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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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傻小子，乡下丫头配不上你。贾张氏拍着儿子，转头对媒婆补充：再相看可以，缝纫机可不买了。媒婆嘴上应和，心里直摇头：这么抠门，亲事早晚黄汤！ 屋檐下蹲着的林新成和傻柱正看热闹。 傻柱咂嘴：你说秦淮茹是不是相中别人了他自己也馋那姑娘的水灵劲儿。 林新成含含糊糊应了声，心想事儿没定前可不能走漏风声。 许大茂凑过来热络招呼：林哥，上我那喝两盅老规矩，菜我们出。林新成爽快跟上——这年头除了蹭饭看热闹，夜里还能干啥孩子多不是没道理的。 饭桌上许家父子学乖了，先扒拉半碗饭才敢碰酒杯，结果刚喝两口又栽进菜盘子里。 林新成抹抹嘴，逗完许家小妹妹哼着小曲回屋。 【叮！整蛊成功......】系统提示音欢快地报着奖励：牛羊鸡各十斤、好酒现钞样样俱全。 林新成咧嘴乐——许家简直是行走的提款机。 照这么算，月入六百抵六个八级工，比资本家还阔气！ 他美滋滋盘点着仓库物资，琢磨着明天该薅哪家羊毛。 最头疼的就是钱从哪里来。 林新成盘算着这个问题，必须想办法解决。 他每月工资只有三十八块六，刚开始可以说用积蓄应付，时间长了收支肯定出问题。 这样迟早会引人怀疑。干脆装穷好了。 林新成打定主意。 反正父母留给他的存款，加上自己的积蓄，足够置办三转一响。 白天在院里啃窝头给人看，回屋偷偷吃白面，这样就有理由偶尔多花点钱。 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省吃俭用攒下的。 第二天清早。 请假的林新成找来国营回收站的人，带着他们到舅舅的四合院，准备把家具全卖掉。 说来也怪，他姥爷在正阳门开丝绸店，就在陈雪茹那家店对面。 可不知怎么想的，姥爷偏偏在远离正阳门的地方买了套大四合院。林师傅，这些好东西真不要了 国营站的刘师傅看着满屋家具，识货的他发现不少都是上等木料的好东西。 林新成心知肚明，但他一个工人哪配用这些有些木料搁在后世都是抢手货。 可问题是——他用不起啊。 万一哪天被抄家，别人闯进来看到这空荡荡的穷酸样，都得哭着出去。对，您估个价，全拉走吧。 总共给您两千六。 成，开张收据给我。 没多久，钱和合法收入证明都到手了。 这下踏实了，既能在锣鼓巷装穷，万一露馅也有凭据解释。 林新成站在厢房里，瞅了眼房梁。 姥爷真是老谋深算，主梁是金丝楠木裹着普通木料，其他屋子也藏着四根同样的房梁。 舅舅临死前攥着他的手流泪：我再败家也不敢动你姥爷这些宝贝，答应我，再难也别卖房梁！ 他暗暗叹气，这些确实不能卖——反正藏得住。 舅舅败光丝绸店也算因祸得福，虽然少了份产业，但让他彻底洗清了商户背景，成了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 当秦淮茹从昌平进城，刚到院子就见工人在搬家具，还以为遭了贼。 打听才知道是林新成卖的，慌忙跑到厢房：林大哥，好好的家具怎么卖了 淮茹来了。林新成转身笑道：这都是姥爷留下的旧家具，等咱们搬来换新的。 可这些看着挺好啊......没过门的秦淮茹已经开始心疼了。卖了二千六呢，往后日子更宽裕。 再说旧家具放着也是坏，不如变现。林新成用舅舅那副败家子腔调说着，实则是未雨绸缪。 ``` 走，咱们这就去买自行车！然后去你家提亲，回来时再捎上收音机！林新成说完，秦淮茹满脸幸福地直点头。 提亲就买自行车和收音机，三转一响转眼就凑齐一半。 这日子比贾家不知强多少倍。 工人们搬完东西，林新成锁好门，领着秦淮茹直奔百货商店。 他盘算得很清楚：要装穷先得花钱。 院里人虽不清楚他那个疏远的舅舅，但对他父母留下的积蓄心里都有本账。 刚结婚就置办自行车、收音机，过些天再添台缝纫机，整日好吃好喝，外人看着明面上的钱也该花得七七八八了。 还不够败家，得跟舅舅学学。 改天再给秦淮茹配辆凤凰牌自行车，这样家底就彻底见底啦。 挑了辆崭新自行车，林新成又给自己换了身行头。 提亲总要体面些，让秦家看看女婿的气派。 回院时他让秦淮茹看车，自己进屋从仓库空间取出六十斤牛羊肉，两瓶重新灌装的五粮液，再包上四十块钱彩礼——抵得上一个月工资了。这些够排场了。林新成拎着鼓鼓囊囊的包裹出来，瞧见秦淮茹正扒拉袋子：带这么多干啥呀还没过门就知道替婆家省钱了，林新成不禁莞尔。 凤凰车驮着两人驶向汽车站。 林新成迎着风说：等日子稳当了，把你爹娘接来四合院。 往后他们就是我亲爹娘，别总惦记着抠搜。他坑人不假，但对自家人向来厚道。 虽说娶妻只为过日子，可也不愿秦淮茹像剧中那般与娘家生分——秦家姐妹嫁了人就死心塌地顾婆家，连回娘家都舍不得。都听你的，哥秦淮茹搂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后背上。 这个称呼比顺耳多了，眼下四九城时兴这么叫。 去昌平的客车空空荡荡。 后排座位上，林新成自然而然握住那双有些粗糙的手。 秦淮茹由着他摆弄，心里早认定自己是林家媳妇。 幸好这年头不兴流氓罪，否则牵手都能被人嚼舌根。 ``` 破旧的汽车缓缓启动，林新成将秦淮茹揽入怀中。你之前说将来要搬去锣鼓巷住，是什么意思呀 秦淮茹仰起脸问道。你觉得咱们那院子大不大 林新成反问。可大了！我看住二十户人家都宽敞得很。 秦淮茹眼睛亮晶晶的。 两人压着嗓门说话——财不露白的道理他们心知肚明。我一个普通工人，你眼下又没工作，住这么大院子难免招人眼红。 可不是么，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几十间屋子杵在那儿准要惹是非。 秦淮茹恍然大悟，揪着林新成衣角问：所以咱们要在锣鼓巷装穷 林新成乐了，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原剧里能把傻柱拿捏得死死的，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家里虽不缺钱，但那院里住的都是豺狼虎豹。 明面啃窝头，关起门吃白面，省得被人算计，懂 嗯，我都听哥的。 秦淮茹乖顺地靠在他胸口，心里像灌了蜜。 自家男人既有本事，又处处为她着想。 林新成接着给她细数四合院里的牛鬼蛇神。 除了何雨水、一大妈等寥寥几个好人，以及后来进门的娄晓娥，满院子禽兽被他编排得明明白白——连易大爷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当年对贾东旭嘘寒问暖，后来对傻柱关怀备至，不过是想骗个养老工具。 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好更别说这位道德天尊还想骑在别人脖子上当土皇帝。 原剧里连傻柱认亲儿子都要横加阻拦，简直丧心病狂。天爷......秦淮茹听得直咂舌，这哪是居民院，简直是 窝啊！ 心里有数就行，往后离他们远点。林新成捏着她下巴，只要把家操持好，跟着我吃香喝辣的日子在后头呢。 这番连敲带打的交心，让秦淮茹死心塌地认准了这个人。 就算往后有人说破大天，她也只信自家男人。前头就是秦家村了。秦淮茹红着脸表态，见了爹妈我就说，这辈子跟定哥了。 林新成摩挲着她带着薄茧的手——虽说是干农活磨的，摸着却格外软和。 这勤快劲儿，正合他心意。 望着车窗外金灿灿的麦浪，林新成惬意地眯起眼睛。 刚到村口，秦淮茹就要抢他手里的肉兜：让我拎着吧。 边儿去！林新成单手抡起几十斤的猪肉，爷们儿哪有让娘们受累的理 看着自家男人比窝脖儿还利落的身手，秦淮茹惊得直眨巴眼——城里做工的爷们，力气咋比庄稼把式还大 林新成这身力气可真吓人，几十斤的肉在他手里跟拎个布包似的轻轻松松。 秦淮茹看得目瞪口呆。走呗，你男人本事大着呢，往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开眼。” 林新成咧嘴一笑，秦淮茹赶紧领着他往家走。哟，这不是老秦家的闺女吗这位是” 刚进村就撞见了同村的熟人。福年叔，这是我对象林新成，今儿专程来我家提亲的。” 秦淮茹语气里透着得意。 林新成这次上门，不光带了沉甸甸的牛羊鸡肉，还有四十块钱彩礼。 更别说以后还要接她爹妈去城里的大四合院享福。 这样的好女婿，方圆百里都难找。 林新成乐得由她显摆，一路听着她跟乡亲们炫耀，径直往秦家走。 秦淮茹越是这么嘚瑟，就越没法反悔，这辈子只能嫁给他了。 到了秦家院门口，秦父秦母带着两个儿子和一帮亲戚早候着了。你就是林新成吧好一个壮实精神的小伙子！” 秦母亲热地招呼道。 林新成早听秦淮茹描述过二老模样，一眼就认出来了。 热络地互相介绍完，秦父秦母赶紧把人往院里让。两个愣头青，一点眼力见没有！” 秦母照着二儿子屁股就是一脚。 俩兄弟急忙凑上来接过林新成手里的袋子。 只见林新成从怀里摸出个鼓囊囊的红包，直截了当道： “我和淮茹两情相悦，想娶她过门，这是彩礼钱。” “好好好，孩子们愿意就行，我们没意见。” 秦母接过红包一捏厚度，这门亲就算定下了。 进屋落座后，秦家老三殷勤地端茶倒水。 林新成把自家情况简单说了说——年纪轻轻的二级钳工，月入三十八块六，父母舅舅还给攒下不少家底。我哥他舅还给留了座大三进四合院，足足几十间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