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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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只差住处这一桩了！ 只要从傻柱那儿要来房子，往后的日子就圆满了！ 眼下贾东旭拜师易中海，两家关系更近一步。 想到这，贾张氏对未来愈发期待。 如今手头宽裕了，再也不用为租房发愁！ 东旭，你先洗手吃饭，妈待会儿去办件要紧事！ …… 晚上七点，大杂院里各家各户刚用过晚饭。 有人在家歇息，有人搬着小板凳在院子里唠嗑下棋。 贾张氏从屋里出来，直奔何雨柱家门前。 砰砰砰！ 震天响的敲门声惊动了屋里人。 何雨柱刚和妹妹吃完饭，听见这催命似的动静顿时皱起眉头。 拉开门就见贾张氏那张脸。 想起电视剧里这老太太的刻薄样，何雨柱心里直犯嘀咕：贾大婶有事 傻柱，刚吃完啊贾张氏抽动着鼻子，肉香味勾得她伸长脖子往屋里探。 何雨柱侧身挡住她的视线：您刚才叫我什么语气冷得像冰碴子。 傻柱呗！咋的耳朵不好使贾张氏浑不在意，跟你说个事，你俩搬去旁边厢房住得了。 这屋腾给东旭结婚用，就当借我们家的。” 何雨柱作势要关门：这院只有何雨柱，没听说过什么傻柱。” 贾张氏一把抵住门板：装什么糊涂！谁不知道傻柱就是你眼看着东旭要娶媳妇，我们家挤得转不开身，你有点良心成不成她突然拔高嗓门，引得院里邻居纷纷张望。 最后说一次，何雨柱眼底结着霜，再听见这称呼别怪我不客气。” 哟呵，拿话吓唬谁呢贾张氏唾沫星子乱飞，两个毛孩子占这么大屋子，将来你们遇着难处...... 话音未落，的一声脆响炸在院子上空。 贾张氏捂着脸尖叫：小畜生你敢动手！ 突然，一阵尖锐的叫声在中院炸开。 听到动静，邻居们纷纷围了过来。 虽然没听清贾张氏和何雨柱的对话，但何雨柱打人的那一巴掌，大家都看得真真切切。 柱子，打人可不对啊。” 贾婶再怎么说也是长辈，你这孩子怎么动手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贾张氏捂着红肿的脸颊，指着何雨柱嚷道：小兔崽子敢打我今天这房子我们住定了！闹到街道办我也不怕，你赶紧给我道歉，带着你妹妹搬去厢房！ 她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心里却打着如意算盘：傻柱居然动手，这下自己占理了，当着这么多人看他还能怎样！ 面对围观的邻居，何雨柱面不改色，沉声道： 趁着大伙儿都在，我把话说清楚。 我叫何雨柱，有名有姓。 以后谁再叫我傻柱，别怪我不客气。” 看来易中海根本没把他改称呼的事放在心上。 贾张氏左一个右一个，他岂能忍 今天就要让全院子知道，他虽然没了爹，但绝不是好欺负的。”傻柱这个外号，从今往后谁也别想叫。 邻居们面面相觑： 柱子这是转性了 何大清走了对他打击不小啊。” 确实不该叫人家傻柱了，以后都注意点。” 大伙儿本来也就是随大流喊的外号，见何雨柱这么较真，谁也不想惹麻烦。 毕竟何大清当年可是出了名的混不吝，这小子也不是好惹的主。 贾张氏见没人给她帮腔，顿时慌了神。 傻——她刚要开口，就被何雨柱凌厉的目光吓住：再叫我还打！ 但贾张氏很快又耍起泼来：何雨柱！你爹没教你要敬老吗今天不道歉我跟你没完！为了给儿子贾东旭弄到婚房，她豁出去了。 这时，贾东旭闻声出来。 了解情况后，他满脸为难。 虽然家里确实需要房子，但母亲这样做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正犹豫时—— 易中海不知何时已从屋里走出。 见院外围了一群人，喧闹不休，他眉头一皱，快步上前。 “出什么事了” 他一开口，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道。 尽管院里尚未实行大爷制度，易中海的威望却早已深入人心。 贾张氏原本还心存忐忑。 一见易中海出面，顿时安下心来—— 东旭刚拜他为师，两家这层关系，他总该偏向自家几分！ “一大爷，您来得正好！” “这傻……柱子不知发了什么疯，我来提房子的事，还没说两句，他竟甩我一耳光！哪有这样对长辈的您可得主持公道！” 贾张氏故意将“借房” 之事轻描淡写带过。 易中海何等精明 钢厂收徒时，他就知晓贾东旭婚期将近。 贾家屋子狭窄，此刻闹这一出，意图再明显不过。 他心下了然，却故作沉吟。 何雨柱冷眼旁观，对贾张氏的诬蔑置若罔闻。 易中海一露面，那种熟悉的算计感扑面而来——和电视剧里吸血傻柱的戏码何其相似 但现在的他，绝非任人拿捏的冤种。 “事情我大致清楚了。” 易中海终于开口。 贾张氏眼中闪过喜色，斜睨着何雨柱，满心得意。 何雨柱却嗤之以鼻——这老东西的“公道” ，从来只为己谋利。 他淡定依旧。 纵使闹到天边，理也在自己这边。 见何雨柱沉默凝视，易中海隐隐不安，却无暇深究。 贾东旭是他选中的养老保障，地位岂是柱子能比 “先说傻柱这绰号，怪我当初没拦着。 往后大伙都别叫了。” 他话锋一转：“但打长辈确实不该。 院里长辈都是看着你们长大的，做事得讲分寸。” 这番说教，让贾张氏嘴角翘得更高。 有了师傅撑腰，果然不一样了。 围观的街坊邻居听到这番话，纷纷点头赞同。 长辈再有错，也是长辈。 柱子年纪小，不懂这些人情世故。 然而，何雨柱听完易中海的话，神情依旧平静。 “一大爷，尊重长辈也得看情况。 我提醒她好几次，她却还是喊我‘傻柱’，甚至张口闭口要占我们家的房子，这是一个长辈该做的” 何雨柱这番话有理有据，周围邻居一听，立刻议论纷纷。 “贾张氏竟然打人家房子的主意” 大多数人原本只看到柱子推搡贾张氏的场景，并不知道前因后果，此刻听完，顿时闭嘴沉默。 大家都明白，这事儿确实是贾张氏过分了。 先是喊人外号，现在还想霸占房子，哪有这样的长辈 但贾张氏向来泼辣难缠，谁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易中海听后，尽管心里有数，还是不满地瞪了贾张氏一眼。 这种事摊开了说，还怎么收拾局面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一大爷，别听他胡说！我哪是要我是借！事出有因，又不是不还！” 易中海心中冷笑。 说是借，可一旦贾东旭住进去，再想让他们搬走，恐怕就由不得柱子了。 不过，他毕竟是贾东旭的师傅，立场自然偏向贾家。 …… …… “柱子，贾张氏刚才态度是不对，但一大爷希望你体谅一下，谁家没个难处呢这样吧，你也不用道歉了，你们家不是还有间小厢房吗先和雨水凑合住着，贾张氏只是暂时借用，等他们困难过去，自然会还你。” 易中海说得一脸诚恳，仿佛处处为何雨柱着想。 贾张氏听完，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还是咱一大爷明事理！柱子，咱们是邻居，还能坑你不成说了是借，以后肯定还！” “东旭，快来谢谢师傅！做人不能忘本，学了本事，以后可得好好报答师父！” 贾张氏一边说，一边把贾东旭拉过来，顺带向街坊们宣示他们家与一大爷的关系。 众人听了，眼神微妙起来。 原来是有这层关系啊，难怪贾张氏敢打柱子家房子的主意。 其实，自从何大清离家后，柱子家的两间房早就被人惦记上了，尤其是那套七十平的大宅子，不少人都眼红着。 这年头，家里只剩两个小孩，被人欺负甚至吃绝户都不稀奇。 只不过，一来何大清只是跑了，并非去世，大家都在观望；二来何雨柱年纪虽小，但块头不小，真要闹起来，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占到便宜。 贾张氏仗着易中海撑腰，胆气顿时壮了几分。 易中海听完贾张氏的话，心里也觉得满意。 他偏帮贾家，可不就是为了这个徒弟 说到底，还是指望贾东旭将来给他养老送终。 可贾东旭还没走近，何雨柱就冷冷开口了。 一大爷，您这话是打算帮贾家抢我们家的房 易中海脸色骤变：柱子，你可别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占你家房子 何雨柱这句话吓得易中海魂飞魄散。 眼下这光景，要是传出去他帮人强占房产，怕不是当天就得被拉去军管会吃枪子儿！ 贾张氏原本还美滋滋盘算着搬进何雨柱的屋子，见状也慌了神。 她虽然泼辣，可又不傻。 这年月能活下来的，哪个不是人精这种要命的罪名要是坐实了，她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她赶紧拽住要上前的贾东旭，脚步不自觉地往后挪，隐隐要和易中海撇清关系。 易中海哪还顾得上贾张氏的小动作。 他万万没想到，何雨柱一开口就把事情往死路上引。 那一大爷方才是什么意思不是您帮着贾张氏逼我搬家吗这是我的房子，谁有资格撵我走要不咱们去军管会评评理何雨柱步步紧逼。 军管会三个字听得易中海后背发凉。 真闹到那儿，他这条老命非得交代了不可！ 都是院里的事，何必让外人看笑话......你不愿搬就不搬吧。”易中海慌忙改口，转头要找贾张氏，却看见这婆娘正拉着儿子往回溜。 易中海气得差点吐血——他在这儿替贾家出头，这家人倒好，见势不妙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