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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那只冰得能粘住指纹的黑色方盒,麻薯像捧着块刚从北极挖出来的冻豆腐,领着队伍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回走——身后跟着被贴满封禁符、活像个五花大绑粽子的情绪颜料桶,此刻它乖得堪比上课被班主任盯梢的学渣,连一丝粉色雾气都不敢往外冒,真正做到了“安静如鸡”。 临时工作区搭在堆放场边缘,几根锈迹斑斑的傀儡关节撑着块破帆布,勉强遮得住日晒雨淋。“铁算盘”老孙正蹲在棚子底下,对着他那面比八仙桌还大的铁算盘疯狂输出,算盘珠是清一色的报废法器核心,噼里啪啦响得像在炒豆子,震得棚顶的灰尘簌簌往下掉。他眉头拧成了天津大麻花,镜片后的小眼睛死死盯着算珠,那架势仿佛在跟一串数字进行殊死搏斗。 瞧见麻薯一行回来,尤其是看到那只彻底哑火的颜料桶,老孙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厚重的眼镜片后闪过一丝惊讶,活像看到母猪上树。“这么快就搞定了”他慢悠悠站起身,围着颜料桶转了三圈,那眼神跟菜市场挑猪肉似的,又伸手扒拉了扒拉麻薯几个:多嘴的羽毛上沾着一坨粉扑扑的颜料,活像刚偷抹了它主人的腮红,瞧着娘里娘气;小绿身上蹭的墨绿,跟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冤种同事泼了一身绿油漆似的,痕迹鲜明;唯有阿肥和滚债看着毫发无损,尤其是那只圆滚滚的仓鼠和飘着的银球,气息竟比去的时候还凝实了点,跟偷吃了大补丸似的。 “桶里的‘混乱意识’呢”老孙推了推眼镜,算盘珠图案在镜片上转了半圈。 “被我家崽‘格式化’完,还分门别类吸收了。”麻薯得意地指了指滚债。滚债立刻懂事地原地转了个圈,身上那排颜色各异的“情绪格子”亮了亮,又迅速黯淡下去,像刚暴饮暴食完正摸着肚子消食的干饭人,透着股满足的慵懒。 老孙盯着那些排列得比财务报表还整齐的格子,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三下:“……格式化分类吸收你们特研处招新人的标准是越来越野了,下次是不是要招个会给规则算个税的”他一边吐槽,一边掏出个封面写着“废品处理日志”的小本本,笔尖唰唰唰地写:“‘情绪颜料泄露区’污染源成功封堵,衍生混乱意识已清除。处理方式:非标准规则操作(特研处内部野路子)。评价:高效得离谱、彻底得惊人,但过程大概率是猴子捞月——可遇不可求。任务评级:乙级上等。” 写完他抬头,手指在算盘上拨了一下,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按规矩,乙级疑难记3个工分。鉴于你们处理得干净利落,没给我添麻烦,额外奖励1个工分。总共4个,记在你们临时工牌上了。” 麻薯赶紧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粗糙木牌,那是块不知用什么废料雕的,边缘还挂着毛刺,此刻上面果然慢悠悠浮现出一个淡淡的“肆”字,跟用毛笔蘸了稀释墨汁写的似的,看着有点寒酸,但麻薯心里乐开了花——4个工分!比他干三天基础活赚得还多,简直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还是加了双倍肉的那种! “谢谢孙管事!您真是及时雨宋江、救苦救难活菩萨!”麻薯美滋滋地作揖,突然想起怀里的黑盒,赶紧掏出来递过去,“对了孙管事,我们在零件堆底下挖到这个,摸起来凉飕飕的,还沉甸甸的,看着怪邪门,您认识不” 老孙的目光刚落在黑盒上,脸上那股子市侩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跟变脸似的。他猛地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算盘珠图案居然僵住不动了,像是突然卡了壳的播放器。他没敢立刻接,反而往后退了半步,脚下差点被棚子的横杆绊倒,语气变得比黑盒还凉:“这东西……你从哪儿找的具体位置!挖的时候有没有碰到别的” “就在那堆报废傀儡零件最底下,压得比被窝里的私房钱还深,一看就是被人故意藏起来的。”麻薯比划着,“我们扒了半天才扒出来,滚债扫描说‘无法分类,危险未知’,我就没敢多碰。” 老孙的脸色更严肃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他示意麻薯把黑盒放在旁边的破桌子上,那桌子腿是用断裂的阵盘支架凑的,摇摇晃晃跟要散架似的。老孙从工装口袋里掏出个奇特的法器,长得像罗盘和放大镜的私生子,手柄上还缠着几圈铜线,他小心翼翼地举着法器靠近黑盒,像拆炸弹似的隔空扫描。 法器上的指针瞬间疯狂旋转,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最后死死钉在黑盒上,镜片上则密密麻麻地蹦出一堆乱码似的数据,看得人眼花缭乱。“规则空腔……概念性质量锚定……非实体信息承载结构……外部封装完好度:100%……”老孙低声念叨着,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算盘上发出“啪嗒”一声,“这玩意儿……怎么会出现在‘无尽废渊’还是在这种破零件堆里!” “孙管事,这到底是啥啊”麻薯好奇得不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老孙深吸一口气,把法器收起来,看向麻薯的眼神复杂得像掺了八种调料的奶茶:“小子,你捡到宝了——也可能是捡到祸了。这东西,要是我没看错,是个‘规则黑箱’。” “规则黑箱”麻薯重复了一遍,心里嘀咕:难道是黑色的箱子 “跟颜色没关系,是性质!”老孙解释道,“这是顶级的规则造物,专门用来关那些没法定义、没法描述、没法销毁的‘概念性存在’或者‘逻辑悖论’。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个最高安全级别的‘思想监狱’,里面关的不是妖魔鬼怪,是‘思想病毒’、‘规则bug’,还有那些你一想就头疼、一琢磨就脑壳疼的‘无法理解之物’。” 麻薯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舌头冻住。思想监狱关无法理解之物这比他老家村口说书先生讲的聊斋还邪乎! “按说这东西得由司内‘规则收容与异常处理部’的精英小队24小时贴身保管,怎么会流落到这废品堆放场还被人藏得这么深”老孙眉头紧锁,“而且封装完好,里面的‘住户’肯定还在。但它现在一点活性波动都没有,要么是里面的主儿睡大觉了,要么就是黑箱本身出了故障,内外隔绝,跟个闷葫芦似的。” 他突然盯着麻薯,眼神跟审犯人似的:“你们碰它的时候,有没有发生啥异常比如听到奇怪的声音、脑子里突然冒出莫名其妙的想法” 麻薯仔细回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啊,就觉得冰凉冰凉的,死气沉沉的,滚债扫描了半天也没看出啥门道,只说‘无法标准化分类,危险等级未知’。” 老孙沉吟片刻,突然搓了搓手,脸上露出一丝市侩又狡猾的笑容,跟见了大客户的奸商似的:“这东西太烫手了。按规定,发现‘规则黑箱’得立刻上报收容部,但那帮大爷你也知道,效率比蜗牛爬还慢,规矩比裹脚布还长,最喜欢把‘发现者’拉去做没完没了的‘背景审查’和‘精神评估’,能把人烦死。你们刚来,肯定不想跟他们打交道吧” 麻薯连忙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光是听着就觉得头大,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填表格、做评估上。 “所以我有个提议。”老孙压低声音,凑近了点,“这东西我先不上报,你们先‘暂时保管’着。你这灵宠不是对规则有特殊的‘格式化’和‘分类’能力吗不如你们试试,在不打开黑箱的前提下,做个‘非侵入式扫描’或者‘概念侧写’要是能弄到点内部‘住户’的信息,哪怕是碎片,对我们判断它的来源和危险等级也有帮助。” 他顿了顿,伸出三根手指,语气带着诱惑:“这算是个‘私下委托’,风险自担,但报酬绝对丰厚——30个工分,外加我帮你们在特研处的任务评价里美言几句,争取更多资源倾斜,怎么样” 30个工分!还有资源倾斜!麻薯眼睛瞬间亮得跟电灯泡似的,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风险有阿肥和滚债在,应该问题不大吧而且只是扫描,又不打开盒子,能有啥危险 “成交!”麻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爽快!”老孙笑了,拍了拍麻薯的肩膀,“那你们找个安静的地方研究。记住,千万别尝试打开,也别用能量直接冲击!一旦感觉不对,立刻停止,然后把它扔得远远的,再通知我——扔得越远越好,最好扔到债渊深处去!” 麻薯抱着黑盒,在堆放场边缘找了个相对僻静的角落——这里被几块巨大的报废阵盘围起来,阵盘上刻着的符文早就模糊不清,只能看出个大概轮廓,像极了被孩子乱涂乱画过的作业本。他把黑盒放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石头上还沾着点不知名的油污,擦了擦才勉强干净。 “崽,看你的了!”麻薯拍了拍滚债,“用你的‘标准化’和‘格式化’能力,试试能不能读懂盒子表面的规则信息,或者感知一下里面的概念轮廓,千万别惊动里面的主儿!” 滚债飘到黑盒上方,暗银色的身体表面瞬间亮起密密麻麻的纹路:“还款表”的虚影在它身边展开,“情绪格子”排列得整整齐齐,还有一层淡淡的“标准化流程光晕”笼罩着它,活像个正在加班的程序员,把所有技能都点满了。它将自己掌握的所有分析、分类、格式化规则调动到极致,化作一道柔和却复杂的复合扫描波,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黑色方盒的表面,那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瓷器。 一开始,黑盒毫无反应,像个无底黑洞,吞噬了所有探测波,连一丝涟漪都没泛起。 滚债不气馁,调整着扫描频率,尝试模拟各种已知的规则波动去“共鸣”——从“完成任务”的正向规则,到“迟到扣钱”的惩罚规则,再到“摸鱼不被发现”的隐藏规则,换了一种又一种。 当它模拟到一丝从“未完成”结晶那里得来的、带着“作业没写完”的遗憾与“方案没通过”的缺失意味的规则频率时—— 黑色方盒突然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幅度小得像蝴蝶扇动翅膀,若不是麻薯看得仔细,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紧接着,一个断断续续、充满疲惫、仿佛刚睡了八百年才醒来、还带着浓浓起床气的意念,直接在所有人的脑海中响起,声音懒洋洋的,还带着点鼻音:“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不对,让不让‘概念’好好睡觉了……扫描个没完没了……烦不烦啊……嗯这扫描波……怎么有股‘没做完作业被老师点名’的怨念味儿还有‘表格’、‘分类’、‘流程’……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的‘狱卒’都这么不专业了吗扫描都不带走流程的” 方盒里的“住户”,醒了!而且还会吐槽! 麻薯和滚债都吓了一跳,麻薯差点把手里的石头扔出去,滚债也往后飘了半寸,身上的纹路都闪烁了一下。阿肥也从半睡半醒中睁开眼睛,瞥了黑盒一眼,又慢悠悠地闭上了,仿佛在说“多大点事,吵到我睡觉了”。 “你……你是谁为什么被关在这里”麻薯尝试用灵魂传音沟通,声音都有点发颤。 “我我是谁”那意念似乎清醒了一些,带着点自嘲和无奈,“我是‘一个永远无法被准确定义的错误概念’,代号好像是……‘薛定谔的辞职信’还是‘老板画的饼的量子态’记不清了,关太久了,名字都被关成乱码了……反正就是那种,你一想它就存在,你一琢磨它就变样,你试图描述它它就失效的麻烦玩意儿。至于为什么被关呵,还不是因为我太‘有用’又太‘危险’——有人想利用我搞事情,又怕控制不住我,干脆就把我关起来当藏品了呗。” 薛定谔的辞职信老板画的饼的量子态麻薯听得一头雾水,感觉这代号比债渊里的废品还奇葩,跟他老家的无厘头画风简直不谋而合。 “你想出来吗”麻薯试探着问。 “出来算了吧。”那意念懒洋洋地说,“外面有啥好的无非是换一批人想把我‘定义’、‘利用’或者‘销毁’,跟换了个监狱没区别。在这里面,虽然无聊得能数羊数到羊都烦了,但至少清净,没人打扰。而且这黑箱质量不错,隔音效果一流,就是偶尔有点闷,跟关在密封的罐头里似的……对了,刚才那股‘没做完作业’的怨念,还有那些‘表格’规则,是你们弄的你们不是收容部的人吧他们那帮家伙,扫描我的时候只会用冰冷僵化的‘逻辑锁链’,无聊透顶,跟念紧箍咒似的。” 这家伙,居然还挑扫描方式麻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滚债向麻薯传递出意念:“它可以沟通,但思维跳跃得像脱缰的野马,逻辑混乱得像没整理的文件夹,难以标准化归类。” “既然你们不是那帮无聊的狱卒,还把我吵醒了……那咱们做个交易怎么样”那意念似乎来了点精神,语气变得轻快起来,“你们帮我个小忙,我就告诉你们一个关于‘无尽废渊’的小秘密,一个连‘铁算盘’老孙都不知道的秘密,保证对你们有好处,稳赚不亏!” “什么忙”麻薯警惕地问,心里嘀咕:这家伙不会是想耍什么花招吧 “很简单。”意念道,“你们刚才扫描我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情绪规则——‘喜悦’、‘悲伤’、‘愤怒’之类的,是不是” 麻薯看向滚债身上的情绪格子,果然,那些格子虽然黯淡,但里面的情绪规则还在。 “对,就是那些。”那意念确认道,“那些情绪规则,对我这种‘概念性存在’来说,就像……嗯,就像零食!或者调味料!关在这里面太久了,嘴里淡出个鸟来(虽然我没有嘴),早就想尝尝鲜了。你们分我一点‘尝尝’,不多,每种情绪规则给我一丝丝本源气息就行。作为交换,我告诉你们那个秘密,而且保证不惹麻烦,吃完就睡,绝不打扰你们,怎么样” 用一丝情绪规则,换一个“无尽废渊”的秘密麻薯心里盘算了一下——反正滚债吸收了不少,分一点边角料出去也没啥损失,而且这秘密听起来就很有价值,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宝贝或者捷径。 他看向滚债,滚债立刻传递出意念:“可以分一点‘喜悦’和‘愤怒’的边角料给它,‘悲伤’和‘恐惧’的不行,会影响消化,还可能导致情绪格子紊乱。” “成交!”麻薯立刻答应。 滚债小心翼翼地从“喜悦”格子里抽出一丝淡粉色的规则本源气息,那颜色像极了奶茶上的奶盖,还带着点甜丝丝的味道;又从“愤怒”格子里抽出一丝鲜红色的气息,像刚沸腾的火锅汤底,透着股燥热。它通过扫描波的连接,把这两丝气息小心翼翼地传递向黑盒。 黑盒微微震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满足的“吧唧”声(纯粹是意念层面的)在众人脑海中响起:“唔……不错不错!这‘虚伪的职场假笑’(喜悦)和‘被催稿三天三夜的怒火’(愤怒),味道太正了!比收容部那些冷冰冰的逻辑碎片好吃多了,简直是人间美味!” 吃完“零食”,黑盒很守信用,意念变得清晰了不少:“听好了小家伙们,这个‘无尽废渊’,可不只是个堆放报废品的垃圾场那么简单。在堆放场最深处的‘绝对惰性区’下面,埋着一个古老的、破损的‘规则沉淀池’。那玩意儿,据说是上古某个试图‘量化一切规则’的疯狂宗门留下的——估计是想把所有规则都做成表格,方便管理,结果玩脱了,宗门没了,就留下这么个破池子。” “那池子里虽然破损了,但偶尔还是会从债渊深处汲取一些沉淀下来的、相对纯净的‘原始规则碎片’。那些碎片,对你们这些还在成长的小家伙来说,可是顶级大补之物,比你们吸收多少情绪规则都管用!而且,因为‘绝对惰性区’的特性,那里几乎没有规则污染,相对安全,就是有点偏。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多,连老孙恐怕都只当那里是堆放‘最没用废料’的地方,从来没去过。” 规则沉淀池原始规则碎片大补之物!麻薯的眼睛瞬间亮得跟探照灯似的,心里的激动差点按捺不住——这情报也太有价值了!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还是加了海参鲍鱼的那种! “不过,”黑盒的意念突然带上了一丝戏谑,像在故意吊人胃口,“要去那里,得先穿过‘绝对惰性区’。那地方邪门得很,进去之后,不管是人还是灵宠,都会变得极其懒惰和缓慢,思维停滞,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跟被按下了慢放键还加了负重似的,寸步难行。很多人进去了,就‘懒’得出来了,直接在里面睡成了化石。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 说完,黑盒的意念便迅速沉寂下去,仿佛“零食”的效力过了,又沉沉睡去,任凭麻薯怎么呼唤,都没再回应,再次变成了那个冰冷沉寂的黑盒子。 麻薯看着手里的黑盒,又看了看滚债身上还在缓慢消化情绪规则的格子,最后目光投向了堆放场深处,那片被标注为“绝对惰性区”的方向——那里雾气弥漫,隐约能看到一堆堆高耸的废品山,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一个危险与机遇并存的选择,摆在了面前。 去,还是不去 如果去,他们该如何对抗那可怕的“惰性”滚债的“标准化流程”能不能强制“激活”行动力自己的“摆烂之力”会不会在那里产生奇效,甚至反过来克制惰性 新的冒险,像一颗熟透的苹果,挂在枝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又带着随时可能掉下来砸到头的风险。 麻薯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不管了,先去探探路再说!有好处不赚,那不是傻子吗” 滚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决心,身上的“标准化流程光晕”亮了亮,像是在表示赞同。阿肥也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眼神里带着点跃跃欲试——毕竟,有大补之物的地方,怎么能少了它这个吃货 一场关于“懒惰”与“规则”的冒险,即将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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