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鼠鼠的“信息污染”与龟爷的“商业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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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斤的“牡丹牌灵磁干扰仪”虽然把纳米无人机炸得冒黑烟，但麻薯蹲在丹房角落，看着窗外飘落的金属渣子，心里门儿清——林薇那女人的科技手段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这会儿指不定在实验室里憋什么更阴的招。被动挨打迟早被烦死，得主动出击，让她也尝尝“被垃圾淹没”的滋味！ 一个“阴险”又机智的计划在它毛茸茸的脑袋里慢慢成型：既然林薇能用广告弹窗污染它的能量视觉，那它凭什么不能把“寂禅煞气”包装成“修真界牛皮癣”，反向塞回她的屏幕里 说干就干，麻薯调动起刚恢复的那点可怜煞气——原本是打算留着给“破产联盟”搞废料精加工的，现在全豁出去了。它屏住呼吸，把蕴含“寂灭”和“禅定”矛盾感的精神波动揉成小团，像裹糖衣似的裹上一层“无害数据包”的外壳，偷偷蹭上窗外飘着的信号——小区公共wi-fi、隔壁老王家的智能电视信号、甚至还有楼下快递柜的蓝牙，能粘的全粘上，跟搭顺风车似的往林薇实验室流。 起初林薇半点没察觉，直到她盯着主控屏幕分析“玄甲屏障”能量数据时，屏幕右下角突然蹦出个粉紫配色的弹窗，字大得晃眼：【修真贷，秒到账！无抵押，额度高！化神期以下也能贷，助您轻松渡劫不翻车！】 林薇皱着眉点“关闭”，手指还没离开鼠标，又一个弹窗弹出来，带着刀光剑影的动图：【是兄弟，就来砍我！全新仙侠pk游戏《屠龟记》火爆公测！一刀999，爆率99%，砍爆老乌龟还能领专属坐骑！】 “”林薇盯着“屠龟记”三个字，怀疑自己的科研软件被黑客攻击了。她火速启动防火墙，结果清理完没两分钟，更离谱的弹窗来了，标题带个亮闪闪的“震惊”：【震惊！老乌龟深夜不睡，竟是在偷偷算债务！玄龟牌高利贷，年化利率500%，借1块还5块，道友你敢来吗】 这回林薇彻底绷不住了，拍着桌子骂街：“这是什么鬼东西！我的实验室网络怎么会有这种垃圾广告！” 可弹窗像长了根似的，删了又弹，内容还越来越“接地气”，全是修真界和市井混搭的离谱玩意儿： 【三斤炼丹术速成班，包教包会！学不会全额退款（退的是废料抵扣券）！】 【鹦鹉语言培训班，三十天让您的爱鸟精通《道德经》！附赠“闭嘴咒”，吵了就念！】 【专业代写修真论文，从《论负灵能的可持续利用》到《如何用寂禅煞气给法器贴膜》，保证通过《自然》期刊（修真版）审核！】 这些广告不仅占内存、卡系统，还带着淡淡的“佛系”煞气——林薇盯着“学不会退废料券”的文案看了三分钟，竟然莫名生出“要不报个班试试”的念头，吓得她赶紧掐自己一把。科学家的尊严被按在地上摩擦，实验室网络更是卡得连数据都传不动，林薇抓着头发，第一次觉得“科技”在“修真牛皮癣”面前如此无力。 而丹房里的麻薯，看着窗外林薇实验室隐约透出的烦躁灯光，偷偷用爪子比了个“耶”——鼠鼠的“信息污染”战术，首战告捷！ 可没等它高兴多久，脑门上的“梦魇契约符”突然“叮咚”一声，亮得晃眼——龟爷玄爷又搞新花样了。 不知道是被林薇的“科技传单”启发，还是嫌“负能量血汗工厂”赚得太慢，龟爷的商业模式突然拐了个大弯，朝着“互联网+修真”猛冲，直接开启了史诗级转型。符纸界面从之前的excel风，变成了花里胡哨的手机app既视感，悬浮窗口飘得到处都是，图标闪得人眼晕： 中央核心区还是那串能吓哭麻薯的债务总额，但旁边多了两个按钮——【一键还款】是灰色的，点不动；【分期付款（年化利率500%）】倒是亮得刺眼，下面还小字备注“逾期加收‘龟息费’，按天翻倍”。 左侧功能栏分了三类：【我的负能量】（实时显示麻薯的生产进度，还标着“距离今日kpi还差80%”）、【寂禅煞气（体验版）】（带个锁，备注“开通vip可解锁完整版”）、【能量精加工（vip专属）】（点进去是“充值1000灵力点可开通季卡”）。 右侧更绝，直接搞了个滚动广告区，红底黄字闪个不停： “【龟爷宝】全新上线！存灵气，享高息！年化收益高达8%！（注：灵气存取需提前三个月预约，最终解释权归玄龟所有）” “【玄龟能量商城】开业大酬宾！‘暴躁’负灵能八折，‘佛系’寂禅煞气限量秒杀！（秒杀价：比原价贵10%，手慢无）” “【道友拼一刀】邀请三位新道友关注本符，可抵扣债务1灵石！（新道友需充值满100灵石方可参与）” 麻薯看得目瞪口呆，刚想吐槽“这不是坑人吗”，符纸突然“唰”地一下，界面切到了直播模式——龟爷竟然还加了“直播带货”功能！ 屏幕上投射出麻薯的工作场景，不过关键部位（比如它怎么提炼煞气）全打了厚厚的马赛克，美其名曰“保护核心技术”。紧接着，龟爷那经过电子合成的声音响了起来，跟某音带货主播似的，充满煽动性： “家人们！家人们看过来！欢迎来到‘玄龟-三斤’负灵能专场直播间！今天给大家带来的，是咱们家纯手工……呃，纯鼠工炼制的顶级负灵能！” 麻薯正愣着，突然被符纸强制推到“镜头”前，它想往后躲，结果符纸弹出提示：“主播请积极配合，保持镜头露出度！” “看这负灵能！多浓郁！多纯粹！”龟爷的声音继续吼，还把镜头拉近，给麻薯爪子上的煞气特写，“无论是淬炼法器、磨砺道心，还是给仇家下绊子、堵别人洞府门，都是不二之选！今天直播间福利价，买十份送一份——送的是张道友亲笔签名的避雷符！” 隔壁正在清点灵石的张三斤突然跳起来：“我什么时候答应给签名了龟老头你问过我吗！” “哎呀张道友别激动，这叫‘联名营销’，能提升品牌价值！”龟爷的电子音满是敷衍，又对着“镜头”喊，“家人们，库存不多了！三二一，上链接！哦不对，上预订通道！先付50%定金，三天后提货！” 麻薯：“！！！”（我居然成带货主播了还是被迫的） 它气得想罢工，爪子往地上一蹬，结果符纸立刻弹出红色警告：“检测到主播消极怠工，影响直播间氛围。罚款100灵力点，并强制开启‘美颜’滤镜（鼠脸变大眼）。” 下一秒，麻薯就看着“镜头”里的自己——眼睛被拉到占半张脸，绒毛磨得像打了粉，连爪子都透着粉色，表情硬生生被p成“萌萌哒”。它想捂脸，却被符纸控制着抬起爪子，对着“镜头”挥了挥，活像个被迫营业的童星。 “家人们看！咱们的‘首席生产官’多可爱！”龟爷的声音更亢奋了，“买负灵能还能看萌鼠直播，这波不亏啊！” 麻薯想死的心都有了——它的鼠格，它的尊严，全被这破符纸毁了！ 这边龟爷的直播搞得热火朝天，那边张三斤也不甘落后，非要凑“互联网+”的热闹。他翻出一沓泛黄的符纸，用朱砂在上面画了二维码，做成“试用装”，塞给多嘴：“去，把这些飞到小区各处，扫码关注龟爷的符纸账号，就能领‘清心符（微弱效果）’一张。记住，专挑人多的地方丢！” 多嘴这傻鸟，记不住“人多的地方”，只记住了“丢符纸”，结果把符箓丢得满小区都是：有的丢进阿肥的猫窝，阿肥以为是小鱼干，抱着符纸啃了半天，最后被朱砂染成了“红胡子猫”；有的丢在王大妈晾的内衣上，王大妈收衣服时看到二维码，还以为是“新型诈骗小广告”，拿着竹竿追着多嘴骂了半条街；还有的丢进了小区喷泉里，二维码泡得模糊不清，扫码的人半天扫不出来，还以为是自己手机坏了。 一时间，整个小区乱成了一锅粥：有人一边用手机看龟爷的直播，一边踩着飞剑在小区上空转圈，结果没注意看路，撞在了路灯上；有人扫了多嘴丢的二维码，没领到清心符，反而被龟爷的“修真金融顾问”企业微信加好友，天天收到“龟爷宝”的推广消息；林薇的实验室更惨，“修真牛皮癣”广告没断过，连她的咖啡机都开始弹出“玄龟能量商城”的推送，气得她直接把咖啡机砸了。 麻薯瘫在“直播间”里，看着窗外混乱的景象，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漩涡——它明明只想安安静静还个债，怎么就成了“血汗工厂工人”“佛系产品制造商”，现在还多了个“网红主播”的头衔甚至间接引发了修真界的“互联网革命” “吱……（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麻薯有气无力地对着马赛克镜头，机械地输出着负灵能，爪子却在背后偷偷扒拉着地上的灰尘，画逃跑路线——左边绕开张三斤的炼丹房，右边避开林薇的实验室，中间要躲过多嘴丢的符纸…… 它越想越觉得，必须策划一场彻底的“跑路”！不然迟早被龟爷、张三斤、林薇这帮疯子玩死！ 正画着路线，麻薯突然眼睛一亮——要不下次直播的时候，假装“技术性失控”，用寂禅煞气把符纸的直播系统污染掉或者干脆劫持直播间信号，把画面切到林薇的实验室，让他们俩“狗咬狗” 想到这儿，麻薯偷偷用爪子拍了拍地面，把逃跑路线又修改了一遍——跑路前，先给这帮人添点堵，才不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