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兵王落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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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故事纯虚构....小说中一切描写均是想象） 六点半，天微微亮。 叶小凡翻身坐起，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十平米的出租屋里，除了一张单人床和一个破旧衣柜，再无他物。 叶小凡打开手机看见房东发来的消息，明天26号收钱。 叶小凡打开银行app，余额：1237元。房租还差463元。 他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赶紧起身洗漱。镜子里的男人瘦削精干，下巴冒出青色胡茬，眼中神色看起来十分疲惫。 谁能想到，三年前还在中东执行秘密任务的特种兵王，如今连房租都交不起。 估计没有任何一个曾经认识的他会想到叶小凡会因为被捞女骗光退伍费，没学历的他被迫干上了送外卖。 八点钟，叶小凡骑着二手电动车穿梭在早高峰的车流中。 外卖箱里装着十二份早餐，第一单要送到市中心的写字楼。 刚到楼下，保安就拦住了他。 电梯坏了，走楼梯。 叶小凡抬头看了看25层的高楼：什么时候修好 不知道，可能下午，可能明天。保安翘着二郎腿，语气漫不经心。 退单要扣钱，还会影响评分。 叶小凡深吸一口气，提起外卖箱：我爬楼梯。 保安嗤笑一声：年轻人就是有劲。 叶小凡一口气爬到顶，气息依然平稳。当年在军队里，负重四十公斤翻山越岭都是家常便饭，这点运动量算什么。 客户接过热腾腾的豆浆包子，随口夸了句：小哥身体真好，这是矿泉水你收着，辛苦了。 叶小凡向客户表示感谢。 中午时分，他来到老王快餐结算昨天的配送费。 胖老板娘正在算账，看到叶小凡进来，脸色立刻拉了下来。 叶小凡，昨天那个餐盒摔坏了，要赔钱。 餐盒叶小凡皱眉，我送餐从来没摔过东西。 客户投诉了，说汤洒了一地。老板娘把手机屏幕转过来，你看，照片都有。 照片里确实有洒漏的汤汁，但叶小凡记得清楚，那份餐他检查过，包装完好。 可能是客户自己弄洒的。 那你有证据吗老板娘冷笑，没证据就是你的责任。一共285块配送费，扣掉100，给你185。 叶小凡攥紧拳头，青筋在手背上暴起。 三秒钟的沉默后，他松开手，接过那185块钱。 为了这点钱和人争执不值得，他还要靠这份工作活下去。 下午的空档，叶小凡去超市买泡面。 正要去结账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灰色外套，正跟在一个年轻女孩后面。 女孩专心挑选商品，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危险。 男人趁女孩弯腰拿东西的时候，悄悄伸手向她的包包摸去。 叶小凡没有犹豫。 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拧。 男人惨叫一声，手里的钱包掉在地上。 小偷！叶小凡大喊。 周围的顾客纷纷围过来，女孩这才发现自己的包被拉开了拉链。 谢谢你！女孩感激地看着叶小凡。 围观群众一片叫好， 警察很快赶到，带走了小偷，也要求叶小凡配合调查。 派出所里，民警翻看着叶小凡的身份证。 叶小凡，27岁，高中毕业...咦，这里有个记录。民警抬起头，你当过兵 什么兵种 大头兵。 民警的表情变得严肃：证件呢退伍证、军官证 叶小凡沉默了。 他的身份是绝密，所有档案都被封存。对外，他只是个普通的退伍兵。 没带。 有什么证明 叶小凡苦笑：没有。 做完笔录已经是晚上九点。 回到出租屋，隔壁老太太正在敲他的门。 小叶，你回来了。七十多岁的张奶奶拿着一台老式收音机，这东西又不响了，你能帮我看看吗 叶小凡接过收音机，拆开后盖检查。 线路老化，接触不良。他找来胶带和铁丝，仔细修理了半个小时。 试试看。 收音机里传出清晰的戏曲声，张奶奶高兴得合不拢嘴。 太好了！小叶你真能干。她从口袋里掏出两个茶叶蛋，硬塞到叶小凡手里，刚煮的，趁热吃。 奶奶，我不要... 拿着！你这孩子太瘦了，要多吃点。 看着老人慈祥的笑容，叶小凡鼻子一酸。 晚上十点，手机响了。 视频通话，备注是。 叶小凡赶紧接通，屏幕上出现一张清秀的脸庞。 叶小雨笑得很甜，你在干嘛呢 刚下班。叶小凡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你呢还在打工 嗯，在服装厂。叶小雨举起手机，展示身后的工作环境，看，我攒了6500块了！够交学费了！ 她兴奋地晃着一沓钞票，眼睛亮得像星星。 哥，你别太累了，我很快就能自己赚学费，不用你操心了。 叶小凡强忍着眼眶的湿润：好，哥知道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挂掉电话，他瘫坐在床上。 妹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是他活下去的动力。 肚子咕咕叫起来，叶小凡翻出一桶泡面。 撕开包装才发现，生产日期是三个月前。 过期了。 他犹豫了几秒钟，还是倒进了开水。 不能浪费，这是今天的晚餐。 泡面的味道有些发酸，但叶小凡还是吃完了。 半夜，胃开始剧烈疼痛。 他蜷缩在床上，额头冒出冷汗，整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叶小凡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人才市场。 他要找一份正式工作，外卖员的收入根本不够生活。 招聘会现场人山人海，叶小凡排队投递简历。 轮到他时，hr是个戴眼镜的年轻女性。 她接过简历，扫了一眼：高中毕业 是的。 有什么工作经验吗 当过兵，做过外卖员。 hr皱起眉头但是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说道：“了解了，回去等通知。” 说完，她直接把简历放在一旁。 叶小凡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简历久这样随意丢在一旁，他知道hr让回去等通知其实就是拒绝他了！ 学历，是他无法跨越的门槛，想找个体面点的工作真难。 他现在才知道现实社会这么难，没有了本金，没有资源，也没有学历，只能干这些苦力活。 他非常想念曾经的生活。 下午送外卖时，天空突然下起暴雨。 叶小凡的电动车在积水路段抛锚，轮胎被玻璃碎片扎破。 雨越下越大，他只能扛着六十多斤重的电动车，在泥泞的路上艰难前行。 三公里的路程，走得异常艰辛。。 回到出租屋时，全身湿透，鞋子里都是泥水。 叶小凡换下湿衣服，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铁盒子。 里面放着他唯一的纪念品——一把军用匕首。 刀身上刻着两个字，那是他在特种部队的代号。 他用干布仔细擦拭着刀身，回忆着那些血与火的岁月。 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据最新消息，东南亚人口贩卖案件频发，我国公民在棉北地区失踪人数持续上升... 叶小凡抬头看了一眼，继续擦刀。 这些事情离他很远，他现在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 午夜时分，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叶小凡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 是叶小雨的声音，但听起来很慌张。 小雨这么晚了你怎么... 哥！救我... 电话戛然而止。 叶小凡瞬间清醒，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他疯狂地回拨，但传来的只有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