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All－in！偶遇未来操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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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是最好的宣言。 林天浩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他先是回了一趟华强北的档口。 负责看店的老员工叫王强，跟着他从开店后就一起干了，人老实，也忠心。 林天浩把他叫到仓库，指着堆积如山的bp机包装盒。 “王叔，接下来一个月，这盘生意交给你。” 王强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老板，这……我怕我干不来啊。” “没什么干不来的。”林天浩递过去一个账本，“进货渠道、出货价格，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你只要照着做就行。” 他顿了顿，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大约一万块，塞到王强手里。 “这是预支给你的奖金。这个月，你不用给我上交利润，所有卖出去的钱，都归你个人。” 王强捧着那沓厚实的钞票，手都在抖。 一个月的所有利润那至少是好几万！ “老板，这使不得！我……” “听我的。”林天浩的口吻不容置疑，“只有一个要求，稳住价格，别把市场做烂了。一个月后，我回来收摊。” 他需要一个稳定的后方。 用一个月的利润，去买一个月的安稳，这笔账，划算。 处理完bp机生意的首尾，林天浩立刻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三天后。 沪市。 火车站的出口，人潮汹涌，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水与狂热的气息。 林天浩提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旅行箱，挤出了人群。 箱子里，是三百万现金。 沉甸甸的，是他的全部身家，也是他撬动新时代的杠杆。 根本不需要刻意去打听。 “认购证”三个字，几乎飘荡在沪市的每一条大街小巷。 各大银行门口，都排起了长得望不到头的队伍。 男女老少，工人干部，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对财富的渴望。那是一种近乎癫狂的集体无意识。 “朋友，买认-购-证-伐”一个黄牛凑了过来，压低了嗓门。 林天浩瞥了他一眼。“怎么卖” “原价三十，我这里一百五一张！要伐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价格翻了五倍。 而且看黄牛那有恃无恐的样子，显然还是抢手货。 林天浩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向了最近的工商银行。 队伍像一条贪吃蛇，从银行大厅一直甩到几百米外的街角。 林天浩排了两个小时，前面的人群几乎没有动过。 前面传来一阵骚动。 “没了！今天又没了！” “搞什么啊！我排了一天一夜！” “明天再来！我就不信买不到！” 人群中充满了咒骂、抱怨和不甘，但没有人离开。他们只是挪了挪位置，准备就地打起持久战。 林天浩退出了队伍。 他很清楚，靠这种最原始的办法，就算他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也买不到多少。 三百万现金，会活活在手里发霉。 他必须换个思路。 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在街对面，静静地观察着银行门口那片狂热的人海。 他在寻找。 寻找一种可能性。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了一个年轻人。 那人大概二十出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身形瘦削，但站得笔直。 他没有挤在人群里，而是站在队伍的侧面，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他的视线，像鹰一样，死死地锁定着银行的大门。 当“售罄”的消息传来时，周围的人都在哀嚎、咒骂。 唯独他，猛地将手里的烟头砸在地上，用脚狠狠碾碎。 然后，他一拳砸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那不是单纯的失望。 那是一种猎物被抢走后的暴怒，一种计划落空后的不甘。 林天-浩的脑海里，一道幽蓝色的光幕凭空弹出。 是系统。 【发现可投资人才！】 【姓名：周帆】 【未来身份：‘魔鬼交易员’。二十一世纪初，在华尔街以一己之力做空数家老牌对冲基金，一战成名，风格以凶狠、激进、不计后果着称，令无数资本大佬闻风丧胆。】 【当前状态：极度渴望机会的金融天才，因缺乏本金，数次与机遇失之交臂，正处于人生最低谷。】 林天浩的呼吸停顿了一瞬。 魔鬼交易员 竟然能在这里，以这种方式，遇到未来的华尔街巨鳄 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触发人才投资任务！】 【任务内容：给予周帆信任与启动资金，让其代为收购股票认购证。】 【任务奖励：收获一名忠诚度max的顶级操盘手。】 林天浩关掉了面板。 他朝着那个还在用拳头捶墙的年轻人走了过去。 周帆感觉有人在靠近，他警惕地转过身，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戾气。 “有事” 林天浩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 “你想买认购证” 周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穿着普通，但手里提着一个不小的箱子。 “跟你有什么关系”他的口吻很冲。 “你这样排队，排到明年也买不到几张。”林天浩淡淡地说道。 周帆冷笑一声。“说得你好像有办法一样。” “我没有办法。”林天浩摇了摇头，“但人，可以创造办法。” 周帆的动作停住了。 他终于正眼看向林天浩。 眼前这个人的年纪和自己相仿，但那份镇定，那份笃定，却完全不属于这个年纪。 “你想说什么” 林天浩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旁边的一家小茶馆。 “找个地方聊聊” 周帆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他倒想看看，这个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茶馆里人声嘈杂。 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 林天浩将那个沉重的黑色旅行箱，直接放在了两人之间的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周帆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林天浩没有多余的废话，当着他的面，打开了箱子。 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一捆捆用牛皮纸扎得整整齐齐的，崭新的人民币。 红色的百元大钞，在昏暗的茶馆里，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光芒。 周帆的呼吸，瞬间凝固了。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这视觉冲击力，远比任何话语都要来得震撼。 “这里是一百万。” 林天浩将箱子，往周帆的方向推了推。 “我还有两百万。”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进周帆的耳朵里，让他的大脑一片轰鸣。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周帆的声音有些干涩，他强迫自己移开黏在钱上的视线，看向林天浩。 疯子。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把一百万现金摆在自己面前。 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我的意思很简单。”林天浩身体微微前倾，“这三百万，都交给你。” “我要你，用这笔钱，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我收购股票认购证。” “能收多少，就收多少。” “从黄牛手里买，找关系去银行内部拿，或者，你干脆自己组织人去排队。用什么方法，我不管。” “我只要结果。” 周帆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炸开。 三百万！ 交给他 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他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 凭什么 林天浩笑了。 “因为刚才在银行门口，所有人都因为买不到而沮丧的时候，只有你在愤怒。” “你在愤怒自己没有抓住机会，你在愤怒自己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改变规则。” “那种眼神，我见过。” 林天浩的身体靠回椅背，双手交叉。 “我看中的，是你骨子里的那股野心。给你一个支点，你敢不敢撬动整个地球” 周帆彻底愣住了。 野心。 这两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 他确实有野心。他研究了无数金融案例，他坚信自己有不输于任何人的天赋，他缺的，只是一个机会，一笔启动资金！ 可这个机会，以如此梦幻，如此不可思议的方式降临了。 他看着桌上那口敞开的皮箱，又看了看对面那个年轻到过分的脸庞。 这是一个赌局。 对方在用三百万现金，赌他的能力和人品。 而他，要赌上自己的未来。 林天浩看着他变幻不定的神情，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抛出了最后一根稻草。 “事成之后，这次操作产生的所有利润，我分你一成。” 一成！ 周帆的大脑再次嗡的一声。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认购证的价值，那是十倍、数十倍的利润！ 三百万的本金，利润可能是三千万，甚至更多！ 一成的利润，就是三百万！ 这个数字，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林天浩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整个喧闹的茶馆，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周帆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伸出手，朝着那个装满现金的皮箱。 他的手，在半空中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