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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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心眼的丫头片子，跟了林家小子有你的苦头吃！贾家窗帘缝里，贾张氏扒着窗棂直撇嘴。淮茹啊，你和新成小子是怎么认识的三大妈推推眼镜。 她跟阎埠贵处久了也精于盘算，觉着这里头有文章。我们那天相亲一见钟情，我去洗手间时碰巧遇见了我家那位。 秦淮茹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院子里的婶子们满脸惊讶，原先还觉得林新成站得住理，原来半路拦人就是截胡啊！ 贾东旭那些耳光算是白挨了！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跟人走啊，真不害臊！ 跪在窗台上扒着窗户的贾张氏忍不住破口大骂。老贾婆子你可消停点吧，当心小林回来给你个大嘴巴子，到时候你照样没理。 隔壁王婶笑着打趣。 一提到林新成，贾张氏立刻缩了缩脖子，冷哼着地拉上了窗帘。 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笑声。 这泼辣的老太婆也有怕的人。淮茹啊，李婶给你算笔账。 收音机是小林给自己置办的，说好一人一辆自行车，可你的影子都没见着。 缝纫机也只是嘴上答应。 你们家才收了五块钱彩礼，你爹妈倒贴了两只老母鸡外加一篮子鸡蛋。 你们秦家亏大发了！ 李婶掰着手指头算账，周围邻居纷纷点头。婶子，账不能这么算。 我和我家那位是真心相待。 日子过得舒心最重要。 我宁愿他别买那自行车和缝纫机。 秦淮茹笑得眉眼弯弯。哎哟喂，这小林给你灌了什么 汤姑娘你怎么这么实心眼儿。 许家阿姨都看不下去。您别瞎说，我们是真心实意的，我就稀罕他这个人。 秦淮茹脸上泛着幸福的光。那你爹娘就没意见 张大娘心疼地问。他们可中意了，临走还要多给我们带鸡鸭，被他硬推回去了。 秦淮茹有些遗憾，那么多好东西呢。这么说小林还算厚道。 赵大妈点点头，院里头对林新成的风评开始好转。 妇人们互相递着眼色，暗自琢磨以后给儿子说亲就学这招。 算计了人家闺女，还落个好名声。 轧钢厂下工时分。 锣鼓巷胡同里。 许大茂左顾右盼，一路小跑着往院里赶。 这些天他是真怕了林新成，动不动就撞他。 拐角处突然蹿出一辆自行车，林新成伸手就往许大茂肩头拍去。今儿个不找你喝酒了！ 林新成拍了拍许大茂，翻身下车。你丫...... 许大茂瞪着他直咬牙。 林新成推着车进院，刚到中院就看见被大娘们围住的秦淮茹。淮茹，我回来了。 呀，你回来啦，我这就去做饭。 秦淮茹赶紧起身，跟邻居们打过招呼就往后面走。 林新成一手推车，被她挽着胳膊，两人穿过回廊往后院去。 正巧贾东旭也下班回来，看见穿着相亲那件花袄的秦淮茹依偎在林新成身边，两人甜蜜的背影...... 贾东旭脑子嗡嗡作响。呸，林新成这家伙真不是东西，骑自行车还故意从我后面过！许大茂盯着林新成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他暗下决心要找个城里姑娘当媳妇，还得是家境好的，非得气死林新成不可。 林新成一进家门就大声嚷道：淮茹！ 秦淮茹就在他身旁，抿嘴笑着应声。今儿买了羊肉，咱们涮着吃，这大冷天的暖和暖和！ 哥，你待我真好！ 两人一通忙活后，林新成把羊肉摆在桌上。 其实这肉是他路上趁没人时从空间里取出来的。 他翻了翻抽屉：淮茹，装装样子就行了，这就是给你补身子的，不吃胖点怎么行。说着搂住她笑起来。 秦淮茹红着脸点头，她就是心疼钱罢了。 吃完热乎乎的涮羊肉，林新成在院里听了会儿收音机就回屋了——许大茂躲着他不敢露面，想整蛊都没机会。走，淮茹，天冷咱们早点歇着。他拉起她的手往屋里走。 第二天上班，林新成琢磨着要参加技术考核。 中午食堂里，他瞅准许大茂就冲过去，一巴掌拍在对方肩上。大茂！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 系统提示音随即响起，又赚了五块钱。 下班时找不着许大茂人影，林新成骑车回大院，碰见阎埠贵在摆弄花草。哟，又吃羊肉啊三大爷盯着车把上的肉直咽口水。 林新成笑着说自己胃不好得吃好的，三大爷马上凑过来要帮他算账。您是打算用我的羊肉当报酬吧林新成打趣道。嘿，还真得了我真传！三大爷乐呵呵地回答。我的算术可不差。” 林新成嘴角微扬，推着自行车朝中院走去。 他的随身仓库里存着几台电脑，同时运转起来计算速度飞快。 三大爷那点计算本事，根本比不上他。 可惜仓库没有网络，电脑里除了些工具软件外空空如也，无法查阅资料。 否则他早就不干钳工，转行搞发明创造了。 回到家中，秦淮茹已经备好了晚饭。把羊肉切了，今晚吃涮锅。” 林新成将鲜嫩的羊肉递给她。放心吧哥。” 秦淮茹麻利地把铜锅架在炉子上。 这些天顿顿大鱼大肉，白面管够。 若是嫁到贾家，哪能过这样的好日子。哥，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饭桌上，秦淮茹给林新成碗里夹了片牛肉，柔声说道。再等几年吧。” 林新成思索片刻，“我还想多玩几年呢。 等时候到了，你给我生两个儿子一个闺女。” “要三个儿子不好吗” 秦淮茹笑靥如花。不行，我得有个贴心小棉袄。” 林新成夹起涮好的羊肉放进她碗里。 等过几年让秦淮茹生下三个孩子，就能把她永远留在身边了。你多吃点，我不饿。” 秦淮茹连忙把肉塞回他嘴里。淮茹，说过多少次了，我就喜欢你圆润些。” “讨厌！” 秦淮茹红着脸轻轻捶了他一下。 这个坏家伙，天天都要欺负她。 夜深人静时，窗帘悄然拉上。 次日清晨，两人早早出了门。 商量好不买自行车，把买车的钱换成美食。 今天的目标是购置缝纫机，再去全聚德吃烤鸭。 中午时分，林新成雇人用板车运回崭新的缝纫机，引得全院围观。 原本贾家要给新媳妇买的缝纫机，现在成了林家的物件。小林说话算话，对得起淮茹这丫头。” 一大爷揣着手点评道。 一大妈热心地问：“淮茹，什么时候买自行车啊” “不用了，我在家又不上班。” 秦淮茹笑意盈盈地帮丈夫搬运缝纫机，脸上写满幸福。 正在洗衣服的贾东旭看得眼眶发热——这本该是他的贤惠媳妇啊。 屋内，贾张氏从窗帘缝里探出头：“东旭快点儿洗，娘给你做饭。” “唉......” 贾东旭长长叹了口气。 贾东旭越想越憋屈，他自己每天上班还得干家务活，可母亲除了做做饭、纳纳鞋底，别的啥事儿都不伸手。这林新成可真行，缝纫机倒是买了，说好的自行车却不给秦淮茹置办。” 院子里的人纷纷替秦淮茹打抱不平，今儿少辆自行车，保不齐明儿就让她吃糠咽菜了。林新成，你真够缺德的！” 傻柱蹲在自家门槛上，愤愤地啐了一口。哥，你别这么说人家。” 何雨水从隔壁探出头，撅着嘴反驳。 傻柱火气更大了，自家妹妹居然胳膊肘往外拐，还为林新成抱不平。他让媳妇啃窝头，先前答应买自行车，结果转头只买了缝纫机，这不摆明耍人吗” 傻柱瞪着眼嚷嚷，周围纳凉的邻居也跟着点头附和。 正说着，中院传来一阵脚步声。 林新成和秦淮茹挽着手穿过院子，往前门走去。林新成，天天让媳妇吃窝头，你心里过意得去吗” 有邻居扯着嗓子打趣。瞎说什么呢！我哥天天给我吃白面，是我自己舍不得罢了。” 秦淮茹急忙辩解，脸颊微红。昨天我哥还说我呢，从今往后中午我也不省了，该吃就吃。” 她说着，往林新成肩头靠了靠，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再说了，我又不上班，买自行车也是闲着。 我俩商量好了，省下钱多吃几顿好的。” 林新成笑着摆摆手：“得嘞，再聊菜都凉了，我们下馆子去，回见啊各位！” 小两口扬长而去，剩下一院人对着傻柱指指点点。哥，你总在背后嚼舌根。 昨儿林大哥还塞给我糖吃呢，懒得理你！” 何雨水冲哥哥翻了个白眼，砰地关上门。哎你……” 傻柱气得直跺脚，可妹妹早没影儿了。到底谁跟你是一家人啊！” 林新成听见系统提示音时，正推开全聚德的玻璃门。 秦淮茹仰着脸问：“哥，烤鸭是不是秋天最香” “没错，这时候鸭肉肥而不腻。” 他顺手替她拢了拢围巾，“待会儿教你挑鸭子，五斤半的最嫩。” 秦淮茹眨着眼，觉得自家男人连吃饭都这么讲究。 这个环境挺好，还能送烤鸭上门呢。 林新成话说到一半，伙计端着烤鸭过来了。 两人拿起薄饼，卷着片好的鸭肉吃起来。味道怎么样 特别香，哥你对我太好了。 秦淮茹眼里闪着光说道。淮茹啊，我对你这么好，今天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 林新成凑到她耳边低语几句。 秦淮茹瞬间红了脸，嘴里塞着鸭肉说不出话。 这时一位穿着丝绸旗袍的漂亮女人推门而入。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新成赶紧低下头—— 幸亏背对着门口。怎么了秦淮茹疑惑地问。没事，你继续吃。林新成揽住她的腰，借她挡住自己。 陈雪茹坐到远处的座位上，正好背对这边。陈老板您可稀客！伙计热情招呼。馋这口了，就数你家最正宗。她笑着说。 等烤鸭上来，陈雪茹看着满满一盘愣住了。又点多了......她喃喃自语，那人躲我这么久，偏我爱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