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蓝玺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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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尼玛的,你们来干什么!”丧狗辉怒骂道。 只见丧狗辉的几十个小弟纷纷站了起来,对着杜超凤等人怒目相向。 “同升帮的滚出去!今天是我们龙兴社的集会。” “对,滚出去!” “滚出去!” “哎,别误会,我们可不是来找茬的啊!”秃顶男子说道。 “快滚吧!” “万皇是龙兴社的地盘,不欢迎同升帮。” “对,快滚!” 龙兴社的小弟们纷纷骂道。 “都给我闭嘴,有没有规矩”廖兴喝止道。 “坤哥,这就是你们龙兴的待客之道吗” “好了,田老弟,说吧,今天你带这么多人来,到底有什么事” “坤哥呀,我今天可是带着诚意来向您道歉的,您知道,我田金虎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没想到这死丫头明里斗不过人家,就暗地里搞鬼,破坏了规矩。阿凤,还不赶紧道歉!” “对不起!”杜超凤不屑地向龙坤点了一下头,然后若无其事地嚼起了嘴里的口香糖。 “你还该向谁道歉” “呵!”杜超凤冷哼了一声,然后又给余倾颜鞠了一躬。 “对不起!” “拿出点诚意来!”田金虎吼道。 “余老大,我对不起您嘞!” “嘿嘿,坤哥,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见怪,这杯酒是我代超凤向您和所有龙兴社的兄弟们赔罪的。” “小的们小打小闹很正常...” 说着,龙坤、田金虎二人同时举起了酒杯... “颜姐,这个男的是...”韩子鸣小声问道。 “他是另外一个帮会——同升帮的龙头,田金虎。”余倾颜回答道。 “对了,这十万块就当是受伤兄弟的医药费,和被砸的店铺的装修费,您拿着...”说着,田金虎从小弟手里接过十万块现金,并送到了龙坤手上。 “行了,各位龙兴社的老大们,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走了...” “好的,田老弟,等有空咱们哥俩喝一杯。” 二人一番客套之后,田金虎带着二十多号人离开了万皇酒楼... “颜姐,看起来这个田金虎也蛮客气的嘛!”韩子鸣说道。 “呵呵,子鸣你还小,涉世未深,看不透这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社会。田金虎又叫笑面虎,看他表面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内心阴着呢!这些年同升帮一直想把咱们龙兴社挤掉,笑面虎在背后不知搞了多少鬼。” “阿颜,你们俩聊什么呢,可不许当着坤叔的面,偷偷在底下说悄悄话啊。”廖兴打趣地说道。 “没有,廖哥,子鸣他不认识田老大,我告诉他。” “对了阿颜,阿龙最近怎么样了”龙坤问道。 “坤叔,海龙最近刚在花都谈成一笔买卖,现在又去了菲勒宾。” “哎,全帮上下就属海龙这孩子最会赚钱!” “谁说不是啊,坤叔,海龙哥可是整个桂港市的现金王啊,咱们龙兴社的经济支柱。”金毛彪说道。 赵海龙,前文提到过,红漫漫就是他和余倾颜合股开的。 另一边,从万皇酒楼出来,杜超凤和田金虎道别,开着她那辆紫色的兰比基尼跑车向桂海路与丽泰东街交汇处的蓝玺夜总会开去。 这家蓝玺夜总会是杜超凤的老巢,在泰平区,有两家最大的夜总会,一个是万皇,另一个就是蓝玺。 ... ... “大姐,您回来了!”泊车小弟说道。 “把我车停好了去!”说着,杜超凤把车钥匙扔给了泊车小弟。 杜超凤刚一走进蓝玺夜总会的正门,一个小弟便迎了过来。 “大姐,邋遢找到了,躲在桐桥一家旅馆里,被兄弟们带回来了。” “这个王八蛋,害得老娘损失了十万块,还被虎爷骂了一顿。他现在在哪呢” “在202包。” “走...“ 说完,杜超凤穿着高跟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上了二楼... 小弟帮其打开了包房门,只见邋遢光着膀子跪在地上,浑身都是淤青,嘴角还流着血。 一见杜超凤走进来,邋遢赶忙央求道:“大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本来是想帮您出口气,没成想...大姐我真的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看到邋遢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杜超凤就气不打一处来,她飞起一脚将邋遢踹倒,然后用锋利的鞋跟踩在了他的肚子上。 “说你是头猪吧,你还真没脑子!绑了人家的按摩小妹,用两份自己随便拟的协议就想把足疗店抢过来,你低不低级啊!” 杜超凤越说越来气,她用高跟鞋的鞋尖猛踢着邋遢... “废物!混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作聪明!啥也不是!” “啊!啊!我错了大姐,我再也不敢了!”邋遢哀嚎着。 两个小弟见状赶忙拦住了杜超凤。 “大姐,算了,邋遢哥也是好心,再这样踢下去,会踢死他的!” 杜超凤停了下来,并大口喘着粗气。 “今...今天先打到这,最近几天别让我看见你,看见你我就来气,滚!” 说完,杜超凤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房,几个小弟连忙将邋遢扶起来。 “邋遢哥,你还好吧” “快,送邋遢哥去医院!” 离开202后,杜超凤转头上了三楼,并走到最尽头的大包房。 她刚一推开门,只见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内衣和短裙满天飞舞着... ... 不巧此时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朝自己的面门飞了过来,杜超凤迅速闪身躲了过去。 “卧槽!闹什么闹!特么的都给我滚出去!”杜超凤大吼道。 十几个半裸着的陪酒女纷纷从沙发上、地上捡起自己的内衣裤和鞋子,惊慌地离开了包房... “槽!这屋子被造的跟狗窝一样!”杜超凤一边骂着,一边踢开了脚下的酒瓶子,怒气冲冲地坐在了沙发上。 她从茶几上拿起一瓶白带啤酒并一饮而尽。 “怎么啦谁惹我们超姐发这么大的脾气呀” 只见沙发的另一头,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染着黄毛的年轻男子,他一丝不挂,嘴里还叼着一支宝批龙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