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逆向讨债”与科长的“标准化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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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监督科精英瘫在地上，活脱脱成了“规则反噬受害者行为艺术展”。一个抱着脑袋原地转圈，嘴里翻来覆去念叨“流程第一步是申请，申请第二步是审批，审批第三步……哎我审批啥来着”，把自己绕得差点缺氧；另一个更绝，死死抱住掉在地上的条例玉简，一会儿对着它鞠躬哈腰“领导您听我解释”，一会儿又撸起袖子“这破条例我跟你拼了”，拳头挥得虎虎生风，却愣是没碰到玉简一下，场面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搞笑得让旁边的李绩都忘了自己身上还绑着个定时炸弹。 包租公蹲在一旁，掏出个封面写着“债渊观察日记摸鱼版”的小本本，笔尖唰唰飞舞，嘴里还碎碎念：“债渊新观察记录：规则武器债务化后反噬，可导致目标产生‘流程认知障碍’（俗称脑子打结）及‘文本信息污染’（俗称看字就发疯），效果拔群，建议后续开发成‘办公摸鱼专用劝退神器’……” 麻薯没功夫欣赏这堪比修真界冷笑话大赛现场的“学术成果”，爪子指着李绩手里的方块，语气凝重得能滴出水来：“八个时辰，这玩意儿跟个叛逆期的崽似的说炸就炸，监察司那帮老油条说不定还在走‘收到消息-登记备案-开会讨论-再开会讨论’的流程，等他们有动作，我们都能投胎重新走流程了。” 更要命的是，这俩精英特工虽然暂时“下线”，但“监督科精英失联”的消息，恐怕用不了一炷香就会传回科里。那位科长要是知道事情败露，大概率会启动“紧急预案”——要么派更狠的人来灭口，要么动用关系给他们扣个“债渊作乱”的帽子，最损的可能是卷着一脑子违规规则跑路，把烂摊子留给李绩和他们这群“倒霉蛋”。 “不能等了！主动出击！”麻薯一拍爪子，下定决心，“王队长，我们去监督科，找那位科长当面‘聊聊’。目标明确：要么让他解除炸弹，要么让他给这炸弹上个‘家长控制’，别动不动就想炸。” 王队长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去监督科那地方比茅厕还难进，进门要身份核验，走路要踩阵法节点，我们仨（算上滚债）一外人一猫一球，怎么混进去而且对方肯定早有防备了。” “理由现成的！”麻薯指了指被捆得像粽子似的李绩，又指了指地上俩神志不清的特工，“你看这仨，俩‘协助调查’的同事遭遇‘规则意外’，一个‘涉案人员’需要带回科里‘配合问询’，我们是‘好心好意’护送伤员和嫌疑人回去的，这理由正当得能让监察司都给我们点个赞。” “你想混进去”王队长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但监督科内部阵法比蜘蛛网还密，人员识别比丈母娘挑女婿还严格，我们恐怕……” “我们有‘内部导航’啊！”麻薯转头看向李绩，眼神里带着“你懂的”的狡黠，“李办事员，你在科里待了这么久，总该知道科长办公室在哪吧比如哪条路能绕开巡逻队，哪个阵法节点是摆设，哪个墙角适合躲猫猫” 李绩脸白得像张宣纸，声音抖得跟筛糠似的：“知、知道是知道……但科长办公室那门，比渡劫期修士的防御还硬，得要他的权限玉牌或者紧急事态密码才能开，而且科长身边还有俩护卫，据说都是金丹期的硬茬，打起来我们……” “权限密码这玩意儿，跟欠债的人找借口似的，总有破绽。”麻薯舔了舔爪子，“至于护卫，我们是去‘讨债’不是去‘打架’，讲道理嘛，主打一个‘文斗’，用规则打败规则，用流程压制流程。” 它转头看向滚债，那眼神跟老板给员工布置kpi似的：“崽，你那个‘分期表格’和‘标准化流程’能力，能不能给这炸弹和李绩的工作契约搞点‘小动作’比如整个‘债务转移申请’，把这炸弹的债转给科长或者弄个‘劳资纠纷仲裁请求’，就说李绩这是‘工伤’” 滚债的暗银色身体瞬间亮起，活像个突然通电的办公自动化法器，公务员思维火力全开，脑海里瞬间刷屏： 【分析目标：‘规则湮灭装置（债务化）’（俗称炸弹）与‘万法均衡司低级办事员制式工作契约’（俗称打工人卖身契）。】 【发现关联：债务方疑似‘监督科科长’（那个天天画饼的资本家），抵押物为‘炸弹引爆后的连锁反应’（俗称一起完蛋），触发条件与李绩的‘工作任务’（送死）及‘生命安危’（活腻了）强相关。】 【根据《万法均衡司内部人员权益保障条例》《债务纠纷处理暂行办法》《摸鱼行为规范补充条例》及《打工人紧急避险公约》，可尝试发起‘逆向债务追索’或‘雇佣关系风险申诉’。】 【方案一：以李绩‘生命受到雇主提供的危险工具威胁’为由，向‘内部仲裁委员会’（如果存在的话）发起申诉，预计流程：提交申请-等待受理-调解失败-再次调解-不了了之，耗时三天，直接pass。】 【方案二：模拟‘高优先级公务对接’信号，给科长办公室发‘紧急情况报备函’，逼迫对方回应，优点是快，缺点是可能触发警报，被当成非法入侵，可行性中等。】 【方案三：利用‘见习清理人’权限，以‘债渊规则污染溯源’名义要求配合调查，优点是师出有名，缺点是需要填十八份表格，还得找三个部门盖章，麻烦。】 【方案零（隐藏选项）：给科长写匿名信撒娇求解除炸弹，大概率被当成骚扰，直接废弃。】 【综合建议：混合方案二与三，搞个‘复合型公务对接函’，主打一个‘官样文章压制术’，直接‘敲门’！附件必须带齐，显得我们专业！】 “直接‘敲门’这主意妙啊，比给领导送礼还直接！”麻薯拍爪叫好，“崽，格式一定要标准，语气一定要官方，最好写得跟总部发来的‘年度考核通知’似的，让他一看就头皮发麻，不敢不接！” 滚债立刻启动“公文生成模式”，身体表面的规则符文跟开会时的ppt似的流淌组合，很快凝聚出一个半透明的文件虚影，边缘镶着金色纹路，还散发着“不接就扣绩效”的官方威严气息，上面的文字工整得能让书法大师都自愧不如： 【万法均衡司债渊事务办公室（临时凑数版） & 内部监察司（抄送凑数版）】 【紧急公务对接函（编号：zy-748-紧急-再紧急-不接就炸版）】 【事由：关于你科办事员李绩携带‘高危规则债务物品’（俗称定时炸弹）于债渊边缘引发‘规则蹦迪事件’，及疑似与你科‘编号748’项目（疑似违规搞事项目）关联一事的紧急质询与现场协同处置要求。】 【要求：请项目直接负责人（监督科科长xxx，别装不认识）立刻开启办公室防护阵法对接通道，接受现场问询并提供必要协助（说白了就是赶紧解除炸弹），以控制事态，防止规则污染扩散（不然炸了大家一起完蛋）。】 【附件：1.事件简报及证据摘要（含两位精英发疯现场照片）；2.‘债务物品’实时监控数据（含倒计时精确到秒）；3.李绩办事员情况说明（含‘科长让我送死’的血泪证言）。】 【备注：本函已同步抄送监察司备案（其实只抄送给了监察司门口的石狮子）。如对接受阻或负责人失联，将视为规避责任，自动触发‘扣绩效-降职-丢工作’三连惩罚程序（吓唬人的，但你别试）。】 虚影凝实得跟真公文没啥两样，甚至还自带“官方文件专属墨香”（其实是滚债模拟的清心咒气息）。 “完美！”麻薯绕着公文转了两圈，“现在就差个‘信使’，把这公文送上门去。” 它的目光缓缓落在地上俩神志不清的特工身上，眼神跟发现了免费劳动力的资本家似的。 片刻后，在麻薯“安眠领域”（说白了就是让人犯困的小法术）和小绿“沉寂屏障”（说白了就是让人闭嘴的小法术）双重加持下，俩特工眼神依旧迷茫得像迷路的鹌鹑，但好歹能站起来走路了。麻薯给他们植入了简单的指令：护送李绩和“重要公务函”返回监督科，直接呈递给科长。至于真正的“护送队”——麻薯、王队长、滚债和阿肥，则利用混沌隐匿和空间能力，跟在后面偷偷摸摸地飘着，活像四个准备闯祸的小贼。多嘴和小绿则留守哨站，一个负责远程监控“债务炸弹”的波动（其实主要是怕它突然炸了自己没处躲），一个负责应付可能的来人（主要是怕监察司的人突然找上门，得编瞎话糊弄）。 一路堪称“大型修真界职场荒诞剧现场”。俩特工走路顺拐，一边走一边对着空气敬礼，嘴里还念叨着“流程正确”“审批通过”；李绩被他们架着胳膊，怀里紧紧抱着炸弹，脸白得像纸，腿软得像面条，每走一步都跟踩在棉花上似的，生怕自己一个踉跄，直接提前触发“爆炸流程”。好在靠着俩特工的身份牌和李绩的低级办事员权限，他们勉强闯过了复杂的传送节点和数道检测关卡，检测阵法每次亮起，李绩都吓得心脏骤停，结果阵法每次都显示“身份无误，目标：疑似摸鱼归来的员工”，顺利放行。 终于，他们来到了万法均衡司后勤保障处服务质量监督科的办公区域。 这里的画风跟债渊的混乱荒凉简直是两个极端：光线明亮得能晃瞎眼，地面光可鉴人，能照出人影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防摸鱼醒脑香薰”气息，闻着就让人想打哈欠。一排排工位整整齐齐，跟复制粘贴似的，穿着统一制服的吏员们对着玉简或阵法屏幕埋头苦干，敲击玉简的声音、低声讨论的声音、偶尔响起的传讯法器嗡鸣声，构成了一幅典型的“修真衙门打工人日常”景象。只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疲惫和麻木，眼神空洞得像失去了梦想，活脱脱一群被“kpi”和“流程”榨干了灵魂的工具人。 李绩捧着炸弹，在俩眼神呆滞的同事“陪同”下，径直走向办公区域深处——一扇厚重的金属大门，门上铭刻着复杂的阵纹，一看就知道防御力拉满，上面还挂着个牌子：“科长办公室非请勿入违者扣绩效”。 沿途有吏员好奇地抬头张望，但看到是李绩和两位“精英”前辈，又飞快地低下头继续工作，那眼神里写满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不干事”的职场生存智慧，显然没人想掺和这看起来就不对劲的事儿。 来到金属大门前，李绩颤抖着伸出手，将滚债凝聚的“公务对接函”虚影按在了门旁的认证阵法上。 阵法亮起柔和的光芒，开始扫描“公文”和李绩的权限，空气安静得能听到李绩的心跳声，还有炸弹倒计时的微弱滴答声。 几息之后，大门内部传来一个略显低沉、带着明显不悦的声音，像是被人打扰了摸鱼时光的领导：“李绩你怎么回事还有张、刘两位不是让你们去处理债渊那点破事吗怎么现在才回来嗯这是什么东西‘债渊事务办公室’我怎么没听过这个部门‘紧急质询’” 声音的主人显然在快速阅读公文内容，语气从疑惑逐渐升级为惊怒，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胡闹！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谁让你们拿这种莫名其妙的玩意儿来打扰我！李绩！你是不是在债渊被瘴气熏傻了失心疯了！” 大门依旧紧闭，连条缝都没开。 滚债立刻操控“公文虚影”，发出了标准化的、不带一丝感情的阵法合成音，跟银行催债电话似的： 【请确认接收‘紧急公务对接函（编号：zy-748-紧急-再紧急-不接就炸版）’。如拒绝接收或不予回应，将视为对接失败，触发上报程序。倒计时：十、九、八……】 “混账！”门内的科长怒骂一声，拍桌子的声音震得门外都能听到，“李绩！你想造反吗！还有你们两个！把他给我带进来！我倒要看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被人给忽悠了！” 金属大门上的阵纹流转，缓缓打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就是现在！ 麻薯对着王队长和滚债使了个眼色，那眼神里写着“冲啊！为了不被炸死！”。在门开的一瞬间，隐藏在暗处的三人一猫（球），借着李绩三人进入的掩护，跟做贼似的挤了进去——麻薯差点被门缝夹到尾巴，王队长动作太急差点撞到门框，滚债则直接滚了进去，阿肥更绝，直接发动空间能力，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办公室内部一个摆满了“优秀科长”奖杯的书架阴影里，还顺便舔了舔爪子，仿佛只是换了个地方打盹。 科长办公室比想象中大多了，布置得古色古香，却又透着浓浓的“职场官僚风”：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堆满了玉简和公文，桌后挂着一幅写着“公平公正”的字画，下面却压着一本《职场甩锅指南》；墙角摆着两盆看起来就很贵的灵草，却被养得半死不活，显然是科长只知道买不知道养；墙上还挂满了科长的“荣誉证书”，从“年度最佳摸鱼能手”到“流程审批最快奖”，五花八门，看得麻薯都忍不住想吐槽。 办公桌后，坐着一个面容严肃、略显富态的中年男修，穿着绣着“监督科科长”字样的制式袍服，肚子挺得像个皮球，显然是长期久坐办公、缺乏运动的结果。他此刻脸色铁青，跟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正怒视着走进来的李绩，只是当他的目光扫过李绩身后，看到麻薯、王队长和滚债时，瞳孔瞬间缩成了芝麻粒大小，脸上的愤怒直接僵住，换成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你、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本官办公室！”科长拍案而起，身上爆发出金丹后期的威压，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方，同时手飞快地伸向桌下的某个红色按钮——显然是警报器。 然而，他的手指刚碰到按钮，就发现按钮跟被冻住了似的，纹丝不动！不仅如此，办公室内的通讯阵法、防御阵法，全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点反应都没有。 科长惊骇地转头，目光锁定在书架阴影里的阿肥身上，声音都在发抖：“空、空间类修士！你、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阿肥从阴影里探出半个脑袋，舔了舔爪子，眼神里带着“就这”的不屑，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毕竟，冻结一个小小的办公室阵法，对它来说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科长大人，别激动，别激动。”麻薯跳到办公桌上，努力踮着脚尖跟科长平视（可惜身高不够，只能仰望），语气却带着几分狡黠，“我们不是来打架的，是来‘讨债’和‘讲道理’的，主打一个和平沟通，拒绝暴力冲突。” 它指了指李绩手里那个只剩七个半时辰倒计时的“债务炸弹”，语气慢悠悠的：“这个方块，应该是您给李办事员的吧现在它跟个叛逆期的孩子似的，说炸就炸，不仅李办事员要完蛋，我们这些无辜路人也要跟着遭殃，甚至可能把您这豪华办公室都给炸成废墟。我们觉得，作为债主（炸弹的债）和雇主（李绩的老板），您应该负起责任，要么把它给拆了，要么给它上个‘乖巧模式’。” 科长脸色变幻不定，从惊骇到愤怒，再到强作镇定，肚子上的肥肉都跟着一起抖动：“荒谬！本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炸弹李绩！你是不是被这些来历不明的家伙挟持了还不快把东西放下！如实交代！” 李绩被科长的气势吓得一哆嗦，但想到自己身上的炸弹，又想到麻薯他们的“兜底”，终于鼓起勇气，带着哭腔喊道：“科长！您就别装了！就是您让我去债渊销毁证据，还给了我这个方块！说只要完成任务就能升职加薪！现在它要炸了！您快想想办法啊！我不想死啊！” “血口喷人！”科长色厉内荏地吼道，手指着李绩，却因为太过激动而有点发抖，“你们这是诬陷！是胁迫！本官要上报监察司！要把你们全都抓起来！” “上报监察司”麻薯打断他，慢悠悠地掏出那枚契约玉简，在科长眼前晃了晃，“巧了，关于您‘编号748’项目违规操作、泄露机密报告、意图谋杀下属员工的‘标准化举报档案’，我们三个时辰前就已经通过‘绿色通道’（其实是找多嘴用传讯法器直接发的），直达监察司备案了。估计这会儿，监察司的人已经在走‘出发-赶路-再出发’的流程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到这儿跟您‘亲切交流’。” 科长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跟涂了面粉似的，肚子上的肥肉都不抖了，眼神里充满了恐慌。 滚债很适时地飘到办公桌上空，将那份“公务对接函”的内容再次投射出来，尤其是“已同步抄送监察司备案”那行字，被放大了三倍，还自带金光闪烁特效，晃得科长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所以，科长大人，”麻薯用爪子敲了敲办公桌，爪子被硌得有点疼，却依旧装作淡定，“您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乖乖解除这个炸弹，再配合我们调查‘编号748’项目的事儿，说不定还能争取个‘坦白从宽’（虽然我们觉得可能性不大，但您可以试试）；第二，等监察司的人来，人赃并获，到时候就是‘罪加一等’，不仅要丢工作，还得去修真界监狱里走一遍‘牢饭流程’。顺便一提，这个炸弹如果在这里炸了，哪怕只是30%的规则紊乱，您这办公室估计得重建，您这金丹后期的修为，能不能扛住不好说，但肯定得脱层皮，说不定还会染上‘规则紊乱后遗症’，以后一看到公文就发疯，跟您那俩手下一个样。” 麻薯指了指门外，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您看，您那两位精英手下，现在还在外面跟条例书‘搏斗’呢，那下场，您想体验体验吗” 科长浑身颤抖，看着李绩手里那催命符似的方块，又看了看深不可测的阿肥、一脸淡定的王队长，还有那个能搞出“官方公文”的诡异圆球，再想到已经上报监察司的举报，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瘫坐在椅子上，像一滩没骨头的肥肉，脸上的严肃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和委屈，肥肉抖动得像果冻，声音带着哭腔：“……说吧，你们想怎么样只要别让这玩意儿炸了，别让我丢工作，我啥都答应你们……” 第一步，成功“破门讨债”！ 但麻薯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这位科长一看就是老狐狸，说不定还藏着后手，而且背后很可能还有更高级别的黑手。如何让他真正配合，彻底解除炸弹，还能乖乖指认幕后之人这接下来的博弈，恐怕比“混进监督科”还要凶险，还要充满“无厘头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