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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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武之人都明白，普通武功只能强身健体，真正的精髓都在国术之中。 这也是各大武馆对传承如此看重的原因。 当然想学。”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回答，后半句却咽了回去——可惜无人指点。 杨佩元轻咳几声，面色略显苍白：那你可愿拜我为师 说着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清楚自己时日无多，但传承绝学的责任让他萌生了收徒的念头。 先前武馆的三名 中，就出了一个白眼狼。 想到这里，老人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何雨柱愣住了。 能拜太元武馆馆主为师，他怎会不愿只是...... 杨馆主，我已拜鸿宾楼李保国为师...... 在这个重视师门传承的年代，他觉得有必要说明情况。 李保国杨佩元若有所思。 这位川菜名师他素有耳闻，既然是李师傅的徒弟，品性应该靠得住。 “他教厨艺，我授国术，不同行当，多拜几位师父本也无妨。” 此言一出，何雨柱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若是这般…… “杨先生，要不我明日先向师父请示，禀明此事” 他仍未立即应承。 毕竟师者为尊，纵然可拜多位师父，但李保国作为首师，理当知晓。 杨佩元非但不恼，反而目露赞许：“无妨，明日散工后直接来寻我，这是地址。”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张字条，上书一处四合院的位置。 显然此行未往太元武馆，他早有准备。 何雨柱双手接过，郑重收好：“那我送送您。” 话音未落，杨佩元身形已掠至远处夜色中：“不必，饭菜快带回去，令妹还等着。” …… 见杨佩元这般身法，何雨柱眼中难掩钦羡——国术方为武学至境。 杨馆主重伤之下仍行动如风，全盛时该是何等气象今日遭遇敌特壮汉，更令他心生紧迫。 仅练桩功远远不够，唯通国术方能立身。 明日便向师父言明！ …… 归至四合院已近亥时。 “柱子，今儿怎的这般晚雨水急得直找我打听。” 甫入院门，三大爷声先至。 “馆里事儿耽搁了。” 何雨柱随口搪塞，转而问道：“雨水在您屋里” “哥！” 何雨水应声从阎家跑出。 阎埠贵接话：“见孩子独守空屋，正好你三大妈备了晚饭，便留她用膳。” 说话时，目光扫过他手中饭盒。 若非存心结交，这铁算盘岂会平白请人吃饭 何雨柱心下一宽——幸得三大爷援手，免了小妹饥肠辘辘。 遂递过一盒饭菜：“您家今晚破费了，这给您带回去。” “这怎么好意思……” 阎埠贵嘴上推拒，目光却黏在饭盒上，手臂已诚实地伸了过来。 何雨柱暗笑，只作未见。 若真顺言收回，怕是要悔得他捶胸顿足。 横竖有阎家照应雨水，这点心意也算物有所值。 何雨柱爽快地将一个饭盒塞到阎埠贵手里：“三大爷，您收着吧，不然以后麻烦您家，我都不好意思了。” 阎埠贵接过饭盒，笑得合不拢嘴。 他的鼻子灵得很，闻得出里面有荤腥，晚上那顿玉米棒子和这一比，简直赚大了。 “柱子，你也太客气了，那……三大爷就不推辞了” 何雨柱笑笑：“您收好，我先带雨水回去了。” “行嘞。” …… 第二天一早。 何雨柱练完桩功，心念一动。 【姓名：何雨柱】 【技能：厨艺4级（/），钓技2级（3413/5000），桩功3级（413/5000）】 【空间大小：9立方米】 照这进度，再有十天桩功就能升到4级。 尽管只是打基础，他仍坚持每天练四小时。 在没有国术防身前，这是他唯一的依仗。 何雨柱看看天色，准备回屋热菜，叫醒雨水吃早饭。 这时，易中海从屋里出来，见他站在院里，问道：“柱子，又起这么早练武” 这两天院里人都看到他站桩，但没人当回事，只当他是想强身健体。 “是啊一大爷，您今天也早。” 易中海叹气：“东旭上次落水染了风寒，我再不抓紧教，怕影响他转正考核。” 贾东旭病没好转，昨晚去看还双手发软，易中海心里着急。 自从收贾东旭为徒，他就开始盘算养老计划，现在比贾张氏还忧心。 何雨柱心知肚明，面上却不露声色：“那一大爷您忙，我得准备上班了。” 说完进屋去了。 易中海点点头，转身朝贾家走去。 …… 上午八点，鸿宾楼后院。 何雨柱找到李保国：“师傅，有件事想问您。” 李保国带他进隔间：“说吧。” 何雨柱把昨晚的事讲了一遍。 李保国听完，眉头一皱，光是听描述就觉凶险。 “柱子，有没有伤着” 李保国一见何雨柱，立刻关切地问道。 毕竟遇到练过武的敌特，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徒弟的安危。 何雨柱心中一暖，“我没事，多亏杨馆主先出手，我也算走运。” 李保国这才放下心来。 “师傅……有件事想听听您的意见。” 何雨柱指的是拜师的事。 李保国微微点头，心中欣慰。 杨佩元的名声，他自然知道。 这位国术宗师一身正气，是位值得敬重的前辈。 何雨柱能回来征求他的意见，说明心里有他这个师傅。 “柱子，能拜杨前辈为师是好事，我没意见。 不过，练武会不会影响你学厨艺” 这是李保国唯一的顾虑。 以何雨柱的天赋，他可是寄予了国宴厨师的期望。 武术和厨艺，终究是两条不同的路。 …… 何雨柱松了口气。 “师傅，您放心，不会耽误厨艺的。” 换作常人，分心两样难免受影响，但他是个例外。 听罢，李保国点了点头。 何雨柱对武术有兴趣，眼下世道又不太平，昨晚的事更让他多了几分警惕。 练武是好事，何况何雨柱一向稳重，不会乱来。 即便真影响了厨艺，到时候再劝也不迟。 “好，那你今晚下班就去拜访杨先生。 虽说他是你第二位师傅，但师者如父，都不能怠慢。” 李保国视何雨柱如己出，这些道理自然要一一叮嘱。 …… 当晚，何雨柱按字条上的地址找了过去。 在胡同口，他停下脚步，看似随意地绕了几圈，实则观察是否有人跟踪。 昨晚的事给他敲了警钟，近来敌特猖獗，他不得不谨慎。 确认无人尾随后，他来到杨佩元的四合院前。 眼前的宅院外墙斑驳，乍看像是久无人居。 他刚要抬手敲门，木门却自己开了。 “进来吧。” 杨佩元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何雨柱心头一跳——还未敲门，对方就已察觉转念一想，国术宗师有这般能耐也不足为奇。 他走进院子，只见杨佩元端坐 ，身旁一张褐色长桌，上面摆着两盏茶。 杨佩元正端起其中一盏轻啜。 虽不识这些家具的来历，但那精致的纹路与雕花，已显不凡。 “杨馆主……” 何雨柱恭敬行礼。 “嗯，问过师傅了” 杨佩元抬眼看向他。 到了这般境界的宗师，感知气息不过寻常本事。 何雨柱在院外的谨慎表现让杨佩元暗自赞赏。 这少年年纪虽小，处事却相当稳重。 见何雨柱点头回应，杨佩元眼中突然精光闪现，整个人的气势骤然一变。”既如此，我便郑重相询：柱子，可愿拜入我门下，传承太元 武学传承素来讲究口传心授，门规戒律更比其他行当严格数倍。 何雨柱神色肃穆，当即行礼： 拜见师父！ 好！自今日起你便是我太元功传人。”杨佩元沉声道，太元功源自太极一脉，经多年衍化自成体系，全称太极元功拳。 除蕴含太极阴阳之理，更融汇百家拳法精要，讲究内外兼修、拳功一体。” 听闻这番渊源，何雨柱面露震惊。 原来太元功竟有如此来历。 本门原有三位传人，如今...杨佩元话锋一转，习武之人切记，纵然身怀绝技，也绝不能为祸百姓，否则愧对祖师。” 按规矩本应考察一段时日，但老夫年事已高。 观你桩功入门，悟性尚可，今日便传你太极元功拳。 虽错过最佳习武年纪，好歹能延续这门传承。” 何雨柱郑重其事地斟茶再行拜师礼。 杨佩元从怀中取出一册古籍递过：这是心法要诀，但光靠书本难窥门径，需宗师亲身示范。”说罢气势骤变，腰背笔挺，那道狰狞伤口丝毫未减其威严。 太极元功拳共一百零八式，亦称十二形桩法。 今日先授龙形桩。”话音未落，杨佩元身形忽如乌龙出洞，半空中炸开气爆声。 旁观的何雨柱被余波震得连退数步。 龙形桩主通经络，含懒龙翻身、乌龙出洞等八势...随着招式展开，何雨柱全神贯注记忆要诀。 此时他脑海中不断闪现提示： 【太极元功拳熟练度+1】 连续不断的系统提示令他惊喜交加。 仅观摩演练就有这般效果若得宗师时时指点......当然这念头转瞬即逝。 不过确认进度条真实增长后，何雨柱更加坚定了勤学苦练的决心。 何雨柱专注地听着杨师傅的讲解，武功熟练度在脑海中不断攀升。 掌握这八式后，太极元功拳你就算入门了。”杨师傅停下动作，轻轻喘息着说道：今天先教你这八式。 普通人要勤学苦练三个月才能入门，天赋好的话两个月就够了。 这期间有不懂的随时来问我。” 话刚说完，杨佩元的眼神突然凝固了。 ......