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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屋子里的警察和宪兵,那妇人明显吓了一跳,脚步顿了顿,却还是硬着头皮往里挪了挪,看向许知行:“许大夫,书芸小姐在吗帮你们洗的衣服晾干了,我给送过来了。” 黎夏这时已经从房间出来,正往楼下走,闻言笑着应道:“桂英姐来啦,辛苦你了。” 她走上前接过包袱,当着警察和宪兵的面就打开了,一件一件往外掏,每件都抖搂抖搂,让他们看清楚里面没有夹带任何东西。 她一边检查,一边说:“桂英姐,这衣服你洗的太干净了,正好我今天休息,还有些床单被单该拆洗了,你要是方便,就在这儿洗吧,中午管饭,工钱照算。” 林桂英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连忙点头:“方便方便,那就麻烦书芸小姐了。” 领头的警察见黎夏把包袱检查得这么仔细,又转向林桂英,语气恢复了之前的严肃:“你住哪里良民证带了吗” 林桂英忙从裤兜里掏出自己和女儿的良民证递过去:“回官爷,我住在后面那条街。这是我女儿,我们俩的证都在这儿。” 那人接过看了看,核对了照片,没发现什么问题,便把证件还了回去,挥挥手带着人匆匆走了。 直到院门口的脚步声彻底消失,黎夏才松了口气,转头问林桂英:“你们吃过早饭了吗” 林桂英忙回道:“吃过了吃过了。” 许知行等警察和宪兵走远,朝黎夏看了一眼,转身往楼上走,嘴里对林桂英说:“桂英嫂子,你先坐会儿,我去楼上把该拆洗的床单被罩拿下来。” 黎夏走到厨房,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又拿起一个包子,看向躲在林桂英身后的小女孩,那孩子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打量她。 黎夏把包子递过去,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女孩怯生生地往母亲身后缩了缩,林桂英连忙推了推她:“快跟书芸小姐说,你叫小花。” “我叫小花。”小女孩的声音细若蚊蚋,却透着股机灵劲儿。 黎夏笑了笑,把一个包子塞到她手里:“小花真乖,给你吃包子。” 小女孩抿着嘴唇不敢接,只抬头看林桂英。 林桂英连忙推了推女儿的后背:“快谢谢书芸小姐。” 小花这才犹豫着伸出小手,接过包子,小声说了句:“谢书芸小姐。” “不客气。”黎夏直起身,对林桂英道,“桂英姐,你先带小花在这儿坐会儿,我舅舅去楼上取要洗的东西了,待会在楼下烧点热水再洗。” 林桂英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习惯了用凉水了。” “那可不行。”黎夏连忙摆手,“凉水太冰,咱们女人总碰凉水容易落下病根,还是烧点热水好。” 林桂英愣了愣,眼里瞬间涌上些热意。 这年头谁还在乎这些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黎夏却连这点都替她想到,让她心里暖烘烘的。 “书芸小姐心真好,”她忙说,“我现在就去烧水。”说着便拉着小花往厨房走,“小花,跟娘去厨房帮忙。” 小花咬着手里的包子,乖巧地跟在后面。 这时许知行抱着一摞床单和被单下楼,见林桂英在厨房忙活,走到黎夏身边,压低声音问道:“东西你放哪儿了” 黎夏冲他神秘地眨眨眼,嘴角弯起个狡黠的弧度:“放心,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保管谁也找不着。” 她的空间,自然除了她自己,谁都找不到。 许知行见她胸有成竹,便不再多问,把衣服往盆里一放,朝厨房喊了一句:“桂英嫂子,东西拿下来。” “哎!知道了!” 林桂英应了一句,继续烧水。 “舅舅,你去买点肉回来吧,咱们待会包饺子。”黎夏边喝粥,边对许知行道,“最好买点牛肉馅,咱们包萝卜牛肉馅的。” “好。”许知行披上衣服往外走,有林桂英在,他也不能跟黎夏说什么。 黎夏吃了一个小包子,喝了一碗粥,吃完饭,她端着碗去厨房洗碗。 刚进门就见林桂英正端着个大木盆往外走,看样子是要去院子里洗。 “哎,别出去洗。”黎夏连忙拦住她,“外面风大天凉,屋里烧着炉子暖和,就在屋里洗吧。” 林桂英躲了一下,解释道:“不行,会把地面弄湿的。” 黎夏笑着摆摆手:“湿了可以擦,人病了才遭罪呢。” 说着,她又翻出一双医用胶皮手套,递到她手里,“戴上这个,省得手被水泡得粗糙。” 林桂英捏着胶皮手套,指尖都有些发颤,她吸了吸鼻子,:“书芸小姐,您真是……真是好人……” 黎夏笑了笑没接话,转身去厨房的筐里拿出个大白萝卜开始洗:“咱们待会包饺子吃,我让我舅舅去买肉馅了。” 林桂英正搓着床单,闻言惊讶地抬头:“书芸小姐还会包饺子” 黎夏已经把萝卜洗完了,开始切片:“我父母在世的时候,我跟我母亲学过。” 她说着,手下的动作没停,她说的是末世里教她生存、护她周全的母亲,林桂英却以为是“李书芸”的母亲。 林桂英在灶边洗衣服,小花吃完包子,便蹲在旁边给母亲递肥皂,坐在小凳子很乖巧的模样。 黎夏在案板前忙活起来,把萝卜切了片,焯水后剁碎后,便开始和面。 她刚洗了手,许知行带着个人走进来。 那人穿着黑色警察服,一进门就嚷嚷:“书芸啊,我听说你今天要包饺子” 是赵平。 黎夏抬头笑道:“赵舅舅是闻着味儿来的吧” 赵平爽朗的大笑:“可不,好久没吃饺子了。” 许知行把手里的肉馅递给黎夏:“多包点,我也馋了。” “好。”黎夏爽快的应道,接过肉馅开始调馅。 有了赵平的加入,三人很快就把饺子包好了,林桂英想帮忙都伸不进去手。 几人把饺子包好,林桂英也洗好了衣服。 她把衣服晾好开始帮黎夏煮饺子。 吃饭的时候,赵平一边夸饺子好吃,一边状似无意的问道:“书芸,听说你在给岐山做私人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