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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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吃得其乐融融，林新成看着乖巧的孩子，嘴角始终扬着笑意。他暗自感慨，在照顾家庭、教导孩子这事上，妻子秦淮茹一直尽心尽力，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饭后稍作休息，夫妻二人便各自出门上班。 傍晚下班铃响，林新成推着自行车和同事道别，车轱辘转得飞快，赶到轧钢厂时，正好碰上收拾饭盒准备下班的秦淮茹。两人并肩骑车往家走，路上遇上了同样下班的娄晓娥，三人结伴沿着胡同前行。“晚上吃什么” 林新成迎着风问。秦淮茹转头看向娄晓娥：“晓娥，你拿主意吧，你这段时间帮衬家里不少，辛苦你了。” 这些年，娄晓娥常来林新家串门，一来二去成了熟络的朋友，她性子单纯爽朗，和秦淮茹相处得十分融洽。“包饺子吧！” 娄晓娥笑着提议，“咱们就包素馅的，简单省事，我这儿还有些粉条，正好能用上。” 车轮碾过青石板，清脆的铃声荡开在暮色里，三人说说笑笑，满是邻里间的和睦暖意。 回到四合院时，林新成遇上了傻柱。这些年傻柱改了不少以前的坏毛病，不再像过去那样冲动任性，还时常主动帮邻里搭把手，声誉逐渐好转，几年前也终于搬回了大院。“雨水，来帮我搭把手！” 林新成远远招呼道。何雨水正在家门口收拾东西，闻言高兴地应了声，快步走了过来。“林哥，我嫂子呢” 何雨水问道。“她和晓娥去菜市场买点青菜，准备包饺子。” 林新成笑着回答。 “林新成，要不我去你那蹭顿饺子” 傻柱凑上前来提议。“哥，你别闹了！” 何雨水瞪了他一眼，“林哥家是准备和晓娥姐一起吃饭，你去了多不方便再说你自己也会做饭，怎么总想着蹭吃蹭喝” 傻柱无奈摇头：“到底谁才是你亲哥啊”“你要是靠谱点，我也不用总麻烦林哥！” 何雨水撇嘴道，“以前我好几次没饭吃，都是林哥给我做饭吃，林哥厨艺可比你好多了，你还是自己回家做吧！” 两人走向后院时，邻居们见状都笑了起来。一旁的一大爷无奈地叹气，对傻柱说道：“柱子啊，雨水说得没错，你也该改改蹭吃的习惯，多学着为家里操心。” 傻柱点点头认错，可转头就把这话抛到了脑后。 院子里的老邻居们都知道，贾东旭几年前已经去世了。当初贾东旭生了病，本是不大的毛病，好好治疗休息就能痊愈，可贾张氏舍不得花钱，总想着 “在家调养”，硬生生把小病拖成了绝症，最终不治身亡。后来，贾张氏只好硬着头皮顶替儿子去上班，一大爷原本指望贾东旭养老的计划落了空，心里虽郁闷，却也念着邻里情分，之前还帮着说情让傻柱搬回了大院。 林家这边，秦京茹回老家探望母亲去了。她的父亲和兄弟早已被林新成帮忙安排进了城工作，只是老家还有田地需要照料，秦京茹便回去打理一阵。林新成的孩子们在院子里和其他孩子玩耍，何雨水主动帮忙收拾屋子：“林哥，面粉在哪儿我来帮你擀饺子皮，等嫂子和晓娥姐回来就能直接包了。”“在橱柜第二层呢，辛苦你了雨水。” 林新成道谢道。 何雨水从小就佩服林新成，觉得他为人正直、乐于助人，不管是对家人还是对邻里，都十分热心。她熟练地找出面粉，在案板上擀起了面皮，动作麻利。林新成则在一旁准备馅料，泡发好的粉条、切碎的青菜，搭配得恰到好处。 不一会儿，秦淮茹和娄晓娥采购归来，手里提着新鲜的青菜和少许配料。三人一起动手包饺子，分工明确，说说笑笑间，一盘盘饱满的素馅饺子就包好了。院子里飘着淡淡的饺子香，既不张扬，又透着家常的温暖，邻里们见了也只当是普通人家的日常饭菜，没人过多留意。 “明天京茹要回来了，” 秦淮茹一边包饺子一边说道，“傻柱至今还是单身，你们说要不要撮合他和京茹认识认识” 何雨水立刻摇头：“我哥那性子，怕是配不上京茹姐。” 她太了解自己哥哥了，做事不靠谱，还没个正形，真要是和京茹姐成了，说不定还会委屈了京茹。 娄晓娥在一旁听着，也点头附和：“雨水说得有道理，感情这事得看缘分，还得两个人脾气合得来，勉强不得。” 秦淮茹想想也是，便不再提这事。如今她日子过得宽裕，家庭和睦，早已没了过去的顾虑，只想着好好过日子。 饺子煮好后，林新成、秦淮茹和娄晓娥、何雨水围坐桌旁开餐。秦淮茹率先给林新成夹了一枚水饺，又给娄晓娥和何雨水各夹了一个，满桌都是温馨的烟火气。饭后，何雨水主动帮忙收拾碗筷，娄晓娥也搭把手，很快就把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 夜深了，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林新成和秦淮茹坐在屋里听着收音机里的新闻播报，邻里间的琐碎、家常的温暖，构成了平淡却踏实的生活。院子里的每个人都在过着自己的日子，有欢笑有小烦恼，但更多的是邻里间互相帮衬、彼此包容的和睦时光，这便是老北京四合院独有的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