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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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找我 李保国闻声回头：嗯，听说你昨天表现不错。”虽是初掌灶台，但众人对这位新晋二灶的手艺都赞不绝口。 既然当上二灶，怎么还抢着干学徒的活计 回师父，我资历尚浅，多做些基础活儿既能磨练手艺，也能让师兄们心里舒坦。”何雨柱没说的是，这些杂活能帮他快速提升厨艺熟练度。 李保国眼底露出赞许。 多少年轻人心浮气躁，这小子倒沉得住气。 今日开始正式传你手艺。 为师专精川菜，这第一课就教——麻婆豆腐。” 何雨柱立即屏息凝神。 在这年头，看家本领都是秘不外传的饭碗。 这道川菜经典最考校功夫，各家做法看似相同，细微处方见真章。 “待会儿我示范一次，你仔细看好，之后多加练习。” 李保国话音刚落，何雨柱便全神贯注地点了点头。 “麻婆豆腐的用料很关键。” 李保国边说边走向灶台。 案板上整齐摆放着早已备好的食材：豆腐、牛肉、豆瓣酱、蒜苗、花椒、酱油……他逐一清点后，取出一方嫩豆腐。 “必须用嫩豆腐，口感才能滑嫩。” 话音未落，菜刀已在他手中翻飞。 刀刃与案板碰撞出密集的“哒哒” 声，雪白的豆腐转眼化作大小匀称的方块。 单是这手刀工，没十年苦功绝难企及。 锅中清水沸腾，撒盐，豆腐入水汆烫。 捞出备用后，李保国将配料爆香，再度倒入豆腐。”嫩豆腐娇气，下锅后少用铲子。” 他手腕轻转，铁锅里的豆腐随着力道均匀受热，“全靠晃锅的巧劲。” 灶火吞吐间，浓郁的麻辣鲜香弥漫厨房。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暗自赞叹：不愧是鸿宾楼三大主厨之一。 传闻李保国曾有望执勺国宴，虽铩羽而归，但川菜造诣在酒楼仍是翘楚。 “步骤都记清了” 装盘后，李保国望向徒弟。 按他估算，初次观摩能领会两三成已属难得。 不料何雨柱摩拳擦掌道：“大体懂了。” “有空就练练这道菜。” 李保国摆摆手，“食材开销算我的。” 何雨柱心头一热。 麻婆豆腐市价不菲，即便成本价也非小数目。 他郑重颔首：“绝不负师傅栽培。” 此刻千言万语，都比不上日后灶台上的真功夫。 李保国离开后，何雨柱立刻着手练习麻婆豆腐。 他一丝不苟地按照李保国演示的步骤操作，将豆腐切成整齐的小块。 就在此时，他忽然瞪大了眼睛，脸上浮现出惊喜之色。 原来在切菜间隙，何雨柱偶然瞥见系统提示发生了变化——制作麻婆豆腐时获得的熟练度竟提升至每次2点！此前无论做什么烹饪工作都只能获得1点熟练度。 这个发现让他心头一热，赶忙又尝试了其他厨务。 果然，所有与烹饪相关的操作都能获得双倍熟练度了。 何雨柱暗自思忖：看来必须由李师傅这样级别的厨师亲自传授新菜谱才能触发这种效果。 虽然受到一些限制，但这个意外收获仍让他欣喜若狂——这意味着他的厨艺精进速度能提高整整一倍。 【姓名：何雨柱】 【技能：厨艺3级（1934/5000）】 盯着系统面板，何雨柱浑身充满干劲。 只要再加把劲突破到4级，薪资待遇就能再上一个台阶。 怀着这样的念头，他全神贯注地投入烹饪工作。 转眼已是正午时分。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的菜肴后，何雨柱终于能稍作休息。 后厨众人三三两两聚在院子里，等待员工餐的间隙，几位二灶师傅忍不住打量起这个年轻同僚。 柱子，你这一上午连口气都没喘啊。”老师傅们啧啧称奇。 作为最年轻的二灶师傅，何雨柱本就引人注目。 更让人佩服的是，他不仅主动承担学徒的杂活，整个上午都像陀螺般转个不停——备菜、切配、掌勺，甚至抽空反复练习新学的麻婆豆腐，这份勤奋让几位主灶都自叹弗如。 鸿宾楼的晋升体系严格分明：学徒、二灶、主灶、大厨，最顶层则是三位镇店的主厨。 在众人眼中，这个既有天赋又肯吃苦的年轻人，很可能成为酒楼的第三位大厨。 面对众人的赞叹，何雨柱谦逊地摆手：师兄们说笑了，我根基尚浅，只能用笨办法多练。”他心知肚明，自己每项厨务都能增长熟练度，这番勤勉既不会被旁人看穿底细，又能维持踏实肯干的形象，正是两全其美。 就在众人闲聊时，何雨柱悄悄查看系统面板。 厨艺熟练度已经突破3500点，照这个速度，今天就能升到4级。 若能晋升4级厨艺，水平就堪比鸿宾楼主厨了。 放在普通酒楼，这手艺绝对能当顶梁柱。 不过何雨柱没打算离开鸿宾楼。 这里平台广阔，杨老板待他不薄，更何况还有师父在这儿坐镇。 傍晚六点，暮色渐浓。 鸿宾楼前厅早已座无虚席。 无论何时都不乏富足之人，如今尚未实行票证制度，公私合营也未开始，外出用餐的客人络绎不绝。 作为老字号，鸿宾楼自然吸引八方食客。 就在这时，几辆军绿色卡车停在酒楼门前。 数名身材挺拔的男子相继下车，正是军管会的工作人员。 路过的食客只略微侧目——鸿宾楼接待贵客是常事，军管会的人也要吃饭不是 二楼包厢里，六七位军管会成员陆续入座。 他们熟稔地点了几道菜，显然是常客。 服务员恭敬记下后退出了房间。 老张，这儿的麻婆豆腐堪称一绝，今天你可得好好品鉴。”说话的是方脸阔额的王卫国。 被称为老张的张春明推了推眼镜，深色大衣衬得他眉宇间英气逼人。 从座次来看，二人明显是带队领导。 哦作为地道四川人，听你这么夸赞，我更要认真品味了。”张春明笑着回应。 后厨里，何雨柱刚完成一道菜肴。 【厨艺+2】 【熟练度达标，技能升级】 【姓名：何雨柱】 【技能：厨艺4级（0/）】 望着面板，何雨柱既欣喜又诧异。 喜的是终达4级水准，惊的是下一级竟需五万经验值。 转念想到旁人苦练数十年难有寸进，自己却只需积累熟练度，心里又平衡许多。 此刻他跃跃欲试：4级厨艺烹制的麻婆豆腐会是什么滋味 说干就干。 何雨柱备好食材，经过长期实践，每个步骤都已烂熟于心。 他沉心静气，握起菜刀...... 霎时间，全新的感觉涌上心头。 灶台仿佛成为身体延伸，切配、调味、颠勺无不游刃有余。 何雨柱手上不停，心中暗喜：这就是进阶后的厨艺境界！ 这四级厨艺水平，实在惊人！ 十分钟后，何雨柱将麻婆豆腐盛入盘中，色泽红亮诱人，香气扑鼻，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精神一振。 这应该算是成功了吧他心里没底，想着等师傅回来再请教。 端着菜去库房登记时，刚走到后院，一个服务员急匆匆跑来：麻婆豆腐还没好客人都催好几次了......话未说完，眼睛一亮：哟，做好了快给我！不等何雨柱解释，服务员抢过盘子就往前厅跑。 何雨柱愣在原地：这什么情况 —————— 二十分钟前，军管会的包间里凉菜已上齐。 王卫国和张春明边吃边聊工作。 老王，虽然这次行动收获不小，但还有漏网之鱼啊。”张春明推了推眼镜。 王卫国嚼着花生米：放心，这几天加强巡逻，一个都跑不了。” 正说着，服务员端来麻婆豆腐：您几位慢用！ 香味飘散，两人同时抽了抽鼻子。 张春明笑道：光闻这味儿就够地道的。” 王卫国得意道：鸿宾楼李师傅的手艺，能差吗话音未落，豆腐刚入口，他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王卫国缓缓睁开眼睛，眉间浮起一丝困惑。 他低头看向那盘红亮油润的麻婆豆腐，又夹起一片牛肉送入口中。 仔细品味后，他的疑惑更深了。 奇怪，这味道...... 作为常客，王卫国对李师傅的手艺再熟悉不过。 这道麻婆豆腐是他每次来鸿宾楼必点的招牌菜，可今天的味道明显不同。 与此同时，张春明尝过第一口后，眼前顿时一亮。 地道的川味！ 身为四川人，虽然儿时家境贫寒，但麻婆豆腐的滋味始终深深刻在他的记忆里。 这一口鲜香麻辣，瞬间唤醒了他童年时与父母共享美食的画面。 老王，这位师傅的手艺比李师傅如何张春明赞不绝口。 王卫国却露出古怪神色：老张，这不是李师傅做的。” 张春明一愣：什么意思 虽然都很美味，但我能尝出区别。”王卫国认真道。 这番话激起了张春明的好奇：看来鸿宾楼卧虎藏龙啊！我倒想见见这位师傅。” 王卫国暗自摇头。 鸿宾楼的当家主厨李保国远近闻名，若真有能与比肩的大厨，店家怎会不宣传不过这道菜确实独具特色，他便招呼来服务员低语几句。 ...... 前厅里，杨国涛正在柜台前踱步。 见伙计回来，急忙问道：李师傅通知到了吗 老板，李师傅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楼上匆匆跑下另一名伙计：老板，王队长他们问麻婆豆腐是哪位师傅做的，想当面致谢。” 杨国涛脸色骤变：什么麻婆豆腐李师傅还没到，谁做的菜 刚才王队长催菜，我去后厨正巧看到出锅，就端上去了。”伙计一脸茫然。 杨国涛的心猛地一沉。 糟了！！！ 李师傅还没到，麻婆豆腐是谁做的 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