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初进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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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建国跟在这些人后面，拐进一个胡同，最后才看到他们都统一都进到一个黑暗的胡同里。 这时胡同里也陆陆续续有人低着头，怀里鼓鼓囊囊的从里面出来。 来往的人都很有默契，不去看别人，担心万一碰到熟人，不就尴尬了不是。 他先是找了一个没人的胡同，把一袋富强粉从空间里给取出来。 然后背着富强粉，就朝着那个黑暗的胡同口慢步走去。 丁建国刚走进去就看到两个大汉，其中一个上前拦住问： “买还是卖” “卖。” “一毛” 丁建国先是一愣，又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要收入场费。 不过他也理解，人家黑市收钱是要担风险，既要维护大家能在这里公平交易，还要给大家把风。。 他从兜里把钱都掏了出来，数了数，还剩一毛一分。 将那一分揣回兜里，其他的全递给壮汉。 “进去吧！”壮汉拿着点了点，就摆手放行。 丁建国进去后，就看到许多微弱光团，亮一点的是马灯，弱一点的是烛光，偶尔有手电筒的在照。 里面人来人往，跟白天的集市相似。 不同的是里面的人都十分的安静，如果不是走近他们身边，都听不到有人说话。。 因为是第一次来，丁建国也不了解行情，就先找里面卖粮的探价。 经过和几个卖粮的摊主的讨价还价，他算是把这里行情摸明白了。 这里粮食的价格，都要比外面供销社的贵得多，不过好在不要粮票。 细粮：白面二块一，大米一块八，富强粉没有 粗粮：棒子面一块四，红薯土豆：九毛 丁建国没有照明工具，他就找了个离有马灯摊子不远的地方坐下，布袋子摆在前面。 “这卖的啥”丁建国才刚坐下，就有一个男子走过来问。 “富强粉，二块五一斤，十斤一袋，不单卖。” “啥！”男子忍不住惊呼出声，又赶紧将自己的嘴巴捂住。 “太贵了。白面才一块八一斤，富强粉只比白面好点。这样吧，我吃点亏，给你二块。” 男子忍住心中激动，不断在找理由还价。 “不二价。”丁建国说完，就不再搭理他了。 难道他看起来比较像菜鸟吗想在他这捡漏。 “这样，我再给你加一毛吧。两块一，怎么样做人不要太贪心。这价已经不低了。” 男子语气略指责道。 这次，丁建国连回都懒得回他。 他知道这种人，只要没占到想要的便宜，用语言是无法交流的。 如果不是这里不方便动手，他都想用电棒直接给他来一下，让他躺在地上好好冷静冷静。 “你这人怎么这样，行不行说句话啊”丁建国本来不想理他。 结果这个家伙还不依不饶的说个不停，以为他好欺负。 “你要我说话是吧！那你给老子听好啦！就一个字！” “滚！”丁建国抬头盯着男子的眼睛，语气凶狠道。 好歹也是两世为人，看几眼就知道是欺软怕硬的货，你只要比他凶，他就会怕缩回去。 “不卖就不卖！怎么能骂人呢这里又不只有你这有卖的。哼！” 果然，男子见丁建国好像不太好惹，就灰溜溜的走了。 很多人也注意到了这边发生的事，只是都还在犹豫要不要过来看看。 就在这时，一位大妈从人群里抢先走了过来：“小伙子，卖的是啥” 她早就注意到了这边，也不知道袋子里装的是啥。 单凭刚才那男子的表现，她猜布袋里肯定是好东西。 当看那男子一走，她就抢先冲过来，反正猜错了也不吃亏。 “富强粉，二块五一斤，十斤一袋，不单卖。”丁建国还是那句台词。 大妈一听竟然是富强粉这种稀缺玩意，就摊开袋口，打开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又马上关上。 刚才只看了一眼里面白花花的面粉，她就知道来对了。 “行！这袋我要了。” 大妈也是识货的，没还价，就直接递给丁建国两张大黑石（十块）和一张海鸥（五块）。 丁建国对比之下，觉得大妈挺爽快，还有实力，就想着卖点五花肉给她。 “大妈，我这还有好东西。五花肉，要不要”丁建国见大妈起身要走，连忙低声说。 大妈两眼放光的看着丁建国说：“真的” 丁建国装模作样的从身后拿出一条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摆在布袋上。 “小伙子，啥价格。”还不等丁建国报价她已经将肉放到自己的篮子里了。 丁建国刚才没发现有卖猪肉，也不知道这边黑市现在价格，只知道肯定比粮食贵。 他想了想，觉得先让对方报价再决定：“这边的价格，我不太熟悉，大妈报个价呗，合适我就卖你。” “小伙子，你有肉还能想着大妈，大妈肯定不会糊弄你。” “大妈给你三块，咋样我刚才看到有人就是卖这个价，可惜肉太少我没抢到。” 丁建国心想，难怪刚才没看到有卖肉的，原来是卖完了。 他在心里快速衡量了一下，这报价估计也大差不差，也就点头同意： ”成了。就按大妈你说。” 大妈又掏出三块准备递给丁建国。 当她准备起身的时候，就被丁建国接下来的动作给惊到了。 因为丁建国又在身后拿出四袋富强粉和四条五花肉，重新摆在前面。 大妈砸吧砸吧着嘴说：“小伙子。你还有这么多” “不多，就剩这一点。”丁建国笑着说。 大妈也是人精，她可不信对方的话。 大妈试探性的开口问。“你有多少货。” 丁建国警惕的看着她：“大妈，我的货全部都在这，卖完就没了。” 大妈知道丁建国对她有所防备，没说实话。 可是对方不说，她也没办法。 只是她心里十分着急。 她姓王，叫王春花，是名退休工人。 老伴早两年生病走了，她有一个儿子，叫郑大牛是机械厂的采购员。 儿子的工作一直做的挺好，就是人古板，又比较犟。 平时又不愿讨好领导，不太让领导喜欢。 但这两年因为物资紧缺，他的采购任务就经常出现不达标。 特别是上两个月，他的采购量几乎挂零。 他还是每天只会老老实实跑下乡收东西，不会变通，也不愿给领导送礼。 听儿媳妇说领导都准备把他调去仓库扛大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