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开冻土新平百亩地,费大肚轻薄郝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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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过着,丁锋又在五十亩地旁侧开了百亩良田,但时下是初冬,也没啥种的,便浇了冻水放着。 那边五十亩地的大豆蔬菜也收获了不少,其实他是想弄几个大棚的,可在这个时代太扎眼,兴许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事就搁置了。 家丁院里,十三太保加上小虎见天和柳姑娘训练自不必提,那边田里自然有五个老家丁伺候地。 绣绣把账目整理的井井有条,她已经开始规划开春一百五十亩地的春耕。 丁锋想的却是按去年的经验,给天牛庙的村民发年货,这样能得到不少积分,去年得到80个轻微感激加上42个由衷感激,净积分增加1030,今年封四家没了,铁头也没了,费大肚家俩男角色在自己山庄,少了六个人,估计能弄九百分已然不容易。 但这都不重要,只要完成主线任务2,剩余的积分就会乘10倍。 现如今开地、肥田又耗了二百积分,剩余还有275,过年发了年货弄到积分过千应该问题不大。 朔风渐起,冬日的气息渐浓。 望牛山上下一片忙碌。 崔管家和小憨子早早就从县城采买回了足量的煤炭,马车分多次拉回来百十筐乌黑发亮的煤块、煤面儿,堆满了后院的棚子。 这些黑疙瘩能保一冬的取暖无虞。 张妈带着丫鬟们则将秋日里宰杀腌制的猪肉、鸡鸭,一串串挂在檐下通风处,那油光发亮、色泽深红的腊肉在冬日阳光下,散发咸香。 整个山庄都在为过冬做准备。 丁锋又去了几趟费家,费左氏和丁锋哭诉,文典过年都不会回来,要忙着弄什么农会的事。 丁锋安慰嫂子,说如果可以,想请她也到望牛山过节。 费左氏开始还扭捏,禁不住丁锋劝,便也同意过节上山。 山脚下那隘口旁,酒楼的地基已然夯好,青石垒砌初具规模。 郭龟腰每日都去监工,催促着工匠们趁着土地未完全封冻加紧赶工。 虽只起了地基,却已能想见日后落成的气派。 山庄内外,人人各司其职。 绣绣统筹全局,露露帮着打理内务,银子盯着田产和后山果园,柳义菲则专心操练家丁。 至于苏苏偶尔帮着绣绣做些针线,或是去后花园逗弄柳义菲的那些猫儿,日子倒也平静。 再说后山果园那三间瓦房里,费大肚子那颗被郝二姐撩拨得蠢蠢欲动的心,随着日头渐短,夜色渐长,愈发按捺不住。 单说这一日天色阴沉。 郝殷桃提着两只木桶到溪边打水。 溪水冰冷刺骨,她弯下腰撅起那丰腴的臀儿,正待汲水,忽听得身后脚步声响起。 回头一看,却是费大肚子搓着手,咧着嘴凑了过来。 “二姐,这等粗重活计,怎好让你来做俺来,俺来。” 他说着便要伸手来接那水桶,顺势便想去摸郝殷桃那冻得微红的手。 郝殷桃侧身一让,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笑模样:“费大哥客气了,这点活儿俺还做得。” 费大肚子抓了个空,心头更是痒痒。 他觑着左右无人,胆子便肥了几分。 这老汉往前又凑一步,几乎贴到郝殷桃身后,那嘴里呼出的白气都喷到了郝殷桃的脖颈里。 “二姐,你看这大冷天的,你一个人干活,俺这心里着实疼得慌。” 说着话一只手竟是不老实地探向郝殷桃的腰肢,接着调笑。 “俺那婆娘是个木头疙瘩,哪及得二姐你知情识趣这果园瓦房都是俺说了算,你跟了俺,俺可以跟俺女婿说,把你闺女当妾纳了,到时候咱们就是一家人,亲上亲,你这一辈子就有着落了。” 郝殷桃被他从后贴着,隔着棉衣都能感到一股燥热。 她心中冷笑,面上却故作惊慌:“费大哥,你真能让东家收了晓彤” 费大肚子听闻以为得了机会,忙不迭伸手去扶二姐胳膊,口中叫道:“小心肝儿,俺说的肯定能办成。” “那你闺女银子能同意我看那姑娘可不善,脾气大的很。” “俺闺女那贱坯子不用搭理,当地主婆都蒙了心,俺就稀罕你,来让俺摸摸。” 说着那一双蒲扇大手,便结结实实地揽住了郝殷桃的腰腹。 却见郝殷桃柳眉倒竖,方才那点惊慌霎时无踪。 她猛地一挣,回身抬手,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费大肚子脸上。 她声音拔高接着叫骂:“你放尊重些,俺郝殷桃虽是落难之人,却也不是那等任人轻薄的,俺敬你是东家的亲戚,叫你一声大哥,你可莫要自误,坏了东家山庄的名声。” 费大肚子被打得懵了,脸上火辣辣,捂着腮帮子看着郝殷桃,那点色胆顿时吓飞了一半。 他讷讷道:“二姐你打俺你记住了,俺费大肚子也不是好惹的。” 郝殷桃冷哼一声,整了整衣衫,提起那已打满水的木桶,看也不再看他一眼,扭着腰肢便往回走。 费大肚子呆呆地看着郝殷桃即便穿着厚棉袄也难掩风流的背影,脸上五指红痕宛然,心里又是懊恼,又是后怕,更有几分被戳破心思的羞臊。 脸被那冷风一吹,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心下思这娘们还挺厉害,看来不能急于一时,要慢慢取之。 他哪里知道郝二姐和丁锋关系非浅,只道是个落魄妇人,揣上手,算计着自己的小心思奔家走。 再说铁头,多亏郭龟腰使了钱,这汉子在大刑圈儿每天上工被揍那叫一个生不如死。 时下北伐军打跑了张大帅,整个巡捕房都换了人,新来的巡长查了文契,他的罪也不大便被放了。 封腻歪腿被胡三用枪子打了个贯穿伤,这狼崽子生命力果然顽强,竟然自行愈合了,但他伤了脚筋,走路一瘸一拐,落下了残疾。 可这倒也给了他谋生的手段,腿瘸了么,半残能博取同情,他这些日子便在县城爬着要饭。 好巧不巧,铁头背着包蹲墙根当扎觅汉等活,正看见蓬头垢面摆碗要饭的封腻歪。 封腻歪拖着腿跑过来,一见面就大哭:“铁头哥,俺可见着亲人了。” 铁头问:“腻歪你怎么这德行了” “别提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您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