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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各位忙着，我先走了。”李明说着往院外走去。 他去合作社买了两条大前门香烟回来，看到工人们正干得热火朝天。 刘师傅，这两条烟给大伙分分。” 刘师傅见到这干部级香烟又惊又喜，兄弟们加把劲，东家给咱们买了好烟！ 五个工人一听东家发的是大前门，顿时觉得李家敞亮，哪怕不管午饭也行。 李家确实没准备午饭。 父母上班，妹妹上学，李明自己随便凑合了一顿。 他在院子里帮师傅们打杂，一直忙活到轧钢厂下班时分，工人们才陆续离开。 明子修房子呢闫富贵下班时瞧见前院的李明在收拾杂物。 是啊三大爷，房子太旧了，不修没法住人。” 有事尽管找我。”闫富贵殷勤道。 李明心知这老抠门想占便宜，应付道：成，有需要再找您。 我先回去做饭了。”说完转身就走，免得又被缠上蹭饭。 闫富贵悻悻回家，对三大妈抱怨：李明这小子话都不肯多说两句。” 三大妈懒得搭理他的牢 ，忙着做晚饭去了。 李父李母回家看见儿子又做好了饭，笑着打趣：以后咱小明娶了媳妇，那姑娘可有福气。” 那是，也不看看谁生的儿子。” 儿子别忙了，让你妹妹端菜。”李母指挥刚放学的李蕊干活。 小姑娘撇撇嘴，自从哥哥上班后，她在家地位直线下降。 我给刘师傅安排好了，新装了浴室厕所，冬天不用排队了。”李明汇报工程进度。 还是儿子想得周到，比你爸强多了。”李母白了丈夫一眼。 李父放下筷子问：装修多少钱明天让你妈去结账。” 包工包料三百块，里外都翻新一遍，以后省事。” 这么贵李父瞪大眼睛。 已经付了一半定金。 这房子以后结婚也能用。”李明详细解释了装修方案。 李父抿了口酒：那还行，结婚时就不用再折腾了。” 李母冷哼：刚谁说贵的儿子攒的钱都搭进去了。 别人的房子都是当爹的出钱，剩下的一半你掏了吧。”一句话断了李卫国的后路。 我哪有钱工资不都上交了李父差点呛着。 你藏的小金库我每月都查，正好够给儿子交尾款。” 原来自己的私房钱早就被发现了，一切都在母亲的掌控之中。 但家里是母亲说了算，今天要是再顶嘴，晚上就别想进卧室睡觉了。 兄妹俩相视一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两天你先盯着装修的事，等你上班后我会抽空从街道办回来看看。”李母对李明嘱咐道，咱们找的是街道办熟人介绍的装修队，他们不敢糊弄人。” 李明点头答应：妈，您记得多留神装修材料。 我今天看见中院的棒梗在前院鬼鬼祟祟地转悠。” 李母会意地点点头。 四合院里谁家什么德行大家都心知肚明。 秦淮如1951年嫁进来时才18岁，第二年就生了这么个混账东西。 现在1958年，这小畜生已经6岁了。 这小子完美继承了家族的偷窃，从奶奶贾张氏和那个妈宝男父亲贾东旭身上没学到一点好，净学些要进局子的本事。 幸好李家住在前院，邻居们都还不错，比中院后院强多了。 虽然现在故事还没正式开始，但中院和后院已经开始明争暗斗了。 傻柱已经成了易中海的打手，还认了后院的老太太当干奶奶。 李明回屋想着这些人的所作所为，觉得以后有的热闹看了。 不过他得抽空去市场买些蔬菜种子，顺便搞点家禽幼崽。 作为采购员，下乡时正好可以弄些养殖物资。 系统给的养殖空间大得惊人，肥沃的土地可以种植各种作物，还有专门养殖牲畜的草场。 上次钓到的两头小猪正在山谷里撒欢呢，淡水和海水养殖区也等着投放鱼苗。 以后光靠这个空间就吃喝不愁了。 第二天早上，李明起床时刘师傅已经带着工人们热火朝天地干起来了。 他满意地和师傅打过招呼，准备出门采购种子，顺便去金水河——其实就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手伸进河里让系统自动收鱼。 市场上没有幼禽，他只好买了几对成年的鸡鸭扔进空间让它们自然繁殖。 采购完所有物资后，系统自动完成了种植和安置。 中午在国营饭店随便吃了点，下午就直奔金水河去了。 选了个没有钓友的位置，把手伸进河里启动系统，河水带着鱼虾自动流入空间。 有系统在手，谁还讲什么科学道理。 这年头家家户户日子都紧巴，男人们闲时总爱去河边钓鱼贴补家用。 谁家媳妇坐月子，还会特意找钓鱼的换几条鲫鱼熬汤下奶。 李明在外头转悠一天，估摸着父母快下班了才慢悠悠回四合院。 今儿个家里老太太发了话不用开火，要带全家去东来顺打牙祭。 李家在这院里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光景，连道德模范易中海家都比不过——老易现在还是个六级钳工，离电视剧里八级工匠差着远呢。 至于何雨柱压根排不上号！那憨货如今连三十七块五的工资都没挣上，整天追着秦淮茹献殷勤，秦姐长秦姐短地叫唤。 贾东旭还没咽气呢，这混账就惦记人家媳妇，真不是个东西。 想找对象自个儿谈去啊，偏叫个寡妇迷得神魂颠倒。 当初李父想把何雨水说给儿子当对象，李明死活不答应。 他可不想上赶着给贾家当 ，门儿都没有！ 说实话何雨水长相也平常，压根不是他李明中意的款。 刚踏进家门，李父后脚就跟进来了。 没多会儿妹妹也气喘吁吁跑回来——生怕吃大餐落下她。 隔天一大早，李明麻利吃完早饭准备跟父亲一道上班。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李父揶揄道。 头天报到总不能迟到。”李明翻个白眼。 妈，装修的师傅来了您记得盯着点。” 知道啦，你俩赶紧走。”李母蹬着自行车直奔街道办。 前院碰见闫富贵也推车出门：老李，爷俩这是上班去 小子第一天报到。”李父点点头。 三大爷一溜烟往学校赶。 路上撞见不少轧钢厂熟人，纷纷跟父子俩打招呼。 不远处易中海看着眼热——人家儿子又出息又孝顺。 再瞅瞅自己选的两个养老对象正扯着嗓子对骂，顿时心塞。 到了轧钢厂李明就跟父亲分开了。 推开采购三股办公室，里头空荡荡的早有预料，这地方早成了摸鱼圣地。 接了壶热水往工位一瘫，开始今日划水。 要是有手机该多好，可惜只能查看养殖空间——鸭子追得鸡群扑棱翅膀，猪崽又肥了一圈。 按1:10的时间流速，很快就能产出第一批肉畜了。 卖给轧钢厂就能赚钱，既能捞外快又能在采购科站稳脚跟，一举两得！ “小李，你来得也太早了吧！” 徐强扔了根烟过来。 “第一天上班嘛，怕迟到影响不好。” “嗨，以后不用这么早，你看吧，那四位爷中午才能露面，吃完饭在办公室吞云吐雾混到下班。” 李明听得直笑，三股的工作氛围确实轻松。 “徐哥，这月指标完成了吗” 徐强端着茶杯往椅背一靠，“差不多搞定了，虽然没啥硬性要求，但面上过得去就行。” 李明暗自吐槽：这领导带头摸鱼也是绝了。 “计划外物资收购价怎么算我得先弄清楚。” 徐强一拍脑门，“差点忘了跟你说，来来来，哥给你补课。 指望那四个懒鬼是靠不住了。” “肉蛋类可以加价收，其他一律平价。 特殊情况需要批条子。” 李明掏出本子认真记录。 “上等大米两毛三，南方糙米一毛三到一毛六。 差价你能吃下就归你，但至少要几十斤起送。” “蔬菜五分到两毛不等。 不过米面蔬菜一般不归我们管。” “咱们三股主要负责猪 蛋这些紧俏货，现在市场缺货，都是溢价收。” “鸡蛋四毛八，猪肉七毛八。 能搞到就是本事。” “谁弄来的货钱归谁赚。 鸡蛋能卖到五毛，猪肉更抢手，好久没人能弄到整头肥猪了。” “上次我搞到一头，厂里按毛重九毛收。 我八毛收的，转手赚了二十多。” 徐强说得口干，猛灌了几口茶。 “现在你要能弄到肥猪，说不定能谈到一块钱。 厂里都快两个月没见荤腥了。” 李明心里盘算着：稳赚不赔！自家小猪仔还得养养，反正轧钢厂跑不了，这钱迟早能赚。 临近中午，四个同事像约好似的接连进门。 “股长早啊！” 周天打着哈欠。 吴刚看见烟雾中的两人：“小李来得真积极。” 李明挨个发烟：“我爸也在厂里，一大早把我拽起来了。” 徐强甩给周天一盒火柴：“还早太阳都晒腚了才来！” 徐强眯着眼睛打量四个垂头丧气的家伙：昨晚该不会集体逛窑子去了吧 四人手中的烟卷同时僵住，这下彻底穿帮了。 操，还真组团去啊！徐强拍案而起。 李明刚以为股长难得正经一回，没想到下一秒就原形毕露。 老子说过多少遍，你们爱咋玩咋玩，但别让我逮着！ 自打结婚后我就再没去过那地方。”徐强声音突然低沉，像是在追忆逝去的荒唐岁月。 这事儿没完，你们四个凑钱买条烟！我和小明帮你们保密，要不然——徐强露出老父亲般的表情，这辈子都别想娶媳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