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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李延昊带着几个手下快马加鞭,急赶慢赶到了齐州,水已过了三丘田,张赫已死,万幸的是张赫之女未落入奸人之手,可寻了五六日仍无张悦心的下落,今日巧遇童儿令其大喜,昔日的忧愁一扫而去,神清气爽地回了客栈,与众人商议下一步的谋策,此次来齐州救助张赫的人可不少,明里暗里几十人,大有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 躲在废宅里的悦心则是垂头丧气,愁眉不展,脸上写满惊恐与不安,瞅着一个地方发呆,郁抑不申。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外面响起了繁杂的脚步以及砸门声,不好,官府在挨家挨户抓人了,若现在出去必然是自投罗网,大门是锁着的,应该不会查到此处,不可贸然行事乱了主张。这一想他又退回原处,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不大一会,外面的嘈杂声没有了,静了一会,他悄悄从窗户上爬出去,从门缝往外张望,过道上一个人都没有,他正在奇怪刚刚还鬼哭狼嚎的街道,一瞬间便风平浪静,虽难于置信,但的确如此,对于原由没过多去想,缩在角落里静静地沉思。 丁坤回来告之,官府是在捉拿一个名唤悦心的小丫头。悦心只是颔首,没说旁的,丁坤见他心力交瘁,脸色苍白,知他是吓着了,安抚道:“没事,只要有我丁坤在,就不会让他们伤害你,哪里的黄土不埋人,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明儿我就把你弄出城,大哥带着你上别处混去。” 闻言,悦心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没再言语,刚才的质疑通过丁坤这一系列的言行举止已烟消云散,误会解除,他一点也不质疑丁坤会离他而去,虽说此人性情加膝坠渊,可对他例外,要不是丁坤把饿昏在路边的他带回那所破庙,给他吃喝,恐怕他早已赴黄泉了,怕的是大哥斗不过这些狗官,可此话说出来只会挫伤丁坤的锐气,还是不说为佳,衰强自然异,再则除了丁坤他亦无人可依,走到哪算哪,多说无益。 过了一会,悦心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道:“你走后大约半个时辰,就听见吆五喝六的搜捕声,不大一会便没了动静,大哥回时,可有何异常之处”丁坤被问的懵懵懂懂,“你是说有人暗中相助”有几分试探的口气,悦心没置可否,他又道:“能支走公差者,来头可是不小,你的意思……”“无意,不过是随口一说,大哥莫当回事,或许是几日的奔波劳累,令我生了幻听,不碍事。”这说辞连自己都不信,大哥能信笑矣,可话已出口,再说别的,纯属矫情,还是那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唉,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好在丁坤仿佛未闻一般,不以为然,丁坤的大度令他有小小的一点喜悦,可这点喜悦比不过烦躁的心。见他长吁短叹,丁坤问道:“先前在街上跟着你的那几人,从穿戴来看有些来头,他等是何方人士,你可知晓”悦心摇头道:“偶遇,他等身份尚且不知,听口音不像本地人。”他没说出这些人的口音与他爹娘极为相似,若是没听差,他等应该是从长安过来的。 丁坤虽说不上是千年的老狐狸,可从小就过着缺衣少食的日子,这些年的摸爬滚打令其练就一副敏捷的感官,他这点小心思丁坤岂能不知,知他有事隐瞒亦没刨根问底,点点头再没说话,二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各怀心思。又下去了半个时辰,便听见外面有猫的叫声,喵喵喵喵…… 丁坤扬眉,然后起身,道:“油壶和大牛来了。”悦心无精打采地哦了一声,便跟着丁坤萎靡不振地站了起来,准备迎接这两个不速之客。见他无精打采,丁坤叹了一口气,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安抚道:“无事,我去看看。”说罢从窗户上钻了出去。 不大一会,三人陆续从窗户上钻了进来,悦心与他俩打过招呼,便坐下了。见他如此没精神,油壶挑逗道:“废物咋了脸上像遭霜打了。”废物嘴角上免强扯出一丝笑容,道:“油壶哥,没事,有点犯困。”丁坤瞪了油壶一眼,油壶尴尬的用手蹭了蹭鼻子,大牛见了解围道:“大哥,东西取来了。”随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布包裹着的东西递与丁坤,油壶亦从怀里摸出了两包东西,讨好地对丁坤道:“顺手牵羊,弄了点吃的,大哥,还热呢。”丁坤接过大牛手里东西揣进怀里,这才坐下来瞅着油壶赞赏道:“还是你小子心细,不然今晚就得挨饿了。”油壶嘿嘿笑道:“大哥不是常说,做我们这行的,不讲那前程似锦,高官厚禄,混的就是肚儿圆,说别的那叫矫情。” 他这马屁拍得丁坤颇爽,丁坤在他的后脑勺上敲一下,“真他娘的会说话。”丁坤打开荷叶,是几个肉包子,打开另一包,呵呵,一只烧鸡。大牛跟油壶都是十五六岁的小伙,虽貌不惊人言不压众,可胆儿肥,脑子精灵,又得到丁坤的真传,所以乞讨不过是公开身份,实际二人最拿手还是翻墙入户,这些东西不外乎是偷来的,可人已沦落到这步田地了,岂有那些讲究,能吃饱为原则。 丁坤撕下一根鸡腿递给悦心,此刻悦心心慌意乱,哪有食欲,他坐在一个破旧的椅子上,双手抱着膝盖,摇头道:“我不饿,哥哥们吃吧。”丁坤把鸡腿放了回去,善解人意道:“想吃时再吃。” 油壶伸手扯了一个鸡翅,找了个地方坐下,边吃边说:“衙门在捉拿前阵子被灭门的张家漏网的孩子,听说十一二岁。现衙差只要见到这般大的孩子不论男女都抓,我们的人被他们抓了不少,溜子和小抠他俩亦被抓走了。” 大牛凑近丁坤有些不解地问道:“大哥,我们这样匆忙离开是何道理再说被官府抓了的弟兄咋办”丁坤叹息道:“齐州府他娘的愈来愈不干人事了,整日就琢磨着怎样搜刮老百姓,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溜子他等待他们查明正身,从他们身上榨不出油水自然就会放了的,大哥带着你等去别处看看。” 油壶亦许是故土难离,有些徘徊,只见他咂了咂嘴,道:“天下乌鸦一般黑,上哪都一样,世道浑浊,豺狼当道,颠倒黑白,百姓遭殃,已是千百年来不变的铁律,我等贱民过了今日没明日的,难噢。” 油壶虽然有点自暴自弃,不可否认此人乃实话实说。废物虽然心事重重,可见大哥为了他要置自己弟兄于不顾,生了愧疚之心,便道:“大哥不可顾此失彼,无论怎样救人要紧,晚了,小扣子和溜子恐有性命之忧,衙门里的人个个惨无人道,贪得无厌,若从他们身上榨不出油水岂会善罢甘休,必会弄个罪名扣在他俩头上,所谓杀鸡给猴看。” 丁坤沉吟片刻,对大牛道:“你跑一趟,要张中祥务必想法救出溜子他俩。”然后在大牛耳边低语,听着听着大牛面带难色,道:“这恐怕……”丁坤未等他往下说,抬头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替天行道岂能畏畏缩缩,一不做二不休,快去快回。”大牛点头走了。 油壶吃完那根鸡翅,油腻腻的手往身上一抹,道:“听说这张教头勾结山贼盗了银库,案发后拒捕,杀死公差二十多人,才遭了灭门之灾。”丁坤嗤之以鼻,冷笑道:“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张贴捉拿人画像了” 油壶向他摆摆头,见此丁坤如释重负,来了一句:“那就好办多了。”此话一出两人大惑不解,两双眼睛齐齐刷刷看着他,似乎是想从这张还带几分娃娃气的脸上找出某种答案。 不幸的是翌日他四人不但没有混出城,还被追的丢盔卸甲拼命逃窜,逃命速度可想而知,就怨爹娘少给了两条腿。悦心跟着丁坤没命地飞跑着,后面的追兵亦是穷追不舍,大牛和油壶与他俩跑散了。悦心不是与丁坤跑不散,而是在逃亡中丁坤那强有力的大手就没松开过他这只小手。 他俩被官兵追得无处藏身,不知往哪投,恰巧一辆套着五匹大马的豪华马车停在路边,赶车的大汉向两人挥手招呼道:“两位兄弟,快些上车。”所谓慌不择路,他俩没一丝犹豫便上了马车,车内坐着两个手握弓刀的侠士。两人一看不好,便要下来,则被他两人按住动弹不得。大汉扬起马鞭朝马身上一抽,车便如驾雾腾云奔跑起来,追兵被这辆马车甩掉了。 来到城门口这辆马车被守门的官兵挡住了,大汉从身上摸出一个腰牌递给头儿,头目接过一看,立马收起那副趾高气扬的嘴脸,令兵差放行,对着赶车人点头哈腰,恭敬道:“爷,走好。” 马车顺利的出了城,他俩本想下车另谋出路,人家不许,说是要带他俩到一个没有纷争的世外桃源。二人不傻,岂会信也可逃不了只得认命。在旅途中他两人累次寻机想逃离三人魔掌,可天不遂人愿,累次落空,要说这三人不是别有用心,鬼都不信,无奈技不如人,弱肉强食在废物家庭惨遭变故后体会得淋漓尽致。 这辆载着两人的马车除了吃饭与喂马饲料,那三人轮换着赶车,不分白天黑夜地赶路。 走了没几天,二人被他仨带到了长安,安置在一所朱门绣户的大宅里。 此宅引人入胜的不是画梁雕栋、美轮美奂、金碧辉煌的建筑,而是院里院外开满芬芳的桃花,清郁怡然,微风拂过,那层叠的花海若云浪般跌宕起伏,愈发妆点出此宅云雾蒸腾的迷幻色彩,乍入之际,稍不留神便会误以为闯入了桃源仙境,令人如痴如醉。大汉称这为如跃居。 令悦心恐慌不安的是这位大汉除了那句“二人尽请放心,吾等并无恶意。”其它的不管如何打探引诱三人都守口如瓶,闭口不答,使这所满园桃花的大宅里充满了神秘之色,而偌大的宅院里除了一个老仆一个厨子外加一个老妇就别无他人了,如此诡异之地,想不令人浮想联翩都难矣。 在此待了一天,三人从不离他俩的左右,当夜又来了二十来个护卫,看这势头,废物二人想离开此地可谓是天方夜谭,两人只好随遇而安了。废物虽说郁郁累累,好在还有一个相伴相商之人,令其心里没那般慌乱无助。 二人战战兢兢地在这大院里住了三天,每日是好菜好饭地伺候着,旁的则无动静,如此诡异令二人更加忐忑不安。 到第四日清晨,连续几晚都睡不安稳的废物犹如芒刺在身,坐卧不安,若是友邦应该早有表示,此等人非善者,这般不声不响打的不过是疲劳战术,拚的是耐力,想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呵呵,此处险哉,不可久留,得尽快离开,否则,最后的下场不可想象,想想都令人直冒冷汗。 在用早膳时,他小声把夜里的想法向丁坤述说后,丁坤和他略有同感,“俗话说,无利不起早。你若真与他等素不相识,这般清风雅静,人不知鬼不觉地把我二人囚禁在此,必然凶多吉少,得尽早离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走,谈何容易,门口有重兵把守,院内有官兵巡视。通过几天的观察废物得出一个结论,这些人当中武功高深者大有人在,绝非只有那三人武功绝伦,虽然一动不如一静,可求生是人的本能,他俩岂能脱俗,就此坐以待毙心有不甘,二人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总算想出一个可行之法,以看病为由出门,然后趁机逃跑。 用过早膳,二人在院里闲逛时趁人不注意弄了点桃树皮,废物回房悄悄把树皮捣碎,晚上把树皮汁抹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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