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人才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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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太爷“嗯”了一声, “继续说。” 秦念慈给老太爷描述了人咒的大致形态, “它应该是兽皮所制的人偶口袋,但兽皮必须对应被诅咒者的属相,用属相所代表的动物外皮制作人偶才有作用。” 老太爷笑了, “那他可是搞不到,老头子我是属龙的。” 秦念慈摇摇头, “属龙的可以用蟒蛇皮代替。单月出生用黑蟒皮,双月出生用白蟒皮,闰月出生的需要用一面人皮一面蟒皮。” 何老太爷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我不是闰月,我是双月出生。” 秦念慈继续描述这个人咒, “取得兽皮并不难,想搞到生辰八字就不容易了。 再者就是需要枉死之人的血液,把写有生辰八字的黄色锦缎浸泡于血液之中,再放入皮囊之内。 最难的就是这个枉死之人。此人必须刚死,且与被咒之人必须是直系血亲,且浸泡血液的绸缎放入人咒之内时,枉死者遗体必须尚有余温。” 何正罡听的头皮发麻, “小秦,你说的...咋这么瘆得慌呢我们家不会出这样事的。” 老太爷眯起了眼睛,往事像走马灯一般在眼前走过。秦念慈照葫芦画瓢的把燕俊美的话重述了一遍, “早年间这个物件对何爷爷的影响并不大。因为您正处盛年,又有功德护身,所以人咒并未发挥太大的作用。 可随着时间的过去,阴阳之力就会互转,负面的力量就会试图占据主动,突破口就是身边这个人咒。 一旦人咒开始起作用,就会对被咒之人产生多方面的影响。起初是情绪变差,最后是身体健康变差,直至患上不治之症。 这还不算完,它影响的不只是被咒之人的身体,还会毁灭此人的希望和家族的未来。” 何老太爷捂住了胸口,像是非常不舒服的样子。何正罡十分担心,想要出去找人,却被秦念慈叫住, “没事,一下就好。” 秦念慈拿出银针,在老头的脖颈处深深刺入。老太爷长出一口气, “唉,这都是命啊!” 秦念慈不知道这件事前因后果,只能把话说到这。何老太爷目光暗淡,像是在做着某种抉择, “小秦姑娘,你是个有本事的,我孙子眼光好啊。能帮爷爷把这个什么...劳什子的人咒找出来吗” 秦念慈拍拍手,示意燕俊美解除了此处空间的封锁, “何爷爷,用一只成年蜈蚣放在你下榻之地,他自然会揪出阴煞之物。” 老太爷对秦念慈表达感谢后被警卫连护送着回了宾馆,何正罡却留了下来, “小秦,未来一周可能都要麻烦你了,我代我们何家谢谢你。” 秦念慈就喜欢孝顺长辈的人,所以她头一次给何正罡好脸色, “你也是为了老爷子的身体,不用和我客气。未来一周时间内我会给何爷爷施针三次,基本能稳固住他的肺病。” 何正罡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那个...什么...那个,我能请你吃顿饭嘛” 秦念慈笑的如花朵般明媚, “谢意你已经表达过了,吃饭就免了吧,不方便,你的心意我收下了。” 何正罡出了门差点没蹦起来。他在脑子里不停的向自己呐喊,听见没听见没,他说把我的心意收下了,耶。 此时京城的何家正在上演着另外一幕。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正在对着梳妆镜整理妆容, “老何,你想知道老爷子去哪了吗” 男人因为在抽烟的关系,所以只能靠近窗口, “老爷子去哪属于国家机密,我怎么会知道” 女人觉得粉底的颜色有点不匀称,所以想要全擦掉, “机密是对于国家而言,与我有什么关系。听说...老爷子去了东北,而且是去一个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 男人“哦”了一声, “东北或许去探望老战友了。” 最近老爷子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保健大夫二十四小时轮班常驻咱们家。或许真就是老爷子的时间快要到了。 女人“哼”了一声, “要不是他偏心,咱们家正槊也早就出息了。” 男人有点不悦, “梁月峨,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对我父亲说三道四,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梁月峨把木梳摔在梳妆台上, “何啸山,你说的是人话吗你们何家把我当过人吗整天拉个脸,看见我没一句好话。我给何家生儿育女的我倒有罪了 是,我是偏心自己的儿女多一些,天底下哪个当妈的不这样小时候我没关心爱护过何正罡吗可他就是和我不亲近,我有什么办法 老爷子眼瞅着光景不多了,他把通天的路给何正罡铺陈的板板正正,那我的儿子呢何正槊不是你们老何家的种吗” 何啸山烦躁的把烟头掐灭在花盆里, “你少说两句吧,怨得着旁人吗是我让正槊在军校抗命不从的吗是我让他在外面搞大女学生的肚子吗是我让他打瞎别人一只眼睛的吗 你再看看正罡,人家打小学习就好,从来没掉过前三名。考上军校的第一年就获得三个嘉奖,贴在墙上直晃眼睛啊...” “啪啪啪” 何啸山一边说一边拍着窗台, “要我是老爷子,我也喜欢这样的孙子。还想着让老爷子替正槊铺路路铺好了让他以后出去杀人放火吗简直不可理喻!” 何啸山不想再听妻子的抱怨,转身出了房间。梁月峨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嘴里的话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既然你没什么用,那还活着干嘛” 梁月峨走到门口把门插上,回到屋内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对面说话的声音也非常小,似乎有所顾忌, “查清了,我的人当时就在现场。老爷子找了个非常靠谱的神医,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 梁月峨攥紧了话筒, “不可能,没几天活头的人,凭什么神医也白扯。” 对面的人摇着脑袋, “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信,可我今天早上看见你家老爷子在军区宾馆大院里打了一套拳,路过的小战士还喊好呢。” 梁月峨的眼神阴冷又恶毒, “什么神医这么厉害你仔细说说。” 电话对面的人身份特殊,很容易接近何老太爷, “我跟你说你都不信,就一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可能是祖传的医术,治疗过程不许我们看,但效果却是有目共睹的。” 梁月峨“哦”了一声, “这样的人才难得啊,不能留在那个穷乡僻壤...” 一个阴损歹毒的计划在女人的脑中逐渐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