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军火交易，獠牙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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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反阿坤的任务，冯小雨完成得比想象中还要顺利。 第二天晚上，当阿坤愁眉苦脸地从赌场出来，准备去黑市卖掉自己的一个肾时，冯小雨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将一个信封塞进了他的口袋。 信封里，是一张银行卡，和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卡里的50万美元金额，足以还清他的赌债，还能让他盖头换面换个城市生活。 另一面，则写着他需要做的事情和邮箱：在指定的时间，让监控系统“坏掉”三十分钟。 阿坤几乎没有犹豫。 在死亡和背叛之间，他果断地选择了后者。他通过一个一次性的加密邮箱，向冯小雨表示，他愿意合作。 至此，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已经搞定。 而秦风和陈默，这两天也几乎没合眼。 秦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将李婉儿提供的那点炸药，混合上他带来的各种化学原料，制作出了一堆奇形怪状、但威力巨大的“土制炸弹”。有能黏在墙上、遥控引爆的“膏药炸弹”，有扔出去能产生巨大闪光和噪音、让人暂时失明失聪的“闪光震撼弹”，甚至还有几颗能释放出浓烈催泪气体的“催泪弹”。 用他的话说，有了这些宝贝，别说一个庄园，就是一个加强连的阵地，他都能给它搅个天翻地覆。 陈默则一直在和“叹息之壁”较劲。虽然无法从外部攻破，但他还是通过各种技术手段，摸清了这套系统的大部分运行规律。他甚至编写了一个小程序，可以在行动开始后，通过庄园的内部网络，向所有安保人员的手机和对讲机里，发送错误的指令和虚假情报，为突击组制造混乱。 一切准备就绪，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武器。 李婉儿提供的那几把枪，虽然精良，但对于要突袭一个军事堡垒级别的庄园来说，还是显得有些单薄。他们需要更强大的火力，至少，需要一把能够进行火力压制的轻机枪，和一把能够精准狙杀的狙击步枪。 这种级别的武器，即便是李婉儿，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搞到。 叶小凡只能再次求助于老k。 “m249轻机枪，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有吗”叶小凡在电话里直接问道。 电话那头的老k沉默了很久。 “叶先生，您要的这些，可不是普通货色。这在棉北，都算是‘战略级武器’了，一般都是那些大军阀才有的。价格……非常高。” “我只要东西，钱不是问题。” “好吧。”老k叹了口气，“我认识一个人，外号‘博士’，是邻国老挝最大的地下军火商。他手里，应该有您要的东西。但是，这个人性格古怪。交易地点和时间，都由他来定。” “没问题，你帮我联系他。” 当天晚上，老k就传来了消息。 交易时间，定在靠近老挝的湄公河上，。 “‘博士’说了，为了安全，他只见你一个人。而且，不准带任何武器。”老k在电话里提醒道。 “一个人还不准带武器”秦风在一旁听到了，立刻嚷嚷起来，“这他妈不是鸿门宴吗万一对方黑吃黑怎么办不行，我必须跟你一起去！” “我也去。”冯小-雨也说道，“多个人，多个照应。” “不用。”叶小凡摇了摇头，“‘博士’既然是老挝大军阀的供货商，就不会为了这点钱砸了自己的招牌。地下世界，有地下世界的规矩。” “可是……” “放心。”叶小凡的眼神很平静，“如果他真的想黑吃黑，你们去再多人也没用。我自己去，反而更安全。” 当天午夜十一点半，叶小凡提着一个装满美金的黑色手提箱，独自一人来到了湄公河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十二点整，河对岸听着一辆小船，按照约定，我用手电筒闪了几下，对岸也同样闪了几下。 我等着小船行驶过来，当我上船的同时，出现了几个穿着黑色作战服、手持ak47的壮汉。他们动作迅速地占据了各个角落，黑洞洞的枪口，全都对准了我。 紧接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白大褂，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从正门走了进来。 他就是“博士”。 “你就是叶先生”博士的目光落在叶小凡身上，上下打量着。 “是我。”叶小凡点点头。 “钱带来了吗” 叶小凡踢了踢脚下的手提箱。 一个壮汉走上前，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捆捆崭新的美钞。他拿出验钞机扫了扫，又抽了几张仔细检查，然后对博士点了点头。 “很好。”博士满意地笑了笑，“叶先生果然是爽快人。那么，货呢” 他的话音刚落，另一个壮汉提着两个长条形的军用武器箱，走了过来，放在地上。 博士示意他打开。 箱子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m249和一把巴雷特，枪身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验验货吧。”博士做了个“请”的手势。 叶小凡走上前，却没有碰那两把枪。 他的目光，落在了博士身上。 “博士，我听说，你是老挝最大的军火商。”叶小凡忽然开口道。 博士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不敢当，只是混口饭吃。” “那你应该知道，在东南亚做生意，信誉是最重要的。”叶小凡的语气很平淡。 “当然。”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今天不太有诚意呢” 博士的脸色沉了下来：“叶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围那几个壮汉，也都握紧了手里的枪，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叶小凡却毫不在意，他指了指地上的巴雷特。 “这把枪，枪管里的膛线，有轻微的磨损。虽然不影响使用，但足以说明，它不是一把新枪。” 然后，他又指了指那把m249。 “这把机枪的供弹机盖，有重新焊接过的痕迹。如果我没猜错，它在战场上出过故障，被人修过。” 最后，他的目光回到了博士脸上，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最重要的是，你带来的这些人，虽然拿着ak，但他们的站位、持枪姿势，都暴露了他们根本不是什么专业的武装人员，顶多就是你看家护院的保镖。” “博士，你用两把翻新过的次品，和几个草包保镖，就想来试探我” 博士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男人，竟然是个懂枪的行家，而且眼光如此毒辣。 他更没想到，对方在被十几把ak指着的情况下，还敢如此镇定地拆穿他。 “哈哈……哈哈哈……” 过了足足半分钟，博士忽然大笑起来，打破了僵局。 “叶先生果然是高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把枪放下。 “来人，去把我的珍藏拿来！” 很快，两个保镖又抬来了两个全新的武器箱。 打开一看，里面同样是一把m2-49和一把巴雷特。但这两把枪，无论是做工还是成色，都比刚才那两把好了不止一个档次，是真正的军用级全新货色。 “叶先生，这两把枪，算是我交个朋友，送给你的。”博士擦了擦额头的汗，态度变得恭敬了许多，“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还请您不要见怪。” 他很清楚，像叶小凡这样的人，要么交好，要么除掉。 但在不清楚对方底细的情况下，他不敢冒然动手。今天这笔买卖是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钱，我照付。”叶小凡没有占他便宜的意思，“我只要东西没问题。” 他走上前，仔细检查了一下两把新枪，确认无误后，点了点头。 “合作愉快。” 说完，他提起两个武器箱，转身就走，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博士和他的手下们一眼。 直到叶小凡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博士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博士，就这么让他走了”一个保镖不服气地说道。 “你懂个屁！”博士一巴掌扇在他头上，“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那眼神，是我只在那些从战场上下来的顶级雇佣兵身上才见过的！” 他有预感，平静了许久的棉北，恐怕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