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获得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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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薇站在窗前，望着院中飘落的梨花，心中盘算着下一步。 春儿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将一杯热茶放在桌上：“小姐，喝口茶吧。” 叶凌薇没有回头，只是轻声问道：“春儿，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春儿微微一怔，随即答道：“回小姐，奴婢六岁进府，就在小姐身边伺候，如今已经十年了。” “十年...”叶凌薇转过身，目光深邃地看着春儿，“这十年来，我待你如何” 春儿连忙跪下：“小姐待奴婢恩重如山。当年若不是小姐开口留下，奴婢早就被发卖出府了。这些年来，小姐从不对奴婢摆主子架子，还教奴婢识字读书，这份恩情，奴婢永生难忘。” 叶凌薇伸手扶起春儿：“起来说话。我只是随口问问，不必如此紧张。” 春儿站起身，眼中却带着坚定：“小姐，奴婢知道您近日心中有事。若是信得过奴婢，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奴婢这条命都是小姐的，定当竭尽全力为小姐分忧。” 叶凌薇注视着春儿的眼睛，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没有一丝虚伪。前世，春儿为了护主，最终惨死在叶柔儿手中。这一世，她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春儿，”叶凌薇压低声音，“如果我告诉你，府中有人想要害我，你信吗” 春儿毫不迟疑地点头：“奴婢信。表小姐一来，府中就风波不断。奴婢早就觉得她不对劲。” “不只是表小姐。”叶凌薇走到门边，确认外面无人，才继续道，“府中还有其他人，都在暗中盯着我们。” 春儿倒吸一口凉气：“小姐是说...”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是谁。”叶凌薇握住春儿的手，“但我需要帮手。春儿，你愿意帮我吗” 春儿反握住叶凌薇的手，语气坚定：“小姐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奴婢都会站在小姐这边。” 主仆二人相视而笑，一种默契在彼此间流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姐！小姐！”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不好了，老太君突然晕倒了！” 叶凌薇脸色一变：“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奴婢也不知道，”小丫鬟喘着气说，“老太君正在和三姨婶说话，突然就晕过去了。现在已经请了大夫，各房的人都赶过去了。” 叶凌薇与春儿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即起身：“走，我们去看看。” 主仆二人匆匆赶往老太君的院子。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个个面带忧色。叶柔儿也站在人群中，眼睛红红的，一副担忧的模样。 “奶奶怎么样了”叶凌薇问道。 叶二叔沉着脸：“大夫正在里面诊治，还不清楚。” 正说着，大夫从里间走了出来。众人立即围了上去。 “大夫，我母亲怎么样了”叶二叔急切地问。 大夫捋了捋胡须：“老太君这是急火攻心，加上年纪大了，一时气急才会晕倒。好在没有大碍，我已经开了方子，按时服药，好生静养即可。”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叶凌薇却注意到大夫眼神闪烁，似乎有所隐瞒。她上前一步，温声道：“有劳大夫了。春儿，你跟大夫去取药，务必仔细记下服药的方法。” 春儿会意，应声跟着大夫出去了。 叶凌薇走进里间，老太君已经醒了过来，脸色苍白地靠在床头。 “奶奶，”叶凌薇走上前，轻声唤道，“您感觉怎么样” 老太君虚弱地摇摇头：“没事，老毛病了。” 叶柔儿也跟了进来，扑到床前，泪眼汪汪：“奶奶，您吓死柔儿了。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柔儿可怎么办啊...” 老太君拍拍她的手：“傻孩子，奶奶没事。” 叶凌薇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叶柔儿这戏做得可真足。 “奶奶怎么会突然晕倒”叶凌薇问道，“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老太君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一旁的三姨婶接口道：“还不是为了那桩婚事...” “三妹！”叶二叔急忙打断她，“母亲需要静养，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老太君却摆摆手：“无妨。凌薇也大了，该知道这些事了。” 她看向叶凌薇，语气沉重：“方才你二叔接到消息，说是宫里有意思，想让你参加明年开春的选秀。” 叶凌薇心中一震。前世，正是这场选秀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这是好事啊，”叶柔儿故作天真地说，“表姐若能入选，可是我们侯府的荣耀。” 老太君摇头：“你们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如今朝中局势复杂，我们侯府一向保持中立。若是凌薇入选，难免会被卷入纷争。” 叶二叔接话：“可是这是宫里的意思，我们若拒绝，恐怕会惹来祸端。” 众人沉默下来，各怀心思。 叶凌薇心中冷笑。她清楚地记得，前世正是这位二叔极力促成她参加选秀，目的就是借此机会与某位皇子搭上关系。后来事情败露，整个侯府都受到牵连。 “奶奶，”叶凌薇开口，“孙女还小，还想多陪奶奶几年。这选秀的事，能否推拒” 叶二叔立即反对：“不可！这是皇恩浩荡，岂能推拒” 叶柔儿也柔声劝道：“表姐，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若是能被选上，将来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叶凌薇看了叶柔儿一眼，忽然明白了什么。难怪叶柔儿近日如此活跃，原来是知道了选秀的消息。若是她能代替自己参加选秀... “表妹说得对，”叶凌薇忽然转变态度，“这确实是难得的机会。只是孙女资质平庸，怕是难当此任。” 叶二叔忙道：“凌薇何必妄自菲薄你才貌双全，定能中选。” 叶凌薇心中冷笑，面上却故作羞涩：“二叔过奖了。只是...孙女听说，选秀要求严格，不仅要看才貌，还要考察品行家世。若是府中有什么不好的传闻，恐怕会受影响...”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叶柔儿一眼。 叶柔儿脸色一白，顿时明白了叶凌薇的用意。 老太君沉吟片刻：“凌薇说得有理。选秀在即，府中上下务必谨言慎行，不可传出任何不好的风声。” 叶二叔连连称是。 从老太君院里出来，叶柔儿追上叶凌薇。 “表姐好手段，”她低声道，“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让奶奶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叶凌薇微笑：“表妹在说什么姐姐听不懂。” 叶柔儿咬牙：“表姐心知肚明。你故意在奶奶面前提起家世品行，不就是在提醒奶奶，我身份不明，可能会影响侯府声誉吗” “表妹想多了，”叶凌薇淡淡道，“我只是实话实说。选秀事关重大，确实不能有任何差池。” 叶柔儿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却强忍着没有发作：“表姐教训的是。柔儿会注意的。”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叶凌薇唇角微勾。这一局，她又赢了。 回到房中，春儿已经等候多时。 “小姐，”春儿压低声音，“奴婢方才跟着大夫出去，果然有所发现。” “哦”叶凌薇挑眉，“说来听听。” “大夫开完药后，表小姐的丫鬟秀珠悄悄找过他，”春儿道，“奴婢躲在一旁，听见秀珠塞给大夫一包银子，说是表小姐赏的，请大夫多关照老太君的病情。” 叶凌薇冷笑：“她倒是会做人情。” “还有，”春儿继续道，“奴婢回来时，看见表小姐和二爷在花园角落里说话，神情很是亲密。” 叶凌薇眼中闪过一丝锐光：“二叔和叶柔儿他们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了” 春儿摇头：“奴婢也不清楚。但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偶然遇见。” 叶凌薇沉思片刻：“看来，我们的对手比想象中要多。” 她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下一封信：“春儿，你找个可靠的人，把这封信送到程府，交给程小姐。” 春儿接过信，疑惑地问：“小姐是要请程小姐帮忙” 叶凌薇摇头：“程姐姐与宫中一位嬷嬷相熟，我想请她帮忙打听一下选秀的内情。” 春儿会意，立即去了。 当晚，叶凌薇辗转难眠。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痛苦的、屈辱的画面一一在眼前闪现。 她起身点亮灯，从妆匣底层取出一枚玉佩。这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前世她直到临终前才知道这玉佩的秘密。 “母亲，”她轻声低语，“如果您在天有灵，请保佑女儿这一世能够守护家人，报仇雪恨。” 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叶凌薇警觉地收起玉佩：“谁” “小姐，是奴婢。”春儿的声音传来。 叶凌薇开门让她进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春儿神色紧张：“奴婢方才起夜，看见表小姐院子里有灯光，就悄悄过去看了一眼。结果看见表小姐和秀珠在埋什么东西。” 叶凌薇立即警觉起来：“在什么地方” “就在她们院中的那棵梨花树下，”春儿道，“奴婢等她们走了，偷偷挖出来看了看，是一个木盒子，里面装着...装着一个小人，上面写着小姐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叶凌薇眼中寒光一闪：“巫蛊之术她倒是敢！” “小姐，我们该怎么办”春儿急切地问，“要不要现在就去告诉老太君” “不可，”叶凌薇冷静地摇头，“现在去说，她大可以抵赖，说是我们栽赃陷害。” “那怎么办” 叶凌薇沉吟片刻，忽然计上心头：“你把东西放回原处，不要让人发现。我自有打算。” 春儿虽然不解，还是依言去了。 叶凌薇在房中踱步，心中已有计较。叶柔儿这一招虽然阴毒，却也给了她一个绝佳的机会。 次日一早，叶凌薇照常去给老太君请安。老太君服了药，气色已经好了许多。 “凌薇来了，”老太君招手让她到跟前，“正好，有件事要与你商量。” “奶奶请讲。” 老太君叹了口气：“关于选秀的事，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你年纪尚小，性子又单纯，宫中那种地方，恐怕不适合你。” 叶凌薇心中一动：“那奶奶的意思是...” “我想让你称病推拒，”老太君道，“只是需要想个妥当的理由。” 叶凌薇正欲回答，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怎么回事”老太君不悦地问。 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回老太君，表小姐院子里出事了！不知怎么的，那棵梨花树突然倒了，树下...树下挖出来一个木盒子！” 老太君脸色一沉：“什么木盒子” 丫鬟支支吾吾：“里面...里面是巫蛊用的东西...” 满屋子的人都变了脸色。巫蛊之术在宫中是重罪，在侯府也是大忌。 “把东西拿过来！”老太君厉声道。 不一会儿，一个木盒子被呈了上来。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个布偶，上面写着叶凌薇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还插着几根针。 叶柔儿闻讯赶来，一看见那个木盒子，顿时脸色惨白。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颤声道，“这东西怎么会在我院子里” 叶凌薇冷眼旁观，心中冷笑。昨晚她让春儿将木盒放回原处后，又命人暗中在那棵梨花树下做了手脚，让树在今早自然倒下，引出这个木盒。 “柔儿，”老太君声音冰冷，“这东西在你院中找出，你有什么解释” 叶柔儿扑通一声跪下：“奶奶明鉴！柔儿绝对不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叶凌薇轻声开口，“表妹的意思是，有人特意把这个东西埋在你院子里，就为了陷害你” 叶柔儿急忙点头：“一定是这样！表姐，你要相信我！” 叶凌薇却不理会她，转向老太君：“奶奶，孙女觉得此事蹊跷。表妹刚来府中不久，与孙女无冤无仇，为何要做这种事想必是有人想要一石二鸟，既害了孙女，又陷害表妹。” 老太君沉吟片刻：“你说得有理。此事必须彻查！” 叶柔儿感激地看了叶凌薇一眼，却不知这正是叶凌薇的计策。若是直接指证叶柔儿，她大可以抵赖。但若是替她开脱，反而显得自己大度，同时也让老太君更加重视此事。 “奶奶，”叶凌薇又道，“选秀在即，府中却出现这种事，若是传出去，恐怕会影响侯府声誉。不如将此事压下，暗中查访。” 老太君赞许地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就依你说的办。” 事情暂时压下，但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叶柔儿虽然逃过一劫，却在老太君心中留下了污点。 从老太君院里出来，叶柔儿追上叶凌薇。 “表姐，”她神色复杂，“方才...多谢你为我说话。” 叶凌薇淡淡一笑：“表妹客气了。我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 叶柔儿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表姐相信我就好。只是...不知是谁如此狠毒，既要害表姐，又要陷害我。” 叶凌薇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是啊，也不知是谁如此狠毒。不过表妹放心，真相总会大白的。” 回到房中，春儿迫不及待地问：“小姐，您为什么要帮表小姐说话明明就是她做的！” 叶凌薇轻笑：“直接揭穿她，太便宜她了。我要让她在自以为得逞的时候，再给她致命一击。” 春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小丫鬟递上一封信：“小姐，程府派人送来的。” 叶凌薇拆开信，快速浏览了一遍，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小姐，程小姐怎么说”春儿问。 叶凌薇将信在烛火上烧掉：“程姐姐打听到，这次选秀，宫中确实有意从侯府选一位小姐。但是...”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但是要求必须是嫡出。” 春儿恍然大悟：“所以表小姐根本没有资格！” 叶凌薇点头：“不仅如此，程姐姐还透露，宫中其实更属意的是二房的叶婉儿。” “二房”春儿惊讶，“那二爷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叶凌薇冷笑，“所以才会极力促成我参加选秀。因为如果我拒绝，就轮到叶婉儿了。” 春儿愤愤道：“二爷也太狠心了！明明知道宫中复杂，还要推小姐进去！” 叶凌薇却不在意：“无妨，我现在已经知道他们的打算，就不会让他们得逞。” 她在房中踱步，忽然停下：“春儿，你去请婉儿妹妹过来一趟，就说我新得了几匹好料子，请她来挑选。” 春儿会意，立即去了。 叶凌薇看着镜中的自己，唇角微勾。既然二叔和叶柔儿联手，那她就给他们找一个对手。 叶婉儿性子骄纵，若是知道选秀的机会可能落在自己头上，必定会极力争取。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不一会儿，叶婉儿兴冲冲地来了。 “凌薇姐姐，”她一进门就亲热地挽住叶凌薇的手臂，“听说你得了好料子快让我看看！” 叶凌薇笑着拉她坐下：“不急。姐姐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她压低声音，将选秀的消息透露给叶婉儿，却故意隐去了必须是嫡出的条件。 叶婉儿一听，眼睛顿时亮了：“真的宫中要从我们侯府选人” 叶凌薇点头：“只是奶奶疼我，舍不得我进宫，想要推拒。” “那怎么行！”叶婉儿急道，“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好机会啊！” 叶凌薇叹气：“可是奶奶已经打定主意了。除非...” “除非什么”叶婉儿急切地问。 叶凌薇故作犹豫：“除非有其他人自愿参选。只是这等好事，谁愿意让给别人呢” 叶婉儿立即道：“我愿意啊！凌薇姐姐，你去跟奶奶说，我愿意代替你参选！” 叶凌薇心中冷笑，面上却为难：“这...恐怕不妥吧二叔那边...” “父亲那边我去说！”叶婉儿迫不及待，“他一定会支持的！” 叶凌薇这才点头：“既然妹妹有心，姐姐就帮你这个忙。” 送走欢天喜地的叶婉儿，春儿不解地问：“小姐，为什么要让二房得这个便宜” 叶凌薇轻笑：“你以为这是便宜等着看吧，很快二房和叶柔儿就会斗起来。而我们，只需坐收渔利。” 正如叶凌薇所料，不出两日，府中就传出了叶婉儿要参加选秀的消息。叶柔儿得知后，气得摔碎了一套茶具。 “她叶婉儿凭什么！”叶柔儿在房中大发雷霆，“一个二房的丫头，也配跟我争！” 秀珠忙劝道：“小姐息怒。选秀要求嫡出，二小姐根本没有资格。” “可是老太君若是破例呢”叶柔儿焦躁地踱步，“不行，我不能让这个机会溜走！” 她沉思片刻，忽然计上心头：“去，请二爷过来一趟。” 与此同时，叶凌薇正在老太君房中下棋。 “凌薇啊，”老太君落下一子，状似无意地问，“听说婉儿想要参加选秀” 叶凌薇微笑：“婉儿妹妹是有这个意思。年轻人，总是向往荣华富贵。” 老太君摇头：“那孩子性子浮躁，不适合进宫。” 叶凌薇顺势道：“奶奶说得是。其实孙女觉得，若是真要选一个人参加选秀，柔儿表妹倒是合适。” 老太君挑眉：“哦为何” “表妹性子柔顺，知书达理，”叶凌薇道，“最重要的是，她懂得察言观色，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老太君沉吟不语。 叶凌薇知道老太君已经动心，又加了一把火：“只是...表妹的身份是个问题。若是能想个办法解决就好了。” 就在这时，丫鬟通报二爷来了。 叶凌薇识趣地起身告退。在门口与叶二叔擦肩而过时，她清楚地看见对方眼中的算计。 回到房中，春儿迎上来：“小姐，二爷去找老太君了，想必是为了选秀的事。” 叶凌薇点头：“看来，好戏就要开场了。” 她走到窗前，望着院中盛开的梨花，目光深远。 这一世，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有了春儿这个忠心的盟友，有了前世的记忆，她必定能扭转乾坤，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一切。 “春儿，”她轻声道，“谢谢你站在我这边。” 春儿坚定地说：“小姐放心，无论前路如何，奴婢都会陪在小姐身边。” 主仆二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复仇之路虽然漫长，但有了彼此的扶持，她们必将走得更远。 窗外，月光如水，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侯府中的明争暗斗，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