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百亿身家，真正的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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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一役的硝烟尚未散尽，幽灵资本已经从那栋老旧的办公楼里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曼哈顿公园大道四百三十二号。 这栋俯瞰中央公园的摩天大楼，是全球财富与权力的终极象征。 幽灵资本，占据了最顶层的整整三层。 周帆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手中端着一杯价值不菲的威士忌，整个人还有些恍惚。 就在几个月前，他还是一个濒临破产的交易员。 而现在，他是华尔街最炙手可热的明星基金经理。 他管理的资金，是无数人穷尽一生都无法企及的天文数字。 “先生。” 周帆恭敬地转身，看向办公桌后那个年轻的身影。 林天浩正在翻阅着一份文件，头也没抬。 “那些请柬，都推掉。”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周帆的身体微微一顿。 那些请柬，每一份都代表着华尔街金字塔尖的存在。 摩根士丹利、高盛、黑石…… 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巨头，如今都放下了身段，言辞恳切地希望能与幽灵资本的幕后掌控者见上一面。 “全部” 周帆忍不住确认了一句。 “全部。” 林天浩终于抬起头，他的视线平静无波。 “周帆，你要记住，我们不是来交朋友的。” “我们是来制定规则的。” 这句话，让周帆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低下头。 “我明白了，先生。” 他退出了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门外，是属于他的，喧嚣而荣耀的华尔街。 门内，是属于林天浩的，绝对的安静与掌控。 林天浩随手将那些财阀的资料扔进碎纸机。 合作 探查 不过是想将这头闯入他们猎场的东方野兽，摸清底细，然后驯服，或者扼杀。 可惜，他不是野兽。 他是猎人。 电脑屏幕上，幽灵资本的账户静静地躺着。 安然一役的五十二亿七千万美金，只是一个开始。 当初投入谷歌和亚马逊的那些原始股，随着互联网泡沫的破灭和重生，其价值已经膨胀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字。 两者相加，林天浩的个人资产，正式突破一百亿美金。 一个纯粹由数字组成的财富帝国。 但他很清楚，没有权力的财富，不过是待宰的肥羊。 他打开了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发出了一条指令。 “启动‘天眼’计划。” 指令发出的瞬间，全球数十个国家的隐秘角落，无数顶尖的头脑开始为他运转。 退役的特工，被国家机器抛弃的情报分析师，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天才黑客…… 这些人，或为钱，或为庇护，或仅仅是为了一个能施展才华的舞台，都汇聚到了“天眼”这个代号之下。 林天浩要建立的，是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遍布全球的私人情报网络。 它将成为他真正的眼睛和耳朵，洞悉这个世界表象之下，所有关于资本、权力和信息的真实流向。 就在他发出指令的同时，脑海中，久违的系统界面弹了出来。 【检测到宿主掌控的资源已达阈值……】 【系统权限升级……】 【“先知”模块进化为“上帝之眼”模块。】 林天浩的意识沉入系统。 眼前的界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再是简单的预测未来某个单一事件的发生概率。 而是一张巨大的，覆盖全球的立体网络图。 无数条代表着资金流动的光线，在国家与国家，财团与财团之间穿梭。 一些更粗壮的光线，则代表着权力的交替和信息的传递。 他甚至可以随意选择其中一条光线，放大，然后清晰地看到这笔资金从何而来，经由谁手，最终又将流向何方，会造成怎样的影响。 整个世界，在他面前，再无秘密。 …… 时间，是最没有意义的东西。 转眼，三年。 林天浩站在曼哈顿之巅，二十五岁。 脚下，是繁华如织的华尔街，是流光溢彩的纽约。 世界金融的中心，此刻正匍匐在他的脚下。 周帆已经成为了幽灵资本的传奇，被誉为“华尔街之狼”，但他对外永远只说一句话。 “我只是在为‘先生’工作。” “东方幽灵”的传说，在这三年里，被无数人探寻，却始终无人能揭开其神秘的面纱。 它就像悬在所有财阀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无人知晓它何时会落下，又会斩向何人。 林天浩看着系统面板上，那个已经增长到数百亿的绿色数字，内心却涌起一股巨大的，近乎吞噬一切的空虚。 这些数字，已经无法再给他带来任何一丝一毫的快感。 他曾以为，站在世界之巅，俯瞰众生，会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可当他真正站在这里时，才发现，高处不胜寒。 不。 不是寒。 是无趣。 索然无味。 钱，只是一个工具。 权力，也只是达成目的的手段。 当工具和手段都已经足够，他却有些迷茫了。 他问系统。 “我最初的目标，是什么” 系统没有回答。 林天浩自嘲地笑了笑，关闭了那串令人麻木的资金面板。 他伸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调出了一个被加密尘封了许久的档案。 档案打开。 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出现在屏幕上。 梁璐。 梁群峰。 还有那些曾经将他踩在脚下，肆意羞辱的面孔。 照片上的他们，意气风发，笑容灿烂。 林天浩静静地看着，那颗因为站得太高而变得冰冷麻木的心，似乎重新有了一丝温度。 那是仇恨的温度。 他轻声自语。 “游戏，该回到起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