆住了，他看向周瑜和孙策，他们二人的脸上，也瞬间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 震惊、耻辱、愤怒、痛苦……以及，一丝被说动的，冰冷的，“理智”。 这无声的“精神瘟疫”，比千军万马的冲锋更加致命。 江东双璧的信仰，正在崩溃。 而孙权，这位江东之主，正面临他人生中最艰难、最屈辱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